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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云水深處有個家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好冷,請大家多多支持啊!!!

    ☆、男神與神經

    顧水璃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將這個男子拖了幾米遠的距離。這個男子看著十分瘦削,身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rou,想不到居然是這么的重。

    又拖了幾步,顧水璃實在是全身乏力,她的雙臂又酸又痛,雙腿也是軟弱無力,使出全身的力氣拖了幾下,卻再也無法前進一步。顧水璃腳下一軟,屈膝癱軟到沙灘上,正好壓到了男子的胳膊。

    男子發出一聲悶哼,眉頭緊緊蹙起。顧水璃嚇得移開了身子,卻發現這個男子左臂上有一道長長的傷口,大概是被海水泡得久了,傷口處的血rou已經發白,猙獰地向兩邊翻開。

    顧水璃不禁心生深深的同情,心想,也不知是哪個黑心的劇組,害得自己的演員受重傷,還落了海。她看著男子,輕聲道:“你這么賣命,一定是個替身演員吧?主演才不會冒這種生命危險呢!唉,看你年紀輕輕,長得又好,做什么不好,偏偏做這行。”

    發了幾句感慨,她低頭看著自己被荊棘和利石割成一縷縷的睡衣下擺,決定變廢為寶,干脆割下一條給這個男子包扎傷口。

    她去拿男子的刀,想不到那男子握得挺緊,握著刀柄的手指骨節發白,掰都掰不開。

    她心想,這倒是個敬業的,都這幅模樣了,還握著道具不放。而且這道具刀也做得十分真實,竟是把真的鋼刀,看上去還十分鋒利。怪不得這個可憐的男人會受這么重的傷,原來現在劇組居然是用真刀做道具的……

    她一邊發著感慨,一邊跪坐在刀旁,小心翼翼的割著睡衣的下擺。這刀果真十分鋒利,顧水璃將下擺湊到刀鋒前輕輕一劃,居然就割開了。

    來不及驚訝這刀的鋒利,顧水璃將布帶在海水中清洗干凈,再小心翼翼的包住那猙獰的傷口。忙完這一切,她才癱坐在一旁,擦了擦額上的細汗。

    太陽此刻已經升的老高,照得這片銀色的沙灘反射出耀眼的光芒。顧水璃看著漲得越來越高的潮水和一波波逼來的海浪,忙起身準備繼續去拖那男子,卻見那男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醒來,正睜著狹長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顧水璃愣愣看著他,耀眼的陽光下,他蒼白的臉散發出奇異的光彩,迷蒙的眼睛里帶著探究和疑惑的神色。當他接觸到顧水璃的視線時,立即側頭合上了眼,蒼白的臉上漸漸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喂,先生,你既然已經醒了就自己起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很重的,我實在是拖不動你了。”顧水璃有些生氣。

    男子仍然緊閉著眼睛,臉上的紅暈更甚,張開嘴輕輕說了一句什么,可是聲音太小,被淹沒在海風和海浪聲里。

    顧水璃無奈的湊到他面前,想讓他再說一句。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她近在咫尺的臉以及脖子以下那近乎赤.裸的胸脯,又嚇得緊閉雙眼,虛弱的說:“姑……姑娘,你……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他的聲音暗啞,語調也很奇怪,顧水璃還是連猜帶蒙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顧水璃一陣愕然,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睡衣,雖然被海水打濕了緊緊貼在身上,還割了好些個破口,但好歹該擋住的都已經擋住了。她不禁好笑,“我身上穿的難道不是衣服?看你好歹是個混演藝圈的,還這樣保守?”說罷不由分說地去扯他的胳膊,急道:“潮水漲起來了,別耽誤時間了,快點走吧!”

    男子借助著顧水璃的力量,一手撐著鋼刀杵地,一手扶住顧水璃的肩膀,艱難的站了起來。勉強走了一步,他似乎突然意識到手下碰觸到的滑膩肌膚是顧水璃赤.裸的肩頭,嚇得立即松開了手,身子又是往下一軟。

    顧水璃觸不及防,被他帶動的差點兒摔倒。她只好用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支撐他站著,一邊沒好氣的說:“先生,拜托你配合一點好不好?再不快點兒走,咱們兩人都要被海浪給卷走了。”

    男子無奈,只好一手小心翼翼的扶著顧水璃的肩,一手杵著鋼刀,緩慢的往高處走。一路上他都將頭側向一邊,不敢看向顧水璃。

    兩人終于來到了安全地帶,顧水璃扶著男子靠著一棵樹干坐下,自己也坐在一邊,松了一口氣。她看著面前一望無際的碧藍大海,發了一會兒呆,又感慨道:“我還以為我會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座島上呆著,想不到還會遇上一個人……”

