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求情求生
楊寧白了她一眼:“我親愛的老婆,凡希都是他們的人還要抓嗎?還有我畢竟是櫻后的親孫子,徐拓海再怎么狠也不敢對我下手吧?而且我真的不知道南宮在哪里就更不用說凡希了,現在真的只要司徒才知道他在藏身之所了。” 君蘭:“那你想我怎么幫你?” 楊寧:“你畢竟是個女的還生了她的孫子,櫻后看起來還是比較喜歡你,你帶著孩子去跟她打打親情牌,看看還有沒有轉圜的余地。” 君蘭:“可是我沒有很好的口才又不是專業的談判專家,這事我能行嗎?只怕到時候壞了事不但救不了司徒,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們的殺心。” 楊寧:“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盡力而為就好。” 君蘭:“我想把樂樂也給帶過去,她好像也挺喜歡樂樂的。” 楊寧:“不怕出事嗎?” 君蘭:“怕也沒用,先救司徒要緊。” 楊寧抱起樂樂和君蘭一起開車去了君越酒店。 當他們上到六樓的時候,君蘭有點膽怯,她看著樂樂和楊寧,畏步不前。 楊寧拉著她的手:“一起走別怕,我們一家人共同進退。” 看著楊寧那堅毅的眼神,君蘭瞬間又充滿了信心,她跟著楊寧背后大步地往前走直到666號房。 這時,徐拓海和凡希還有櫻后在處理公司文件,一看他們一家大小都來了,心中暗自奇怪,尤其是凡希。 凡希:“君蘭,你抱著的是誰的孩子?” 楊寧:“她抱著的當然是我們兩個的孩子,還有你該稱呼她為楊太太,君蘭不是你叫的。” 凡希自覺失禮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一時錯愕便失了禮數,實在抱歉。” 君蘭:“祖奶奶,我們有事想單獨找你談,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 櫻后:“哦?是關于什么事?” 君蘭向楊寧使了一個眼色。 楊寧:“是關于司徒和南宮的。” 徐拓海和凡希兩人對視了一眼。 櫻后:“是為了他們?那好,既然是你開的口,看在孩子的份上怎樣也得賣你一個人情。小海、凡希你先出去一下。” 兩人什么話都沒說,就離開666號房。 楊寧還想繼續說下去,櫻后卻搶在他前頭了。 “無論有什么急事都先給我撂到一邊去,先讓我逗逗曾孫子再說吧。君蘭把孩子給我抱抱。” 君蘭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遞了過去。 櫻后十分熟練地把抱孩子抱了過來,捧在懷著像寶貝一樣呵護備至。 君蘭:“想不到祖奶奶這么久沒抱過孩子了,動作看起來比我還嫻熟。” 櫻后:“應該全宇宙的女人都有母愛天性,這一點應該無論過多少年都不會消退。我以前還要照顧兩個孩子呢。沒見樂樂一段時間,他長大了一點也長帥了,他跟南宮小時候長得很像比楊寧還像。他還喝奶嗎?” 君蘭慚愧地低下頭:“我沒奶給他喝。” 櫻后:“胡鬧,你的奶是給你老公喝了還是給你那小女兒喝了?他們都還沒有到一歲就全給他們斷奶,你這個當媽的也是夠心狠。整天就知道和你那老公在胡鬧也不多照顧一下孩子。” 君蘭被櫻后說的無地自容,心里一時覺得委屈又不敢說出來,只能默默地掉幾滴眼淚以示傷心。 楊寧:“祖奶奶別怪她,她還是新手mama,年紀又小自然有很多事不及奶奶你有經驗。” 櫻后:“我看她就是讓你們給慣出來的,尤其是你,要付最大的責任,不讓她在家里好好做一個賢妻良母反而利用她跟著你們這些男人涉險,你還有臉替她說話?” 楊寧被櫻后也罵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君蘭:“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只有他好,我們母子倆才有活路啊!” 楊寧緊緊握住君蘭的手,情深款款地看著她。 櫻后把楊樂交還君蘭。 “看看你們兩個現在這個死樣子,說的好像我是個變態家長那樣要拆散你們。也罷,看在你們兩夫妻感情這么好說說你們要請求的事吧!” 楊寧:“放司徒吧!他為我們家族付出了這么多,沒功勞也有苦勞。” 櫻后一聽到這個消息大吃一驚:“什么?司徒被抓了?是誰這么大膽?” 楊寧一看櫻后這副表情一時也有點懵了。 “是徐拓海和十四抓走司徒,怎么?這事不是奶奶你指使的嗎?他們兩個人在背地里陽奉陰違地瞞著奶奶你做了多少件齷鹺的事連恐怕連你也毫不知情吧!” 櫻后冷笑一聲:“別在這里挑撥離間,這張招對我和小海來說毫無用處。那司徒早在南宮那里學了一身的臭脾氣,驕橫撥扈連我不放在眼里,我早就想教訓他了。如果消息是真的話,我還真要好好感謝小海替我替我出了這口惡氣。” 楊寧:“這消息是千真萬確,我有證人親眼看到他和十四抓走了司徒,現在司徒連人都聯系不上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信你可以找徐拓海或者十四來對質。” 櫻后:“你放心,我這就叫他上來。” 她用固話撥通了徐拓海的辦公室的座機,把他叫了上來。 徐拓海:“楊少爺找我有事?” 楊寧:“把司徒交出來我可以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大家還是可以像以前一樣相安無事。” 徐拓海:“恕難從命了。” 楊寧:“你們族人不過就是叛神一族的罪人,如果不是南宮力保你,你一早就死了,還能像現在這樣風流快活做人男寵嗎?” 君蘭:“老公老公,有話好好說不要激動。” 徐拓海:“他藏起了南宮和端木,一個都不肯交出來,我覺得他這是在謀反,抓他起來問一下有什么不可。” 楊寧:“要謀反的是你們吧?南宮做得好好的,你們為什么要端木去接替他?你們要爭要搶回你們的天之星去,這里的一切都是南宮和司徒辛苦拼命得來的,你們根本沒有任何資格染指。” 徐拓海:“在我們面前你不過就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娃兒,你沒資格質疑我們的決定。” 楊寧:“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了司徒?” 徐拓海:“很簡單,只要他肯說出南宮或者端木的下落,我立馬就放了他。” 楊寧:“你此話當真?” 徐拓海:“絕無虛言。可是現在難就難在無論我使了什么方法怎樣去折磨他,他還是不肯開口說一句,這樣讓我很是為難,我現在真是不知道該拿這塊雞肋怎么辦才好?是殺還是繼續囚禁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