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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炮灰司寢絆君前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在眾朝臣與宗室眼中,啟元帝小小年紀便禮賢下士,寬德仁厚,頗有仁君氣度。日后若用心輔佐,不失為賢君名臣,一代千古佳話。

    這是朝臣宗室們對啟元帝的看法,也是整個皇宮之人普遍對啟元帝的看法。

    啟元帝雖貴為一國之君,日常行事卻頗為仁厚,待人寬和有禮,御下并不嚴苛,哪怕是面對宮女太監,也少有責罰。可是,下狠功夫研究過啟元帝人設的蘇諾卻知道,這位‘一代圣君’可沒表面上表現的那么光明正大。

    啟元帝的一生是很坎坷的,他稚齡喪母,被年輕時受過算計,確診需要好生將養才能生育的馮太后挪到身邊,當做靶子和底牌,那日子過的可想而知。后又喪父,童年和少年都糾纏在攝政王身上,等好不容易干掉了攝政王,還沒來得及高興呢,南蠻就欺他年幼,躍山而來,一場造反大仗足足打了六,七年。

    這期間,馮太后持嫡母之恩挾持后宮,承恩公各種亂入,內憂外患之際,啟元帝幾番險死還生,等南蠻終被平復,并入大燕國土之時,馮太后又勾結柳嬪娘家,寧妃的生父,一杯毒酒,差點要了啟元帝的命。

    這就已經很悲催了,可是如果按系統說的結局,啟元帝還會在云游的時候掉入海中,在荒島上生存很多年,等好不容易回到祖國時,發現大燕被兒子玩滅國了,最后,吐血而死!

    綜上所述,蘇諾覺得,啟元帝最后是氣死了,而不是變態了,其實也挺拼的了。

    啟元帝現在才十五歲,還沒經歷過日后的各種苦逼,可也初顯了一些偏執狂的本質,如同小狗撒尿圈兒地盤一樣,他似乎對認定的人格外執著,無論是外在的言形舉止,還是內里的身心思想,都必須完全屬于他,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瑕疵。

    如果是在現代,蘇諾肯定一巴掌把啟元帝呼出五米遠——小屁孩子,毛長齊沒有,談個戀愛還這么多要求!可惜,此處是大燕,她是身份低微的司寢,而啟元帝是一國之君,于是,蘇諾只能竭盡全力的避免引起啟元帝的不快,日常行動中,言形舉止里,時時刻刻都向啟元帝傳遞著‘你是我的唯一,我的初戀,沒你我活不了’的信息。

    現在,啟元帝問她‘皇后乃萬民之母,為何不走她的門路?’,這種刷好感度的機會,蘇諾要是放過了,都對不起這些年看過的狗血小說。

    “萬歲爺,奴婢哪里需要什么門路?您就是奴婢最好的門路,只要有您在,奴婢才不管什么萬民之母呢!”蘇諾翻身把壓在啟元帝身上,一臉肯定的壞笑著。

    聽聽這話說的,真真是大膽放肆,若讓旁人聽見,一個大不敬都是輕的。可架不住啟元帝他喜歡聽啊,只見啟元帝板起臉,眼中卻遮不住笑意,伸手拍了下蘇諾的翹臀,他沉聲道:“皇后乃后宮之主,不可胡言亂語。”聲音里都透著一股甜蜜。

    “怎么?萬歲爺這是不肯讓奴婢依靠?”擺了明的紙老虎,蘇諾哪里會怕,她借著啟元帝的手,分開雙腿,直接坐在他身上,挑起眉威脅著說。

    “只要你一如本初,朕就不會虧待你。”啟元帝仰躺在龍塌上,認真的看著蘇諾,半晌,他出雙臂,將她攬進懷中,緊緊的抱住,說道:“即使你變了,朕也不會讓你沒有下場。”

    蘇諾趴在啟元帝懷里,只覺得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聽這意思,啟元帝應該多少對她有些真情了,她的萬里長征,終于走上了正途!

