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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反騙案中案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王雕道:“干我們這行,用手機號基本就沒超過一個月的,總得有聯系方式嘛?!?/br>
    “哦,那別人要打那個手機號呢?”包神星問。

    “不通,只有微信通?!蓖醯竦馈?/br>
    “我說呢,六十六歲,一米六六,6月6日出走,哪這么巧?”包神星道。

    “名字,還有照片沒發現嗎?”王雕回頭笑問。

    包神星一咧嘴,一咬指頭,難住了。他喃喃道:“面熟啊,一下子想不起來?!?/br>
    “笨蛋,名字師佳迪,意思是‘是假的’;照片嘛,是關二爺的照片p出來的。關二爺是什么?義氣,又是財神,連在一起呢,‘一起發財’,口彩不錯吧?”王雕釋義道。

    “喲,高明。”包神星想想,這可比什么聯系方式都安全。他頓了片刻,落后了,又趕緊追上雕哥的步伐。有了組織召喚,兩人可是分外高興,新卡轉走了包神星手機里的錢,捎帶著連包神星的手機卡也給換掉了,據說很快組織就會來人接洽,得拾掇拾掇像個人樣,別讓人嫌棄不是?兩人出了公園路一帶,就近找著小商品城,抓緊時間購置行頭去了……

    五紡路上,錢加多、絡卿相跟著斗十方的腳步,走出了兩三公里。斗十方一直在看地圖,再準確點是在看公交路線圖,看得專注到后面倆人不敢打擾。

    不過錢加多實在沒有步行過這么多路,已經走得齜牙咧嘴了,終于忍不住一屁股坐到路邊長椅上了。

    “十方,盯著天網找著人也得幾天,還得七八十來個人一起找,難不成你手機4g網比天網還厲害,瞄瞄就能找到這倆人?”絡卿相挖苦了句,坐到錢加多身側了。

    “哦,把你倆忘了。”斗十方回過神來,和兩人坐到了一起,邊cao作著手機邊說道,“網外有網,你沒見過的網未必不管用?!?/br>
    “吹牛吧,暗網?你也得懂啊,我計算機應用專業頂多算個半吊子,你擦邊都不夠?!苯j卿相道。

    “那可未必,你有暗網,我有人網,嘖嘖……找普通人真不好找,找這類貨,天網真沒我快。”斗十方自鳴得意地cao作著手機。絡卿相側頭瞧,很普通啊,就是給人發微信,發的就是家具店提取的視頻和照片,附帶的文字是:欠個人情,各位大哥幫忙找兩個人,這倆孫子把我女朋友的手機摸了,逮著老子非揍他個半死,這倆人應該在西城上馬村、鐵匠村一帶。

    這口吻讓絡卿相哭笑不得,不忍卒視,不過馬上又湊近了看。這時候,錢加多也好奇地坐過來了,一看信息內容,憤憤道:“占我便宜!我怎么成你女朋友了?”

    斗十方一瞪眼,反問:“那你讓我咋說?替警察往回找手機?你不嫌丟人我還嫌沒面子呢?!?/br>
    “算了,算了,女朋友就女朋友。”錢加多為了面子,沒脾氣地讓步了。

    絡卿相卻發現疑點了,嘖嘖念道:“你認識的都什么人???臭蛋、老游、大奔、青狗、洋酒……還有更牛x的,光腚……哈哈,妥妥的黑社會風格??!”

