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
怎么會知道?原來,他的肌膚這么美! 兩人曖昧的擁在了一起,夏云笑一陣尷尬,這皇帝難不成是以為他要跳下去,拜托,他可沒那么笨! “喂,你能不能別靠我那么近?”夏云笑一聞到封君嚴的味道就渾身不舒服,雙手因為不想觸|碰封君嚴而不知道該往哪里擺。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打亂|了兩人的曖昧。 “啪”羅西均狠狠地踹開輕語的大門,據說這輕語可是親自接待了夏云笑,夏云笑那個賤|||人何德何能居然能讓輕語另眼看待,要知道著輕語可是一直都不肯對他獻身,現在,居然將身|體交給了輕語,這讓他怎么能不氣。 夏云笑微微開啟紅|唇,悅耳的聲音的從紅|唇溢出懊惱:“完了,你快放開我…”再不逃跑的話,他就要被抓|住了呀!掙扎的想要推開封君嚴,封君嚴穩如泰山,紋絲不動。 “夏云笑,你給本官出來!”羅西均粗|魯的大步跨著腳步,與幾個士兵一同進入輕語的房間,羅西均昂首在前,揮了下肥胖的手臂,示意士兵在門口待命,自己只身一人進入屋內。 揚著得意的神情,這次一定要徹底將夏云笑收拾掉,反正夏家已經掀不起什么風浪。 “夏云笑,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羅西均的話止了一半,目瞪口呆的張大了嘴,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說不出話來。 窗邊,兩名男子擁|吻著,衣服散亂,被壓|制在下的男子露|出了精致的香|肩。四處都沒有輕語的身影,而眼前這個曼妙的身姿的確是夏云笑沒錯,而另一個…… 封君嚴放開了強|制捏住夏云笑下顎的手指,回頭看了眼將在屏風旁的羅西均,一臉橫rou,真是讓人厭惡。封君嚴淡漠的開口:“給朕滾出去!” 這道威嚴的背影,不怒而威的氣勢,果然…… 羅西均雙|腿顫|抖,搖搖晃晃的跪了下去:“皇、皇上…”皇上怎么會在這個地方?!這下糟了! 難怪這夏云笑敢這么大膽?!原來是因為皇上在為他撐腰,這夏云笑好手段,都已經被廢了,居然還能來勾y皇上。 其實如果羅西均再看的仔細些,就會發現,不是夏云笑在“勾y”封君嚴,而是封君嚴強|勢的摟緊夏云笑不放, “微臣…先行告退!”羅西均乘著封君嚴還沒有震怒,急忙逃似得跑出了房間,一路上因為太過心驚,還跌了幾跤,幾個士兵好意攙扶,卻被惱|羞|成|怒的羅西均給一把揮開。走到門口后,羅西均細瞇的眼睛閃爍著狠戾,悄聲將士兵叫道身前:“將皇上與夏云笑在忘香樓尋歡之事進宮稟報羅貴妃。”這件事可不是什么小事,絕對不能給夏家有任何翻身的機會。 ☆、第十一章 自戀的皇帝 一見那死肥豬逃跑,夏云笑輕輕呼了口氣,事情總算是圓|滿解決了,不用一穿越就和大牢來個親|密|接|觸。 不過,也不算很圓|滿吧!夏云笑冷眼一挑,淡漠的仰頭看著同一時間低頭的封君嚴。封君嚴的嘴|唇邊有一絲淡淡的血跡,呵呵,是他咬的,誰讓這家伙忽然就湊上來,別想他會道歉。 “不僅變得伶牙俐齒,還學會咬|人。”封君嚴淡聲諷|刺,松開了禁|錮在夏云笑腰間的手,柔若無骨的觸|感很舒適,讓他回味無窮。 “要不是你讓我快斷氣,我用得著咬你么?”夏云笑完全忘記眼前這個貴氣逼人是當今圣上,沒好氣的推開眼前的男人,他對封君嚴完全喜歡不起來,尤其這個男人還壞了他的好事。 夏云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神態在封君嚴看來就像熟人一樣樣在撒|嬌,當然,這只是封君嚴一廂情愿的想法。 “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對你…有那么一點點興趣!”封君嚴見到想要逃跑的夏云笑,再度禁|錮住夏云笑,挑|起夏云笑的下顎。 夏云笑一臉無語,先拍開封君嚴的手,隨后又想到什么似的靠上前去:“皇上該不會忘了草民是你那個不要的棄后吧?!對我有那么一點點興趣,是不是在說…你喜歡我了?!”夏云笑嬌|媚一笑,若有似無的用手掌在封君嚴的身|上逗留。 