    男子靜靜的沒有說話。顧水璃好奇的看著他,卻見他眉頭緊緊蹙起,額上是密密的細汗,雙眼迷蒙,蒼白的嘴唇微微顫抖著,雙臂僵硬地支撐在地上,似乎在隱忍著巨大的疼痛。強撐了一會兒,卻還是身子一軟,倒在地上又暈了過去。

    顧水璃大急,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一片燙手的火熱。無奈之下,她只好從睡衣的下擺上又割了幾塊布條,一趟趟的跑到海水里浸濕,然后放在男子guntang的額頭上降溫。又見男子的嘴唇干裂,她將之前擱在沙灘上的野果拿過來,慢慢擠出汁水滴在男子的嘴唇上。男子舔了舔嘴唇,昏昏沉沉間,將這幾個野果的汁水都慢慢吸了進去。

    海面上潮起潮落,天空中風云變幻,轉眼間,西邊的天空布滿了紅色的云彩。黃昏來臨的時候,男子終于醒了過來。

    顧水璃剛剛又到海水邊浸濕了布條,跑到男子身邊準備換下他額頭上的那一塊,卻見男子已經睜開了雙眼,看到顧水璃走過來,他仍是難為情地將頭側向了一邊。

    “太好了,你終于醒了!”顧水璃十分興奮。之前的幾個鐘頭里,這男子的額頭guntang得嚇人,神情極其痛苦,嘴里還說起了胡話,她好害怕他就此睡了過去,島上又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個人。現在看到他終于醒來,她充滿了欣慰和欣喜,如釋重負地吐出一口氣。

    “多……多謝姑娘救命之恩……”男子虛弱地說著,一邊支撐著要坐起來,顧水璃便扶他仍靠著樹干坐著。男子禮貌的點頭致謝,“有勞……有勞姑娘了。”

    顧水璃樂了,“這位先生,你說話怎么文縐縐的?是不是入戲太深,一時出不了戲啊?”說罷又面露期盼,急急問道:“哎,你是拍什么戲的?你們劇組還在不在這附近?他們會不會來找你啊?”

    那男子不解地看了顧水璃一眼,又神色不甚自然地將頭側向旁邊,“姑……姑娘,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沉默了會兒又問:“這是什么地方,你為何會一個人出現在這里,還……還長得這么奇怪……你……你莫非就是這海里的海妖?”

    顧水璃聽了這一番奇怪的言語,幾乎要捧腹大笑,可是大半日的來回奔波卻令她連大笑都沒有力氣。她低著頭悶笑了會兒,忍不住側頭看著他,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哪里長得奇怪?又有哪一點長得像海妖?”

    男子漲紅了臉,良久才喃喃道:“我從未見過哪個女子像你這樣披散著海藻一樣彎曲的長發,也不會有女子赤.身.裸.體還能與陌生男子言談自若……”

    “赤.身.裸.體?”顧水璃提高了語調,拉著自己的睡衣,“這不是衣服嗎?如果這也叫赤.身.裸.體,那些穿比基尼的女子又叫什么?”

    男子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著他的推斷,“你的言談舉止也甚是奇怪……”他看向大海,聲音飄渺而虛弱:“我聽說,在一些西邊國家的船員中流傳著一種傳說,在大海的深處有一種美人魚,她們會化身為美女迷惑行船的水手……”他盯著顧水璃的眼睛,神情鎮定,“我的性命是你救的,你若要取我性命,便只管拿去……”

    顧水璃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良久,爆發出了一陣大笑,她笑得停不下來,將這幾日的害怕、受傷、悲憤、彷徨、苦悶……種種的痛苦和難過,都付之于這一陣大笑之中,直到笑出了眼淚。

    “你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笑著問道。

    男子雙手抱拳行了一禮,神色鄭重,“在下姓孟名云澤,大梁國人士。”他猶豫了下,又道:“幾日前在下隨漁船出海打魚,不幸遇風浪墜海,漂流至此。”

    顧水璃僵化了片刻,她環顧了這荒無一人的小島,再看看面前這個一身古裝、一本正經的男人,一頭的黑線。她想:“難道……我穿越了?”她搖了搖頭;“或者……是他穿越了?”她又搖了搖頭;“再或者……,”她看著這個帥得一塌糊涂的男人,同情又惋惜地再次搖了搖頭,“可惜你白長了一副男神的模子,居然是個男神經病!”

