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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篡位將軍的心尖咸魚在線閱讀 - 【20】

【20】

    皇帝一離開,文心閣的氣氛變得松泛許多。

    秦太后與魏洛靈和許姣月又說了會(huì)子話,便讓她們自個(gè)兒去玩。

    貴女們?nèi)宄扇旱牧闹膊恢钦l開了個(gè)頭,突然就聊起宋清盈來。

    “方才陛下身后跟著的那貌美宮女,好像是前朝的永樂公主吧?”

    現(xiàn)場貴女大都?xì)v經(jīng)了兩朝,也都見過那個(gè)曾經(jīng)最高貴的小公主。何況宋清盈眉心那點(diǎn)朱砂痣,只要見過的人,就不可能忘記。

    “可不就是她,先前聽說三公主和四公主給人當(dāng)了妾,而她去了掖庭。只是不知怎么跑到陛下身邊來了……”

    “人家手段高唄。這樣的場合陛下都將她帶來了,看來陛下待她還真是不一般。”

    “近水樓臺(tái)先得月,咱們跟陛下連句話都說不上,想獻(xiàn)點(diǎn)殷勤陛下也不睬,可這宋清盈指不定已經(jīng)近身服侍了呢。”

    落草的鳳凰不如雞,自是人人可踩,人人能笑。

    安寧侯府的林詩雨一直都是魏洛靈的小跟班,眼見魏洛靈連帶著被暗諷,連忙湊上前去討好,“魏jiejie,你都被太后招上去說話了,可見太后是極中意你的。”

    魏洛靈瞥了她一眼,笑容敷衍,“又不是獨(dú)我一人,那許姣月不也去了。”

    林詩雨道,“那許姣月哪里能與你比,我在下頭看得清楚,太后明顯往你這邊瞧得更久。”

    這話倒是安慰了魏洛靈,她神色稍霽,但聽到那些人竊竊私語說起宋清盈,眉頭還是皺著的,小聲咕噥道,“她個(gè)亡國之奴,也不知道消停點(diǎn)。”

    魏國公府是在新帝攻入京城時(shí),最早投降的那一批世家權(quán)貴的代表。

    于公于私,魏洛靈及其他世家貴女,都極其不愿見到宋清盈伺候皇帝——萬一宋清盈得勢了,難保不會(huì)肆意報(bào)復(fù)他們這些“不忠”的舊臣。

    前朝皇族,就該死得干干凈凈才好。

    林詩雨捕捉到魏洛靈眸中的冷意,心念微動(dòng),細(xì)聲道,“那宋清盈算個(gè)什么東西,就算陛下收用了,也不過當(dāng)個(gè)玩意兒罷了。等jiejie你入宮了,要對付她,豈不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輕松?”

    魏洛靈想想也是,伸手撫了下鬢間的珠翠,幽幽看向?qū)γ娴脑S姣月。

    那個(gè)宋清盈尚且不足為患,這個(gè)許姣月才是她當(dāng)前最大的敵手。

    臺(tái)下貴女們心思各異,上座的霍蓉兒湊到秦太后身旁,竊竊說著小話,“這些貴女長得雖然好看,卻無趣的很。”

    秦太后含笑道,“那你去找那些新貴家的女兒們玩去,從前你們不玩的挺好么。”

    霍蓉兒托著腮幫子,拿了枚果子往嘴里塞,“從前是從前,現(xiàn)在她們一個(gè)個(gè)進(jìn)了京城,都熱衷效仿那些名門淑女的模樣,也都變得沒意思了。”

    “這個(gè)無趣,那個(gè)沒意思的,看來真該像你皇兄說的那樣,給你找門婚事了。”

    “啊!”霍蓉兒一下子蹦了起來,“別,我才不要呢!”

    秦太后挑眉,“為何?”

    霍蓉兒眼波微動(dòng),腦中不自覺浮現(xiàn)一抹修長的青色身影,想到那人溫柔儒雅的含笑模樣,她臉頰一陣發(fā)燙,嘴上卻硬著,“就是不要嘛。”

    知女莫如母,秦太后一看霍蓉兒這羞怯的模樣,瞇起眼,“難道你有心儀之人了?”

    霍蓉兒一怔,難道這種惦念一個(gè)人的感覺,便是喜歡么?

