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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涉江而來(一路向你)在線閱讀 - 第50節

第50節

    我握著他的手,試圖將我內心之中堅定的力量傳遞給他:“長寧,我從沒懷疑過你能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哪怕是在你術后昏迷不醒,前路陰晴不定,贏面渺然難尋的時候,我都一直認為只要你還在我身邊,所有的事情都終將日出破云,柳暗花明。我曾經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幸的人,沒有人會愛我,沒有人懂得我。但是我卻遇見了你。我想,如果遇見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幸運大獎,那么我愿意花光此生所有的運氣。”

    我端起溫度已經適合的湯盅,用勺子舉起來,說:“長寧,就算是為了我,你再努力一次,好不好?”

    他對我無可奈何,將我送到他唇邊的那勺湯吞咽下去。

    他這次終于沒有再吐出來。

    廖長寧的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好轉起來。

    初秋的時候,他已經可以起床在室內扶著借力物慢慢的走動幾步到落地窗前的貴妃榻上躺著閑散的翻幾本書。

    窗外是高大的梧桐樹,一葉知秋。

    我躡手躡腳的走進來,房內擺了一架黑色烤漆的三角鋼琴。我徑直過去坐在琴凳之上用一根手指蹩腳的彈奏《歡樂頌》給他聽。廖長寧一直背對著我,沒有察覺到我的動靜,他被我嚇了一跳,無奈的撐著榻邊的小幾站起來。

    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盡管因為體虛步履仍舊有些艱難。

    我厚臉皮的問他:“我彈的好聽嗎?”

    廖長寧給予肯定的點點頭,他這次生病之后,對我的任性簡直縱容到極限,就算我想讓他歪曲事實說鹽巴是甜的,他都能昧著良心說是。

    我不樂意的嘟嘟嘴:“騙人,你現在真會騙人。”

    我扶著他的胳膊讓他在琴凳上落座。

    我自己站著靠在一邊,驚喜問道:“你還會彈鋼琴呀?”

    長寧的聲線愈發低沉和緩,“會一點點。”

    我揶揄他:“哎呀,我還以為這架鋼琴只是你為了附庸風雅的擺設。”

    他很開心的笑著重復一遍:“附庸風雅。”

    他的手臂力氣不足,按下去的第一下音調有些不對,但是很快調整過來,一首溫柔平和的曲子在他指尖的變換之下慢慢的流淌在房間內。通常他口中的會一點點的水平已經完全足夠唬住像我這樣不懂行的門外漢。

    廖長寧一邊彈奏一邊看向我,一字一句說的異常虔誠認真:“翹翹,對不起。我一直對你覺得抱歉。得知我的病情之后,我用了一種十分自以為是的方式將你從我的生活隔離,這是我本身的性格使然。我想讓你知道,世界上再多的財富也比不上你的重要,你是我的寶藏。今后我亦不會因為廖氏的繼承權或者其他任何原因放棄你。我希望你能原諒我。”

    我故意搖搖頭不肯同意,“怎么能這么輕易的原諒你。”

    他繼續說:“翹翹,手術后我在醫院昏迷的那段時間實際上是有知覺的。我知道你每天都會陪著我,幫我翻身擦背清潔口腔。你的力氣那么小,卻因為擔心我不想被陌生人護理觸碰,什么事情都要親力親為。還有,你每天都會用不同的方式跟我說——我愛你。你每天晚上會給我念一篇溫暖的故事,我每一句都聽到了。”

    我有些害羞的流下眼淚。

    廖長寧停下手指的動作,看著我的眼睛,低聲道:“翹翹,我會用此生剩余的時間去彌補曾經對你造成的傷害。”

    我俯下身將額頭觸碰他的額頭。

    我在秋日午后的盛情陽光下幫廖長寧洗頭。他頭部手術有一塊微創的傷口,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基本愈合,但是上面還沒長出新的頭發。

    他躺在帶靠枕的躺椅上,問:“手術留下的疤痕是不是很丑?”

