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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瀟熟練的伸展開四肢,任由晏清河忙前忙后的給他去除繁雜的配飾。 室內寂靜,屋子里除了解衣服的窸窣聲,再也沒有其他。 兩人靠得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聲交織纏繞。朗瀟低頭看著正半蹲在身前給自己去掉配飾的晏清河,昏黃的燈光在他臉上投下一層浮動的光影,原本熟悉的面貌此時多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性感。 怦然心動。 看晏清河沒有注意自己,朗瀟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他的視線在晏清河臉上放肆逡巡,一寸寸的滑過所有細節。 配飾被全部去除后,晏清河起身,朗瀟無事發生似的,收回了目光。 朗瀟腰間的繁結被有條不紊的抽出,晏清河低頭,埋首在朗瀟頸間,熾熱的呼吸直直落在朗瀟的肌膚上。 朗瀟敏/感的縮下脖子,卻碰到一抹熾熱,他疑惑問道:“晏哥?” “嗯。” 晏清河抿抿唇,回味過剛剛碰到的肌膚的細膩,他一手環過朗瀟,手掌稍稍用力的放在朗瀟后腰上,并叮囑道:“不要動,這后面還有兩個結。” 距離驟然拉近,朗瀟甚至能聽到晏清河的心跳。如同受蠱惑般的,朗瀟手撫上晏清河的背,手下撫摸的肌rou瞬間變得緊繃,而后放松。 溫熱的觸感令人眷戀,朗瀟手受蠱惑般的往下滑動,最后在腰骶處停下。 晏清河的手也在朗瀟的腰窩處流連。 雙方都沒有再進一步,就像是再等待一個信號般。 最終,朗瀟拉著晏清河的手,往下移了一寸。 信號打響了。 兩人的動作變得放肆卻又熾熱,朗瀟下巴被牢牢捏著抬起,被迫承受晏清河粗魯的進攻。來不及咽下的唾液拉出長長的銀絲,朗瀟手上不甘示弱的用力揉捏著。 呼吸開始粗重,步伐變得凌亂,兩人跌跌撞撞走到床邊。 朗瀟手上用力,想把晏清河放倒,卻被晏清河一個借力,自己頭昏轉向的倒在了床上。 “你大爺的。”朗瀟氣急敗壞,一腳朝晏清河腹部踹去,不料卻被晏清河抓住了腳踝。 朗瀟試著想要抽出,結果紋絲不動。 “放手。”他羞惱道。 晏清河置若罔聞,他看著手中瑩潤骨感的腳踝,眸色深沉。一腿半跪在床上,晏清河低頭,細細密密的吻上了肖想已久的腳踝。 …… 第二天,朗瀟困倦睜眼,勞累了一晚上,他本以為可以睡到自然醒,但是一直響著的終端好像是他的…… 到底是哪個不識趣的家伙打來的! 身側晏清河翻了個身,有要醒的預兆,朗瀟拿起終端接通電話。 于勒打來的。 朗瀟極其不耐道:“大清早的你到底有什么事非要在現在講!” “我打不通晏元帥的終端,只好聯系你。”于勒慌張道,“我再確認一下,晏書是你們兒子吧?” 朗瀟聽到這久違的名字,心生不妙,他硬著頭皮道:“是的。” “你兒子在國外把聯邦的未來繼承人打了,還極其囂張說要人拿錢來贖,不然就撕票。” “現在聯邦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晏書是從帝國出來的,已經派外交官來這里討要說法了。” 朗瀟質疑道:“只是一個孩子他們都搞不定?” 于勒:“不不不,四個,兩男兩女。里面還有一個特別能打的好像叫朗瑯?” 朗瀟沉默半晌:“你再問我一遍你之前說得。” 于勒:“里面還有一個特別能打的好像叫朗瑯?” 朗瀟:“不是,上一句。” 于勒回想道:“晏書是你們兒子吧?” 朗瀟這次果斷道:“不是,掛了。” 說完,他無情掛斷了終端。 這里的舉動已經吵醒了晏清河,他睡眼惺忪的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朗瀟語氣生硬道:“沒事,繼續睡。” 他一定是還沒睡醒才會夢見這種見鬼的情景! 晏清河察覺到朗瀟情緒不對,一手搭在朗瀟腰間熟稔的按揉起來,另一手摸出終端查看。 半晌,他輕嘆口氣,顯然,于勒已經把具體的事□□無巨細的發給了他。 “往好處想想,養兒防老,咱們有兩個兒子,也算老有所依。” 朗瀟冷笑一聲:“我靠他們養?那我的余生還真是絕望。” 千不該萬不該,朗瀟不該在制造晏書時候勾選了那個自主學習升級的功能。 晏書在這些時間的自主學習過程中,明顯已經長歪了,根本不聽人勸。就跟普通孩子的叛逆期一樣! 就這三天兩頭想給他打天下的不安分的性子,朗瀟后半輩子能有安生日子過? “養兒防老,養兒防老,”朗瀟喃喃念道,“這話講得真好,就以后咱們那三天兩頭被別人叫家長的日子,心態能老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片段一: “你tm,給我適可而止!”朗瀟悲憤捶床抗議道。 “乖,別亂動,教材上講了,需要先找準位置,不然只會感覺疼。” 晏清河指著教材,認真道:“等我慢慢摸索下。” 小片段二: 朗瀟睡迷糊了,抱怨道:“幾點了?你怎么還沒結束?!” 晏清河:“我早就出來了,可能是你那里已經習慣了,現在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