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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還讓不讓人睡了在線閱讀 - 第6節

第6節

    金蕓像團棉花,對外界有自己一套過濾系統,且目標遠大,為了嫁給白長歸能忍常人所不能忍,這是別人家的姑娘,不能打不能罵,白長歸對女孩的經驗寡淡到慘不忍睹,于是時常默默抓狂,恨不得剃度出家。

    金蕓一走,白長歸站在門口長久地看向對門,心里十分想念薛靜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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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白長歸須回白宅吃飯,在家門口,他見到金蕓的車。

    金蕓似乎在等他,頂著秋老虎的烈頭,她雙頰通紅,半句抱怨也無,只等白長歸走近才恬笑道:“我們進去吧。”

    白長歸直挺挺站著不走,“你這樣是沒有意義的。”

    “噓。”金蕓想要拉白長歸的手,卻被避過,她不覺尷尬,更不惱,依舊笑得如沐春風,“進去吧,奶奶該等著急了。”

    白家人口不多,白奶奶患有妄想癥,精神時好時差,總疑心有人要害她,白父殫精竭慮,十年前中過風,此后身體虛弱,由妻子精心照料,但這些年白母身體也不大好,都需靜養。

    白奶奶疑心重,白家不留傭人,家務全由白母cao持,金蕓便趁虛而入,她溫柔賢惠耐心能干,幾乎沒有脾氣,不僅成了白母幫手,還將暴躁易怒的白奶奶馴服。金蕓唯獨拿姑姑白瑾沒辦法,這位大小姐從不將她放在眼里,但金蕓不在乎,她從善如流,端莊嫻雅,自認已經掌握白家主軸,對已經嫁出去的姑姑不太上心。

    吃過午飯,白家聚在一樓客廳講話,話題談論到白瑾的二胎,被她一票否決,“沒空。”

    白奶奶罵她不知輕重,拖到四十歲,高齡產婦,那是鬧著玩的?

    “奶奶說得對,不管婚姻還是生育,還是該挑合適的年齡。”金蕓輕聲笑道:“我不過二十多歲,一回家,就被催成老姑娘了。”

    這話暗示性極強,所有人目光都轉向白長歸。白長歸正要開口,白瑾已經嘲諷道:“二十多歲就自稱老姑娘,為了嫁人,都不惜自降身價。”

    這話難聽,白奶奶對峙般拉起金蕓的手,“長歸!小蕓跟了你這么多年,你也舍得!”

    金蕓低頭,笑得像個忠心耿耿的老仆婦。

    “她對我們真是掏心掏肺。”白母溫聲附和,看向丈夫,白父微笑點頭,沒有意見。

    白瑾正要反駁,被丈夫攔住,她生氣,轉而踹向白長歸。

    姑姑和薛靜柔有些像,都是漂亮白凈的武女子,二人又有淵源,白長歸剛起身便被狠踹一腳,反倒有些寬慰。他看向客廳諸人,把先前對金蕓說過的話,鄭重其事重復一遍。

    這些話他對長輩說過不止一次,可這些年他把自己活成了清心寡欲的小和尚,沒人知道他在等一位小女匪歸來,倘若一說金蕓不好,就是挑剔,是負心,是薄情寡義。奶奶對金蕓鬼迷心竅,拄著拐杖揍了他不止一次,白長歸就是不松口。

    奶奶是過一日沒一日的人,等不來薛靜柔,白長歸不能公然忤逆,于是金蕓變本加厲,叫人望而生畏。

    果不其然,白長歸話剛說完,白奶奶暴怒而起,蹣跚著就要去打他,白瑾忙阻攔,被老太太接連抓了兩下胳膊,疼得齜牙咧嘴。

    白長歸回護姑姑,臉上登時挨了巴掌,清脆響亮。

    默默哭成淚人的金蕓這時才如夢初醒,抱住老太太,哽咽地喊您別打他錯都在我!

    白瑾抑制不住連翻白眼,握著侄子手腕悄聲罵,這戲也太足了!

    白長歸心想,就是因為足,才處處挑不出毛病,薛靜柔就沒這本事,渾身作死。

    白母心疼挨揍的姑侄,紅著眼勸,“長歸還小,公司又剛起步,不著急……”

    奶奶大動干戈,累得直喘氣,讓金蕓扶她進屋休息,半小時后,金蕓出來,手腕套了個嶄新的玉鐲,白瑾只瞥一眼,氣不打一處來。

    金蕓卻徑直走向白母,摘了玉鐲不敢要,白母疲憊萬分,讓她自己收好。

    一場家庭聚會不歡而散,白長歸和金蕓走到別墅門口,她將玉鐲遞給白長歸,“你別生氣,把這個送給薛小姐吧。”

    這種體貼放別的男人那或許獲益匪淺,但白長歸只覺可怕,“你就那么想嫁給我嗎?”

