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畫中秘密 密室藏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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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云生彎下腰去,深深一嗅,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間布置精美的婚房。 簡紋穿著一身紅色的綢緞旗袍,端坐在紅色的床單上,烏黑的頭發(fā)已經(jīng)盤起,發(fā)髻上別著一只鉆石鑲嵌的玫瑰花型的發(fā)卡。她臉色蒼白、愁眉慘淡,在燈光下顯得凄清而冷艷,顯然并不接受這門婚事。 邢海樓推門進(jìn)來,一身黑色禮服,依舊是城府極深的樣子,看不出表情和心境。他看到簡紋后,微微一笑道:“我的新娘在大婚之夜還哭喪著臉,是做給我看的嗎?” 一邊說一邊在簡紋身邊坐下,繼續(xù)淡淡笑道:“無論你多難過,你的心上人都絲毫不知。對了,我已經(jīng)找人登了報,就算是他遠(yuǎn)在上海,明日也能知道你嫁給我的消息!” 簡紋輕輕挪開一寸,道:“你知道他在上海?” 邢海樓嘆道:“我的妻子親手給他買的票,吹著《送別》送走了他,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大張旗鼓的浪漫事情嗎?” 簡紋的眼淚在眼眶中滾動道:“他已經(jīng)一無所有、背井離鄉(xiāng)了,你能不能放過他?” 邢海樓把她的身體扳向自己,看著她的眼睛,嘴角抽動、yin邪一笑道:“如果我放過他,你今夜就肯乖乖聽話嗎?” 簡紋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道:“你為什么總要脅迫我,這就是你想要的婚姻嗎?” 邢海樓伸出手指,替她擦掉眼淚,冷笑道:“簡大小姐,你可太小看我了!從來都只是歐陽云生和他老子搶我的東西,我可不愿搶他的東西。你不愿意,我絕不碰你一下,我根本不需要驅(qū)殼!但是你聽好了,你必須在人前與我裝成恩愛夫妻。否則的話,我就會拆穿你父親干的丑事,讓他身敗名裂!” 簡紋點點頭道:“好!你答應(yīng)我不去傷害歐陽云生。” 邢海樓道:“你放心,他現(xiàn)在是唐僧rou,爭奪他的人多的是,我可不去趟這渾水。” 畫面回轉(zhuǎn),歐陽云生回到現(xiàn)實,心想:原來紋紋是受了邢海樓的要挾,才對我不理不睬的。也不知道簡義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邢海樓手中。紋紋是為了她父親和我才去忍受邢海樓這個人渣的,現(xiàn)在時機(jī)還不成熟,我還救不了她。只有盡快找到邢海樓的罪證,瓦解他背后的勢力,才能讓紋紋從他的噩夢中走出來。可是這畫中原來的新娘又去哪里了?這畫中的秘密,似乎比鎮(zhèn)墓獸咬人、李靜訓(xùn)復(fù)活、神風(fēng)面具還要吊詭而蹊蹺。 他想了想,覺得還是把這畫放進(jìn)自己父親的密室比較妥當(dāng)。于是便拿起畫,偷偷來到他父親的書房,將書房門鎖死,然后扭動開關(guān),進(jìn)入密室。他將畫靠在密室中的墻邊,剛要離開,忽然一眼瞥到父親收藏的花鳥屏風(fēng)下面,扔著一顆小小的瓜子皮。 歐陽云生大驚,道:“什么人,出來!” 無人回應(yīng),歐陽云生打開自己放在密室架子中的槍盒,拿起父親留給自己的金槍,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屏風(fēng)。 正要動手推開屏風(fēng)之際,一個也穿著青色杉褲,袖口窄窄的女孩兒,從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撅著嘴道:“對待一心一意保護(hù)你的人,你用得著拿槍嗎?” 那女孩兒身材嬌小、一頭長發(fā),象牙色皮膚、大眼睛、小嘴、小酒窩,正是雷霜。 歐陽云生看到她就有氣,道:“你怎么穿成這個樣子?” 雷霜笑道:“我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只好穿得和你的麗紅、小茹一樣,《天衍論》上說了,這叫保護(hù)色。” 歐陽云生怒道:“你還真是狡猾,難怪沒人發(fā)現(xiàn)你!你不是來保護(hù)我的嗎?干嘛在我飯菜里動手腳?” 雷霜道:“在你飯菜里動手腳,就是為了趕走先前那個廚子,他是翁振東派來監(jiān)視你的!” 歐陽云生道:“好,就算說得通!之后換了李師傅,你不是照樣動手腳嗎?你還用亂七八糟的東西打我,這也叫保護(hù)我么? 雷霜笑了,梨渦淺現(xiàn),與她在上海時的嚴(yán)肅認(rèn)真又不一樣。嬌嗔道:“誰讓你和什么麗紅、小茹黏黏糊糊,我用花生、棗核兒丟你,只是在鞭策你。” 歐陽云生怒道:”偷襲就是偷襲,還美其名曰鞭策!我用得著你鞭策嗎?還有,你不止用花生、棗核兒吧?核桃也用過吧!”” 雷霜笑得直不起腰來,道:“你與那倆女孩兒動手動腳,我用核桃砸你都是好的,險些丟顆熱乎乎、新鮮出爐的雞蛋過去!” 歐陽云生冷笑道:“我喜歡與誰動手動腳你管不著,我就愛和什么麗紅、小茹卿卿我我。想當(dāng)初某人還假裝成什么小麗來勾引我!” 雷霜知道他是指自己化名陳小麗時的一段舊事,瞪他一眼道:“誰勾引你了,你心胸狹窄、太記仇!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潛伏在大帥府,你的很多秘密早就被告到翁振東處了!翁振東怕你防著楊管家,怕不能及時知道你所有的動態(tài)。就專門在傭人中安插了個聽力極強(qiáng)的人,天天用聽診儀隔墻偷聽你們的談話。這人每天將你與別人的談話記錄綁在一只鴿子身上,然后第二天早上便去t城河畔放鴿子,鴿子直接飛到翁振東的住所,翁振東卸下密報后,再把鴿子放回來。我每天都模仿那人字跡,偽造一份談話記錄,然后攔截下那送密報的鴿子,換下真情報。如果不是我,你與關(guān)越平的密謀早就傳到翁振東的耳朵里去了!還有,這大帥府雖然不安寧,但是外面更不安寧,日本人像餓狼一樣守候在大帥府外,如果不是我和俠盜團(tuán)的人,你不可能順順利利地去買衣服、去檢驗部隊,早就被松木晴子的人抓走了!” 歐陽云生道:“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你們俠盜團(tuán)的人保護(hù)我,又安什么好心了?那袁樂亭如此高調(diào)地讓杜萬祥在舞會上把鎏金面具送給我,還不是故意引得日本人來找我。因為‘無冕號’的事情,我父親已經(jīng)背過一次鍋了,那次背鍋直接讓他丟掉了兵權(quán)、不明不白地死在家中,讓我家破人亡、逃亡異鄉(xiāng)、九死一生。我好不容易回到t城,想過兩天安穩(wěn)的日子,為什么還要把我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