    “這你就不懂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渣人只能到人渣堆里找……臭蛋是個老痞子;老游是個開游戲廳、網吧的;大奔以前是倒騰駕照,現在倒二手車的;這個青狗厲害,小額貸款公司收債的,打黑除惡關了一年失業了,暫且賦閑。”

    “這個老騙,就是個騙子?”錢加多好奇地問。

    斗十方發著信息道:“以前是,酒店外頭換外幣騙老外的,現在嘛,好像做微商了,反正也是騙,差不多。”

    “短毛是誰?用的未來戰警的照片,警察?”絡卿相瞅著,好歹像個正常的。

    “ktv保安。別小瞧人家保安,眼力見兒好著呢,最起碼開店那片的流氓地痞,他要么收買,要么收服,否則生意沒法干不是?這貨干了快十年了,有幾把刷子。”斗十方道。

    錢加多和絡卿相互看一眼,似乎都被斗十方的朋友圈嚇住了。錢加多小聲道:“兄弟,你交往這么多人渣,別哪天給拉下水啊?!?/br>
    “我不一直就在水里嗎?還用拉?弓匠……哪個號來著……”斗十方隨意地說著,翻查著聯系人。絡卿相隨口問:“工匠?”

    “哦,一做小五金生意的?!倍肥降?。

    “喲,好歹有個正常人了啊?!苯j卿相慨嘆道。

    “以前加工過弓弩和管制刀具,被拘役過?!倍肥郊又⒔狻R痪湓捰职呀j卿相和錢加多噎住了,兩人干脆不問了,只待斗十方連發了二十多條信息,一握手機,在等“人網”的運算結果了。

    絡卿相心里的疑惑還未解開,他小心翼翼地問:“你怎么判斷人在上馬村、鐵匠村一帶?”

    “家具店路過是六點四十六分,那里離公交站的距離是五百多米,不到一公里,正常每分鐘的步行速度是六十到一百米,那么公交車應該是六點四十到站,這個時間點有29路、33路兩路,33路是從火車站方向開過來的,咱們中州特殊,火車站離市中心不遠;29路呢,始發站就在上馬村一帶,那兒是個近郊村,基本上每天拉的都是進城打工、上班的?!倍肥降?。

    “那為什么不能是從火車站剛下車來呢?”絡卿相問。

    “行李呢?空手從哪兒回來?回來就為來這兒貼二維碼騙倆錢?”斗十方問。

    不太可能。絡卿相閉嘴了。錢加多反問道:“那為啥不能是半路上車的?”

    “33路經過的是車站路、金鼎路、文化路,然后到五紡路,沿途幾乎沒有什么普通小區,都是商業路,有也是高檔小區,他們要轉這么大彎,那我就瞎了;29路從上馬村直接進開發園區,那一片都是老城區剛拆遷的,也幾乎沒什么人了,它是繞進五紡路,然后通向東城開發區,其實就是為工廠開的路線。你們說他們倆住在什么地方繞路去乘這班車?大清早的這么冷?!倍肥絾枴?/br>
    這種分析錢加多可不擅長,他撓撓腦瓜,反駁不上來了。絡卿相又要再質疑,斗十方的手機叮了一聲。拿起來一瞧,斗十方笑瞇瞇地亮在絡卿相的眼前,道:“叫,快叫個床,叫服不服吧?”

    微信里,斗十方備注名“老騙”的發來信息:矮個兒叫傻雕,應該在上馬村那一片。

    斗十方飛速地回著:具體點,什么路子?

    片刻回信了:以前我同行,千子,很出名,聽說早進去了。

    這條剛回,“青狗”的信息也來了:高個兒叫憨炮,是個賊,混過ktv。

    三個人頭碰頭看著手機里的信息,混社會的也僅限于知道對方的諢號,大名是叫不上來的,不過已經夠了。那位“青狗”還真是神得緊,還講出了高個兒賊在ktv勾搭小姐吃軟飯外帶偷客人東西的逸事,后來被人揍到差點生活不能自理,也就因為這個,此人他記得很清楚。

    “多多,看來這筆債務真得轉移到絡警官身上了,哈哈?!倍肥绞掌鹗謾C,往公交車站方向走,接下來肯定是駕車去上馬村找人了。絡卿相有點郁悶地剜了眼,憤憤道:“找回來再說。”

    “被我盯上,想找不回來都難。走了,走了,開多多的寶馬車遛圈去?!倍肥角靶兄?。錢加多追著他的步子問:“千子是什么意思?”