    “長歸,你其實是喜歡我的,只是因為我在你身邊待的太久,感情被沖淡,讓你察覺不到,就像老夫老妻。”金蕓臉頰紅紅,對自己的認知執迷不悟,“你一時喜歡新鮮,我不生氣。”

    “我本不想把話說得這么難聽。”白長歸皺眉,“金蕓,我不是你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你素來不招惹我姑姑,不僅因為她討厭你,還因為你覺得她無關緊要,可你錯了,我們整個白家的產業都只屬于姑姑,不是我,不是少起,你真正應該巴結的人是她才對。你我共事的公司才是我的,倘若你想要,我可以拱手相讓,作為你這些年照顧我奶奶的謝禮。”

    “你誤會我了。”金蕓很委屈。

    “別再裝模作樣了。”白長歸不耐煩,“你想放長線釣大魚,犧牲幾年光陰換一個豪門太太的身份,可我早就勸過你,你錯了,錯得太離譜,再這樣下去,你會一無所有。我不過是你經過篩選后得出的最優選擇,于是你孤擲一注,這不是愛。”

    金蕓郁悶道:“長歸,你不能因為不知哪里冒出來的一位薛小姐就惡意揣測我。”

    白長歸頭疼,心想薛靜柔不是忽然冒出來的,她一直長在他心里,哪也沒去過。

    金蕓生氣,“長歸!你要為了薛小姐,拋棄我嗎?”

    白長歸再也不愿聽金蕓多說一個字,他想,一個不作惡的金蕓,比起十個為非作歹的薛靜柔,更討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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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靜柔在酒吧睡了幾天,這天天將亮時,她倏地睜開眼,熬不住了,想回家見見白長歸。

    白長歸似乎也沒睡好,站在門口很認真地說,“她不是我女朋友。”

    薛靜柔點頭,“我知道。”

    白長歸又說:“我不會娶她。”

    薛靜柔笑了,“我也知道。”

    白長歸久久盯著她,忽地將她摟住,薛靜柔微怔,半晌伸手環住他的背,輕輕摩挲。

    “你去哪了?”白長歸從小早熟,自立自強守規矩,號稱移動的校園守則,鮮少有這樣主動示暖的時候,“我等了你這么久。”

    薛靜柔起初以為他問的是這幾天行蹤,回過味來,心尖酸楚,在他懷里便有痛哭流涕的沖動,但她沒哭,她只不斷撫摸白長歸的背,輕聲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

    白長歸閉上眼,他就像一只笨拙的雛鳥,第一眼認定了薛靜柔,哪怕她作惡,哪怕她長離,哪怕她沉淪,她都是他的第一眼,無可取代,心甘情愿。

    白長歸翹班,和薛靜柔在家看恐怖片吃雪糕,女鬼出現,薛靜柔嚇得一咧嘴,兩小坨巧克力雪糕滴在沙發上,為了掩蓋罪證,薛靜柔屁股一頂,把白長歸頂到了雪糕上。

    中途倒水,白長歸站起身,屁股印著兩圈深褐泥,樂得薛靜柔哈哈大笑。

    接著薛靜柔被罰手洗褲子,她站在水槽前,沾著洗衣液用力揉搓,感覺自己回到小姑娘時代,一夜霸氣側漏,早起后煩煩惱惱搓褲子。

    她想那時候雖然混蛋,但至少挺快樂,想著想著,煙癮上來,薛靜柔偷偷瞥客廳一眼,高高站上馬桶,打開廁所窗戶,將腦袋伸向外頭藍天白云,開始吞云吐霧。

    對面陽臺有個大叔也在鬼鬼祟祟抽煙,封閉的玻璃門后有他老婆孩子,薛靜柔和他長久對望,惺惺相惜。

    “你在干什么?”白長歸的聲音忽然傳來,嚇得薛靜柔手一抖,差點讓煙頭燙到嘴。她手忙腳亂摁熄煙,往回縮脖子時耳朵蹭到框,哎呀叫痛。

    白長歸讓她從馬桶上下來,聞著她身上淡淡煙味,忍不住揉揉她耳朵。

    薛靜柔的指紋留在了白長歸家密碼系統里,她也想給自家門鎖增加男主人指紋,可白長歸十分蔑視,說她那兒不是家,是狗窩。

    薛靜柔想想自己那兒確實不太像家,便高高興興抱來枕頭,在白長歸的沙發上安營扎寨,怡然自得。

    ☆、第8章 待業

    第八章待業

    薛靜柔在路邊拉面店里吃一碗加量牛rou面時,小忙來了電話,聲音有些慌亂,卻又壓得很沉,“靜姐,咱們酒吧被人舉報了,有幾個人被帶走問話,現在讓停業整頓。”

    “舉報?”薛靜柔抽紙巾擦嘴,“許老三干的?”

    “不清楚。”比起酒吧被停業,小忙更關心薛靜柔的處境,“你在哪?我讓人接你回來?”