    這一瞬間,蘇諾簡直有種想哭的感覺。

    此時,乾清宮外正門旁,衛嬤嬤正在值夜,其實,以她的身份,是無需做值夜這種苦差事的。可每當蘇諾侍寢的時候,衛嬤嬤總會不辭辛苦的站在門外,在蘇諾從啟元帝身上起來的一瞬間,及時出現,把蘇諾啟出乾清宮。

    “真是個小浪蹄子,這都快一個時辰了,還沒浪完!”衛嬤嬤從窗櫳縫隙中,看見了床帳上倒映著的,交疊的兩個身影。不由的掛著溫和的笑,在內心狠狠的唾罵了一聲。

    背過身,衛嬤嬤用眼角仔細的描著殿內的情景。近來,萬歲爺口中總是離不開那姓蘇的小蹄子,雖然他自己沒察覺,可衛嬤嬤卻不得不在意。

    她只是個奶娘,在受敬重也是個奴兒。再說,萬歲爺年歲漸長,她這奶娘在沒法像小時候那樣,溫言細語,體貼入微,雖然她還是掌著大權,可不能否認的,萬歲爺離她越來越遠了。

    “終日打雁,今日卻被雁啄瞎了眼。”衛嬤嬤暗恨不已,本以為那蘇諾沉悶無趣,肯定討不得萬歲爺的歡心,才選了她當四司,可哪知這蹄子如此狡詐,平時竟隱了性情,把她都瞞了過去。

    在這么下去,萬歲爺肯定會被她籠過去!衛嬤嬤從窗縫兒中盯著蘇諾伏在啟元帝身上的影像,眼中都在噴火。

    內殿龍床上,被‘乾清宮女神’衛嬤嬤嫉妒恨的蘇諾,卻早已和啟元帝溫馨完畢,繼續商討著白司儀的話題。

    “萬歲爺,您說,奴婢該怎么回白司儀啊?”這種事,蘇諾可不敢自己做主,只能請示啟元帝。

    “你答應就是,你就告訴她,你會將她建到朕身邊做事,讓她自己把握機會。”啟元帝陰森森的說,眼中透著一股狠意。

    此時,月已上中天,銀盆般的滿月映入大殿,透過床帳,照亮龍床內的一切,借著月光,啟元帝可以清楚的看見,趴在他身上的蘇諾因他這一句話,高高撅起櫻唇和那一臉的不滿神色。

    “怎么不高興了?”啟元帝不禁問道。

    “萬歲爺都要招白司儀侍寢了,還不許奴婢不高興啊!”蘇諾一個翻身從啟元帝身下滾落,沒好氣的回。

    她不得不承認,在聽見了啟元帝這么說了之后,她的心情是絕對不愉快的。

    雖然明知道啟元帝不會屬于她一個人,黃貴妃也腳跟腳就要進宮了,可那只是設想,即沒到眼前,蘇諾就可以假想性的忽略它,但是白司儀——軟呼呼,美噠噠的一大活人,還就住在她隔壁,這個,怎么催眠自己也忽略不了吧。

    “誰說要讓她侍寢了?朕只是讓她在身邊做事而已。”啟元帝伸手捏了捏蘇諾撅起的唇,嗤笑一聲道:“看看這小嘴,都能掛油瓶了,這么能吃醋?”讓白司儀侍寢,她也配?

    “就吃醋了,不行嗎?女人天生就是會吃醋的!”蘇諾晃頭掙扎著把唇從啟元帝手上解救出來,嘴里還不甘示弱的辯著。

    也是,就憑白司儀那個等級,估計也真不值得一國之君‘賣身’,蘇諾心里頓時平靜不少,晚死一天是一天,蘇諾就是這么想的。

    “你都這么大年紀了,一點沒個穩重樣!”啟元帝無奈的搖頭,除了日常伺候關照的盡心外,從言談舉止上,他真是一點都感覺到蘇諾比他大四歲這一事實。

    “誰那么大年紀了?多大年紀啊?”年齡永遠是女性不能被觸碰的最強爆點,沒有之一。啟元帝一句‘你這么大年紀了’,果斷的把蘇諾點爆了!

    一個虎撲把啟元帝壓在身上,蘇諾兩眼通紅:“我才十九,十九,十九!”花開正紅,人生中最美好的年華,你懂嗎?你懂嗎?

