第二百二十章:正義警探 六親不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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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京生驚異道“什么野獸齒痕?” 毛斯理插嘴道“耿局長死的時候,脖子上有一圈野獸齒痕,不是你做的嗎?” 賽京生搖頭道“與我無關(guān),我既然已經(jīng)將他殺死,又何必要多此一舉?” 毛斯理點點頭道“野獸齒痕既然與你無關(guān),那就是其他人做的唄。究竟是何人所為,我們心里也大概有數(shù)。那么你在巡捕房自盡后,又是如何起死回生、逃往異地的?當(dāng)時給你驗尸的法醫(yī)說,你的骨骼和身體機能與七八十歲老人的一樣,這些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賽京生看了一眼韓靜好道“多虧韓靜好小姐給了我一張‘替身符’。我見自己當(dāng)時難以脫身,也為了掩人耳目,于是使用替身符召喚來一個剛剛自殺的囚犯的尸體,將自己的皮相替換給他,而我卻用了他的皮相逃出了巡捕房。我尋思自己已經(jīng)堂而皇之地死在巡捕房中,天下不會有人認(rèn)為我尚在人間,我便可以名正言順地做許多生前做不到的事情了。 從巡捕房逃出去后,我先跑到杜萬祥家中,偷走了小柔的尸體,然后帶著她的尸體去了湘西。我遍尋湘西的巫蠱師,想讓他們幫助小柔起死回生,都不能做到。但是卻意外地恢復(fù)了自己原來的皮相。我在湘西又闖蕩了半年,請了土夫子用當(dāng)?shù)氐牟菟庫`丹保住小柔的尸體不會腐爛,又將她的尸體封存于寒冰洞xue之中。這時我聽到了有關(guān)‘扯淡碑文’的消息,想著也許穿越回從前,改變某個細(xì)節(jié),小柔就不用死去了。于是就跑到河南云夢山,將碑文拓印了。我探訪問遍了許多專家學(xué)者,都破解不了碑文的秘密,只得回來找歐陽云生。” 毛斯理點頭道“真相大白,將賽京生帶回巡捕房。”又看了一眼簡紋,一字一句道“下通緝令,以走私鴉片罪,正式緝捕簡義。” 簡紋淚流滿面,韓靜好嚷嚷道“咦,毛警長,你不是在追求紋紋嗎?怎么可以拘捕她的父親,你剛才是不是破墻而入時撞壞了腦子?” 毛斯理大聲道“我依法辦事,別說他是我簡小姐的父親,就算是我的親爹,該逮捕也得逮捕。” 韓靜好翻著白眼不高興道“什么法不法的,我明白了,你也等著我們?nèi)ベV賂你,就像我老公賄賂耿局長那樣,還是大洋好辦事對吧?” 毛斯理舉手阻止她道“簡夫人,你誤會了。不論耿局長在時,巡捕房的作風(fēng)如何?現(xiàn)在巡捕房的工作由我主持,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該如何處理就如何處理,毛斯理絕不收一分錢,也不會姑息一個犯罪之人。” 他這段話說得坦坦蕩蕩、義正言辭,說完之后,歐陽云生和巡捕房的一眾警員都為他鼓掌。 歐陽云生心想毛斯理雖然破案不是很快,但不畏權(quán)貴、忠于執(zhí)法這一點,卻是無人能及,這一點不知比我強了多少倍。當(dāng)初我倆見面就開撕,不僅毫不投機,簡直如同仇人一樣。但是他既然相信我沒有殺人,就寧愿丟了工作也要放我走。如今他與簡紋兩情相悅、好事已近,但仍然義無反顧地拘捕犯罪的簡義,完不顧他倆可能因此走不到一起。如此正派之人,真是讓人感嘆。與他相比,我差得太遠(yuǎn)。當(dāng)初我父親想私吞“無冕號”的文物,我不僅沒有阻止他,還助紂為虐,所以上天讓我遭遇這一系列的磨難,也有懲罰之意。 歐陽云生思緒萬千,韓靜好卻攙扶著悲痛欲絕的簡紋,兩個人蹣跚著離開。 一連好幾天過去了,簡義的事情鬧得城沸騰,但是毛斯理頂住一切壓力,一定要嚴(yán)懲走私鴉片之人,關(guān)于他和簡紋的戀情和翻臉,也被各類小報寫成了各種版本的故事。有大義滅親版、恩將仇報版、賣女求榮版、紅顏禍水版,諸如此類,等等等等。簡紋也認(rèn)認(rèn)真真地病了,躲在家里好幾日沒出來。 歐陽云生一直想去看她,又不知自己在這場鬧劇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不太敢登門拜訪,想來想去,畫了一幅藍(lán)天白云的風(fēng)景畫,想送給簡紋。這畫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只希望簡紋可以早些守得云開見月明,由生活中的暴風(fēng)雨變?yōu)榍缈杖f里。那藍(lán)天中的云朵,從一個角度看是烏云,從另一個角度看又是白云。這種畫法是歐陽云生在仿佛學(xué)習(xí)駱悠長和簡紋的畫法的基礎(chǔ)上,鉆研而來的。等畫畫好之后,他終于再也忍不住,買了一束鮮花去看簡紋。 韓靜好不在家,想必是運作簡義的事情去了。簡紋家已經(jīng)不剩幾個傭人了,一個老管家把歐陽云生請進了客廳。簡紋一身素衣,正坐在窗前發(fā)愣,看到歐陽云生進來,淡淡道“你來了?” 歐陽云生看到她無比消瘦憔悴的樣子,不知該說什么好,只是訕訕地將畫立在墻角,將花放在桌上,然后就呆呆地立在那里,也滿是哀愁地望著簡紋。 簡紋對老管家道“陳伯,幫大帥沏杯茶來。” 管家答應(yīng)著去了。 簡紋道“謝謝大帥來看我,大帥請坐。” 歐陽云生尷尬道“紋紋,這樣叫生分了吧?” 簡紋嘆口氣道“那該如何稱呼你啊?” 歐陽云生道“我對不起你,你自己要多保重身體。這幅畫和這束花是送你的。” 簡紋看了一眼他,傷心道“難為你有心了。” 歐陽云生眼見待不下去,便道“紋紋,你好好養(yǎng)病,我先走了。” 簡紋忽然間滿臉幽怨地看著他道“你這次來,只是單純地來看我,還是想知道些什么,比如有關(guān)邢海樓的事情?” 歐陽云生一愣,道“是來看你,別的事情,我和毛斯理的態(tài)度一樣,你只要不愿說,我永遠(yuǎn)不會逼你。” 簡紋垂淚道“不要提他,他一點情面不留,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只顧著塑造他剛正不阿的形象,完考慮到半分我的感受。” 歐陽云生道“紋紋,我說一句真心話,這件事情毛警長沒有做錯。” 簡紋抬起頭看著他,道“原來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