    ☆、孤男與寡女(上)

    夜幕降臨前,顧水璃扶著這個叫孟云澤的男子,去了她這幾日借以棲身的那個天然的避風港。

    一路上,兩人都是埋頭走路,默默無言。關于誰是海妖、誰是神經病、甚至誰是穿越的言論已經不再提及,這一對孤男寡女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齊心協力,在這座荒島上共同生存下來。

    好不容易走到了避風港,孟云澤已是喘著粗氣,雙腿不住的往下癱軟。顧水璃強撐著扶他走到她的小窩,又趁著暮色撿了許多野果。兩人背靠著石壁,默默無語地吃了四五個野果,這才都稍稍恢復了些體力。

    夜色漸漸籠罩了整個小島,晚風漸起,顧水璃忍不住蜷縮成一團簌簌發抖。

    孟云澤突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可是左手受了傷使不上勁,右手解了半天又解不開,便干脆一刀將袢帶割開,隨后,一件帶著體溫的黑衣拋在了顧水璃的身上。

    顧水璃突然覺得一陣溫暖包圍了自己,她愣了半晌兒,顫抖著說:“謝……謝謝……”

    脫下外衣后,透過暮色,可以看到孟云澤里面還穿著白色的里衣,也是一件交領的古裝樣式的短衣。

    事到如今,顧水璃已經明白這個叫孟云澤的男人絕對不會是什么劇組的演員。他的頭發是真正的長發盤成的發髻,而不是發套,發髻上還插著一只通身潔白無瑕、色澤瑩潤的玉笈;身上的衣服也是做工精細,衣襟袖口甚至還繡有精美繁復的人工繡花……沒有哪個劇組會花這樣的代價。最為關鍵的是,他身上沒有半點現代人的氣質和特征,從頭到腳、從言行到舉止都是一副不折不扣的古人模樣。

    盡管他的來歷、他的出現都是一個迷,但是,此時此刻,他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對顧水璃來說已經不是那么重要。她只知道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短短大半日的相處,她還發現他是一個善良的、害羞的、非常守禮的男人。這個神秘男人的出現,讓她不再一人孤寂的待在島上,僅此便已經足夠。

    夜色已深,背后的高山上又想起了各種奇怪的動物和鳥的叫聲。前幾晚顧水璃一人孤零零的待在這里,聽到這可怕的聲音,嚇得渾身發抖,可是此刻身邊多了一個男人,她心中覺得安定了許多,終于不再寂寞,也不再那么惶恐和害怕。

    凹洞很小,盡管孟云澤盡量將身子往旁邊挪,兩人的身子還是不可避免地會碰到一起。

    “孟云澤,你……你睡著了嗎?”顧水璃合上眼靠著石壁靜靜躺了一會兒,雖然全身疲憊,大腦卻十分清醒和興奮,全無睡意。這幾日她除了吃東西,連嘴巴都沒有機會張開,已是孤寂得怕了,現在身邊有了個伴,便忍不住想開口說話。

    “沒有,姑娘你呢?”

    “廢話,睡著了還能和你說話嗎?”

    “姑娘……”

    “什么姑娘姑娘的,聽著真別扭。我有名字,我叫顧水璃!”

    “哦,顧姑娘……”

    “……”

    又沉默了一會兒,顧水璃沒話找話地問道:“孟云澤,你冷不冷?”

    “不冷。……,顧姑娘你很冷嗎?”

    “我也不冷,謝謝你的衣服。”

    又是一陣沉默,顧水璃又問著,“孟云澤,你說我們可以回到大陸上去嗎?”

    “自然是可以的。”頓了頓,他也問道:“顧姑娘,你是怎樣到這兒來的?”

    “我坐的船沉了,醒來就到了這小島上。”

    “我看你對這兒很熟悉,你來了多長時間了?”

    “我也只不過比你多來四五日而已,這里和之前的沙灘是我唯一活動過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去過,談不上很熟悉”

    “哦……”孟云澤沉默了一會兒,大概仍是沒有排除他關于海妖的猜想,便帶了些試探,“你的家在哪里?家里可有親人?你……你是我大梁國人士嗎?”