    可是,她都不知道那人姓誰名誰,是什么身份。

    定了定心神,她一把挽住秦太后的手,親親熱熱的撒著嬌,“我還小呢,哪有心儀之人。再說了,皇兄還未成親,我這個(gè)妹子急什么,母后您還是先給我找個(gè)嫂嫂吧。”

    “今日一圈瞧下來,我心頭最中意的便是魏家的和許家的,若能都娶進(jìn)來,一個(gè)封皇后,一個(gè)封貴妃,便再好不過了。”

    秦太后心里盤算的好,可一想到霍致崢那冷淡的態(tài)度,眼角皺紋又深了些,“可你皇兄對她們始終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實(shí)在叫我心焦。”

    霍蓉兒想了想,“感情都是培養(yǎng)出來的,我看皇兄對那宋清盈就很重視,估計(jì)就是朝夕相對處出來的情分。”

    秦太后一聽,仿佛被點(diǎn)醒般,再回想起自家兒子待那宋清盈的態(tài)度,的確是有些不大一樣。

    “嗯,你說的有理。”

    秦太后輕輕頷首,抬眼看向陽光下的少女們,轉(zhuǎn)了下手中佛珠,心頭已然有了一番打算。

    ***

    “你餓嗎?”

    走在半道,龍輦上的男人冷不丁問了這么一句,宋清盈還以為自己餓出幻聽了。

    等她仰起臉,對上那雙漆黑漂亮的眼眸,她才確定皇帝真是在跟她說話。

    咽了下口水,她選擇誠實(shí),“餓。”

    “嗯。”

    “……”

    宋清盈等了等,轎輦上的人就只“嗯”了一聲,之后便沒了下文。

    宋清盈:……他這是在耍她玩?

    媽嗒!給山上的熊貓留點(diǎn)口糧吧!

    她一邊生氣,一邊默默背著莫生氣,然后就在生氣與不要生氣的循環(huán)中,走到了紫宸宮。

    此時(shí)已近傍晚,夕陽西下,云霞如綺,澄麗如練。

    宋清盈尋思著先搞幾塊糕餅墊墊肚子,再堅(jiān)持半個(gè)時(shí)辰,差不多就可以換值下班,等晚上去飯?zhí)茫齽荼匾陨先腼垺?/br>
    然而還沒等她熬到下班,福寶那個(gè)胖乎乎的小團(tuán)子就撲到她的腿邊,滋兒哇的一通喊。

    “大jiejie,我好想你呀。”

    “大jiejie,我今日還是學(xué)得論語,我一下子就學(xué)會(huì)了,太傅還夸我了呢,我厲害吧!”

    “大jiejie……”

    宋清盈覺得腦袋被吵得脹痛,有氣無力的按住這活蹦亂跳的小崽子,“你再往我身上撲,信不信我直接倒地碰瓷?”

    福寶眨著大大的眼睛,“啊?”

    宋清盈,“……算了,你先去找你叔父,我還沒下值,等我晚上吃了飯,再來找你玩。”

    “那好吧。”福寶點(diǎn)點(diǎn)小腦袋,朝她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就往里殿跑去。

    可沒一會(huì)兒,福寶又邁著小短腿噠噠噠的跑了出來,“大jiejie!”

    “又怎么了?”

    “我叔父說他忙,沒空理我,叫你現(xiàn)在開始陪我,還叫你陪我一起用晚膳。”

    “……”

    扣她工資,還臨時(shí)讓她加班;加班就算了,還不給飯吃,現(xiàn)在臨下班了,還要她無縫帶孩子,真是惡毒他媽給惡毒開門,惡毒到家了!

    宋清盈心里狠狠罵著:敲里嗎,敲里嗎!

    福寶見她面目猙獰,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忙從懷里拿出個(gè)沉甸甸荷包來,高高舉到宋清盈跟前,“還有這個(gè),我叔父叫我給你的。”

    宋清盈:嗯,他的良心么?

    她猶豫片刻,伸手接過,別說,拿在手上還挺沉。

    系口打開,她垂眸一看,直接表演了一個(gè)瞳孔地震——

    金子!!!

    滿滿一袋的金子!!!

    對金錢的熱愛直接讓她血壓狂飆,她身子一軟,往柱子上靠了靠,緩了好一會(huì)兒,又有一種強(qiáng)烈的不真實(shí)感。

    深吸一口氣,她抓起一把冰涼涼、沉甸甸的金瓜子,要不是礙于福寶在場,她肯定要學(xué)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放在嘴里咬一咬。

    “你叔父叫你拿這些給我做什么?”理智回籠,宋清盈不禁懷疑這是不是霍致崢在釣魚執(zhí)法。

    “叔父說,你把我照顧的很好,這是給你的賞錢。”

    “還有呢?還說了別的么?”

