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
封君嚴面色淡笑,但心中的甚為不悅,他該怎么做還用得著甄離來教么! “當然,朕怎么會虧待她們呢?”而且,他也早有此意。他也認為該給這些小姑娘一些賞賜! “嚴兒,不如就賞賜給她們一個愿望,看看她們想要什么好了!” 封君嚴也認為這個主意甚好,便揚聲對那群舞姬說道:“你們想要些什么?告訴朕!” 帶頭的女子帶著溫柔的笑容,搖頭道:“不了,藍兒和姐妹們都不想要什么,只希望皇上能夠幫我們一個忙!”封君嚴疑惑的皺起眉,著世上居然還有不想要賞賜之人,什么忙比金錢還重要。 “你們說,朕能夠幫的一定幫!” 叫藍兒的女子聞言,綻開笑容:“皇上,實不相瞞,今日的表演是在我們到冥雪城時,一名女子教我們的,只希望說若是能讓皇上開心,讓皇上幫她尋找她的夫君。” 封君嚴淡笑,正想說什么,卻被甄離搶先了一步:“這世上還有如此癡情女子,自然是非幫不可了!”甄離話音剛落,身邊的上官煙便忽然在桌下踹了甄離一腳,甄離今日已經有點反客為主的趨勢了,沒看到封君嚴臉色發青么? 甄離撇撇嘴,不以為意,封君嚴冷著臉,在看向那群舞姬的時候才緩和臉色:“她的夫君又是何人呢?叫什么名字?” 藍兒搖頭:“藍兒也不知,可是那名女子說,只要能對出“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這句詞的下一句便是她的夫君,希望皇上能廣發尋人貼,讓能對出下一句的人到“柳橋”找她!” 封君嚴雖然不是很明白,但還是點頭答應:“好,朕一定說到做到,見你們這么熱心善良,朕該給你們的賞賜不會少,來人,賜黃金萬兩。”萬兩黃金賜給你群舞姬,雖然有不少人覺得太多了,可是也沒有多話,皇上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 “謝皇上!”眾舞姬歡天喜地的叩首,跟著太監緩緩地離開舞臺。 除了封紫月和墨簫沒人發現夏云笑的不對勁。 夏云笑呆愣的注視著桌下,老鼠愛大米這首歌正是當年追求黃小霞的時候,他在黃小霞的宿舍窗子下高歌的曲子,那個時候半玩笑半認真,沒想到的是,黃小霞立馬就答應了,他也樂得收了個女朋友。 然,這一切都在那個夜晚,所有的美好就這么消失怡盡。 “云笑,你沒事吧!”封紫月沒見夏云笑這個模樣過。 夏云笑想起這首歌想到的居然還是那些美好的畫面,難道,他還沒有忘掉,那不堪的過去! 夏云笑沒發現自已的眼睛像是失了控似的,大滴大滴淚水就這么掉了下來。 墨簫詫異的看著夏云笑,他還沒見過夏云笑這么難受的模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夏云笑見淚水落在了他的手背放著的封紫月的手上,詫異的瞪著那豆大的淚水緩緩地滑落,嘴邊便勾起了苦笑:“咦,我哭了么?” 封紫月見夏云笑自已都沒發現自已的淚水,忽然向前,將夏云笑摟在懷中,不讓別人窺探他的眼淚,夏云笑哭泣的模樣他一個人看到就好了。 眾人瞬間變得安靜下來,呆愣的看著那旁若無人的擁抱在一起的兩人,怪異的扭曲著臉。 姚蚩眼底寒光閃現,夏云笑這個時候是想要做什么?難不成兩人在想什么對策?! 第一八十八章 暈倒的玉妃 太監再度出現,對封君嚴道:“皇上,那林吉已經帶到了!” 封君嚴見夏云笑還窩在封紫月的懷里,不悅地皺起了眉頭,越看心里就越覺得不快,冷聲開口道:“把那jian夫帶上了,讓云笑好好看看!” 封君嚴話音剛落,就看到夏云笑動了一下,終是離開了封紫月的懷抱,夏云笑臉上的淚痕被封紫月的衣物弄干,注視著封紫月,輕聲道:“謝謝,你會幫我的,對么?” 封紫月笑了:“我會是你堅實的后盾,你可以依靠我!”他想要夏云笑依靠他,想要夏云笑只要他就好! 夏云笑見封紫月一本正經,不知怎么的只覺得好笑:“依靠你,我會的!” 封紫月見眾人們都在盯著他們看,忽然將薄唇湊到夏云笑的耳邊,輕聲呢喃道:“你背上有一道疤,記住了!” 