    “騙子的意思,這是騙子對自己的謙稱,比如小姐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坐臺的吧,mama桑介紹也是說美女,不能直呼小姐嘛?!倍肥叫Φ?。

    “那我手機能找回來嗎?卿相說應該早賣了?!卞X加多又道。

    “賣了賠唄,他要有本事消化了算我們倒霉,要消化不了被人堵上了,就該著他倒霉了。江湖規矩,吃少吐多,只多不少……咦,你倆怎么了?”斗十方說著說著不見人了,一回頭,兩人站他身后發呆呢。

    略一想便明白了,斗十方豎著中指訓斥著兩人:“瞧你們那點出息!當警察當傻了吧?學條例學愣了吧?你不好意思報案,他們敢報案?。慷紱]人報案,就只能私了啦……算了,算了,指不上你們,一邊兒瞧著好好學著點。”

    斗十方嫌棄地先行了,兩位警察互看了眼,心里惴惴不安地跟上了。絡卿相小聲和錢加多嘀咕著:“這貨是不是加入黑社會了?門兒清路熟得有點嚇人啊?!卞X加多發蒙,回了句:“瞧人家玩得多溜,我都想加入了?!?/br>
    三人擠上了公交,返回到吃飯點,開上了錢加多的車,一路直駛向上馬村來了……

    每個城市都有繁花似錦的地帶,同樣也不缺滿目瘡痍的角落,拆到一半的上馬村就是如此,坍塌的舊墻、已拆的廢墟、在建的樓宇、新挖的地基,以及遠處未拆的棚房,還有來來回回的泥土車、垃圾清運車,把這里變成了與亮麗城市成鮮明對比的臟亂差地帶。

    觀測鏡里這個環境盡收眼底,三個多小時了沒見著人,放下觀測鏡的娜日麗回頭看仍在保持著觀測姿勢的程一丁,不由得心生敬意。兩人此時身處一座在建樓宇的框架層里,可以看到必經之路上的來車、來人,王雕和包神星的居住地就在村里,這里就是王雕的戶籍所在地,只不過有戶無房,與拆遷無緣,其父王成工傷死亡后,那個狠心娘跟人跑時,把唯一的一塊宅基地也賣了。

    娜日麗實在懷疑這是不是親媽,能狠心到如此境地,把未成年的兒子扔下任其自生自滅,最終造就了這么一個屢進屢出的罪犯。

    “姑娘,想啥呢?”程一丁點了支煙,隨口問。

    娜日麗無聊坐著,回道:“我在想這個嫌疑人挺可憐的,一小部分社會原因,一大部分家庭原因,很多犯罪嫌疑人都是這樣啊,往深里去找犯罪形成的誘因,多多少少都有點可憐之處。”

    “如果為了面包而犯罪有社會原因,但能吃飽了還去犯罪,那可憐就變成可恨了?!背桃欢〉?。

    娜日麗笑了笑,道:“也對,大部分犯罪都是這么演變的……程哥,這倆家伙還能回來嗎?”

    “不知道,只能等了。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現在還沒找著……八成是接上頭了?!背桃欢∷尖獾馈?/br>
    “您是指和原來的團伙?”娜日麗激動了一下下。

    “肯定的啊,監獄里服刑期滿出獄,從犯罪到公安局,到看守所,到監獄,基本就是這些人的人生軌跡……重復犯罪率要達到百分之四十到六十,特別是坑蒙拐騙這些輕罪,重復率更高?!背桃欢〉?。這論調惹得娜日麗哧哧直笑,一問笑什么,難道不相信?娜日麗卻說:“大鄒說您惜言如金的,這不很健談嗎?”

