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秋后算賬
君蘭:“不會的,不會的,我朋友說在那邊已經(jīng)給我安排好一切了,到了那邊我不會慘到像你所說的那樣。” 趙嫂冷笑一聲:“現(xiàn)在你說得好聽點就是天真樂觀,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愚蠢,上一次就是有個貪官帶著他老婆和女兒偷渡去緬甸說他們已經(jīng)在那邊搭鋪好了路了,搭的也是我們船。你知道他后來怎樣了嗎?他帶著老婆和女兒到了緬甸的第一晚,就見被逼親眼看著老婆和女兒被那邊的一群所謂的兄弟輪jian,之后女兒被賣給毒梟了,老婆逼著出去賣yin,他自己被毒販抓去種罌粟花了。” 君蘭聽完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明理:“君蘭mama別怕,我會保護(hù)你和弟弟meimei。” 趙嫂:“妹子你很早就結(jié)婚了吧?怎么大兒子都這么大了,抱著的是一對龍鳳胎嗎?” 君蘭心一驚:“你們不是人販子要把我和孩子給賣了吧?” 趙嫂:“我可以向天發(fā)誓,我和我男人絕對不會做這些傷天害理殺千刀的事。我要是真想對你們下手就不會跟你說這么多廢話了。” 君蘭:“大嫂子對不起了,我最近實在是讓人搞怕了才說出這樣的話。” 趙嫂:“我去煮點粥給你這幾個小孩吃吧!你看他們都餓成什么樣子了。” 她從米缸子里勺了一點米淘完后就點起柴火煮了起來。 君蘭把孩子都哄睡了,長夜慢慢唯獨她和趙嫂睡不著覺。 為了打發(fā)時間,兩個女人開始閑話家常了起來。 趙嫂:“看你嬌滴滴的樣子,怎么就淪落到偷渡逃命的地步了?身邊也沒個人,你老公和父母還真舍得?” 君蘭:“這會兒估計他們都不知道我跑了。” 趙嫂:“剛聽我老公說要接人去緬甸時,我還以為是什么兇神惡煞的黑幫分子或者是犯了什么大事命案的亡命之徒,誰知竟然是你這么個可愛的小姑娘。” 君蘭:“你們整天都是面對著這么些人,你們就沒有遇到過危險心里就不怕嗎?” 趙嫂:“怕又能怎樣?活著就要吃飯,吃飯就要掙錢,我也不怕跟你老實說,我也不是清白的人,手里也是有幾條人命的。” 君蘭:“那你們就不怕警察找上門來?” 趙嫂則顯得十分風(fēng)輕云淡:“這個我倒不怕,他們都是些該死之人,警察應(yīng)該多謝我們替他們減輕了工作替社會鏟除了渣滓。” 君蘭:“那你們?yōu)槭裁床徽曳菡?jīng)的工作?” 趙嫂:“你以為我不想嗎?可是哪有你說的那么容易?我是農(nóng)村里面出來的,老趙是從小就是個漁民,我們都是小學(xué)初中都沒畢業(yè)的人你說能找到什么好工作,打魚和種地一年到頭也掙不了幾個錢,我和老趙運他們一趟到東南亞這些國家的小漁村就有幾萬塊錢了,你要是我們也會選擇這條路的,反正我們做的也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趙嫂:“你老公是社會大哥嗎?不然怎么會連累到你一道被人追殺導(dǎo)致到要亡命到緬甸?” 君蘭:“我老公他不是黑道,要殺我們的人是他的親奶奶。” 趙嫂:“你們這一家上演的是那一套劇情啊?” 君蘭用手托著腮幫子說:“一時間我也很難向你說個清楚。” 趙嫂:“不說就算了,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 這時漆黑一片的東方海面上慢慢泛起了一片魚肚白,趙嫂向著外面的領(lǐng)頭大哥喊道:“老趙,還要多久才到達(dá)啊?” 老趙:“這次碰到了好天氣順風(fēng)順?biāo)模灰谶^一兩個小時就到了。” 趙嫂:“但愿你到步后亦能像今天的天氣一樣順風(fēng)順?biāo)!?/br> 君蘭:“你跟你老公是怎樣認(rèn)識的?” 趙嫂:“我是被人販子賣給他做老婆的。” 君蘭:“啊???那你怎么不逃?” 趙嫂:“你小點聲,老趙他不喜歡他人家知道他的事。” 君蘭:“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動了。” 趙嫂:“我父母從小就嫌我是個賠錢貨,所以在我十六歲的時候就把賣給了人販子,然后他們就把我硬帶到這里賣給老趙當(dāng)老婆了。當(dāng)初剛來的時候我的確有想逃,但剛到老趙的村子,人生路不熟就算是逃出他的家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加上老趙人確實對我不錯從來沒有逼我打我甚至他都不舍得罵我。人心rou做,看他睡了那么多晚地鋪也心有不忍,就把叫到床上來一起過上了日子,后來等孩子出世后手頭便更緊了,就借錢買了這艘漁船打打魚載載人。” 君蘭:“現(xiàn)在到那邊后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趙嫂:“妹子,你聽我一句勸,那邊沒有王法的,有錢有槍就是王道,你男人現(xiàn)在又不在你身邊你一個女人去了那邊就等于是送羊入口,我還是送你回國吧,那里比較是自己地方要討生活也容易許多。” 君蘭用求救的眼神看著君蘭。 明理:“你怕是沒見過我家里那幾個叔叔的手段,你都沒干什么他就那樣對你了,現(xiàn)在司徒為了救你出來估計小命也是懸在了半空中,你現(xiàn)在要是想回去的話,你說他會怎樣對待我們?” 君蘭:“趙嫂趕緊送我們?nèi)ゾ挼椋娇煸胶谩!?/br> 趙嫂:“你可想好了?” 君蘭:“我絕不后悔。” 御龍灣小區(qū)內(nèi) 司徒和張凡希被綁在房子里。 方小深一腳踢在張凡希身上,他被踢地吐了一口血,可能是被自己的血水嗆到了,他咳嗽個不停。 方小深:“你不要再裝了,死叛徒,主子出賣完一個又一個,你剛才不是很能跑嗎?繼續(xù)跑啊,我看你還能跑到哪里去?” 張凡希:“大家都半斤對八兩,你又有什么資格說我。” 方小深:“我去你妹的嘴還挺硬的,我看你還能撐多久。” 他對著張凡希踢了一腳又一腳仿佛是要將他活活踢死。 眼看張凡希就快不行了,司徒:“你有什么事就找我好了,他不過就是一個聽命行事的小卒,你心里有氣就撒在我身上吧!又何必要為難那些小的呢?” 徐拓海:“十四你停一下。” 方小深走到一邊看戲了,張凡希看了司徒一眼,然后又低下了頭。 徐拓海:“司徒你真的很喜歡舍己為人嘛!為了成全你,我決定就再給你一個機(jī)會。” 他轉(zhuǎn)身輕輕地踢了張凡希一腳:“你這條賤狗死了沒有?” 張凡希抬頭看著他:“暫時還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