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撲通”一聲。 夏云笑重重的壓向姚蚩,姚蚩沒料到夏云笑會這么突然,皺眉,暗自用上了內(nèi)力,想說應(yīng)該能穩(wěn)穩(wěn)地接住才是。然而,他完全沒料到,夏云笑的心眼很小,估計是真拿他當(dāng)做了rou墊的用了全力在跳,讓姚蚩還沒將內(nèi)力積聚,就被狠狠地壓在了地上。 黑眸莫名的閃霎,姚蚩緩緩地支起右手肘,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夏云笑趴在姚蚩身上,姿勢異常的曖昧! 夏云笑動了動,眉角處有著淡淡的得意,然,在膝蓋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時,得意的眼角驟然扭曲,白皙俊美的臉變得又是苦澀又是為難! 兩人安靜的看著對方,直直的注視,好像對方的眼里好像就只有自己,話說,這不是好像,是對方的黑眸倒映的,真的是對方的面容! 夏云笑努力扯出一個微笑:“呵呵,我好像壓到、不該壓的地方了哈!”他只是隨便想想,可不是真的想要壓傷別人啊! 姚蚩若有似無的點了點頭,卻是不語。 這么安靜,害的夏云笑這下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倒是開口說說話啊!夏云笑內(nèi)心呼喊著! “那個,你感覺如何,是痛呢,還是已經(jīng)麻痹了!”把別人的命根子弄殘,可真是罪不可恕誒! 姚蚩眉頭痛苦的皺了起來,低聲咳嗽了幾聲,只等著夏云笑快要急死才緩緩地開口:“夏云笑,若我就此不舉,你該怎么賠我?” 夏云笑干笑:“你想我怎么賠你?!”難不成還要他割掉自己的小弟弟來賠他?! “拿你的一生來賠,如何?” “靠,這也太坑爹了吧!又沒看過醫(yī)生,口說無憑,我干嘛要把我的一生給搭進(jìn)去啊!” 夏云笑聞言瞬間抓狂,“蹭”的從姚蚩的身上爬起來,也不管姿勢雅觀與否,就這么大喇喇的坐在了姚蚩的大腿上,雙手叉腰,像個悍婦! 姚蚩余光看了眼兩人的姿勢,不知道的人估計還以為是不是二人茍合呢。 “那好,你幫我看看,它如果直的起來,我就不要你用一生來賠!” 話音一落,空氣再度寂靜。 “這話,是什么意思?”夏云笑一臉駭然,他才不要呢,他才不要碰男人的小雞雞,他要的,是女人的大咪咪啊,“難不成,你喜歡男人?!”這世道是咋啦,怎么碰到的都是喜歡男人的男人?! 姚蚩搖頭,“比起男人我更喜歡女人!” “那你找女人幫你啊!” “是你說要憑證,我只是在配合你!”姚蚩淡笑! 夏云笑瞪了姚蚩一眼,擺手道:“好啦,我不要憑證,但是,拿一生來賠也太過了吧!也許,沒幾天,你這里就又生龍活虎了呢?!”夏云笑沒好氣的戳了下姚蚩的雙腿中間,這么脆弱,不要也罷! 然,讓夏云笑預(yù)料不到的是,他的這一舉動似乎觸了姚蚩的禁忌似的。 姚蚩驀地出手,抓住了夏云笑那只不規(guī)矩的手,用力一拉,夏云笑驚呼一聲,順勢倒在了姚蚩的懷里! ☆、第六一章 要求有點怪 夏云笑皺眉,意有所指的開口:“你先把你的咸豬手給拿開,很痛誒!”要不要挨著這么近啊,夏云笑臉部抽搐,他現(xiàn)在對男人敏感。 姚蚩淡笑,注視著近在咫尺的臉頰,眼眸深邃的好像有著什么魔力,直看得夏云笑的小心臟忽然跳快了幾拍。 “好嘛,你說什么忙,我能幫就幫!”夏云笑被看得首先妥協(xié),被女人還好,被一個男人這么直勾勾的盯著,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一地了! “我要你把商離兒娶回家,越快越好!” 夏云笑愣了下,內(nèi)心的喜悅越來越大,臉頰洋溢不住快樂,笑呵呵的,還拍了下姚蚩的肩:“如果是這件事的話,那你放心好了,商離兒是我的女神,我一定會娶她的!” 誒,等等…… “你,你怎么會知道商離兒呢?