    小忙的意思薛靜柔明白,如果這是許老三的作為,他如今剛打壓酒吧,難保不會趁熱打鐵找薛靜柔的麻煩,小忙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外面,總得把人接回來看著才放心。

    薛靜柔慢條斯理吃面,半小時后才慢吞吞走回酒吧。時值正午,酒吧就算不被抄家也冷冷清清,平日那群小熱血要么垂頭喪氣,要么義憤填膺,更有人磨刀霍霍只等薛靜柔一令發下,就要沖去許三老巢壞他基業。

    薛靜柔環顧四周,打了個飽嗝,她路上又吃了個雞蛋餅,一打嗝,滿嘴雞屎味,“急什么?咱們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明察暗訪這么久,不也就查出點消防隱患。”

    小熱血們還是氣不過。

    薛靜柔吃飽喝足,又是正午好睡的時候,一心一意只想去睡個飽覺,天塌下來她能頂就頂,頂不住就撤,人生在世,死扛是沒有用的,要能屈能伸,可這道理她懶得講,她從不愛講道理。

    薛靜柔伸著懶腰往辦公室走,小忙遠遠看著她,很難想象她像其他同齡姑娘朝九晚五兢兢業業,周末逛街約會看電影,夾雜在青春和老去的軌道中,看似陽光獨立自由,實則傷春悲秋。薛靜柔就只是薛靜柔,頂著張大好面皮,誰也不沾惹,誰也不敢招惹,十年如一日,蝸居在那點黑暗小世界里,想著她的白長歸。

    小忙說不清白長歸是個什么存在,但他知道白長歸是薛靜柔心里的一點甜,也是她心里的一點苦。

    薛靜柔蓋著毛毯往沙發上鉆時,小忙跟進來了,她瑟縮縮躺好,臨睡前讓小忙查舉報者身份。

    小忙辦事利索,薛靜柔一覺睡醒,他也查好了。

    “是個女人。”小忙低頭看紙條,“叫……金蕓?金蕓是誰?許老三的人嗎?”

    薛靜柔乍然聽到這名字,吃了一驚,隨即又覺理所當然,“不是許老三的人。”

    “除了許老三,誰這么膽大包天和我們過不去?”小忙疑惑,“她為什么舉報我們?吃飽了撐的?”

    薛靜柔從毛毯里伸手奪過小紙條,嘟嘟囔囔,“你別管了。”

    “人既然不是許三的,咱們就不能坐視不理。”小忙抓耳撓腮,也有點恃強凌弱的心態,“咱們酒吧被封,整條街都知道了,如果不逮著舉報者教訓一頓,咱們招牌還不任由那幫癟三糟蹋?”

    “咱們哪來的招牌?”酒吧無名無姓,營業執照上那點名字誰也記不清,薛靜柔這是擠兌小忙。

    小忙果然無話可說。

    金蕓到底與白長歸有牽扯,薛靜柔攥緊紙條,“先別動她,再看看。”

    “靜姐……”小忙還想為酒吧爭回面子。

    薛靜柔在毛毯里蹬腿,像只褐色毛毛蟲,“煩死了!說別動就別動!”

    小忙在沙發邊上乖乖蹲了半晌,忍不住好奇道:“靜姐,這金蕓究竟是誰啊?”

    薛靜柔橫眉怒目,作勢要砸小忙腦袋,小忙護住腦頂,急道:“是白先生的朋友對不對?”

    薛靜柔愣住,“你怎么知道?”

    小忙偷看她臉色,“你喜歡烏鴉,不能把它身邊其他烏鴉一起喜歡了吧?”

    薛靜柔彈他額頭,“那叫愛屋及烏!”

    小忙不管什么烏什么鴨,他正色道:“靜姐,我就是想提醒你,我能查到這位金蕓小姐,那位一定也能查到,別說金小姐銀小姐,就是白先生,也是一查一個準。你……你既然已經找回白先生,那得多替他留神,別吃虧才好。”

    薛靜柔背過身,將臉埋進沙發,半天才陰森森發出點活人聲響,“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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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吧停業,薛靜柔正式侵占白長歸山頭,每日晨昏定省巡視領地,吃飽喝足,運動玩耍,生活相當愜意。與她相比,白長歸的日子堪稱枯燥規律,早起晨跑上班下班做飯看書睡覺,每個時間段井然有序。如此生活半月,白長歸逮著薛靜柔稱量體重,發現她終于重了五斤,倍感欣慰。

    薛靜柔摸摸肚子,覺得真是胖了,倒也挺開心。

    白長歸從不管閑事,對薛靜柔游手好閑賴在家里打從心眼里滿意,直到有天薛靜柔向他告假,說要出去賺生活費,望領導批準。

    白長歸詫異極了,“你賺什么生活費?”

    薛靜柔把兩邊褲兜翻出來,總共只剩一個五毛錢的硬幣,想想她如今也算無業游民,窮得不丟臉。

    白長歸開始翻箱倒柜找出自己所有□□和現金,*陣一樣攤在薛靜柔面前,認認真真說道:“我養得起你,你就別出去傷天害理了。”

    薛靜柔哈哈大笑,從金山里抽出一張五塊錢紙鈔,笑嘻嘻道:“借我明天路上買雪糕吃。”

    白長歸問她要去哪,薛靜柔說她去寺廟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