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你是饞我的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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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兩個丫鬟以及車夫,看到王長生身上的光蘊后無不一驚,還以為王長生真的有所感悟,于是紛紛將目光投向葉紅魚,目露詢問。 他們仨境界較低,再加上想不到王長生有什么理由騙他們,因此沒有絲毫懷疑。 但葉紅魚不同,她境界高,又深知王長生的稟性作風,哪里不明白這是對方因為沒做成某件事而心有不甘,于是想再做停留,達成目的。 因此面對王長生的提議,她‘鐵石心腸’,當先進入車廂,并傳出淡淡的命令聲。 “出發!” “……” 春花秋月看向王長生,在長安城相處那么久,她們早已經發現,王長生這個名義上的侍衛其實和她們神座的關系并不一般,違命不遵以下犯上什么的是常有的。 而且一旦違命,葉紅魚還往往會遷就,不會責罰。 因而她們看向王長生,等待他的反應。 王長生無奈一笑,將周身光蘊收斂,踏上了馬車。 “……” 春花秋月兩人對視,沒想到王長生還真是在騙她們,所謂福至心靈有所得居然是假的,難道在這里再停留一天有什么處嗎? 她們不明白,化身車夫的神殿騎士也不明白。 但這不重要。 繼續趕路,王長生突然發現葉紅魚的話似乎變多了起來,明里暗里告訴自己要專心修煉,其它一切都是浮云,只有修道的樂趣才是最大的樂趣…… 葉紅魚一副要將他發展為同道,成為另一個道癡的模樣,讓王長生很無語。 “我已經很努力了。” 王長生這般開口,腦袋趴在春花溫軟的大腿上,身體則被秋月抱著,享受按摩,看起來愜意無比。 葉紅魚靜靜的看著他,覺得這個同道應該是發展不成了,有些惋惜。 “你知道我看的是什么書嗎?” 王長生隨手將天書扔給她。 葉紅魚下意識伸手翻閱,卻發現看起來怎么都是普通紙質的書頁,居然沉重無比。 她眉頭輕挑,手上元氣流轉,緩緩發力。 嘩啦! 終于翻開,心神牽引下,眼中景色霍然一變。 良久她回過神來,神色動容無比。 “這……這是……” “沒錯,這就是道門中缺失的那一卷。” 王長生這般開口,雖然沒有說出天書二字,但葉紅魚又哪里不明白呢。 “怎么會在你手中?” 她目露疑惑。 當年魔宗覆滅后,天書明字卷消失,知守觀和西陵神殿,乃至外界眾多勢力人物,無不認為它失落在曾經的不可知之地,魔宗遺址中。 眾勢力多年探尋都沒有結果,但現在卻出現在王長生身上,讓她又疑惑又驚訝。 “我從李慢慢那里借來的。” 迎著她的目光,王長生實話實說。 “這樣嗎?” 葉紅魚若有所思。 王長生從她手里將明字卷又取了回來。 “大部分時間我需要翻閱,不翻閱的時候可以給你看。” 他輕笑著開口,“雖然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但也算我送給你的禮物好了。” 葉紅魚雙眼明亮,重重的點了點頭,很欣喜。 但只聽王長生又道,“送禮都是相互的,有來有往才好。” “我會盡全力幫你得到觀里的那幾卷!” 葉紅魚想了想,發現自己好像沒有等價的東西,于是只能這樣開口。 “那是我們之前本就說好的。” 王長生看著她。 葉紅魚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取下裙擺上的鈴鐺遞給他。 “送你!” “……” 王長生無語。 禮物貴不貴重不重要,心意才重要,是這個意思嗎? 葉紅魚不上道,或者說心里知道卻裝做不知道,王長生沒辦法,只能收下鈴鐺。 葉紅魚瞥了春花秋月一眼,復又看向略顯失望的王長生,道法傳音道,“你是饞我的身子吧?” “啊?” 王長生猝不及防。 神座大人這么直白嗎? “這是你的弱點,應該糾正,男女之事有什么好的,只會影響修煉速度。” 王長生聞言同樣道法傳音,反駁道,“修煉之道一張一弛,閑瑕時這不是很好的放松方式嗎?如果都像你這樣想,人類還怎么延續?” “……” 葉紅魚發現她說服不了王長生,于是盤膝閉目,修煉起來。 她是道癡,對她來說,某種程度上修煉本身就是在放松,這是其他人很難體會的。 馬車前行,一路順遂,成功抵達桃山。 當日葉紅魚施展手段,將態初墨引出神殿后試探是經過易容遮掩的,并且也沒有使用神殿的標志性道術,因而沒有暴露身份,現在回歸她依然是裁決司神座,沒有遭到任何針對。 “天諭神座剛好下山去了,衛光明也沒有回來,我打算今晚就動手!” 很快葉紅魚就探知到消息,做下決定,雷厲風行。 “好!” 王長生點頭,自無不可。 “我會幫你擋住閑雜人等,但如果你不是熊初墨對手,我也會直接向他動手。” “他打不過我的!” 葉紅魚瞇著眼,很自信,她盤膝生下,默默調整狀態。 天色變黑,今夜如同以往般依然無月,但大風卻吹得呼呼作響,是個殺人的好夜晚。 兩人走進一座宮殿,葉紅魚在前,王長生在后,門口侍衛見到葉紅魚只是行禮,卻沒有絲毫阻攔。 這是神座的特權。 西陵神殿三大神座的權力本質上其實比掌教高得多,葉紅魚如果經營一段時間,讓手下信服,培養出心腹,此刻即使是要殺掌教,恐怕都會有不少人跟隨。 不過現在兩個人也完全足夠。 “裁決神座?你找我有事?” 大殿盡頭被簾子遮擋著,一道高大的身影投射在上面,正是西陵掌教熊初墨。 “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葉紅魚神色平靜,徑直向前毫不停歇,反而王長生走到大殿正中時就停了下來。 “有何秘密直說即可。” 熊初墨的聲音略有波動,似乎不想葉紅魚再上前。 “這個秘密關系到我神殿的威儀。” “如此重大?” 熊初墨的聲音陡然變得凝重。 “嗯?不對,停下!” 他發現對方已經靠得極近,并且似乎絲毫沒有停止腳步的打算。 “那就是堂堂西陵神殿的掌教,居然是個侏儒!” 葉紅魚譏諷開口,身化流光,猛的拔劍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