而且,你這個要求還真的有點奇怪!”哪有人要人幫忙是要成親呢?!這個要求真的很怪異。 “總之你娶了商離兒就是在幫我,至于為什么,以后你會知道的!”姚蚩故作疑惑,“還是說你不愿意,雖然這商離兒在漁家縣是有名的‘丑女’,不過,她的身家豐厚,在冥雪城都有著幾十家店鋪。你娶了她是不會吃虧的!” 夏云笑這才想起商離兒在漁家縣的丑名是挺有名的! “知道了,我一定會幫忙的!”夏云笑說著,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姚蚩的手還流連在他的腰肢。 夏云笑咬牙:“喂,你該放手了吧!”他可以把這看做姚蚩是在吃他‘豆腐’嗎?! 姚蚩倒是不急:“夏云笑,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幫忙!” “怎么還有啊?”夏云笑不悅,這個姚蚩也太得罪進(jìn)尺了吧! “還有就是,如果我日后真的不舉,要么你來把我給治好,要么就是讓你的女人來把我治好。要知道,我救了你可不止這一次!”姚蚩的黑眸有一剎那,好像有邪惡之氣襲過。嘴角壞壞的微揚,給人另一種不同的氣質(zhì)! 夏云笑僵硬著臉頰,硬生生的吐出了一個字:“好!”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好了! 姚蚩滿意的點頭,松開手,夏云笑得到自由,立刻從他身上跳起來,離他三米遠(yuǎn),好像姚蚩就是個瘟疫病菌體似的,完全沒有靠近的欲望! 姚蚩眼底不悅掩飾的很深,這個夏云笑,喜歡男人的時候,天天纏著封君嚴(yán),將他們視為空氣。現(xiàn)在喜歡女人了,雖說不再把他視為空氣,卻是將他當(dāng)做了洪水猛獸! “夏云笑,商離兒這件事情很急,如果可以,最好是生米煮成熟飯!” 姚蚩一本正經(jīng),夏云笑反而被逗笑了。 “你好像巴不得我趕快娶妻哦!”這怎么讓他有一種不好的年頭,難道是……商離兒。 “怎么會?”他只是喜歡看戲而已,絕對沒有什么不良居心,“對了,這幾天,你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為什么?”夏云笑背后爬上了一股寒意,先是小珊太后,然后是姚蚩,該不會真是流年不利吧! 姚蚩搖頭,笑道:“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封君嚴(yán)能放心太后獨自留在漁家縣吧!” 夏云笑還真是沒有什么閑暇的時間,“好戲”一撥又一波。 ☆、第六二章 為愛上刀山 “你的意思是,封君嚴(yán)會派人來這里么?”夏云笑干笑,他就說嘛,他的安逸日子還早著呢! 姚蚩拍拍身上的灰塵:“為什么不是他親自來呢?”姚蚩說罷,臉上的笑容加深,目視夏云笑,不愿放過一絲一毫! 夏云笑聞言則是瞬間身體僵硬,這下可真的糟糕了! 姚蚩盯著夏云笑欲哭無淚的臉,好心情似乎就沒停過。 “走吧,等這只狗醒了,又該追著你到處跑了!”姚蚩來到夏云笑身邊。 夏云笑點點頭,兩人并肩走在了回漁家縣的路上。 夏云笑一路上都在整理自己的衣物,生怕自己狼狽的模樣被別人看到,熟不知,這荒郊野外又怎么會有人呢! 可是夏云笑還是不死心的一路在和自己的頭發(fā)做斗爭。 姚蚩蹩眉,這個夏云笑怎么這么笨,連束個發(fā)都不會! “話說,你來漁家縣到底是干什么來了?”夏云笑雙手在后腦忙碌,嘴巴還不肯停的搭著話!這下才想到重點,夏云笑果然不是姚蚩的對手。 “和你無關(guān),倒是你,不在漁家縣逍遙,怎么會到這荒郊野嶺來、被狗追!” “你那什么語氣,在諷刺我嗎?”姚蚩成功的又將夏云笑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夏云笑就聽不得姚蚩陰陽怪調(diào)的聲音,擺明了就是在諷刺他,“我樂意被狗追那是我的事,你不懂,男人為了愛人可以上刀山下火海!”