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勸說無效
吳三桂:“你要是能問出來早就能問出來了,何必要等到現(xiàn)在呢?待會兒人家叔嬸都會在場,你就更問不出什么來了。” 岳小峰:“那我們該怎么辦?” 吳三桂:“你老婆許琳是個心理學(xué)家,跟那個小孩一家應(yīng)該是有點交情吧?叫她過來詢問吧。” 岳小峰:“好,我這就去給我老婆打電話,讓她過來問問那個兔崽子為什么搞出這個事情來?” 看著墻壁上的掛鐘,分針和時針分明指著426分。 吳三桂:“你老婆”還大著肚子,現(xiàn)在這個時候叫她過來不好吧? 岳小峰:“沒有什么好不好的,都是為了工作嘛。” 他走到走廊里給許琳打了個電話。 估計許琳還在睡夢中,過了許久她才接了岳小峰的電話。 “小峰,你怎么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是出了什么事嗎?”許琳平靜的語氣下帶著一絲抱怨的情緒。 岳小峰:“對不起老婆,我也不想在這個打電話sao擾你睡覺。不過還真的出事了!” 許琳:“是什么事?” 岳小峰:“君蘭的大嫂死了,大伯不見了,明理這孩子只承認(rèn)他殺了人,其他的什么都不肯說了。” 許琳:“什么?” 岳小峰:“你先別急。電話里一時半刻說不清楚,你還是到警局里一趟,我到時再慢慢跟你說。” 許琳掛上電話就匆匆地往警察局那邊趕去。 許琳趕到警局的時候,岳小峰已經(jīng)在大廳那里焦急地等候著她了。 她一邊走一邊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岳小峰:“我們到了吳隊的辦公室再說。” 許琳一來到吳隊的辦公室后連招呼都沒跟他打就直接坐在了凳子上。 “快說,這到底怎么回事?” 吳三桂還想和她握握手,明知是假但都打算寒暄幾句表示關(guān)心,可是一看到她這副模樣,便把之前所準(zhǔn)備好的套話全都省下了。 吳三桂:“五個小時之前我們接到陳明理的報警電話說他殺人了,我們趕到現(xiàn)場時發(fā)現(xiàn)戴殊胸口上中了一刀倒在了血泊中,陳明理說是他干的,我們在現(xiàn)場除了他之外找不到任何的活人了,也找不到這家別墅的主人南宮御,我們問了陳明理他除了承認(rèn)殺人,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肯說了,我們也很無奈。一死一失蹤,如果我們不盡快破案,這種有錢人很難對付,肯定會有各種各樣的輿論壓力把我們壓得喘不過氣來。” 許琳:“南宮御聯(lián)系不上都還沒有4時怎么說還不能說是失蹤吧?那戴殊的死因出來了沒有?” 吳三桂:“出了,說是死因不明。” 許琳:“才五個小時不到你能指望法醫(yī)能你查出什么?查,再查,尸體是第一證據(jù),肯定都會查出點什么來。你要多去催催他們,他們才會加把勁給你查,不然他們有事也會偷懶的。” 吳三桂:“許琳,我想你是搞錯了。” 許琳:“你什么意思?” 吳三桂:“應(yīng)該是我問你什么才對吧?我叫你來這里不是來讓你給我上課叫我怎樣查案的,我只是來讓你幫我審一下那個小孩陳明理,看看能從他口中說探出點什么來。” 許琳:“不好意思,我一時職業(yè)病又發(fā)了,我不是不尊重你,我只是提出了我自己的建議而已。那現(xiàn)在陳明理在哪?” 吳三桂:“我這就帶你去找他。” 許琳臨走前,拿起戴殊的死因報告看了一下就匆匆跟著他們?nèi)チ藢徲嵤摇?/br> 許琳進到審訊后,看到君蘭正安慰明理,她看到許琳來到后向她點了頭:“你怎么來了?” 許琳:“我是今天負(fù)責(zé)審問明理的人。” 許琳笑著對明理說:“明理,你還記得阿姨我嗎?” 明理:“聽聲音還有點印象,你就是上次來君蘭mama家來探我的女警阿姨吧?” 許琳:“是啊,明理真是好記性,你還記得剛才發(fā)生過什么事嗎?” 明理一聽到她是想要問話,就沒沒有再說話深深地把頭埋下了。 君蘭:“明理不能這樣沒禮貌,女警阿姨在問你話呢,你要是知道點什么的話要老實跟我們說知道嗎?” 明理把頭抬起來說:“我知道了。” 許琳:“明理真乖。那我就直接問你了,你為什么要把到插進新mama的胸口里?是因為她對你不好虐待你嗎?” 明理:“不是,純粹是因為我討厭她,自從父親認(rèn)識了她之后就著她的道對我關(guān)愛就日益減少了,我本來以為過段時間我父親玩膩她就像扔掉一件舊衣服那樣快,誰知他竟然對她認(rèn)真的,還真和她結(jié)婚把她娶進來,你說我本來就是個拖油瓶,這時她要是插跟腳進來,那我以后的日子要怎樣過?” 君蘭:“明理,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你怎么會變成這樣?這是誰把你教壞了?” 明理:“君蘭mama,對不起讓你失望了,可是事實就是這樣。” “你。。。”君蘭把手舉高了起來。 許琳:“君蘭,你這樣是沒用的。” 她這才把手緩緩放了下來。 許琳繼續(xù)問他:“那你父親去了哪里?” 明理沒有開口。 許琳:“當(dāng)時還有其他人在場嗎?” 明理依然沒有搭理她。 許琳:“你這樣不合作,我很難幫你的啊?明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明理:“我沒有什么苦衷,我只是殺了人然后自首就這么簡單。” 許琳:“明理,你明知你新mama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還要插她一刀?她究竟是怎樣死的?” 明理:“被我活活氣死的,我怕她沒死透給她再補一刀,不行嗎?” 君蘭氣得瞪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許琳:“那你父親究竟去了哪里?” 明理:“他遇到些麻煩要處理,你們不要去找他。” 君蘭:“你簡直胡說八道。” 許琳:“他知道你新mama死了嗎?” 明理:“等他處理好麻煩事后你再去問他不就行了?” 君蘭:“你這個逆子,你信不我抽你?” 許琳:“君蘭要不你出去一下,讓我們單獨一談?” 君蘭:“我看不下去了,這小子全讓我大伯全給帶壞了,他的事我再管不了,你要打要罵悉隨尊便。” 她氣得一甩手差點沒把審訊室的門給摔壞了。 許琳望著離開的君蘭,轉(zhuǎn)過頭望著明理說:“你真的想你君蘭mama這樣失望?以后都這樣看你嗎?畢竟她才是一直最關(guān)心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