    軟玉溫香被撲了個滿懷,手握兩團渾圓的‘美好’,啟元帝果斷的表示,他真的很懂。

    在殿外衛嬤嬤滿眼冒火的憤恨眼光中,龍帳內的兩位交心完畢,開始了沒羞沒臊的春風二度。

    二度了之后,蘇諾很快就把啟元帝的安排反饋給了白司儀,并沖她要了一千兩銀子,當雙面間諜什么的,蘇諾真心覺得她沒有那個手段,還不如銀子來的實在。

    索性啟元帝似乎也沒有讓她做這么危險工作的打算,沒特意交代過什么,于是,蘇諾就心安理得的拿著大把銀子,邁向小富婆的階層了。

    對于蘇諾沒同意幫她侍寢,白司儀是有些失望的,不過,在衛嬤嬤一臉不滿的安排了她在早,中,晚三餐的時候伺候進膳時,白司儀很快就拋卻那點失望,振奮精神的自行努力去了。

    即然已經得了蘇諾的幫助,想當然的,白司儀就婉轉的拒絕了冉公公的提議。

    冉公公勃然大怒,在乾清宮他自己的單間里,冉公公的臉陰沉的好像六月的天一樣,變化萬端。

    “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兒了,什么牌面上的東西,給臉不要臉。”冉公公狠狠的用拂塵敲打了一下桌面,嘴里陰狠的罵著。

    “白司儀能到萬歲爺身邊,走的像是衛嬤嬤的門路!是不是該給攝政王那邊遞個消息?”冉公公喃喃自語:“這么下去,衛嬤嬤可就把人籠干凈了?這乾清宮還能有我站著的地兒了?”

    “看來,也是時候另找個人了,沒的讓那倆小賤人討好了萬歲爺!”冉公公把眼一瞪,看向窗外,冷笑著說:“小賤人們,別讓咱家尋著機會,否則……哼哼!”

    ☆、第26章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冉公公的不憤一點都沒影響白司儀的干勁兒,她每日晚睡早起,頂著冉公公的眼刀活躍在啟元帝的身側,雖然啟元帝對她不假辭色,可這一點都沒打擊到她的熱情,她忙里忙外,溫言相待,活力四射的顯示著她端莊賢惠的內在。

    看著她那諂媚的樣兒,叢蘭恨的牙根兒直癢癢,每天必按一日三餐加宵夜的痛罵白司儀一頓,就差剪個小人打鞋底子抽了。見此,蘇諾也不敢告訴叢蘭,白司儀的差事是她推上去的。

    至于跟啟元帝之間的約定,蘇諾打根兒上就沒想過告訴叢蘭,關于皇帝對后宮之間勢力的安排,甚至還扯上朝堂,這樣的事,叢蘭知道后,除了跟著白擔心之外,根本沒什么用處,更何況,這對她自身也有危險。

    有了白司儀,乾清宮似乎也沒什么改變,蘇諾依然跟啟元帝過著有時候一次,有時候兩次的生活,白司儀的活躍,除了讓她自己難堪和收獲一堆嘲笑之外,并無任何建樹。

    十月期間,冉公公得了一場病,衛嬤嬤放了他的假,他就自己到太醫藥開了藥,據乾清宮的宮女們說,冉公公病的挺嚴重,走路發飄,臉色發青,行動也不能自理。衛嬤嬤無奈,稟告了啟元帝,啟元帝便批了準冉公公可以調兒個小宮女到身邊伺候。

    冉公公當天就從永巷里調了個叫柳雪的小宮女,令其端藥侍疾,苦熬了半個月,他的病才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可是,那叫柳雪的小宮女卻一直留在了乾清宮。

    冉公公銷假后,永和宮的大修土木,也日漸到了尾聲。

    看著那美倫美奐,金碧輝煌的宮殿,整個后宮的適齡宮女們都齊齊發出了一聲嫉妒羨慕恨的贊嘆,永和宮——比之正宮皇后的鳳兮宮也不惶多讓的,諾大一座宮殿,白玉鋪地,青瓦砌墻,雕刻著各色奇花的浮窗上掛著羅紗香簾。

    從遠處看,金黃色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照射下,顯示著耀眼的光芒,琉璃瓦旁的飛檐上,雕刻著幾只麒麟瑞獸,金鱗金甲,活靈活現,恍若騰空而去。