夏云笑見封紫月靠得著實太近了,臉上飛上紅暈,將封紫月推開:“我知道!” 封紫月又怎么會知他背上有一道疤,那是這具身體在六歲那年,因為雷電的原因,被大樹砸到的!只是在腰際留了一道小小的疤,而且早就淡了。 眾人見夏云笑從座位上起身,越過雕刻精致的木桌,對墨簫投去一個讓其放心的眼神,嘴邊帶著笑意。 墨簫蹙著眉頭,真的沒事么? 羅西玉又怎么會放過羞辱夏云笑的機會,在偌大安靜的場合忽然出聲,是得她的聲音尤為清晰:“夏公子,你許久沒見到林吉,該不會一見到又想給紫王爺帶綠帽子吧!” 說完,這話引來眾人的哄堂大笑,笑聲在夏云笑聽來尤為刺耳,夏云笑不知自已要忍住多在的耐力才不會破口大罵,這個羅西玉還真是個賤人,讓人作惡然而,就在夏云笑剛要開口的時候,封君嚴卻忽然開了口:“云笑,等一下!”沒人知道,封君嚴手中捏著一張紙條,而一個不起眼的小太監正悄悄的退了出云。 眾臣將目光投向了皇上。 封君嚴見夏云笑眼眸深處的坦蕩,只覺得心再抽痛,今日的云笑太出彩了,讓他差點都忘了更重要的事,雖說現在他很反感,可的確,不是得罪的時刻。 “這些是朕的家務事,眾愛卿退下吧!或者云笑,你再等等,等宴會結束以后再說!” 封君嚴這話說的毫無熱度,他不是在“請求”而是在命令。 底下的臣子詫異,這宴會都沒有結束呢,現在就讓他們退場實在怪異,一般來說,宴會結束都要在煙花過后,皇上此舉著實怪異,做此舉大概只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就是皇上也知夏云笑清白可現在又不想讓夏云笑翻身,第二個則是不想丟第二次臉,畢竟不論誰對誰錯,最后受災的都是封君嚴。 夏云笑看了眼跪在中央發著抖的林吉,平凡的臉,肥胖的身材,臉上tmd居然還有痘痘?!尼瑪的,這個羅西玉也太狠了,找個jian夫就不能找個帥氣一點,這么丑,氣死他了! 奇怪的是,一直在幫著夏云笑的太后也在這個時候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云笑見周圍都安靜下來,似乎就在看他作何反應,既然這樣,挑明也罷。 “等多久都好,因為只要是清白,不管等多久,我夏云笑都是清白的!”夏云笑終于開口,他那泰然的態度也不像是會做那種齷齪之事的人。 眾臣見夏云笑這么說,也沒有詫異,反正今日看來,夏云笑就是奔著洗清罪名而來。 可誰又知,夏云笑真的只是單純的來參加宴會而已,絕對沒那么深的計策,因為從頭到尾都是一直討厭他的月雅安促使了這場“證明清白大會”,間接的“幫”了他。 “清白?夏公子這么說是在暗諷玉兒,想說是玉兒撒了謊了?誣陷你偷情了?”羅西玉只顧自已出氣,哪里發現封君嚴那來氣黑的臉。 封君嚴暗罵這個羅西玉壞事,他已經在“幫”著她了,她還傻傻的不知道,還要來跟他“作對”!夏云笑一看就是有準備的,更何況他還沒有真的偷情。 這時,沒人發現白易凡悄悄的回到了場上。 星辰見有人靠近,只低聲問了句:“事情辦得如何?” 白易凡郁卒:“少莊主,有兩批人馬想要對那林吉下手,不過,都被一群帶眼罩的人殺了!”很明顯那群人紫王的人。 只是奇怪,紫王身邊明明除了宮女并沒有心腹,又怎會在第一時間救下林吉難道,皇宮之中那群隱在深處的暗衛還敵不過封紫月的屬下,以至于讓他們悄悄潛進來,可這也不可能啊! 太后生辰可是加了重兵把守,又怎么會這么容易被攻破? 難道,這場上還有紫王的人,而且那人不是一般的官員,會是誰呢? “你有沒有說謊只有你曉得,畢竟是你“發現”的,不過呢,這第一發現著往往也是犯罪者,這很正常。而且這jian夫也已經上來了,皇上卻在這個時候要此事壓下,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包庇誰呢?既然那么在意這是“家務事”又為什么不在瑞安公主對我百般侮辱的時候攔下,用這是“家務事”來作借口呢?” 夏云笑再度將月雅安牽扯進來,讓那可憐的還在醉夢中的公主躺著又中槍了,這也讓月竟琉不悅的皺起眉頭,這個夏云笑還真是,不肯放過! 