    顧水璃一陣無語,想了想,輕聲道:“我的家……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家里有我最親愛的爸爸mama……我……我好想他們……”她聲音越來越小,輕輕啜泣著,終于慢慢睡著了。

    這一晚上顧水璃睡得很沉,睡夢里,她好像睡到了家里軟軟的床上,蓋著暖暖的被子,睡得又溫暖又香甜。

    早上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居然蜷縮在孟云澤的身旁,身子依賴的緊貼著他,頭蹭著他堅實的胳膊,一只手還不規矩的搭在他寬闊的胸膛上。

    顧水璃愣了會兒才慢慢清醒過來,她猛地抬起頭,卻見孟云澤不知什么時候也已經醒了,正睜著一雙深邃晶亮的眼睛靜靜看著她,眼里仍帶著疑問和探究,卻不知已經看了多久。對上了顧水璃的視線,他急忙側向一旁,神色變得尷尬而局促。

    顧水璃的臉蹭的一下子紅了,她支撐著坐起來,結結巴巴的說:“對……對不起,昨天晚上太……太冷了。”

    孟云澤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

    顧水璃有些尷尬,又開始無話找話,“我……我這幾晚都沒有睡好,昨晚是睡得最好的一次,半夜都沒有醒過。”

    “我知道。”孟云澤眼里慢慢漾出柔和的笑意,他用下巴點點自己的右肩,“我的肩膀都快被你的口水打濕了。”

    顧水璃大囧,她急忙爬起來,看了看不遠處的大海,尷尬地找話題,“今天天氣很好……我……我去沙灘看看……說不定……說不定又有人被海浪沖來了。你……你再睡會兒。”到島上的幾日,她每天去沙灘上看看,已經成了習慣。

    一陣海風吹來,她裹緊了孟云澤的外衣,正準備出發,孟云澤卻喚住了她。

    顧水璃奇怪地看著她,卻見孟云澤似乎想坐起來。他受傷的左臂無法使勁,右臂居然也是無力,努力了一會兒才有些無奈的看著顧水璃,“你能扶我坐起來嗎?……我的手臂麻了。”

    顧水璃神色更囧,她將孟云澤扶起來,見凹洞空間太小,便扶他出了凹洞,靠坐在洞外一顆大樹旁,準備離去時,又聽他道:“顧姑娘請稍等。”卻見他吃力地彎腰脫下了靴子,“沙灘上一路都是沙礫,你穿上我的靴子吧!”

    顧水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腿和雙腳,只見原本白皙細嫩的肌膚上,布滿了污泥、破口和血痕。她這幾日只顧著擔心生存大事,卻完全沒有顧及到這雙跟著自己受盡磨難的腳。

    “謝……謝謝!”顧水璃心頭一暖,她接過靴子準備穿上,“等一等,”孟云澤又喚住了她。

    顧水璃不解地看著她,卻見孟云澤探身過來,握住顧水璃的腳踝,從懷里掏出一塊帕子輕柔的擦拭著她傷痕累累的腳底,小心翼翼的清理著嵌進傷口里的沙礫。

    顧水璃呆呆看著孟云澤,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的身上,留下斑駁的光影。他低著頭,俊朗的臉上神情專注,似乎正在做著世上最重要的事情。

    水霧慢慢涌上了顧水璃的眼睛,不知是因為腳底傷口的疼痛,還是內心莫名的感動。她強忍著,不讓淚水滑落。

    孟云澤擦著擦著,突然意識到這樣的動作實在是太過親密,他訕訕的放下她的腳,喃喃道:“顧姑娘,在下剛才一時情急,唐突了……”頓了頓又將手里的帕子遞過來,“你……你腳上傷口里還有很多沙子……”

    “謝謝,”顧水璃輕聲道,“我……我自己夠不著,你能繼續幫我嗎?”

    腳上的傷口清理干凈之后,孟云澤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將瓶子里的藥粉抹到傷口上,又將帕子一分為二,細心的包在顧水璃的腳上,這才大功告成,吁出一口氣說:“好了!”

    “這個瓶子里是什么?感覺涂上去麻麻的,很舒服。”

    “金瘡藥。”

    “金瘡藥?這就是傳說中的金瘡藥?”顧水璃瞪大了眼睛,“那我昨日為你包扎傷口的時候你為什么不拿出來?”

    “……我忘了……”

    “……”

    昨日顧水璃為孟云澤包扎傷口之時,正值他剛剛從昏迷中醒來,當時他正被這個幾乎赤身裸體又極其大膽的奇怪女人給愣住了,自然什么也想不起來。

    顧水璃為孟云澤上了藥,又重新包扎了傷口,這才穿著他溫暖舒適的靴子去了沙灘。

    沙灘上自然十分干凈,除了銀白色的細沙和顧水璃用礁石拼出的sos,什么也沒有。顧水璃望著浩瀚的大海發了一會兒呆,又回到了避風港。

    孟云澤仍靜靜的靠坐在大樹旁,經過了一日一夜的休養,他的臉色已經好了許多,不再蒼白無色。就在顧水璃離去的這么一小會兒功夫,他的身旁已經堆了一小堆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