    蘇諾曾好信兒去過永和宮正殿,見過里面的擺設,只見殿內檀木作梁,玉璧為盞,珍珠穿簾。六尺寬的貴妃塌上懸著茜紗羅帳,帳上繡著碎珠金線的百子成祥圖。

    雕花窗旁,貴妃榻上設著白玉枕,鋪著軟香羅衾。塌內寶頂上懸著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蘇諾看了永和宮的擺設,在看看自己殿里的布局,頓時就萎靡了。

    “那是貴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你不能比。”叢蘭看著蘇諾那委頓瑟縮的可憐小樣兒,心里也疼的很。可終歸,她還是狠插了蘇諾一句實話,教她認清現實。

    蘇諾被這一句‘實話’打擊的不要不要的,腦子也混頓起來,如果按現代來算,皇后妥妥是正宮,那貴妃應該算小三兒了吧?那她應該算什么?初戀小n

    于是,現在的狀態是初戀先占窩,然后伙同后來的小三兒一起迎接未來的正宮……和無數的小四,小五,小六兒!(還得選秀呢)

    這是什么情況啊?如此哲學的問題思索的蘇諾腦袋都大了,整天混混混噩噩的,在她第n次給啟元帝夾了他最不愛吃的香芹后,這位‘一代圣君’終于受不了了。

    “你近來似乎有些勞累了,不如明兒朕找個時間,帶你去太液池上游玩一番,全當散心了,你看如何?”看著面前碟子里的那‘一堆’香芹,啟元帝果斷的建議道。

    “啊?啊。”蘇諾呆呆的點了點頭。

    太液池位于乾清宮后方,不算太大,不過水質很清澈,啟元帝近來因皇后,貴妃的事兒在朝堂上跟眾文臣撕吊撕的厲害,沒多少閑功夫弄個大船畫舫什么到御花園正經游湖。也只能弄個小船,偷得浮生半日閑,聊做安慰。

    這一日,正午時分,啟元帝退朝歸來后,就帶著蘇諾來到太液池旁,坐上宮人早準備好的小船,泛舟于太液池上。

    兩旁力士雙臂使力,小船悠悠蕩蕩來到太液池的中心,蘇諾靠在船弦旁,微微仰起頭,碧玉般的天空飄著幾朵白云,在蔚藍的天空掩映下,太液池的水是也顯的分外晶瑩透澈。

    深深吸了口氣,溫潤的水草香氣涌入鼻端,看著這美妙的湖光水色,蘇諾微微一嘆,只覺得煩惱盡消,身心都如受了洗禮一般。

    “別光顧著玩鬧了,一起用些點心吧。”啟元帝輕敲了一下茶幾,招呼著蘇諾。

    蘇諾把臉一拉,瞬間從天堂墜回人間,聽著啟元帝的聲音,她覺得世間煩惱盡數回歸。果然,她就是個勞累命,抓起茶幾上的點心,塞進嘴里,蘇諾惡狠狠的嚼著。

    “你這是怎么了,這么不痛快?朕不是沒親近過白司儀嗎?”啟元帝莫名其妙。

    “萬歲爺!”蘇諾忽然抬起臉,正色的看著啟元帝,問他:“您會永遠都對奴婢這么好嗎?就算黃貴妃娘娘,皇后娘娘進宮了,您也會永遠不拋棄奴婢嗎?”

    “奴婢和您,會一直一直的在一起嗎?”蘇諾眨著無神的大眼,玩命的想閃萌啟元帝,手心都在冒著汗。

    那晚交心之后,蘇諾確定了在啟元帝心中,她已經占據了一定的位置。可是,據體占了多少,她卻真心不敢肯定了。

    所以,這幾天,她一直在試探,用這種‘迷茫’的狀態來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啟元帝對她忍耐的底線。現在看來,結果很好,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差錯,啟元帝并未發怒,甚至都沒有冷臉,而是帶她出來撒心。