封君嚴見夏云笑不罷手,面色帶上了一絲寒意,夏云笑,你別逼我! 這羅西玉見夏云笑這么攤開說話了,怎么甘心,現在,對她來說只要打垮夏云笑便可,其他的,她已經管不了了,就算今日她沒給封君嚴留下面子,可這也是封君嚴給逼的,誰上封君嚴一開始沒有幫著她呢?!這一切都怪封君嚴,誰讓封君嚴一開始選擇旁觀,讓她差點圓不了謊。 “哼,皇上,既然夏公子的臉皮這么厚,想要在丟一次臉,那就成全他,免得他說皇上您徇私。”羅西玉冷聲諷刺,卻不知此舉讓她陷入了萬劫不復,也讓封君嚴恨之入骨。 群眾這下可為難了,到底是退還是不退呢? 姚蚩寒光射向羅西玉,女人一向會壞事,這羅西玉現在這么明目張膽的忤逆了封君嚴,封君嚴決不會再將權力轉到羅家身上,封君嚴并非不是明君,只是太感情用事,而羅西玉,她太自負,真的以為封君嚴不會對她怎么樣!自負和看不清楚形勢的女人必然失寵。 夏云笑走到中央,不給眾臣退下的機會,緩緩地來到林吉面前。 林吉見夏云笑到來,在看這形勢,多少知道今日他被放出來的原因是為了什么,不就是在陷害夏云笑嘛!他決興會讓夏云笑翻身,眼神在看到羅西玉的時候,一切明了。 “聽說,我跟你之前有jian情?”夏云笑溫柔的笑了,那笑容太過輕柔,完全不像是情人之間該有的,情人之前不該這么的陌生,而且,夏云笑這一問,大有一種撇清與對方聯系的感覺。 林吉見夏云笑笑的如此甜美,也傻呵呵地笑了:“笑笑,你這說的是什么見外話呢?咱們以前不是挺恩愛的嘛!” 林吉的話一出,底下的臣子里就發出了幾道冷哼,對這對“jian夫yin婦”很不屑。 “你說我們是情人,那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嗎?情人嘛,這種小事你怎么會不知道呢?”夏云笑決定開始慢慢來攻破! 雷電! 墨簫,封紫月甚至連姚蚩不約而同的,閃現出的都是同一個答案。 然,這位所謂的jian夫林吉卻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蛇,老鼠之類的!”說完那笑容笑的惡心,這些個兔爺兒不就是半個女人么,當然會怕這些蛇蟲鼠蟻之類的。 夏云笑嘆氣,忽然彎身,對林吉俏皮地眨了下眼睛:“吉哥哥,很抱歉,你答錯了,老…我最喜歡的就是蛇了,你難道不知道我最愛吃的就是蛇羹了,那味道,可美味了!” 群眾不少聽到夏云笑吃蛇rou,不知為何,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這蛇rou能吃么? “不過不知道沒關系的,你跟我這么親密,那你知不知道,我的身體上有些什么呢?”見林吉想反駁,夏云笑立馬坐起一只手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對林吉笑問。 林吉這下蒙了,畢竟當時找他云的時候,他才剛躺上,皇上就來了,哪有什么時間看夏云笑的裸體啊! 林吉支支吾吾的開口,面有難色:“我記得……呃,你身上有一個胎記!”不然夏云笑這么問做什么?肯定是以為他答不出來,但是,這么簡單的問題他又怎么會猜不到呢! 夏云笑再度搖頭:“吉哥哥,你又錯了。我的身上除了一道疤痕,什么都沒有!你這個情夫當得不太稱職啊!”夏云笑雖說是在笑著抱怨,然而,他的笑意未深,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冷漠。 林吉已經掉下了夏云笑給他撈的陷阱了,這話都問到這個份上了,群臣之間在沒有明白的也真是愧對這個國家舉他們當官了。 羅西玉見林吉這么廢物,不悅的瞪了一眼林吉,卻見林吉的視線都在夏云笑身上,似乎很著迷,在心中暗罵了一聲。 羅西玉忽然起身,高聲道:“夏公子,你這些問題恐怕扯遠了吧!就算情人也有可能記不住的時候,反正,你們偷情是玉兒親眼所見,這還有假?!” 夏云笑也不急,若隱有似無的,遮擋住林吉的視線,背過身去,再度正面對著林吉,忽然答道:“吉哥哥,你能不能再將我們被抓到那天的事情清楚的說一遍!拜托你了!”