    我在手背上試過水溫,用花灑沖過他的頭發,笑嘻嘻道:“我覺得很可愛,像一條很苗條的小蟲子。其實,我真的一點都不認為這個疤痕的存在丑陋或者可怕,因為它是你今天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的證明。”

    廖長寧的發質很好,但是因為最近身體耗損太大所以顯得光澤有些黯淡。

    我用白色的寬大毛巾替他一點點擦干凈頭發。他坐在那里任由我服侍,一張白皙清俊的臉龐映襯著散落在額前的烏發,愈發顯得面如冠玉,沉郁秀致。

    我幫他打理好外出的衣服。

    他帶一頂墨色的防風帽,上身穿一件版型極好的駝色羊絨衫,黑色直筒褲包裹筆直修長的雙腿,腳下踩一雙氣墊綁帶運動鞋。我又逼他系上一條格子的寬大圍巾,然后毫不介意的蹲下身子給他調整鞋帶的松緊程度,熟練飛快的打了一個蝴蝶結。

    他低聲說:“辛苦你,翹翹。”

    我們一起去外面公園黃葉滿地的林間小道散步。

    我的雙手挽著他的右手臂,盡量攙扶用力。

    廖長寧十分無奈的對我說:“翹翹,我的身體沒有你想象之中的那么脆弱,我還好,也一直都在慢慢恢復之中。”

    他的安慰總是帶著奇異的讓人安心的力量。

    我把他的胳膊摟得更緊一些:“我只是怕你又一次離開我。”

    他笑笑,也便隨我去了。

    廖長寧畢竟是不能太累,走一段路就坐在路邊的椅子上休息。草地上有正在野餐聚會的家庭,小朋友坐在毯子上捧著一杯飲料沖我們露出溫馨美好的笑容。我拿出身上背著的保溫杯倒溫水給他喝,又掏出手機來偷拍他的照片。

    我想記錄下我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紐約的第一場大雪在圣誕節過后來臨。

    漫天飛舞的雪花足足下了兩天兩夜,我們一直沒有出門。我窩在溫暖的壁爐旁邊放松的玩,廖長寧穿著棉絨絨的家居拖鞋站在書桌前,鋪了大紅撒金的宣紙,往濃稠的墨汁里舔了筆尖,正在寫春節的對聯。

    我窩在舒適的高背沙發中一邊翹著腳追美劇一邊偷偷觀察他——

    他穿一件小格子的襯衣,外面套一件淺灰色的開司米羊絨開衫,左手撐著桌面,微微彎了腰,正執筆揮毫潑墨。我湊過去趴在書桌上看到他已經寫了一聯: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這個場景太過熟悉,我忽然想起初見時分,他親手握筆教我寫自己的名字。

    我們心有靈犀。

    廖長寧沖我招招手,我立刻屁顛顛飛奔到他身邊,鉆進他的懷中。

    他的右手握著我的右手,因為血液流通不暢,他的手心仍舊沒有什么溫度,覆在我火熱的手掌對比尤其明顯。他沉吟片刻,側過臉問我:“寫些什么好呢?”

    我伏在他的耳邊飛快而迅速的說了兩句。

    廖長寧沒有辦法,只好照做。

    我重新幫他裁了紙,逼迫他握著我的手一起在上面書寫那篇婚書——

    幸得君心似我心,一生一世一雙人。

    我們分別在上面簽字畫押,又在兩人并列的名字后面添上一行小字,唯愿白首終。

    ☆、華枝春滿,天心月圓。

    3.華枝春滿,天心月圓。

    回國之后,我按照彭老的要求提前去他在b大的研究所幫助整理一些資料。

    廖長寧很快便投入快節奏的工作。

    但是由于我的堅持,他的辦公地點一直都在邕林公寓。公司的人來往多了,漸漸關于我的傳言也多了起來。也有一些負面的流言蜚語傳到我的耳邊,根本已經對我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我賦閑在家中,迷上各類手工diy的食品,我喜歡自己炮制的青梅酒的味道,喜歡做鹵味泡菜,也喜歡傳統的時令飲食,做碧綠的臘八蒜、包各式口味的粽子,煮各類雜糧當主食,又喜歡不厭其煩的煲養生湯。