    程一丁呵呵一笑,不解釋了。這倒真惜言如金了。娜日麗再問時,程一丁噓了聲,觀測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地說:“把那輛車拍下來……那輛老款寶馬,這都第四次在村里繞出來了,不像是村里的車?!?/br>
    “總不能詐騙團伙還派豪車來接王雕吧?您是不是神經繃得太緊了?”娜日麗隨口說道。她從觀測鏡里看到了那輛白色寶馬,喃喃了一句:“老款520,這車當年得四五十萬呢,咦,牌照還遮著?”

    “騙子還就喜歡開豪車,其實不值錢,租車公司多的是,一天幾百就拿下了,干得不賴啊,還遮著牌照。”程一丁道。正說著,他的手一顫,脫口道,“來了,回來了……還好,沒溜,看來還沒和組織接上頭?!?/br>
    “我覺得就是大驚小怪了,吸引這種奇葩的組織,也高明不到哪兒去?!蹦热整惪粗^測鏡,摁開了步話呼叫著,“x4號報告,目標返回上馬村。重復一遍……”

    片刻后,聽到了陸虎的聲音:“繼續監視,這倆夠鬼的,從公園消失后,我還沒查到他的活動軌跡?!?/br>
    “應該是……購物去了,好像換了身新行頭?!蹦热整惢氐馈?/br>
    程一丁提醒道:“注意隱蔽,他們進村后咱們再下樓……咦,注意,兩點鐘方向,那個穿紅衣服的……拍下他的體貌,咦?這是準備干什么?”

    兩位外勤觀測的視線里,在王雕和包神星的前方百米開外,紅衣服男子和其他兩位耳語著,讓那兩位后退藏到了一截斷墻處,而他卻背對著王雕的方向,靠著根電線桿,悠閑地點了根煙抽。明眼人一看,這是等那倆呢。而這三人,都是從寶馬車上下來的,這其中有什么貓膩,讓兩位外勤興奮了。

    娜日麗匯報著:“x4號報告,發現三名可疑目標,距離有點遠,拍不太清楚……拍下了他們乘坐的車輛,車牌照被遮擋著……啊……”

    匯報中斷,視線里,那紅衣男子和王雕打了個招呼,似乎是熟識,招手叫著王雕。王雕鬼使神差地跟著他往墻后走。從觀測的角度看就不一樣了,墻后躲的那倆戒備著呢,明顯不是好事。這邊心里的警兆剛起,那邊已經下手了。紅衣服的冷不丁一拖一摟,直接把王雕給放倒摁住了,后面的包神星嚇了一跳,很沒義氣地掉頭就跑。躲著的兩人“嗖嗖”兩塊板磚就飛出去了。距離那么近,肯定彈無虛發。腿上、腰上中磚的包神星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吃屎,旋即被兩人拖到墻后來。那仨圍著倆絕對不是接頭,紅衣男劈頭蓋臉地一頓耳光扇上去了。

    “什么情況?什么情況?”步話里詢問。

    “不是接頭,像是尋仇的,打起來了……不,是目標被不明身份的人打了?!?/br>
    “什么?什么?”

    “不知道什么情況?!?/br>
    “不要暴露,我請示一下。”

    娜日麗和程一丁互看了一眼,看蒙了。一眨眼,情況又有變化了,似乎也不是尋仇,那紅衣男打完,開始搜王雕和包神星了,像搶劫……

    君子動手,小人住口

    一分鐘前,王雕和包神星說說笑笑往村里走,這段路太爛了,出租車根本不過來,兩人新衣新鞋的,像一對剛結婚的新郎倌,臉上寫滿了喜洋洋。

    錢加多伸出手,做了個ok手勢,那是準備好了。

    應著這個手勢,電線桿后的斗十方一轉身,手指一挾,煙離嘴,唇一努,一聲輕佻的口哨吹響了。正走著的王雕和包神星冷不丁一怔,一個穿著紅衣、戴著墨鏡、流里流氣的小年輕正朝他招手。

    “雕哥吧?來來,給您說個事?!倍肥窖鹱飨蛩麄冏呷?。

    王雕愣著問:“啥事?你誰呀?”

