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可憐的人
岳小峰:“現場有發現兇器嗎?” 法醫:“這里沒發現,我檢查過他家的刀器都沒有遺失,估計兇器是兇手自己帶過來的,也就是說。。?!?/br> 岳小峰:“也就是說,這是一場蓄意已久的謀殺案。” 法醫點了點頭:“我想說都讓你給說走了,那我還有什么好說的。詳細的內情我還要回去做進一步的化驗。我先回去完成我手頭上其他的事,然后給你們一份完整的驗尸報告。” 岳小峰點了點頭,然后在房子了進來了電毯式的搜索,因為這里可是第一案發現場。 沒過多久,公關部的楚楚一個人面帶微笑地走進警察局。 警察:“小姑娘,你是來干什么的?” 楚楚:“我是來自首報案的,我殺了人,那個湯正飛就是我殺的?!?/br> 警察看他的樣子不像開玩笑,連忙把她帶到審訊室。 而此時,許琳和岳小峰正在開案情分析會。 許琳指著投影機上的熒幕說:“湯正飛,男,今年2八歲,君越酒店前公關部經理,他的頭被發現裝在君越酒店晚會演出的道具盒子里,繼而我們在他家發現他的尸體。現場留下的指紋和監控錄像都顯示他的前同事,就是這個叫楚楚的女人嫌疑最大,我們第一步就是要先把她。。?!?/br> 警察:“許隊長,有個叫楚楚的女人說她殺了人要來自首,說指定要見你?!?/br> 許琳:“正好,我們不去找她,她卻自己找上門來了,正好省下了我們一半功夫?!?/br> 許琳來到了審訊室,一眼過去,憑著多年的辦案經驗,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眼前這個瘦瘦的臉色又有的過于蒼白的弱質女子竟然殺了一個一米八幾體重1八0斤的娘娘腔,還十分變態地砍下了他的頭丟在道具盒里。 許琳坐在楚楚的對面。 楚楚顯得十分有禮貌:“警官,你不用先把我給鎖起來嗎?” 許琳:“不了,第一你是來自首的,第二我與你也無冤無仇,第三你看起來不像那些窮兇極惡的人。所以你還是先說說你為什么要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吧!” 楚楚:“相對于他對我做出那種慘無人道的事,我所做的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你有興趣聽一下我的故事嗎?” 許琳:“你要咖啡還是要茶?” 楚楚:“白開水就行了?!?/br> 不一會兒,一杯白開水就出現在楚楚的手邊,她喝了一口,徐徐地說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剛畢業就來這家酒店實習了,和很多剛畢業出來的小姑娘一樣,剛出來的我對未來有著各種各樣的規劃和憧憬,對人生也抱著無限的希望,只可惜這一切都被湯正飛這個惡魔給毀了?!?/br> 她深深地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都不見說話,似是在回憶著過去那不堪回想的往事,好不容易她菜平復了情緒。 許琳:“你需要一個人靜一下嗎?沒關系,慢慢來,你想說的時候再來找我說。” 楚楚:“你還真是個好人,沒把我當成是個壞人看待,我還撐得住,這件事我憋在心里太久了,現在終于有人肯聽我把事說出來,對我來也算是解脫了。” 許琳:“我們只是負責搞清事實的真相,你有沒有罪只能由法院來宣判。” 楚楚擦干眼角的淚,苦笑道:“剛來的日子雖然是累,但是過得很充實,還讓我認識了可以讓我值得托付終身的初戀情人,想想也是值了。” 許琳笑了笑:“那還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恭喜你了。他叫什么名字?” 楚楚:“他就是還躺在醫院的方云輝。” 許琳聽到這個消息覺得十分震驚。 “就是跟你同在公關部的那個方云輝嗎?他真的是你男友?” 楚楚忽然變得激動起來:“你不信嗎?你為什么不信?他就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br> 許琳被她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急忙安撫她說:“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只是奇怪為什么在前期的調查中你們的同事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哪怕是后期他進了醫院,你表現的也像是個若無其事的樣子??!” 楚楚:“我是為了我的復仇大計才這樣忍辱負重的。” 許琳:“這究竟怎么回事?” 楚楚:“那時在一次應酬中,我被灌酒灌的實在太厲害了,小方實在看不過眼就仗義為了頂了好幾杯,那次我就對他有了好感,沒過多久我就主動向他表了白,自然而然我們就在一起了?!闭f到這里,楚楚的臉上才有那么一絲真實的笑容。 “只可惜我們相愛在一個不恰當的時機,那時我們部門已經有好幾對戀人因為鬧翻了吵著要離職,每次他們走后肯定都會留下了一大堆爛攤子給我們善后,這就給了湯正飛這個混蛋一個很好的借口,要求我們本部門的人不能談戀愛,一經發現,不是辭退就是調到其它部門去。那時我和小方在公關部的工作才剛有點起色,所以自然我們誰都不想離開公關部?!?/br> 許琳:“這事就不能怪湯正飛了,你們公關部的那些人我都接觸過,都是些講感覺的人,感覺這東西是很虛無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他出此決定想必也是迫不得已,上頭也有上頭的難處,不然他們也管不住你們這些下屬?!?/br> 楚楚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就是只因為這個而殺人嗎?那你也未免太單純了。你接觸過我們同事了吧?那你應該知道他這個人一直口碑都不太好吧,專制又無能。我之所以殺他,還費力把他的頭砍下來是因為他強jian了我?!闭f到這里,她氣得已經把手上的紙杯捏成一團,感覺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許琳盯住楚楚的眼睛,嚴肅地說:“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強jian可是一件很嚴重的指控了。” 楚楚的眼淚大滴大滴地流了下來:“連你都不相信我,我就知道除了小方是沒有一個人會相信我的話。” 許琳遞給她一張紙巾:“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這幾十年的辦案經驗告訴我,判斷事情得要倚靠證據說話,因為之前有太多像你這樣博取同情的犯人想借此來獲得減刑?!?/br> 她握住楚楚的雙手說:“但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只要你跟我說的是實話,那我一定會幫你。” 楚楚:“你說得都是真的嗎?” 許琳:“我這身警服難道還不值得讓你相信嗎?那我再以警察的名義向你發誓,只要你說的是真話,我一定會幫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