封君嚴蹩眉,厭惡閃過眉間,他還以為夏云笑真的“痛|改|前|非”,結果只不過隨意一試,便試出了“本性”。惡心的感覺涌上心頭,封君嚴毫不憐惜的推開夏云笑:“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果然不假,夏云笑,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夏云笑順勢倒在地上,頭繩徹底松掉,一襲長發順滑的滑過夏云笑的臉頰,遮去了夏云笑所有的神情,以至于封君嚴沒有看到夏云笑嘴角微翹露|出的諷|刺。 封君嚴大步的跨出房間,將門狠狠一摔,也不知心底那淡淡的失落是為何。 夏云笑聽到腳步漸遠:“切……真讓人惡心!呸!”夏云笑起身,嫌惡的在地|上吐了口口水,用|力擦了擦嘴。 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而且那家伙好歹幫你逃脫了羅西均的魔|掌,你該慶幸了。 夏云笑理了理頭發,隨意的甩了甩,瀟灑又帥氣。 這皇上真t|md自戀,居然說他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拜托,他哪知道來這里能遇上自己的‘前夫’真是不|要|臉!不過被誤會了也好,最好這輩子都別纏著他! ☆、第十二章 粗魯的皇后 隔壁的房間紫衣男子看了一場好戲后,本來還以為夏云笑真的不該本性的時候,卻在即將離去之時,見到夏云笑jian計得逞的冷笑和那毫無氣質的話語。在見到夏云笑那粗|魯隨性的動作后,墨簫的心中猛地一跳,似乎快了那么一點點…… 白衣男子靠在門邊:“簫,該走了!” 墨簫緩緩站定,忽然嘟起了紅|唇,一臉苦相的面對白衣男子:“蚩,這夏云笑……好粗|魯。”才不是,自己明明想說的是,這夏云笑可真美! “粗|魯?!”叫蚩的白衣男子微微歪了下腦袋,他的記憶中,這夏云笑的教養貌似沒那么差吧! “嗯,粗|魯!”墨簫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走出了房間。 蚩勾唇微笑,伸出兩指,輕輕的摩|擦自己的下顎。動作輕挑,卻不失文人的清雅。見到墨簫的失態,黑瞳泛著迷人的光彩,復雜暗沉:“簫,夏云笑可不是你能動心的人哦!” 墨簫微微愣神,隨即便蕩開笑容,放|蕩不羈。走到樓欄前,睨視著一樓除了忘香樓的姑娘便沒有任何客人的大廳:“不要隨便下結論,他那種人我還看不上。” “都在走廊上干什么?”封君嚴威嚴出聲,將在夏云笑身上得來的怒氣就這么毫無顧忌的發|泄|出來。 “喲,這還是嚴第一次喜形于色,上|位者不是不該這么毫無顧忌么?”墨簫打趣道,他最喜歡的就是封君嚴吃癟的模樣。如果封君嚴知曉了自他出了房間后夏云笑的一舉一動后會不會氣個半死呢?! 封君嚴冷睨了墨簫一眼,不作回答,衣角翩翩越過兩人就要下樓離開。墨簫沒有動,只是無奈的看著封君嚴的背影,還是老樣子,悶骨頭一個。 墨簫與蚩對視點頭,即將移步離開。 然而…… 輕語的房間傳來夏云笑的尖|叫,不過,很快,便消失了。 “呀……救命啊……” 墨簫思緒還來不及反應,身|體便率先做出了動作,快速的推開了輕語的房間。環視一顧,沒有夏云笑的蹤影。 而就在墨簫進入輕語的房間,蚩蹩起秀眉,亦默默地跟在了墨簫的身后。自然,封君嚴也聽到了夏云笑殺豬般的慘叫,垂下眼簾,細長的墨發垂在眼前,讓人猜不透他此時的想法。眼角瞥了眼蚩,見蚩亦是要去看個究竟,便出口叫住:“蚩,我們該走了!” 叫蚩的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叫的那般凄慘,嚴,不去看好嗎?”他倒是想知道,這夏云笑還能鬧出什么事情。于是,話音一落便走進輕語的閨房,也沒理封君嚴那略微青色的臉。 封君嚴只是蹩眉,沒有說話,但是,腳步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朝著輕語的房間前進。 墨簫見四處都沒有夏云笑的影子,還以為是不是有什么刺客,結果,窗邊卻傳來一陣咒|罵,明明嗓音猶如天籟,此刻卻用如此動聽的嗓音嗎,罵著不堪入耳之語。 