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又死一個
程萬金:“不要像個哈巴狗一樣地跟著我,去把海倫給叫到監控室來。” 守門小弟連忙打電話給海倫叫她趕緊過來。 海倫匆匆忙忙地趕過來問:“出了什么事要見我見得那么急?” 守門小弟:“我怎么知道,老板是不輕易過來這邊,這下肯定是有事要找你了。說不定是為了昨晚的事。” 海倫怕受到程萬金的責罰遲遲不敢去監控室。 守門小弟:“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還是趕緊上去吧!避而不見罪加一等。” 海倫硬著頭皮被守門小弟逼著去了監控室。 關上門后,海倫膽戰心驚地說:“老板,你找我?” 程萬金望了她一眼然后轉過頭瞪著電腦看。 “昨晚的事嚇到你了嗎?”他冷冷地問。 海倫:“沒有,老板昨晚的事是我做得不夠好,你就饒了我這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怠慢人了。” 程萬金把幾百美金塞進她的胸前:“不怪你,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海倫連忙把錢收起來:“謝謝老板。” “你過來看看前些天胭脂是不是就跟這個男的出去?” 海倫走過來仔細辨認了一下:“是他了是他了,我不會認錯的。” 程萬金:“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海倫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程萬金看著電腦熒屏上的那個人笑著說:“原來是你這個孬種。” 在醫院躺了三天的凡希終于受不了要出院了。 他回家洗個澡休息過后就直接去了天藍賭坊。 一回去他就覺得有點不妥了,因為所有重要的人都不在賭坊,賭坊里只剩下幾個打手在看場,張凡希打了好幾個給程萬金都顯示無人接聽,老陳老譚老周個個如是。 張凡希:“老板去哪里了?” “不知道。” 張凡希只能感嘆自己回來得不是時候。當他正想回到自己辦公室時,忽然有個小弟走過來對他說:“老板是要去了密室整人了。” 凡希心里疑惑著,他是知道有那么個地方,他聽老陳說過是在附近天橋邊一帶,那里是專門用來對付要處死的人。 是什么樣的人惹動了金哥的殺機呢?難道是他們抓到了那個殺害胭脂的兇手嗎? 凡希越想越不對勁,他停下了去往辦公室的腳步回到了車上轉而把車開到了天橋邊。 天橋邊附近有著密密麻麻的幾間排屋,一時間他也不知道是那間,但停在附近的小車讓他確定程萬金他們肯定也在附近。 凡希摘了墨鏡下了車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找到程萬金。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在張望的同時在高處也有幾雙眼睛在看著他。 老周:“老板,小張他找上來了。” 程萬金:“竟然能找到這里來了,你們有誰跟他說過這里嗎?” 老陳:“我跟他提過那么一下,你不是說他是自己人有什么話都可以和他直說的嗎?” 老譚:“那我們是讓他自討沒趣地離開還是帶他上來開開眼?” 程萬金:“既然他都找到這里來了就別讓他灰灰溜走了,老陳你去把他帶上來,免得他以為我們不信任他。這其實也沒什么好忌諱的,干我這些黑道偏門的,有幾個不對那些不識好歹的東西下私刑的?就像是這個東西。”說完,他一個棒球棍就朝著凳子上綁著的人打去。 凳子上的人早已奄奄一息,口吐的鮮血已經浸染了綁在他嘴上的布條。 老陳罵了一句“活該”就下樓去接凡希。 凡希遠遠地看到老陳向他走來向他招手,他也趕緊跟了上去。 凡希:“人都在上面嗎?” 老陳:“啰嗦什么,上去不就知道了?” 凡希一步一驚心地跟著他走上一棟舊樓,那棟樓是大概是70年代只有三層高的小樓房,因為沒有人氣,處處散發出令人厭惡的霉臭氣息,最重要的是還有那種他在王源泉防空洞里聞到的腐敗的血腥味。 他來到二樓就看見程萬金用紗布包住雙手一拳拳地打在那個人身上,打累了就換棒球棍,然后就換下一個人。 趁著程萬金休息的時候,張凡希走到他身邊問他:“金哥,這人是怎么回事?他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嗎?值得你下這樣的狠手?” 程萬金:“你是得了老人癡呆癥還是給他那副模樣給嚇傻了?這么快就不認得他了嗎?” 凡希:“你都把他打成豬頭那樣了,要認起來相當有難度啊!” 他走過去一看,那人手臂上滿滿的都是針孔,而且背后的皮膚很多都已經潰爛了。不肖說這人肯定是吸毒還很有可能是個艾滋病患者。 凡希仔細辨認了一下他的面容這才想起他就是聯合上次斷手的荷官一起做局出千騙賭坊的的那個小白臉,只是一個好端端的人怎么會變成這樣了?凡希的心里打起了黑人問號。 凡希:“怎么會是他?” 程萬金:“想起來了是吧?這個不知好歹的家伙真是想找死的。上次我已經留他一命了但他還不知足,現在竟然心生不忿想找我們報復,他有艾滋病的竟然敢來我們場子找姑娘想把病傳染給她們好壞我們的招牌。” 凡希一拳頭向他掄去,可是這么一下去他又后悔了,這可是個艾滋病患者啊,要是破皮受感染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還好他力度不大沒啥損傷。 凡希:“那些姑娘也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你以為她們比你好得了多少?她們要不是為了生活能干這行嗎?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是想報仇就沖我們來,你為什么要對無辜的人下手?胭脂是不是你殺的?是不是背后有人在指使你?” 他解開那人口上的布條,但那人已經不斷地開始口吐鮮血渾身抽搐翻白眼。 老周:“壞了,這人要廢了。老板想怎樣處理?” 程萬金:“不是把他埋了就是把他丟到河里啊,難不成還要給他找醫生看病嗎?這種人就算就回來也只是浪費空氣而已。” 他想了一下:“還是辛苦你們一下子去挖個深一點的坑把他給埋了吧,這人有艾滋免得污染水源空氣。” 張凡希:“可是我們什么也沒問出來啊?” 程萬金:“你看他那樣子還能問得出什么來嗎?”張凡希不敢說話了。 老周拿刀在那人的脖子上一劃,鮮血就“嘩嘩”地從他脖子上流下來,那人身體向上掙扎地挺了幾下就閉上眼睛不再動彈了。 就這樣,他們就殺了一個見了不到兩面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