    福寶搔了搔后腦勺,想了想道,“好像沒了誒。”

    宋清盈:難道真是她陰謀論了?如果這真是賞錢,哇,那這霍致崢還真大方啊!這么大一包金子,起碼值個(gè)一百兩吧,發(fā)達(dá)了發(fā)達(dá)了,半套院子到手了。

    福寶看著嘴角抑制不住上揚(yáng)的宋清盈,晃了晃她的手,“大jiejie,你不是說你肚子餓了嗎?走吧,我們?nèi)?cè)殿用膳吧。”

    “好,吃飯去。”宋清盈美滋滋捧著金子,今天因?yàn)榭酃べY而破碎的小心臟,瞬間被滿血治愈。

    皇帝老板好啊皇帝老板妙,皇帝老板呱呱叫!

    等倆人行至側(cè)殿,宋清盈掃了一眼擺滿美味佳肴的長桌,不禁抬手揉了揉眼睛。

    桂花鴨、酥骨魚、香螺牒肚、鮮蝦rou團(tuán)餅、金玉羹、蜜餞櫻桃、水晶桂花糕、桂花甜釀,還有些時(shí)令果子……

    這桌菜,與今日宴會(huì)上的幾乎一模一樣。

    “大jiejie,你愣著做什么,快過來吃呀。”福寶乖乖坐在桌前,擺好了碗筷。

    “這些菜……”宋清盈欲言又止。

    “這些菜怎么了,大jiejie你不愛吃?”

    “不不不,我愛吃。”

    只是看著這一桌菜,她總覺得有些巧合,難道這是御膳房的今日限定?還是宴會(huì)上她盯著菜咽口水,被皇帝發(fā)現(xiàn)了,所以他特地準(zhǔn)備了這一桌?

    這念頭一出,宋清盈抬手拍了下額頭,瞎想什么呢,他和她就單純的老板與打工仔的關(guān)系,他干嘛要對她這么好。

    嗯,應(yīng)該只是巧合。

    宋清盈早就餓的不行,現(xiàn)在一桌子美食擺在眼前,她也不再磨蹭。

    很快,一大一小兩吃貨就圍著桌子大快朵頤。

    隔壁的正殿,婆娑竹影透過窗牖,霞光盈滿一室,靜謐中只聽得翻閱奏折的沙沙聲。

    福祿總管躬身走到書桌旁,“陛下,席面已經(jīng)送過去了,小世子和……正在用膳呢。”

    霍致崢手中朱筆停頓一瞬,并未抬眼,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福祿見陛下在批折子,也不敢多打擾,默默退至一旁。

    也不知過了多久,霍致崢放下筆,捏了捏眉心。

    看了眼窗外濃黑的天色,他聲線平靜道,“準(zhǔn)備些健胃消食的湯水給他們送去。”

    想到那女人餓直了眼的模樣,他怕她一不小心撐死。

    福祿應(yīng)諾,正要退下,又見皇帝倏然站起身來,“算了,朕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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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官之女陸知晚,生的雪膚花貌,姿容絕色。

    一朝被選入宮,她只想當(dāng)條咸魚的混日子。

    她示弱、她低調(diào)、她寂寂無聞。

    但還是被欺辱、被陷害、被逼得快死。

    陸知晚怒了:來啊,斗啊,誰怕誰。

    *

    皇帝身邊多了個(gè)新寵,花里胡哨的招數(shù)一套又一套。

    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宮里眾妃罵她:狐媚子!

    朝堂臣子罵她:紅顏禍水!

    陸知晚靠在皇帝懷中嚶嚶嚶:陛下,妾身委屈。

    皇帝剛準(zhǔn)備哄她,突然聽到一個(gè)奇怪的聲音——

    “狗皇帝貪色懶政,憑什么就罵我一個(gè)?唉,當(dāng)寵妃真是太難了……話說今天中午吃啥好呢,昨天那道糖醋排骨還不錯(cuò)……”

    看著懷中淚光閃閃的嬌柔美人,皇帝瞇起黑眸:“狗皇帝?”

    陸知晚:“!!!”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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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想當(dāng)咸魚卻不得不宮斗爭寵的戲精美人x以為寵妃愛他如命卻突然擁有讀心術(shù)的狗皇帝。

    -雙c小甜文,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