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老板不要
“看來他們只把事情告知了她的親屬,而沒有告訴你們。” 君蘭被他搞懵了,一臉茫然地問:“什么事情要搞得這樣神秘兮兮的?” 警察小哥的臉開始變得嚴(yán)肅起來。 “在辦案初期,我們都會盡量不向外界透露太多消息,以免讓真正的疑犯有機可乘。” 君蘭雞琢米一樣地點頭表示贊同。 “你已經(jīng)被完全排除嫌疑了,而且看在你積極配合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一件事,劉茜已經(jīng)死了,你就不用再為她擔(dān)心了。” “啊?這都是些什么鬼消息。”雖然她早已經(jīng)參透了人生無常,但在剎那間一聽到這個消息,一時間還是讓君蘭覺得十分驚愕。 “你可不要告訴別人,你就當(dāng)是從她父母那里得知的消息,我可不想因為這事而被處罰,知道嗎?” “當(dāng)然啦,我又不是大喇叭,我的嘴可比拉鏈還要密,那她是怎樣死的?意外的?他殺?還是自殺。” “唉,你們有些女人就是愛八卦而且還會得寸進(jìn)尺。劉茜案子接下來的細(xì)節(jié)恕我無可奉告了。” 君蘭一聽,連忙閉上了嘴不再說話了。 警察小哥回到警局那邊后,直接到許琳那里復(fù)命了。 許琳:“怎樣?你在她那里套出了什么話了嗎。” “沒有,我把劉茜的死訊告訴她時,她臉上那種震驚的表情不像是裝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劉茜已經(jīng)死了,她如果不是清白的那奧斯卡肯定就欠她一座金像獎了。” 許琳:“劉茜出事那段時間她才剛離開君越隨后就出了車禍在醫(yī)院住了一段時間,她與劉茜以前就沒有交集只有那次的一面之緣,她既沒有作案動機又沒有作案條件,按理來說她根本和這個案子毫無關(guān)系。但她這個人本身就很有問題,你有聽說過病人才剛做完手術(shù)沒幾天就去上班的嗎?雖然這兩件事看起來一點關(guān)聯(lián)都沒有,但我覺得我們不能放過任何線索。” 警察小哥思索著沒有回話。 許琳:“岳小鋒,有什么事直說,不要有什么隔閡,咱們都是為了工作,為了能盡快還死者一個公道。” 岳小峰:“許琳,我覺得你將心思過多放在張君蘭身上了。” “有嗎?怎么我不覺得,這只是合理懷疑而已。” 看樣子再談下去也只會是多說無益,爆脾氣的岳小峰招呼也不打就立刻離開許琳的辦公室了。 一看到岳小峰離開后,徐琳馬上拿出一部舊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司徒,你拜托的事有了眉目。” “哦?” “經(jīng)過篩查,那張機票是屬于劉茜的前男友王強的,他人現(xiàn)在就在山東濟南,而且你那顆天之星可能就在他身上,我們很快就會發(fā)出協(xié)查通告去那邊把他請回來了,你要辦什么事的話就要趕緊了。” “那林君蘭你查到了什么?” “她啊?精過鬼,從來沒有人能逃過我的催眠,她竟然調(diào)了關(guān)機鬧鐘躲過一劫了。” “嗯,還真是看不出愣頭青的她還有這一手。” “是啊,所以才說人不可貌相。還有,我同事好像看出了什么,所以我們最近還是不要再聯(lián)系了,幫不了不好意思。” “沒事,還是謝謝你了,你已經(jīng)幫了我們很多了。” 司徒掛了手機那頭,直直看著墻上那幅黛清的油畫,自言自語:“林君蘭,徐拓海,劉茜你們究竟在打什么鬼注意?” 林君蘭風(fēng)塵仆仆地趕回君越酒店時,麗華已經(jīng)在服那邊忙開了。 君蘭正想去幫忙卻被李玉制止了,她一臉疑惑,說:“麗華現(xiàn)在忙得熱火朝天,為啥不讓我去幫她?” 李玉:“我也想讓你去幫她,可是老板下達(dá)了命令,說讓你一回來立刻到666號房報到。” “啊?”君蘭一聽這個消息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怎么今天這么多人來找我?” “我怎么知道,趕緊下去,不然老板又要發(fā)脾氣了。” 君蘭雖然一直很想再去那里一探究竟,但一到要真正再去那邊時,她心里卻打起了退堂鼓,畢竟還可以親自接見老板,這份榮耀她可承受不起。 “能不去么?有什么事讓你轉(zhuǎn)達(dá)不就行了嗎?” “今天你是怎么了嗎?叫你去就去啊,多少人等著見老板一面都沒見著,他現(xiàn)在可是單身鉆石王老五,你也成了棄婦,要是讓他看上你,升官發(fā)財,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都由你選擇。” “頭兒,你就別笑話我了。” “那你還等什么,去啊。” 君蘭無可奈何地拖起那仿佛灌了鉛的腿,邁著那沉重的步伐走向了666號房。 剛下六樓的電梯,一開門就遇著徐拓海。 徐拓海:“你領(lǐng)班沒教過你什么是禮貌嗎?” 君蘭這才回過神來,“徐主管好。” “嗯,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上次是怎樣跟你說的,你不是閑著沒事干又來六樓瞎逛了吧?” 君蘭死氣沉沉地踏出電梯門,生無可戀說:“這次是老板親自要召見我,我也不想的。” 徐拓海:“呵呵,你也有今天了。依照南宮一向以來的品位你應(yīng)該不是他的菜,不過嘛!男人有時總免不了頭腦發(fā)熱,走腎不走心,如果他想潛你,而你又不樂意的話記得打我電話,我?guī)湍闳チR醒他。” 君蘭:“怎么連主管你也來取笑我了。” “不說哪來的樂子?好好享受你的666號房之旅吧!”說完,他踏出電梯門。 君蘭再次來到666號房門前,就是不敢敲門,在門前來回踱步了好一會兒。 這時門又打開了,君蘭還沒有看清是誰,一下子就被他拎了進(jìn)去。 幽暗的房間里閃爍著三雙神色各異的眼睛。 君蘭想起了徐拓海金玉良言的囑咐,連忙90度的鞠躬彎腰:“領(lǐng)導(dǎo)們好。” 司徒:“下次來了就不要鬼鬼祟祟地躲在外面不出聲。” 此刻,一直背對著君蘭的椅背忽然轉(zhuǎn)向了她。謝天謝地,這間酒店的老板南宮終于對她發(fā)聲了。 “你心里究竟想著什么坑臟的東西啊?你不是真的以為我們會吃了你吧?” 司徒忍不住笑出了聲。 君蘭看到司徒笑了,她也連忙附和笑了幾聲。可是氣氛卻更加尷尬了。 君蘭:“不會不會,怎么可能呢!老板高高在上的存在,我們這些小市民只要仰望的份兒,哪敢高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