    這已經是她預想中最好的結果之一了,所以,她毫不猶豫的開口要‘保證’了。

    ‘永遠不拋棄’和‘一直一直在一起’,在這白蓮花的要求中,表示著蘇諾的野心,她需要啟元帝高調的寵愛,無論是選秀,黃貴妃還是皇后,都不能改變她目前‘后宮第一人’這一局面。

    她沒背景,沒靠山,想在這泱泱后宮眾美人里博出個名頭,用以對抗未來的‘真愛’寧妃,那么,帝寵,高位就一個都不能少。

    一直以來,蘇諾都感覺啟元帝對她的態度有些復雜,尤其是近幾天,啟元帝總是散發著一種想把她藏起來,生怕她被日后進宮的貴女們迫害了的氣息。

    蘇諾覺得,啟元帝好像是想另立一個靶子,然后在把她藏在云云眾生中……

    拜托,這怎么可以?不當靶子,她憑什么登高位?要知道人家‘真愛’可是進宮就封妃的,雖然那是很久以后,可是,沒點特別的建樹,比如妖妃啊,惑國啊之類的!她這個身份,就算生孩子生到死,這輩子也都別想坐到正二品以上。

    蘇諾可不想在未來寧妃進宮的時候,還要上趕著去‘參拜’。

    而且,最重要的是,君不見,有多少給‘真愛’當靶子的同學,最后手捥酷帥獨霸的皇帝,一腳踢掉‘真愛’,成功上位的啊!

    畢竟,靶子同志是一定要圣寵,狂寵才能顯示其地位的啊。

    呃,她剛剛是不是說她是‘真愛’,然后要有人給她當靶子了?蘇諾猛的歪了歪頭,心里頗有喜感,什么時候,她也混成‘真愛’了!

    “好端端,怎么忽然提起這樣的話,朕不是說過,不會讓你沒下場嗎?”啟元帝不解的皺眉,就一個皇帝而言,這句話應該已經代表一切了吧?在宮中平安的混了十多年,啟元帝不相信蘇諾會連這句話的意思都不明白。

    難道,這是不相信他?啟元帝輕輕的抿了抿薄唇,心里有點不高興。

    “奴婢不管什么有下場沒下場的,奴婢就是想聽萬歲爺說一句,日后無論是什么人,就算是天香國色的美人進了宮,萬歲爺也不會忘了奴婢。”蘇諾猛的站起身,開始無理取鬧。

    經過玩命研究人設和長時間的實際相處,蘇諾發現啟元帝似乎并不喜歡太過成熟溫柔的女性,生活上體貼入微的關心照顧不算,在日常相處中,那種不吵不鬧,賢惠隱忍,不管受了多少委屈,都永遠站在男人背后微笑的女人,一點都不得啟元帝的待見。

    白司儀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蘇諾覺得已逝的柳嬪應該就是罪魁禍首了,這位真真是個溫柔到懦弱,隱忍到無能的女人,做為小選進宮的商人之女,生下皇長子也只得了一個嬪位,還被后宮的女人們欺負的抑郁而終,這就完全可以看出這位的品性了。

    而啟元帝,似乎是幼年陰影過深,所以,但凡跟柳嬪性格沾邊的女性,他幾乎連看都不看,縱觀他這一身寵愛過的女人,基本都是性格比較鮮活,特點非常明確的那種。

    比如‘真愛’寧妃,就是一個傻大姐一樣的白蓮花,她真誠——從未把啟元帝看成皇帝,只把他當成表哥相處。她心大——后宮諸妃的嫉妒恨,根本不入她的眼。她直爽——可以視王權富貴如浮云,只想跟啟元帝‘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那不是假白蓮,那是真豪爽,蘇諾敢對燈起誓。

    不過,可惜的是,就算眼前擺著這樣的典型,蘇諾卻不能直接復制她的性格特點,寧妃進宮時,啟元帝基本已經要一統天下,于是,她能真誠直爽的根本,全都依賴在她是啟元帝的嫡親表妹上。

    因為嫡親的關系,啟元帝可以忍受她大大咧咧的外表,總是闖禍的體質,來發現她美好真誠的內在,而她蘇諾呢,都不用說目前啟元帝這種四面臨敵的局面,只單說她和啟元帝的地位差距!她敢因為侍寢的時候啟元帝略粗魯就給他一個耳光嗎?她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