    我想成為一名合格的主婦。

    白少廷經常帶著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過來。

    他們在一邊開會經常會被食物的香味勾引的流口水,我就招呼他們吃飯。

    白少廷說:“翹翹,下次我讓我的老婆過來,你教教她做飯吧,你都不知道她每次心血來潮下廚房,我都得膽顫心驚又要吃一頓豬都不愿意張嘴的東西。”

    我看一眼在旁邊把自己瘦成一道光的廖長寧,忍不住嗔怪道:“我都已經修煉成了這樣的水平,某人還是不領情,每次喝湯只愿意喝半碗。”

    白少廷的眼睛立刻就往廚房瞅,問:“哪里有靚湯,剛好我這兩天身子虛。”

    廖長寧十分小氣,“你晚上不是答應了回家吃飯,現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白少廷抬手看一眼腕表,鬼叫了一聲趕緊抓起包就往電梯口跑——

    典型的妻管嚴癥候群。

    我揶揄廖長寧:“你什么時候能像小白對他太太那樣對我言聽計從啊。”

    廖長寧從背后抱著我的腰,站在落地窗前笑:“這取決于你什么時候嫁給我。”

    我故意問他:“你這樣是在求婚嗎?”

    他學著我撒嬌的口吻少有孩子氣的回答:“是呀。”

    我哼了一聲,不滿道:“都沒有鮮花和戒指,這哪算得了求婚呀?”

    他把腦袋垂在我的肩膀,問:“那你想要一個什么樣的婚禮?”

    我跟他開玩笑的描述:“小時候,我一直做夢想要穿上潔白的禮服嫁給你,最好能有漫天的白玫瑰裝飾而成的花海走廊,爺爺牽著我的手一步步的走向你,就好像走向最美好的未來。如果所有的親朋好友都能在場見證我們的幸福就再好不過啦。”

    廖長寧點點頭:“我知道了。”

    我連忙說:“我不過是說著玩。其實只要你跟你在一起,這些繁文縟節我一點都不在乎。而且你又有哮喘,氣管對花粉過敏,我怎么能這么自私。”

    他倒不是很在乎:“我可以吃抗敏的藥物。只要你喜歡,只要我能做到,我就會給你。”

    我轉眼看他——

    依舊是如初見時清貴雅致的眉眼,對待外人總是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倦怠疏離。

    相守似已經年。

    我們的名字也已經成為彼此生命之中的最美。

    一日傍晚,廖長寧外出打電話回來,我正在敷面膜,黑乎乎的泥涂在臉上,眨著眼睛交代他帶一包棉花糖回來,我買了抹茶粉準備做手工糖果。聽到響聲,我穿著拖鞋“噠噠噠”跑去入戶電梯門前,替他接過外套和公文包掛好。

    他被我黑面包公的形象逗樂,笑的停不下來。

    他說著話就要伸手來摸我的臉,“翹翹,你這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我不敢跟他一起笑,用食指戳戳自己的臉,連忙支開他:“別鬧,貼著面膜呢,廚房有晾好的溫水,你自己去喝。”

    我剛走了兩步,便被身后人拉進懷里。

    廖長寧,說:“翹翹,你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我故意湊上去吻他。

    他根本毫不介意,俯下身來噙住我的唇,糾纏到昏天黑地。

    次日,廖長寧很早就起來準備去外地出差。

    他的身體狀況并沒有完全恢復,最近一直在低燒,我根本一刻都不想讓他離開我眼前。

    于是,我跟他賭氣似的不肯老老實實去彭老的實驗室報到,故意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餐桌上打開電腦,開始瀏覽網頁。

    廖長寧穿上外套,經過我身后,微微一嘆,伸手合上我的電腦。

    我的嘴里叼著一只甜甜圈,沖她眨眨眼。

    他捏捏我的臉,低沉的聲線里不自覺就帶了一絲寵溺的味道:“別吃了,小胖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