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路遇查車
她伸手去觸碰一下凡希的鼻子,凡希好像被她弄醒了察覺了就側(cè)身對著她。 小思連忙把手伸了回來,也對,自己是什么身份,不過就是個陪睡的女人,他怎么會看上自己喜歡自己呢?就算是付出了真情實感不過也是自己的一廂情愿,他根本不會接受自己別傻了。 她背著凡希抹了一下眼角邊的淚花。 不一會兒凡希穿好褲子,裸著上身坐在化妝臺前的凳子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張凡希:“別裝睡,起來吧!” 林小思:“哥哥你醒了?喜歡吃什么早餐告訴我,我去煮給你吃,你要是不喜歡我煮的東西,我到外面去買給你?!?/br> 張凡希:“沒用的,就算你對我再好,我也不可能愛上你的。因為我心里有人了,你懂嗎?就算這是你的第一次也別想著我會對你負責。昨晚我不過是可憐你才出手救你一次沒下次了?!?/br> 林小思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不會纏著你,也不會奢望你能分一點愛給我,不過你可以留我在你身邊照顧你嗎?因為我實在不想再回去那里了?!?/br> 張凡希:“隨便你。” 他打開化妝臺上的抽屜拿出剃須刀,然后拿起旁邊的潤膚露涂了一點后就開始剃胡子茬兒了。 林小思:“你以前也是這樣對你喜歡的那個她嗎?” 張凡希把胡子剃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他往鏡子上瞄了一眼坐在床頭上的林小思,把身子轉(zhuǎn)了回來對她說:“我沒碰過她,每次我想要時候她總是找好些借口來推我,況且她有哮喘,我不敢對她怎么,但后來和我分開沒幾個月后她就讓別的男人搞大了肚子匆匆嫁人生小孩了,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她究竟有沒有愛我,我當初是不是對她太心軟了,如果我當時對她強硬點早點對她霸王硬上弓,也許我和她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走在了命運的兩端,也許我和她就會在自己的安樂窩做著愛做的事生了一兩個孩子。像這樣平淡又安樂的日子明明以前就唾手可得,可是現(xiàn)在卻偏偏遙不可及,你說我是不是天下間最愚蠢最白癡的男人?” 林小思:“不是啊,你這樣說反而更讓我覺得你是個好男人,你這樣做不是因為你蠢也不是因為你白癡,你這樣做完全是因為你太愛她了。” 張凡??嘈α艘幌拢骸笆前?,我是真的很愛她,只要一看到她哭或者不開心,我心就軟了,她一求我,我思想就會亂了,沒辦法做認為對的事了。” 林小思:“她結(jié)了婚還能讓你這樣念念不忘,那她一定長得很漂亮吧!” 張凡希:“雖然我們嘴上都不說,還經(jīng)常損他她,但她的確是長得很漂亮。但是她讓我至今都不能讓我忘懷的原因是因為在我最貧窮潦倒的時候只要她肯傻傻地留著我身邊不離不棄。” 林小思:“那你們最后為什么分開了?” 張凡希:“因為我身體背叛了她。” 林小思:“那你一定是有著自己逼不得已苦衷,你一直都那么體諒和愛護她,她為什么就不能原諒你一次?” 張凡希:“有時愛情這回事真的很難向外人說得清楚。” 他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刮著胡子,然后罵了一聲:“去他媽的這里的氣候怎么這么悶熱?” 林小思笑了:“這里的氣溫常年都是這種潮濕悶熱的溫度,如果你打算長時間留在這里,那你要盡快適應起來才行了?!?/br> 張凡??戳说叵履羌狙拈L袖襯衫,轉(zhuǎn)身下了樓下的沙發(fā)找了一件短袖t恤到浴室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的張凡?;氐脚P室,林小思也換好了睡裙整理著昨晚留下的狼籍。 張凡希把她拉到床上坐了起了。 張凡希:“你能陪我說說話嗎?這些年我太寂寞了?!?/br> 林小思:“你為什么今天跟我說那么你過去的事?” 張凡希:“也許因為我覺得你跟我太像了,都是愛上了一個不愛的人吧?” 林小思:“同是天涯淪落人最能獲得共鳴,就算我成為不了你的愛人能成為你的知音聽你說說話,我也很心滿意足了?!?/br> 張凡希:“那你一個大好的姑娘是怎樣淪落到他們手里?” 林小思:“我是住在云南農(nóng)村那邊的姑娘,那時我mama病了,我為了籌錢給她治病,我又什么都不懂情急之下借了他們十萬塊,糊里糊涂地被他們騙到這里來了。” 張凡希:“你們的老板除了開賭坊還販賣婦女?” 林小思:“他們不止是販賣婦女,他們還開色情場所逼那些姑娘賣yin。” 張凡希:“那時除了你還有其他女孩子被騙了這里嗎?” 林小思:“有啊,我曾經(jīng)和很多姑娘被關(guān)在一起?!?/br> 張凡希從行李袋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君蘭的照片給她看:“你有見過這個女人和她懷里的那個孩子嗎?” 林小思很認真地看了一會兒說:“沒見過?!?/br> 張凡希失望地把手機給收了回來。 林小思:“她就是你的心上人吧!長得真漂亮,她叫什么名字?她也被人販賣來緬甸了嗎?” 張凡希:“她叫林君蘭。就連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她究竟去了哪里!” 林小思:“我知道了,我會幫你向周圍的人打聽消息的?!?/br> 他拿起沙發(fā)上的車鑰匙說:“我要上班了,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br> 林小思連忙從樓上的臥室把他的皮鞋子和手表拿下來給他。 “一切要小心,我在家里等你。” 凡希看到小思手上和自己一模一樣老繭,再想起君蘭那一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玉手,他心里就不禁想:“也許眼前這個女人才是更適合和他生兒育女組織家庭過一輩子的人。 他開車開到半路才發(fā)現(xiàn)自己跟不認得路,車上的gps定位顯示的全是緬甸文,前面碰到了政府軍的人盤查,他厚著面皮打了一個電話給程萬金:“金哥,我不認識這邊的路啊!” 那邊響起爆笑聲,程萬金笑完之后:“你不是被昨晚那個女人迷得你找不著北了吧?” “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迷了路,現(xiàn)在被軍人在盤查中?!?/br> 忽然,有個有個軍人拿著槍指著他的頭示意他下車,他連忙把電話掛了趕緊下了車,那個軍人吱吱喳喳地跟著他說了很多話,可是凡希一句都聽不懂,他回了一句:“anyuspeakenglish?” 那個軍人一聽他不會說緬甸話就立刻一腳踢肚子,然后用槍托狠狠砸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