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人面獸心
“爸,媽,怎么都不叫醒我,害我上班遲到了。” 老林:“不得了,你現在不僅是家里的頂梁柱了,還是名人傳了,我這些小人物哪敢打擾領導休息。” 林姨:“就是,講得多了說我們愛管閑事,不說吧又抱怨我們不夠關心,這么難伺候誰受得了。” 君蘭:“好了啦,昨天不過是心情不好發了你們一下脾氣而已,用得著這么小氣嗎?算我不是了,我去上班了,有什么事等我回來再說。” 君越酒店門口是越來越多人了,不過那些都不是人,全是八卦雜志的狗仔隊。 君蘭捂住臉直接上了666號房。 還好,南宮回來了,他的回歸不僅讓君蘭吃了定心丸,順帶安撫了人心惶惶的員工。 頓時整個酒店士氣大漲,煥然一新。 君蘭:“是不是昨天我上鏡太美了,今天狗仔隊全來拍我要采訪我?” 南宮:“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鏡子。你沒看今天八卦雜志吧?”他指了一下臺上的八卦雜志示意君蘭看。 大大的標題:“酒店經理陷入桃色事件被砍。” 打開進去一看,簡直不堪入目,說什么某位出名的流量小花與已婚王大富搞不倫之戀,后被小花的男友撞破,所以才狠下殺機買兇殺人。 “這怎么可能?太扯了。”君蘭大聲喊道。 司徒:“就是,那個小花吳小姐不過是我們餐廳的常,王經理才和她比較熟絡一點。老王和他老婆的感情很好的,況且人家吳小姐的怎么可能看上老王。” “我是說怎么拍得我這么丑,太丑了,這根本不是我。”君蘭在旁邊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那里看到了自己照片,他們是用一個不知名的發言人來稱呼的她。 司徒氣得要死:“你究竟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君蘭:“我當然有聽,不過你沒聽過隔壁老王的故事嗎?我們又不是警察,所以還是不要亂下結論的好。” 南宮:“這么說來你認為老王的事件真的只是簡單的爭風吃醋而導致的情殺而已?” 君蘭:“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而已,而我其實更傾向是仇殺,而且兇手很有可能就是我們酒店的人?” 司徒眼神一凜:“你是說我們有內鬼?有什么證據嗎?不然憑什么這樣說?” 君蘭:“合理懷疑邏輯分析。那天晚上,我和楊寧去酒店附近的小館子吃飯,據他說他去拿車的時候一切還是好好的,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事情就看見警車過來了,那就說明事發的時間段就在楊寧開車來館子接我的那段時間,我算過了,那只有15分鐘的車程。我也是來了這里幾個月才能夠摸清這酒店地下室的十幾個出入口的去向,而這個兇手能夠準確知道王經理的下班時間還能在行兇后順利逃跑,我覺得有很大可能就是我們內部的員工。” 南宮:“嗯,分析得很合情合理。那你覺得我們當中誰最有嫌疑?” 君蘭搖了搖頭:“這就是令我疑惑不解的地方,據我了解,王經理這個人簡直就是個大善人的存在,他的下屬簡直就是愛死他了,而且雖然是因為工作關系他認識了很多人但都不是什么復雜關系,更沒有雜志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男女關系。所以如果他不是好人的話,那奧斯卡肯定是欠他一座最佳男演員的獎杯了。” 司徒:“那事情又回到死胡同了,這么一個正派的人,究竟是誰想要他的命?” 君蘭:“這就要等他醒來了,我們問一下他也許會有線索也不一定。” 這時,司徒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嗯,好的,知道了,現在方便去看望病人嗎?哦哦哦!好,謝謝。” 司徒:“林君蘭,牛大力醒了,你要去看他嗎?” 君蘭二話不說就沖出了666號房門。 司徒在她后面喊:“醫生叮囑了,他才剛醒,不要在醫院耽誤太久了。” 君蘭風風火火地趕到醫院,發現牛大力插著喉管,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 君蘭此刻的心情很難過,但為了穩定牛大力的情緒,只能強忍著淚水笑著說:“大力哥,你醒了?” 牛大力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君蘭,勉強地點了點頭。 大力多少mama說:“你真是有心,謝謝你來看大力。醫生說麻藥的藥力還沒過,加上他身體還是很虛弱,所有還不能說話,剛剛警察也來過,看他回答不了問題也只好走了。” 君蘭:“現在最重要的是大力哥能盡快好起來。案子的事情就交給警察去辦好了。” 大力媽嘆了口氣,指著大力那斷了一邊的手,小聲地說:“那還好的了。。。。”然后她偷偷地抹了一把淚。 轉而微笑著說:“不過能保住性命就好,你們公司的老板真是個大好人,送大力來這么先進的醫院還墊了治療費,還有那個司徒還塞給我好些錢,麻煩你替我謝謝他們。” 君蘭:“大力哥是為了公司才弄成這樣,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大力媽:“大力算了幸運了,這么快就醒了,那個和大力一起送過來的人就可憐多了,到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醫生說他要是再不醒很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昨天他老婆孩子在病房外哭得那是一個凄慘。” “那他現在在哪里?我也順便去看看他。” “還在重癥監護室呢!他老婆就在外面候著。如果他有什么消息麻煩也告訴我一聲,畢竟那是我兒子舍命救下來的人,我也希望他能早日平安。” 君蘭點了點頭,轉身就來到了重癥監護室。 透過玻璃窗,君蘭看見里面的王大富全身上下都插滿了儀器,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無生氣。 而他的老婆王太太則和君蘭一樣同在室外守候著,透過這扇玻璃窗緊緊地望著里面的王大富。 她好像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一點也看不出是個只有三十多歲闊太太,雙眼早已哭得紅腫,眼角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 君蘭遞上一張紙巾,安慰她:“王太太你不要太過悲傷,萬事都會有一線生機,王大富經理是個好人,好人會一生平安。他現在怎么樣了?醫生怎么” 王太太:“謝謝你的安慰,你是他公司酒店的同事吧?我每天只能進去看他一個小時,昨天我去看他的時候,叫他他還會動動手指回應,可是今天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了。醫生還能怎樣說,來來去去就是該做的事他們都做了,剩下的就要等奇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