這個該死的頭發(fā)怎么老和他作對,今天不就是沒讓紫兒幫忙隨意用一條布帶束了起來,結(jié)果剛才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布帶不知道掉哪去了。 這長發(fā)可真討厭! 姚蚩微微不悅:“你的愛人是那只狗?!”他就是看不慣夏云笑為了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師弟可以把話說得這么漂亮,很做作! “你的愛人才是狗呢?!”夏云笑忍不住發(fā)飆,這個姚蚩說話怎么就那么討厭呢! 姚蚩眉角的不悅加深,轉(zhuǎn)身注視夏云笑,見夏云笑滿頭細(xì)汗,還在和那頭長發(fā)奮斗更是不快,笨手笨腳! “照你這速度,我們就是明天都到不了漁家縣!” 夏云笑癟嘴:“那你先走好了,我又沒要你等我!”老是對他冷嘲熱諷的,他又沒有自虐傾向,走了也罷,耳朵還清凈了呢! “也罷,那我先走了,若你被狼啊、豹子給吃了,我會來幫你收尸的!”姚蚩一臉我對你好吧的表情,出聲“恐嚇”。 而這恐嚇還真湊效了! “等等……”夏云笑兩步作三步的快步的沖到姚蚩身邊,一頭青絲像瀑布一樣傾瀉,在陽光下閃爍著黑色的亮光。他諂媚的笑道,“干嘛呀,我開玩笑的,你別當(dāng)真啊!” 說變就變,堪比女人臉色! 姚蚩倒還真想在知道夏云笑不為人知的其他面! “你的發(fā)帶呢!”姚蚩盯著夏云笑的墨發(fā),這世上比夏云笑還隨便的人他還真沒見過! 夏云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手中一攤開,一條細(xì)長的雜草曝露在姚蚩眼底! 姚蚩皺眉,眼眸不可思議的放大! ps:果果明天要到玉溪通海做客,又一位老同學(xué)升格為人母,趕得及回來就更新,趕不回來的話請原諒,后天會更! ☆、第六三章 蚩為笑束發(fā) “你用這個束發(fā)?!”姚蚩拿過夏云笑手中的雜草,很堅韌,只是這玩意兒根本束不了發(fā)吧! “我的發(fā)帶找不到了!”夏云笑不悅,那表情,是在鄙視他連個發(fā)帶都買不起么?!“你走那么快,我根本就沒能回頭好好找……” 姚蚩見夏云笑嘴巴吧啦吧啦不停抱怨,伸手制止:“好了!”夏云笑一涉及自己的面子,絕對能像女人一樣嘮叨,這個他算是領(lǐng)教了! 姚蚩拿出一條白色絲綢,邊上還繡著精致的金色花紋,看起來價格不菲。 夏云笑瞅了一眼,一大老爺們居然隨身攜帶這么女孩子氣的東西,真會有夠怪的! “跟我過來!”姚蚩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見樹下有塊大頭石,便招呼夏云笑來到樹下! 姚蚩坐在巨石上,抬眼看著夏云笑,蹩眉:“還不快過來!”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這個夏云笑還真能磨! 夏云笑眉間帶著疑惑:“你要幫我束發(fā)?!”這個姚蚩還真是好心誒,果然么,是有陰謀的吧! “你要披頭散發(fā)的回漁家縣我不管,可我現(xiàn)在看著礙眼!” 姚蚩不加掩飾的怒氣終于敲醒了扭捏的夏云笑,夏云笑急忙堆著笑容來到姚蚩身邊,乖乖的坐到姚蚩的前面。不滿又開始悄悄滋長,憑什么他就得坐地上呢! 姚蚩的指尖很冰涼,透過頭皮、發(fā)絲,夏云笑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姚蚩的手很溫柔,夏云笑那頭亂糟糟的發(fā)絲被他打理的順順的,也沒弄痛夏云笑,感覺就不像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姚蚩在看到白色綢巾上繡著的絲線時,手微微一頓,像是回憶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