林吉沒有跟羅西玉在聯系過,羅西玉大概忘了,因為畢竟過了太久了,可是,這具身體的記憶卻是一真清晰無比,甚至就像是影片在他的腦海里番播映,他永遠都會記得那一天發生的事情。 林吉見夏云笑對他撒嬌,怎么會不配合,將那天“發生的事”再度訴說。 “我們那天正要開始做的時候,這玉妃就闖進來了,壞了我們的好事,不過我們之間纏綿的機會多的是,不在乎那小點時間!”林吉說的曖昧,還對夏云笑露出yin笑,反正玉妃一定會保他,他大可不必有后顧之憂。 夏云笑聞言,終于舒了心,卻還是再開了口:“對啊,我們被抓到的時候還衣衫整齊呢?真是好可惜!”夏云笑故作惋惜的模樣。 林吉點頭:“是啊是啊,真可惜!”已經完全被夏云笑迷住了的林吉,傻傻的道出了“真相!” 反應過來的疑惑的眼光看著羅西玉,玉妃說的“纏綿”又是怎么回事?還沒反應過的則是不屑,這夏云笑果然偷情,真是丟臉! 場上除了封紫月和墨簫,別人真是幾多歡喜幾多愁。 封君嚴見羅西玉大口大口的呼氣,面色蒼白,看來,她也已經明白了自已這下話語的矛盾,也想起了“抓住”夏云笑的時候,夏云笑和jian夫的確穿著衣物,這樣的話,她所說的話便是前后矛盾,自打嘴巴,都怪她,她太想諷刺夏云笑,所以記得不太清楚了,這下,落下了話柄,她該怎么辦? 夏云笑冷下來臉,轉過身來望著羅西玉,見羅西玉臉上有懼色,不禁壞壞的揚唇笑了:“玉妃娘娘,這jian夫的話你已經聽見了,敢問娘娘,到底是誰在你的眼前纏綿呢?!云笑真的很想知道,既然我跟林吉都還沒開始呢,真不知道,你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呢?”羅西玉白著臉,身子顫抖,兩腿一軟,摔坐回了座位上。 然,這也別想她低頭認輸。 “不管玉兒看到什么?你夏云笑就是偷情了!”她只有嘴硬這個方法,不然,以這個形勢來看,她贏不了夏云笑,除非,封君嚴能幫她,誰來幫幫她就好,無論是誰都好! 眾人見都被拆穿了,羅西玉還在嘴硬,就因為羅西玉這句話,基本上,很多人都投之厭棄的眼神,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至于讓人討厭,可是知錯不改會惹來別人的厭惡。 一時間,夏云笑聲勢大漲,對這個不懼諷刺,淡然處之的前皇后,他們都有了好感,想必當初是心死了,皇上也不信任他,他才會意思示清白,這皇上也真是的,這點小把戲都看不出來,后宮爭寵一向是無所不用其極,后上居然都沒有處理好。 果然,還是紫王慧眼識人,識得夏云笑這塊玲瓏剔透的璞玉,只是這前嫂嫁小叔,就算其被冤枉的,可這還是不妥! 夏云笑也懶得多說,看眾人的反應都該知道,而且,羅西玉真的很給面子,幫了她這么多! “玉妃娘娘,你不承認這是你設的局也罷,我也不追究了,只是這jian夫能否交給我處置!” 不等羅西玉開口,封君嚴陰沉著臉注視著夏云笑:“你要這jian夫做什么?” 夏云笑笑了,冰冷的雙眸劃過嗜血的光芒:“自然是將他個殺了,害我蒙上了不白這冤,他當然得死!”夏云笑見林吉雖然害怕卻還是鎮定,就像是自身有什么保命符似的,夏云笑上前,居高臨下的對林吉開了口,“看來我們這位林哥哥不把死當回事兒啊!不過,你大可以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我會慢慢的折磨你,聽說過一種酷刑么?【剝皮】,方法是把折磨了很久的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后,向里面灌水銀下去。由于水銀很重很重,會把肌rou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里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后身體會從定的那個口【光溜溜】地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