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進行自救
司徒:“易木那封留書上也寫著要去那里,這也太巧合了些?!?/br> 南宮藍:“過多的巧合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安排有意為之的,他們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要引我們?nèi)タ蔡孛?,天知道她們是怎么滾到那邊去的?” 司徒:“呵呵,那個呂珍珍老是說她會飛。不過易木是從哪來的消息?” 南宮藍:“聽易木說他和那個殺手是認識的?!?/br> 司徒:“他們?yōu)槭裁匆匾庑孤断⒔o我們?” 南宮藍:“他們無非就是想救人,可是眼看事情過于復(fù)雜遠超他們的預(yù)想,怕自己一伙人搞不定,就想著法子拉我們下水唄?!?/br> 司徒:“藍王,你明知如此為何不下意讓端木臨幫忙徹查此事?” 南宮藍搖搖頭:“知子莫若父,他那種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個性我最清楚不過,很明顯他對綰綰和辛羽一律不感興趣也不想插手此事,既然他不愿意幫我,那我也不好勉強免得壞事。” 司徒:“那我們就眼睜睜看著綰綰死讓辛羽那伙人逍遙法外?” 南宮藍:“你急什么?易木不是過去了嗎?看看他有什么消息帶回來再說吧!” 司徒心想:“你不也是冷酷無情嗎?明知道自己孫子進了狼窩也趕不著搭救就想著看戲、想著守株待兔。” 南宮藍:“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不出聲了?如果對我有異議可以現(xiàn)在提出。” 司徒勉強擠出一絲假笑:“沒有,藍王英明神武,我們這些做小第哪敢非議。” 南宮藍:“嗯,那我們就留在這里靜待易木的消息?!?/br> 幾百公里外的坎特蒙 綰綰正對著幾百公斤的沙袋不斷擊打,可是任憑她快把手給打斷了,那幾百公斤的沙袋卻依然紋絲不動。 在一旁的呂珍珍一邊搖頭一邊嘆氣:“大姐,你這樣的力度不行啊,到時候上到擂臺,你這種狀況都熬不到一個回合就會被人打死了?!?/br> 綰綰早已累到不行,她也顧不上地上臟,一“咕咚”就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擦著額頭上的汗。 “珍珍啊,我已經(jīng)是很努力了,可是我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啊。認命吧,反正都是死,如其再這樣練下去累死還不如直接上臺讓人打死了痛快。” 呂珍珍:“你還真沒出息,你就沒想過要拼一下嗎?” 綰綰:“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br> 呂珍珍:“你給我起來。” 話剛落下,一群大概二十幾歲穿著小短褲的手臂結(jié)實有力一身肌rou的男子跑了進來。 綰綰一看到他們就像見鬼一樣害怕,她一個激靈地跳了起來。 為首的男子叫巴頌,他爸是泰國人,他媽是中國華僑,所以他會一點z文。他不由分說地抽著小鞭子打向綰綰。 細皮rou嫩的綰綰被打得活蹦亂痛不欲生,嘴上卻一句連哼都不敢哼一聲。 呂珍珍:“巴頌大哥饒命,我下次我一定會好好監(jiān)督她讓好好訓(xùn)練不再偷懶。” 巴頌:“如果再有下次,我連你也一塊打。” 他指著綰綰說:“如果你們不尊重邰拳不好練習(xí),我就你們都給賣了?!?/br> 最后一句話起到了重大的警惕性作用,綰綰瘋狂地揮去手臂大力朝著沙包打去。 夜深了,眾人紛紛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 綰綰的雙手卻痛得睡不著,珍珍把纏在她手上的紗布一圈圈地解開來。 盡管裹著一層層的紗布,可是綰綰的手依然因為打沙包打出了血。 血rou和紗布黏在一起,要分開談何容易,可是綰綰依然忍著眼淚一聲不吭。 “痛嗎?”呂珍珍心疼地問。 綰綰沒有直接回答她,反問:“這日子什么時候才算到頭?” 呂珍珍冷笑一聲:“我們才來不到幾天,你問我什么時候能到頭不覺得可笑嗎?” 綰綰:“那我們還有繼續(xù)下去的必要嗎?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干干凈凈的。” 呂珍珍:“要死還不容易,要活下去才是難事,要有尊嚴的活下去就更加難上加難,咬緊牙關(guān)熬上一段時間吧!想想你哥想想司徒,說不定他們已經(jīng)在趕來救我們的路上了。” 綰綰:“也不知道邱善合現(xiàn)在怎樣了?!?/br> 呂珍珍:“他的生存幾率幾乎為零?!?/br> 綰綰聽后有些崩潰了,“都怪你,人家邱善合為了救我們連命都豁出去了,你卻扒什么火車帶我們來到這種鬼地方?!?/br> 呂珍珍:“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當初要不是我拉著你扒火車跑到這里來,說不定我們幾個都讓那個殺手給殺了,現(xiàn)在不過是碰到一點挫折就開始埋怨我嗎?早知道不管你就好,反正他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你。” 綰綰話語一出就覺得失言了,當聽到珍珍的一席話后知道她生氣了就更覺得難受,可是一時間她也拉不下她大小姐的脾氣向珍珍道歉。 末了,還是呂珍珍先開了口。 “怎樣,你的手還痛嗎?” “痛,怎么不痛,都差點骨rou分離了。”綰綰那樣子看起來都快要哭出來了。 呂珍珍:“唉,真是拿你沒辦法。我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肯愿意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當初我就不該貪玩答應(yīng)司徒過來照顧你,還以為他大發(fā)慈悲安排了什么好工作給我,原來是塊雞肋是條不歸路。把手拿來給我瞧瞧?!?/br> 說完,她把綰綰的手強行搶了過來,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給她上了藥。 痛得綰綰哭爹喊娘嚷個不停。 好不容易上好了藥,綰綰整個人都不好了。 但她還是沒忘記道歉:“珍珍姐,剛才對不起了,是我亂講話,請你不要放在心上?!?/br> 珍珍:“對于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的記憶就像金魚一樣只有七秒,剛才的事我早就不記得了。” 綰綰:“你真好,謝謝你?。 ?/br> 珍珍:“你要真謝就謝司徒去吧,反正我是收錢辦事,這趟活我回頭要的報酬絕對會讓他心疼死的。” 綰綰忍不住讓她給逗笑了。 一想到明天一大早還要進行地獄式的訓(xùn)練,兩人的內(nèi)心就不禁打起了寒顫,也顧不上身體的酸痛和環(huán)境的邋遢趕緊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