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司徒太太
“我有什么好羨慕的?不過就是嫁對人生活好過一點而已,孩子皮起來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氣,但我又不能對她怎樣,只能安慰自己說孩子還小要慢慢教,還有我那個老公,我有時候真的分分鐘要原諒他八百多次才能跟他聊的下去。他們現在對我就好像養了一只金絲雀一樣鎖在家里,不過孩子也是小,等他們大一點了送幼兒園后,我就要向你一樣出來工作了。其實我羨慕你才真,一個警惡懲jian維護正義的女俠。” 許琳笑了笑:“謝謝夸贊。” 君蘭:“其實我挺好奇像你這么優秀的人怎么到現在才談戀愛?” 許琳沉默了很久才說:“這些年其實我一直在等一個不可能的人。” 君蘭:“司徒嗎?” 許琳:“你也看出來了?” 君蘭:“還真是他?我瞎猜的,想不到還真讓我給蒙中了,不過我很早就想知道你們究竟是什么關系了,不過你們一直都不肯說,我也不好意思一直問而已。” 許琳:“你知道他其實是結過婚的嗎?” 君蘭點了點頭:“不過可惜她死了,詳細內情我也不清楚,我也只聽過我老公提過一回。” “你跟司徒這么要好的同事,也不敢直接問他嗎?” 君蘭搖了搖頭:“說是同事,還不如說是我上頭,雖然在家里我比他大,可是他不服我啊!再說了他雖然可惡,但我也不好意思問人家的傷心事啊!” “說得也是,我之所以認識他就是因為他老婆的案子。” “那你是知道他老婆的詳情了?” “嗯,當年。。。。” 這時,她們看見岳小峰拿著兩瓶飲料過來。 岳小峰:“你們在聊什么聊的這么入迷。” 君蘭:“像我這種家庭主婦除了聊孩子和老公之外也沒什么八卦好說的啦!” 許琳:“你明早過來警局我再詳細告訴你。” 君蘭:“那明天再說。” 岳小峰:“你們究竟在聊什么八卦,聊得那么入迷要聊到警局去?” 許琳:“你管我們女人要聊什么!” 岳小峰:“不管就不管,反正我什么都聽你的,電影要開場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看到他們離開的背影,君蘭才想起她也要趕回家煮飯給老公孩子們吃了。 回到家后,她發現楊寧已經備好一桌子的菜在等著他們了。 她忍不住對楊寧親了又親:“還是老公最好了。” 楊寧:“現在才知道我好使嗎?怎么帶著孩子們出去買東西都空著手回來?” “沒看到合適的就不買了,免得你說我是敗家的婆娘。自從明理這孩子離開之后這個家就安靜了許多也少了很多歡樂,都弄得我沒心情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不如我們今晚就再努力一下生多幾個孩子你的心情不就好了?” 君蘭指著樂樂說:“這孩子都還沒變回正常人,你叫我哪有什么心情和你再生啊?你憑什么怎么就這么自私就想著把我困在家里給你帶孩子啊!你想累死我啊?” 楊寧不敢再多說話,連忙拿起飯碗扒飯。 君蘭:“你猜我今天逛街遇著誰了?” 楊寧:“總不會是美珠吧?” 君蘭:“是許琳。” 楊寧:“他是誰?不認識。” 君蘭:“她是一個女警,我是因為劉茜的案子才認識她的。” 楊寧:“嗯,所以呢?” 君蘭:“她最近和她警局的另一位男同事好上了,你猜猜她以前喜歡誰?” 楊寧:“總不會是我吧?” 君蘭:“你正經一點,再猜,那個人我們都認識,而且還很熟。” 楊寧一聽把剛喝下的湯給噴了出來。 “你不要跟我說她喜歡的人是南宮吧?我可不想要一個后媽哦!” “看把把你給嚇得,怕你后媽和弟弟meimei跟你搶家產是吧?” “看你說的,我像是那種人嗎?” “你不像不過你就是那種人。我說的那個人是司徒。” “哦,是他啊!那你叫她死心得啦,司徒對他老婆還念念不忘。” “她知道所以現在跟別的男人好上了,聽說當年就是她接手司徒老婆的案子。” “嗯,所以呢?” “難得她肯主動和我聊這件事,我當然想要去打聽一番啦,難道你就真的不好奇他老婆的事嗎?” “吶,老婆不是我懷疑你交友的眼光,只是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啊。” “我不管,我明天就去打探個清楚。” 第二天一早,君蘭帶著孩子們又來到了警局。 許琳:“想不到你還真來了,我還以為你對他的事并不是十分感興趣。” 君蘭:“你快說吧!別吊我胃口了。” 許琳:“當年的調查結果顯示他老婆是自殺的。” 君蘭:“當看你神色,你也不信這調查報告吧!” 許琳:“不僅是我不相信,司徒也不信,所以我們倆曾私下調查過一段時間,不過可惜到最后還是無疾而終。” 君蘭:“難道你就是在那時喜歡上司徒嗎?” 許琳點了點頭默認不做聲。 君蘭:“先跟我說說他老婆生前的情況吧!” 許琳:“據調查了解,司徒和他老婆鐘思怡是在一個酒會上認識的,一見鐘情后談了幾年戀愛就馬上結婚了,本來是一對讓人羨慕的恩愛夫妻,但后來鐘思怡在一次意外流產后就患上了抑郁癥了,之后一直只能靠吃藥治療,兩夫妻的感情自然也不復當初了。” “所以你們懷疑她的死是因為抑郁癥發作才導致的自殺?” “嗯,我們一開始的確是朝著這個方向去調查取證,結果出來后確是毫無可疑。” “那她究竟是怎樣死的?” “她隔斷了自己手腕上的動脈,然后在泡滿玫瑰花瓣的浴缸中溺亡了。” “唉,真是悲劇,那司徒不是很傷心嗎?” “他是很傷心,但你如果了解他這個人的話就會知道他從不會把自己軟弱的一面表露在任何人面前。” 君蘭心想:“那可不一定,這么多年的兄弟了,他也許會向南宮說些什么吧?” 君蘭:“既然你們都覺得沒可疑,那為什么你還要跟我說這些?” 許琳:“是他們覺得沒可疑,不是我。” 君蘭:“那你說說覺得誰最有可疑。” 許琳:“其實從一開始我就覺得鐘思怡是被人割脈后放進浴缸淹死的,但是形跡專家調查取證后說當時現場只有她一個人而并沒有其他在場人員,所以才斷定是自殺。但我覺得沒那么簡單,當時應該還有一個人,而這個人應該就是殺害鐘思怡的人,他不僅殺了人,還把自己在場的所有證據都毀滅得一干二凈,這就足以可見這個兇手的智商的確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