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痛失所愛
南宮忽然感到頭痛欲裂,他雙手握住頭部大喊:“我的頭好痛啊!” 黛清哭著將他的頭抱在前胸:“其實我應該將這一切早點告訴你,但我一旦被他們發現有異心的話,我就會灰飛煙滅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別無所求只想和你相處多點時間。” 南宮:“你是什么時候察覺到我有問題的?” 黛清:“他跟你完全是兩種人,你也許還有點人性,而他根本就不是人,盡管他隱藏得很好,但我還是從認識你的沒多久起我就知道他的存在,剛開始的時候我很害怕,害怕被他知道后會殺我滅口,但后來我們三人相處都一直都相安無事,也就慢慢習慣了。” 南宮:“我不想我的身體在我控制不了時候成為他的傀儡,你今天告訴我這些則代表你一定知道怎樣才能令我徹底自由。一場兄弟,難道我真的只有徹底殺了他才行嗎?” 黛清搖了搖頭:“別傻了,你殺了他讓他脫離了原來的rou身這只會令他更加肆無忌憚地雀占鳩巢你的腦識。” 南宮:“告訴我要怎樣做才能讓他永遠脫離我的生活?” 黛清:“用神譴打自己一鞭。” 南宮:“神譴在徐拓海的手里,就是被我拿到手我也不會用。” 黛清:“那你自己要想辦法了。” 忽然她口吐鮮血倒在了南宮的懷里。 南宮:“小清你怎么樣了?” 黛清:“對不起啊南宮,我又要離你而去了。” 南宮:“為什么?為什么?上天要對我怎么殘忍,我好不容易才遇見你,為什么相聚才沒幾天你又要離開我?” 戴殊用手摸著南宮的臉戀戀不舍地說:“我也不想離開你,但凡人皆需一死,這是我們一出世就安排好的定局了,而且這我把真相告訴你的代價,我心甘情愿。” 南宮:“你好傻。” 戴殊:“是,我很傻,但我不后悔。”說完,她手緩緩地從南宮的臉上滑落了下來。 南宮仰天大吼了一聲:“啊。。。。。。” 司徒聽到喊聲后立刻趕了過去,他對著房門大喊:“南宮,你怎樣了?沒事吧?快開門。” 司徒連續敲了叫幾次門都沒人應后,他一腳把門給踹開了,他一進去看到戴殊滿口鮮血死在南宮懷里,他一時間也不知所措,這時明理也被吵醒趕了過來問:“司徒叔叔,父親和mama他們怎么了?” 司徒:“明理回你房間睡你覺別過來。” 明理聽完連忙跑回了自己房間。 司徒:“南宮你說話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宮一把將戴殊的尸體丟到一邊說:“怎么回事?你不是看到了嗎?我殺了她啊?” 司徒眼里略過一絲猶疑隨即立刻說:“你不是南宮,你究竟是誰?” 南宮:“狗奴才,做慣了賣主求榮的狗,就不會連原本的主人是誰也不記得了吧?” 司徒:“端木是你?你回來了?” 南宮:“我根本就沒離開過。” 司徒:“這些年來,你究竟什么時候是南宮什么時候是端木?” 南宮:“你現在眼前站著這個人既是端木也是南宮,至于他什么時候是什么人,那就要你猜了。” 司徒:“端木,你聽我說,你千萬不要沖動承認殺人,你這樣做只會既毀了南宮也毀了你自己。” 南宮:“我怕什么,無論是他坐牢了還是死了,我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回到在威爾森醫院2八01房的那個我,然后再來接管這里的一切,這樣不是對我更好嗎?” 司徒:“你以為你還在2八01房嗎?” 南宮臉上一變:“你什么意思?” 司徒:“我們家除了林君蘭,就連新來的張凡希也看出你有問題了,我跟你這么多年會看不出來嗎?端木我已經將你身體移到別的地方了,如果你還想做回你自己,請你立刻離開南宮把他交還給我,不然到時玉石俱焚時,你就別怪我對你不氣。” 南宮:“狗奴才,我和南宮都是皇族繼承人,你憑什么只忠心于他一人而對我就嗤之以鼻?” 司徒:“你兩兄弟的手段我都見識過,相比之下,還是你弟弟南宮比較有人性一點。” 南宮:“只是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 就在這時候,明理不知什么時候帶著張凡希過來了,他沖入了房間對著戴殊的胸口就是一刀。 南宮:“死雜種,竟想壞我大事?” 他一腳踢開明理,張凡希連忙拉住了他為防他繼續傷害明理。 凡希:“司徒,你還愣在哪里干嗎?趕緊過來幫忙。” 司徒完全不知怎么回事,但此時他一個棍子就給南宮掄了過去把他打昏了。 凡希:“現在怎么辦?” 司徒:“明理,你究竟想干嗎?” 明理:“這個人搶了父親的身體不說,他還想把戴殊mama的死來陷害父親,我當然不會讓他得逞。” 凡希:“你想自己把這個黑鍋給背了?” 明理:“你們還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嗎?不如我們剪刀石頭布來決定?” 司徒:“不是說我無情,你還沒有成年,頂多坐幾年就好,這口黑鍋還是你來背好了。” 凡希:“你們的腦子還有沒有道德底線這回事?怎么做什么都是以利益最大化來衡量的?” 明理:“那這事就由你來處理好嗎?” 凡希:“你。。。當我沒說就好。你這小子才幾歲?” 司徒:“戴殊的事可以說是解決了,現在南宮的事。。。他現在的情況我很頭疼。” 凡希:“他是人格分裂是精神分裂?” 司徒:“都不是,他現在身體由兩個人控制,一個是他哥另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凡希:“這不就是人格分裂嘛!就是他真殺了人頂多也就送到精神病院那里治幾天就能放出來了,他還有得治嗎?” 司徒:“要是能這么簡單,我就不會頭痛了。一個上市公司的主席有人格分裂,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你說外面的人怎么看?我公司的股價才剛穩定些,要是櫻后再用這件事來要挾換主席,我們這些全都要死翹翹了。” 凡希:“那現在究竟要怎樣?” 司徒:“見步行步,先把這個大麻煩藏起來再說。” 凡希:“他藏多久才能出來?他要是不能坐鎮君越,櫻后遲早也會趁機上位的。” 明理:“事情還是一步一步來吧,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剛才已經報警了,你們還是快走吧。別留這里了,不然到時很難向警察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