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麻麻煩煩
說完,他將一把寒光閃閃的柳葉刀扔在呂珍珍面前,一臉jian詐地說:“把這個女人的心肝脾肺腎都給我活剝下來。” 辛綰綰氣得大罵:“你這個神經病的變態老男人,自己做了那么多壞事還不夠還要強迫別人跟你一起干,小心不得好死。” 魏宗賢:“我死呢是應該的,就怕你等不到了。呂珍珍,你還等什么?還不趕快動手?難道你想要我親自動手嗎?” 呂珍珍深知再說什么再做什么都不會讓魏宗賢再相信自己了,倒不如為了辛綰綰爭取點時間,好讓她哥哥們能及時過來救她。 她撿起地上的柳葉刀慢慢地向著綰綰走去。 綰綰:“你不是真的被這個變態老男人洗腦了吧?你真的要將我生剝了?” 呂珍珍只回了她一句:“記得你剛才答應過我的事。” 綰綰還在疑惑中,只見呂珍珍她一個轉身就緊握著柳葉刀向魏宗賢飛撲過去。 只可惜她的動作沒有魏宗賢身邊那兩個爪牙來得快,轉眼間她就被幾個彪形的大漢壓在地上。 魏宗賢將呂珍珍手上的柳葉刀給奪了過來,然后在她臉上狠狠地劃上一刀,頓時鮮血就從她嬌嫩的臉龐上涓涓而流。 “我告訴你啊呂珍珍,你就是條養不熟的狗,就憑你就想跟我斗?你還不夠格嫩了些。” 呂珍珍咬牙忍痛一聲不吭。 綰綰氣得慌忍不住也想向魏宗賢撲過去,卻一把被另外一個爪牙給反手扣在背后。 “你們這兩個小妮子真是不知好歹。不過,我現在要先收拾那個賤母狗沒空搭理你,待我收拾完呂珍珍,你就是下一個目標。” 綰綰:“你這個賤人趕緊放開我們,有本事我們單打獨斗。” 魏宗賢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個天真得可笑富家小姐啊!只可惜年紀輕輕就要死了,不過沒關系,反正也是死在我手上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把她們的嘴都給我閉上。” 一聽到主人下了命令,那幾個爪牙便麻利地從口袋里拿出布條綁在她們的嘴上。 到最后,辛綰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呂珍珍被他們活活地拖走。 此時,綰綰心里只要一個強烈的愿望:“司徒、十四,在這緊急關頭,你們倒是快點來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也許是她虔誠的祈禱起了作用,這時她聽到外面想起了陣陣的吵雜聲和打斗聲。 當吵雜聲和打鬧聲越來越近的時候,綰綰不免開始也緊張起來。 “嘭”的一聲,門被踢開了。 當綰綰看到進來的是司徒和十四的時候,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們怎么不等我死了才來?”她生氣地說。 司徒:“那你還不是沒死嗎?能趕來救你就不錯了。” 十四:“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讓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再說吧!” 說完,她就拉著綰綰的手往外走。 綰綰一下子就把十四的手給掙脫開了。 “我還得去救呂珍珍和賈正經。” 司徒:“他們又是誰?你就別多管閑事惹火燒身了。” 綰綰:“一個是送我來的護士,她是為了救我才被他們關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還有一個就是徐承敖,他們兩個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你們說救不救?” 十四:“別愣著在這里發呆了,一間間地找吧!興許還來得及保他們條全尸。” 三人一同到處一見房門就踹開,終于在一張手術臺上看到呂珍珍和和在一旁正準備做手術去器官的魏宗賢,而他所寄望能保護他的保鏢和爪牙早就在外面三三兩兩就被司徒和十四給控制了起來。 綰綰走到手術臺上大力搖晃著呂珍珍,并企圖大聲地喚醒她:“珍珍,你快醒醒,你快醒醒,我哥哥們他們來救我們了,我答應過你我們一定能活著出去的。你看,我做到了,我做的了。” 魏宗賢:“別白費心機了,她已經是個腦死亡的植物人了。” 辛綰綰惡狠狠地看著魏宗賢,歇斯底里地質問道:“你究竟對她做了些什么?” 魏宗賢:“其實我對她也沒做什么,只是做了一般活體捐贈器官者要做的事。你放心,我只是給她打了大量的氯氣來給她做了麻醉,只是分量比一般人多出了好幾倍,所以她估計她現在是再也不會醒來的植物人了。” 綰綰:“你還真是個無恥小人,連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都不肯放過。” 魏宗賢冷笑著說:“是啊,隨你怎么說吧!我就是禽獸不如的畜生那又如何?你們能奈我何嗎?我本來想把你留到最后才收拾。現在既然你送上門來了,那我就一并收拾好了。” 魏宗賢偷偷地把放在一旁的手槍藏在身后,慢慢地向著綰綰走去。 忽然,司徒和十四也闖了進來。 魏宗賢本能地就把槍指向他們,就在他要扣起扳機的時候,十四一個箭步沖在前頭,一下子將槍搶了過來,然后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內把槍給拆卸開來,將彈殼里面的子彈全都倒了出來。 “你這小子竟然和我玩槍?你爺爺在玩這個的時候,你還沒有出世呢!” “哪來的神經病?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司徒:“我們昨晚不是見過了嗎?怎么這么快就把我們給忘記了?” 魏宗賢氣急敗壞地說:“算我倒霉遇到你們這些神經病。” 說完,他按了一下隱藏在手術臺下按鈕。 忽然一瞬間整個手術室里便煙幕彌漫。 魏宗賢就在趁這時機便消失不見。 十四:“我看他往哪跑?” 綰綰:“對,魏宗賢他作惡多端決不能就這樣讓他給跑了。” 當十四正想跑出去追捕魏宗賢的時候卻被司徒給勸住了。 “窮寇莫追,抓人的事還是留給警察好了,不然留著他們有什么用?白吃我們納稅人的錢啊?魏宗賢這種傷天害理的事都能干得出來,我相信警察也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綰綰看著昏迷不醒的呂珍珍心里十分心疼,難過地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司徒:“躺在手術臺上的那姑娘是怎么回事?死了還是活的?” 綰綰并沒有搭理他,只是還傻傻地看著呂珍珍發呆。 十四貼在司徒耳邊說:“警察很快就會過來了,到時候可能會碰見那個難纏的許琳,到時這兩個人一見面,恐怕就一堆的話都解析不清楚。” 司徒:“這我清楚,所以我才叫你別管這事了,咱們先撤吧!” 十四:“綰綰,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