真是好有趣,墨簫帶著調皮的壞笑,靠近窗邊,終于看到了他想看到的身影。 墨黑的夜也無法阻擋那人的高雅光環,一眼就能看到那道天藍色身影,帶著些許狼狽,頭發也就這么披著沒有束上。夏云笑使勁拍打著身上的灰塵,邊苦著臉咒道,還時不時憤怒的在白色的床被上跺了不知幾腳:“我|cao…這床單的質量也太差了些吧,連老|子的體重都支撐不住…賣假貨的人都給我去死吧!我詛咒你,生兒子沒x眼,生女兒去做|雞……”毫無形象的大罵,墨發也隨著跺腳的舉動而在空中飄蕩著,但是那不雅的形象還是嚇了墨簫一跳,同樣,也將剛到的蚩給嚇著了。 這夏云笑,真的很粗|魯,就像出生于市井之家,只要一動就沒有貴|族的氣質,一副流里流氣的模樣。 一陣輕風吹來,吹亂|了夏云笑的發,一條細細的發尖搗蛋的跳上了夏云笑的鼻尖。 夏云笑深深吸了幾口氣,張著紅|唇,就這么…… “阿嚏!”終于打出來了,夏云笑用手指搓了搓鼻子。 墨簫見夏云笑俏皮的模樣,不由的“撲哧”笑出了聲。 耳尖的夏云笑快速的抬頭,卻見兩位翩翩公子靠在窗邊,一位身著白衣,眉宇間盡是優雅秀氣,氣質非凡,好似仙人般飄渺;一位則是貴氣紫服在身,好一位正太美少年,眉目似畫,若男若女,雌雄莫辯。頭發被紫色金冠束著,秀雅大氣。 雖說兩人都是難見的美男子,可對男人不感興趣的夏云笑來說,從這里發出的笑容是在對他嘲弄,反正那個狗皇帝已經不在這里,他想怎樣就怎樣。 “看什么看啊?”夏云笑仰頭怒喝,一副我最吊的模樣。 紫衣男子呵呵一笑,對夏云笑的怒氣沒有絲毫在意,雙臂靠在窗邊,彎下腰來對著夏云笑露|出甜美的微笑:“夏公子真性|情,我喜歡。” 夏云笑見人家笑的那么歡,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而且事情的起端就是因為自己,把氣發在別人身上也不是什么好的行為:“……”夏云笑沒打算理那兩個人,轉身欲走。 “咔嚓”一聲,夏云笑似乎聽到了自己的腰|肢被扭斷,痛|不|欲|生。“啊,我的老腰要斷了!救命啊!”夏云笑右手扶著自己的腰,作為支撐,只要一走就很痛,果然是受傷了么?腳步蹣跚的來到墻邊,一臉苦相的男人抬起頭來,對著悠閑看好戲的兩人道:“喂,你們誰能下來救救我,我的腰好|痛,走不動!” 墨簫聞言,笑臉盈盈的單腳踩在窗框,飛身一躍,輕輕|松松地跳下窗來,一道翩翩身姿就這么出現在了夏云笑的面前。 “我來幫你!我可以送你回家哦!”墨簫湊上前,伸手想要扶住夏云笑。 ☆、第十三章 不用你幫忙 一道清靈般的嗓音卻在兩人頭頂響起。 “簫,你走了,后面的事情該怎么辦?夏公子,努力努力應該還是能夠走動的,”蚩不贊同的話語淡淡的從薄唇溢出,不僅是為了之后的事情,更是因為,墨簫要幫的對象是夏云笑,雖說嚴不喜歡夏云笑,但那人也好歹是嚴曾經的人。別人的破鞋,墨簫再怎么都不能穿! “喂,你這人怎么回事,這貨都說要幫我了,你來搗什么亂?路見不平難道你沒聽說過嗎?看你這副人樣,沒想到心腸這么壞。”夏云笑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故意不由分說的整個靠在了墨簫身上,將全身的重量都朝著墨簫壓了下去,墨簫怕夏云笑摔倒只好將夏云笑緊緊地摟在懷中,致使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近,不留一絲縫隙。曖昧的氣息頓時在兩人周圍徊動。 夏云笑嘴角示威般的對蚩勾起一道邪惡的弧度,眸光帶著幾許嘲諷,就這么直視三樓的蚩。 蚩輕蹩眉頭,俊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疑惑,這夏云笑當真奇怪,以前的他就算驕縱,眼高于頂也不敢對他們這些封君嚴的好友不敬,對他們盡是百般討好,更不可能用這么蔑視的眼光看他們。現在的夏云笑真的是以前那個夏云笑嗎?!蚩目露懷疑,看來,如果現在的夏云笑才是他的真面目,那這夏云笑的城府應該極深。不過這么一來,夏云笑又將本性這么大刺刺的暴露無遺是為何意? “需要朕的幫忙嗎?”冰的令人結冰的音調就像從地獄里爬出的惡鬼所發出的危險信息,讓人不寒而栗。 夏云笑的小身板抖了抖,寒毛齊齊豎了起來,示威的小臉瞬間變得僵硬。