    “我這萬兒[1]可不響,說了您也不知道……抽煙,給您點上?!倍肥浇o煙,王雕拒了。包神星倒不抽白不抽。皺著眉頭的王雕狐疑地打量著斗十方,猶豫道:“眼生啊?!?/br>
    “都是張口吃八方,這不有緣才能到一方?這次啊,和您老有緣啦……哎,這個,借一步說話。”斗十方幾個細微的表情恰到好處,路邊說話不便,似乎只想對王雕一個人講。

    就算再有懷疑,話里這如假包換的江湖味可學不來,他跟著斗十方往路一側走著,隨口問:“安叔讓你來的?”

    對不上了,斗十方只能笑瞇瞇地扯謊:“可不?要不您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哪能找著?”

    “是不是又塌門了?我們出來這么久也沒人來?!蓖醯癜l牢sao道。

    塌門是生意虧本的意思,用黑話講,自然是黑生意,斗十方應聲道:“門塌戶不倒,來年又長草,怕啥呢?”

    “那倒是……這個人,我帶的兄弟,哎這……”王雕瞬間看到了斷墻后的人,愣了下。

    沒等反應過來,斗十方沒熄的煙頭順手往他胸前領子里一扔。他燙得兩手連拉衣襟,手沒空招架了。斗十方順勢一勒脖子,往斷墻后一拖,得嘞,摁住了。

    臥槽……包神星嚇得掉頭就跑。早蓄勢已待的兩塊板磚嗖嗖連飛,嘭嘭兩聲,包神星哎喲喲撲街了,被奔上來的錢加多和絡卿相拎著回了斷墻后。

    地方僻靜,轟隆隆的機械聲又不絕于耳,錢加多捋著袖子啪啪幾個大耳光,咚咚連跺幾腳,包神星疼得哎喲喲求饒:“大哥,大哥饒命!下次再不敢了?!?/br>
    這頭斗十方出手就更狠了,腳踩著王雕的腿,雙手左右開弓,噼里啪啦連扇十幾個耳光。清脆悅耳的聲音過后,王雕一臉紅手印子。絡卿相呢,一手拿塊板磚戒備,生怕兩人反抗似的。不過,他拿板磚的手有點抖,現在看來,賊騙戰斗力都不怎么樣,就怕這倆打得過火出什么事。

    還好斗十方有節制,打完收工,攔著錢加多,自己一蹲,墨鏡斜斜的,那樣子拽拽的,瞅著王雕問:“媽的,不老實,今天卸你兩根梢條子(四肢)?!?/br>
    “大哥,兄弟太念作(下作),黑了招,您是哪路?留一口。”王雕對著黑話切口,同道中人反而有點忌憚了,碰上手黑的,為幾百塊錢真敢打折你胳膊、腿。

    “設托大年子我是你爺,看你這rou樣,上輩兒是挑漢彩力子的吧?帶這么個貨,撲風的雛吧?”斗十方順手扇了包神星一耳光。包神星哇呀呀嚇得只敢嚷,不敢說話。

    “大哥眼硬,兄弟認栽?!蓖醯駳鈩菀幌伦游?。這幾句話,似乎比耳光還厲害,打消了他眼里僅存的不服氣。

    “吃少吐多,只多不少,這我兄弟,留你一口。”斗十方道。

    這是放他一馬的意思,王雕趕緊掏著口袋。斗十方手更快,利索地搜身,手機、錢,他連包神星的口袋也掏了。斗十方拿在手里一搓,憤憤道:“這三千多,只夠手機錢,還轉走我們兩千咋說?”

    “剛從苦窯(監獄)出來,就這么點了?!蓖醯竦馈?/br>
    “手機賣哪兒了?”斗十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