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一聲兄弟
這時賭場內的所有人很難不留意到這個面生的中國年輕人,為什么一眼就認得出他是中國人呢?因為他膚色比較白,個子也比較高一點,眼神沒有緬甸本地人凌厲體格稍微有點遜色。 待醫(yī)院的醫(yī)生替他清理好頭部的玻璃碎片后,護士幫他包扎好傷口,然后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他聽不懂的話。 他轉過頭問肌rou男甲:“你們怎么稱呼?” 肌rou男甲:“我叫老陳,他叫老譚,還有一個那是老周” 張凡希:“你們也是中國人?” 老譚:“我們都是中國的退伍軍人。” 張凡希:“那你們?yōu)槭裁床涣粼谥袊夜ぷ鞣炊铣倘f金這條線?他的錢都是得用命來換的。” 老陳:“他是我們的戰(zhàn)友。那你又為什么要過來這邊?” 張凡希:“我是來找一個女人的。她身邊還帶著一個10多歲的孩子和一個手抱的孩子。” 老譚:“那她一定長得很漂亮吧?” 張凡希:“是,對于我來說,她是這世界上長得最漂亮的人。” 老陳搖了搖頭:“那我勸你還是盡快把她忘掉吧!在這里長得漂亮的女人通常沒有什么好下場,她八成是賣到了農村去給別人當老婆了,這還算是好下場了,最慘是被人逼著去賣yin,最后到接不了的時候就逼著去人體販毒,這樣的人就算給你找回來也是廢人一個沒用了。” 張凡希:“就算是那樣我也要把她和孩子找回來。” 老譚:“他們是你的老婆和孩子?” 張凡希:“不是,他們是我一個哥們的老婆和孩子。” 老陳:“那你還是早點放棄你那哥們放棄吧!通常來到這里的中國女人身邊要是沒個男人到最后一般都是了無音訊的。” 張凡希:“我那哥們和他大哥對我都有救命之恩,現(xiàn)在他們死的死失蹤的失蹤,他們家就只剩下他女兒一條血脈了,我怎么著也得試著把他們找回來。” 老譚:“想不到你原來也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張凡希沒敢跟他們說,他對孩子的mama其實也一直念念不忘。 老陳:“老板他很喜歡你。” 張凡希被他這一句給逗笑了:“不是吧?我害了他的拜把子兄弟,又找人打斷了他侄兒的腿。”然后他指著自己的頭說:“你們老板都是這樣表達喜歡人的方式嗎?” 老譚:“老板他爆你頭算是對你寬容了,他要是真的要你一口氣喝下那瓶酒才是想要對你下死手。” 張凡希沉默了,他以前跟著王源泉的時候曾親眼看到他在懲罰一個小弟的時候逼著那個人一口氣喝了一瓶伏特加,不一會兒那個人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搐酒精中毒死去了。 跟過王源泉混過黑道的他見過各式各樣的酷刑,折磨人的痛苦程度絕不亞于滿清十大酷刑,所以這么個懲罰人的小花式他怎么會看不出來呢? 張凡希:“不過是我打斷了侄子的腿他急著找人替他干活所以才沒想對我狠手,像我這種在道上出了名的叛徒他是不可能喜歡我的。” 老陳:“他是真把你當朋友了,你沒聽見他讓你叫他金哥嗎?我們跟他十幾年來,也只能叫他一聲老板。” 張凡希:“那可能是我那兩袋錢起了作用。” 他的這番話把在場的三人都逗得哈哈大笑。 這時,有個護士過來嘰嘰喳喳不知說了些什么,老陳趁機摸了一下她的屁股順帶捏了一下。 那個護士打了老陳的手滿臉通紅地走了。 張凡希:“兄弟,在醫(yī)院里當眾非禮人家姑娘不好吧?” 老譚:“沒事,那個是他相好來的,我們這份工作要經(jīng)常出入醫(yī)院,一來二去他們就好上,那女的好像只認識了老陳第二天就硬要爬到他床上去了。” 張凡希:“不知道為什么我忽然擔心起那個護士來了。” 老陳:“你想多了,在床上她比我更猛。” 張凡希:“哎喲我去,你們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出來。” 老陳:“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你的樣子也沒少玩過女人吧?” 張凡希不想他們過多知道自己情史,只能趕緊轉移話題:“剛才那兩個護士在嘰嘰喳喳地說些什么?在這里什么都好,就是聽不懂他們的鳥語讓我比較心煩。” 老譚:“沒事,我們兄弟剛來的時候也是一句話都不懂,現(xiàn)在不是一樣可以說得賊溜?” 老陳:“幫你包扎的那個女護士叫你以后不要和人打架了,不然會留下疤痕的。” 張凡希:“那你想好跟你說了什么?不是又想找你來約炮吧?” 老陳:“不是,我女朋友說可以帶你出院了。” 張凡希連忙站起來就往醫(yī)院大門走去:“你特么地早說啊!這破醫(yī)院的消毒液味道實在是太嗆了,和我以前工作過威爾森醫(yī)院簡直無法相比?” 老譚:“你以前在威爾森的醫(yī)院工作過?”他們一邊走一邊說。 張凡希:“是啊,我以前是那里的財務總監(jiān)。” 老陳向他豎起了大拇指:“讀書人就是頭腦好,不像我們這些頭大無腦空長了一身肌rou的人。” 老譚:“我們陪老板去過那家醫(yī)院,環(huán)境的確比這里好多了,你要不是一定要到這里來找你兄弟的老婆估計你就會一直留在那邊工作了吧?” 張凡希沒有回他的話直接開車門上了車。 老陳:“你在那家旅館落腳?” 張凡希:“就機場附近的陽光旅店。” 老譚:“我們先送你到那里,然后你收拾好東西下來我們再送你去新家吧。” 張凡希:“新家?什么新家?我在這里沒有其它的落腳點啊?” 老陳:“老板他沒跟你說嗎?他給你準備好了住處啊!” 凡希心想:“難道這就是他在電話里所說的禮物?” 到了陽光酒店,凡希很快收拾好東西辦理了退房手續(xù)。 他坐著兩人的車到了一間兩層高的別墅下停了下來,凡希看著自己手表顯示著深夜十二點。 三人下車后,老譚把一串車鑰匙和別墅的鑰匙扔給了張凡希。 老陳:“以后它們就是屬于你的了。” 張凡希:“謝了老鐵,那你們怎么回去?” 老譚:“山人自有妙計。老周等下來接我們” 就在此時,一輛寶馬suv的車停在了他們的面前,從車上的燈光看出里面那個也是今晚程萬金的保鏢之一。 兩人向張凡希揮了揮手告別就分別鉆進了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