蚩和墨簫同時一愣,這封君嚴竟將自己的怒火這么不加掩飾的釋放出來。 夏云笑干笑:“呵呵,不用了,皇上日理萬機,就不用你的幫忙了。這個小正太……不、不是,這位兄臺幫我就好了。”說話間,夏云笑的下顎輕輕地離開了墨簫的肩,水目直直的注視著略略高他小半頭的墨簫,“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墨簫被這么直白的直視給弄得有些心慌,雖說他對這夏云笑有著些許好感,可不代表他要因為救人而被封君嚴那冷的像把利刃的目光給殺死。不過,這夏云笑的眼眸好似有著吸引人的魔力般,就好像你是夏云笑的全部,這讓他沒法在多想。 “在下墨簫!”墨簫自報姓名。 “墨簫,那麻煩你了,而且你喚我云笑就好!”夏云笑笑道,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不拘小節的人了。 “嗯,云笑!”墨簫淡笑。 神經脫線的兩人都沒有發現周遭的氣氛已經被封君嚴所散發的冷意給凍結成冰,一絲又一絲的危險訊息在空氣中不斷地游動…… 蚩看著樓下太過“親密”的兩個人,薄唇難得勾成一條笑線,不做聲氣的看著好戲。 封君嚴不知現在到底是什么心情,總之,就是有氣堵在心口,讓他沒辦法發作,因為他連自己到底在氣些什么都不知道。總覺得樓下那兩人“親密”的一點也不像剛剛認識的陌生人,而且既然才剛剛認識有必要含情脈脈的對望么?一點也不顧及他這個“前夫”在周圍,夏云笑,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一下子對他親密,一下子好似不在乎他般的與他的兄弟眉來眼去,如果,這一切都是你欲擒故縱的把戲,那你真是太成功了…… “夏云笑,我再問你最后一次,到底要不要朕的幫忙?”封君嚴憋著口氣,面部已經大有夏云笑不答應要他幫忙就猙獰殺人的神情。 可是夏云笑又怎么會懂,只覺得這封君嚴是不是吃錯什么藥了,居然對自己不要的“前妻”熱心到這個地步,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夏云笑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無意的流露出對封君嚴的戒備:“不必了,墨簫幫我就好了,皇上事忙,草民先行告退!” 夏云笑也知道該有的禮節不能少,畢竟這是古代,太過隨意惹人不快的話,沒準會掉了腦袋,也有可能怎么死都不知道。畢竟這不像21世紀是個法治的時代,這里的人命如草菅,權力是至高無上的,現在的夏家又被皇上收去了所有的權力,更得夾著尾巴做人。要知道,甄嬛傳可不是白看的,上一世,夏云笑因為自家的老婆天天追著看甄嬛傳,勾心斗角估計難不倒他,可是現在的他沒有勢力啊,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低人一等是應該的。 他知道,穿越者應該做的不是張揚,而是盡力去迎合這個世界,畢竟古代與現代相差太多,行事還是小心為上。不過呢,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他,夏云笑,就是這樣的人! 封君嚴怒極反笑,只是這笑聲要多勉強就有多勉強。被自己的“前妻”拒絕這沒什么,可是被一個他厭惡的人拒絕,問題就大了!要知道,君王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一個不確定因素的事物出現,他已經搞不懂這夏云笑到底是真的不在乎他還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手段。 現在的夏云笑,是他最不能容忍的不確定……因素…… “你可不要后悔?!”封君嚴皮笑rou不笑的扯著嘴角,內心平靜的大海已經因為夏云笑而產生漣漪。 后悔?為什么會后悔? 夏云笑的腦袋頓時浮現幾個問號…… “不會的,不會的,那草民告退了!”夏云笑半跪著。要是封君嚴送他的話,他才會后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