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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安撫的拍拍他的頭:“可能因為朗瑯還是個寶寶,需要特別對待。” 王梓樺了然:“養(yǎng)孩子的付出與收獲不成正比。” 秦浩意味深長:“你不存在這種顧慮。” 王梓樺深以為然,他根本不會去考慮繁衍下一代。 包打聽聽完他倆對話,忍不住吐槽:“你現(xiàn)在這樣,估計找個對象都難。” 說完,被秦浩警告的看他一眼。 包打聽舉手討?zhàn)垼旱茫瓉硪呀?jīng)是有主了的。 帳篷外,朗瀟人還沒到。 聲音滿含做作的心疼:“哎呀,我的寶寶,可把我給心疼壞了,怎么了這是?” 朗瑯氣到哭著打嗝,還不忘告王梓樺的狀。 伸手指著身后慢悠悠跟過來的王梓樺。 “他、他關(guān)……嗝,關(guān)他!”讓他也不能出去!只能干看著喪尸不能出去打架!急死他! 朗瀟幫他出氣:“好!聽你的,爸爸把他關(guān)帳篷里,關(guān)三天!” “你!從今天起,待在帳篷里不許出來!”朗瀟故作嚴(yán)厲呵斥王梓樺。 可能是近朱者赤,王梓樺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趁機敲詐演出費:“那我也要住大帳篷。” 大帳篷功能一應(yīng)俱全,相當(dāng)于便攜式的一居室,他中意好久了。 朗瀟:“……” 王梓樺輕飄飄看朗瑯一眼,無形的威脅:“不給我住大帳篷我就非要出來,出來我還要跟著朗瑯一起。” 朗瑯撇撇嘴,淚花又要出來,朗瀟閉眼:“給你換!” 王梓樺輕快的走向自己新得的大帳篷,他本來就不喜歡一切不必要的體力活動。給他一間房,吃喝不愁,他能半年不出門。 接下來,朗瀟走哪,朗瑯跟哪,甚至他還強烈要求青鳥跟著一起活動。 三人綁定在一起,形影不離。如果朗瀟拒絕,或者青鳥有飛開的意向,朗瑯就哭,扯開嗓子放聲的哭。 他今天發(fā)現(xiàn)這招格外的好用,于是時不時的就嚎一頓,到最后甚至哭的情真意切,聽者鼻子酸楚,但他一滴眼淚都沒有。 朗瀟頭疼,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朗瑯干嚎的熟練度在一個白天的功夫,已經(jīng)迅速達(dá)到滿級。 現(xiàn)在只要不如他意他就哭,就算他最喜歡的青鳥站他面前都不好使。 朗瀟面無表情:“天要黑了,把這倒霉孩子扔了吧。” 青鳥伸出翅膀安撫朗瀟,先冷靜。這才第一天,打一頓說不定這毛病還能掰回來。 聽過王梓樺的安排,再經(jīng)過朗瀟的首肯后,包打聽和祁安出去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 今天白天的喪尸潮遲遲沒來,像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其他異能者們反復(fù)確認(rèn)過,看朗瀟真沒有讓他們出手的意思,也直截了當(dāng)?shù)幕厝パa覺,養(yǎng)足精神為后面的惡戰(zhàn)做準(zhǔn)備。 晚十點。 白天缺勤的喪尸拖著緩慢的步伐姍姍來遲。 朗瀟挑眉,這一波喪尸身體意外的遲鈍。 秦浩在旁邊低聲解釋:“這種一般是有異能的中級喪尸,因為有了異能,身體的行動速度反而變慢了。” 朗瀟稍微代換一下,懂了。就相當(dāng)于是書里講的身嬌體弱的魔法師。 中級的喪尸大部分已經(jīng)隱隱發(fā)育出了腦子這種東西,此時感覺到對面的山頭上只站了兩個活人,原本就慢的步伐更加遲疑。 ——對面只有兩個人。 ——兩個腦子不夠分。 ——那我們還要不要過去?還要走好遠(yuǎn)才到……雖然不累,但是我懶得動。 ——都已經(jīng)走這么遠(yuǎn)了,也不差那一點路了。 ——也是,去簽個到我們再回來,新的這一個月我要拿全勤! 可能是某個社畜的話點醒了他們,也可能是源于對收集癖的熱愛,眾喪尸燃起斗志,繼續(xù)龜速前進(jìn)。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半的路程這些喪尸們花了一個小時。 此時,十二點班次的喪尸們已經(jīng)蠢蠢欲動。 他們同樣聚集在另一座山頭,看著遠(yuǎn)程喪尸的眼神隱含輕蔑。 ——走這么慢,活該天天他們打卡,對面缺勤。 ——這一段路我們只需要半個小時,他們估計能和我們同時到。 ——不好!他們一定是想搶我們的業(yè)績!! ——哼,就他們這速度,連腦花渣渣都搶不到。 不知道為什么,靠強壯靈活的身軀沖鋒奮戰(zhàn)在前線的喪尸對身嬌體弱只會在后面慢吞吞放技能的喪尸有著天生的歧視。 …… 良久。 青鳥把朗瀟啄醒,朗瀟瞇眼看著天上的月亮。 已經(jīng)一年過去了嗎? 他起身一看 哦。 原來是月光魔術(shù)師們快到了。 見朗瀟徹底清醒,青鳥用翅膀摑著旁邊睡得流口水的朗瑯。 朗瀟打著哈欠走到一直在戒備的秦浩那邊,秦浩也是頗為無奈。 不等朗瀟開口,秦浩到:“離進(jìn)入目標(biāo)距離還有五分鐘。” 朗瀟咂嘴:“這喪尸也太好對付了吧?只要射程比他們的長,那不是隨便打?” 秦浩揉著太陽xue:“一般人的射程都跟喪尸一個樣。” 朗瀟:“嘖嘖。” 王梓樺在腦內(nèi)頻道囑咐各單位做好備戰(zhàn)準(zhǔn)備。 見青鳥還沒叫醒朗瑯,朗瀟搖頭,提了跟木棍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