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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舒瑜顯然也是擔心了,兩只小手纏在一塊兒。 可隨即又勉強一笑,道:“若是這般,也是注定了的?!笨墒撬难劾飬s流露出不甘心來。 姚若萱看在眼里,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了效果,便也不再多說,免得招了懷疑。 “你能想開些就好?!?/br> 說了這些話后,姚若萱也就回去了。 姚舒瑜嘆了聲氣,躺倒在軟榻上。 說了這么多,不過就是想讓她與王庶妃對上吧。 她看起來也不傻呀,怎么姚若萱還以為憑著這些話她會嫉恨上王庶妃? 也不知是姚若萱與王庶妃生了過節還是只是引她動手好陷害她。 說實話,王庶妃受不受寵她還真不算關心,不過姚若萱的話不是沒道理,上次王庶妃之事不能說沒她的原因。 要是王庶妃真的要針對她,她也是不怕的。只是遺憾與懊惱,原來進了宮,不能如她想象的那般自己過自己的小日子。 想著那些話,姚舒瑜將巧月喊了進來。 “你去打聽打聽王庶妃的事情,以前的發生的事情也打聽打聽,注意不要讓人發覺了。”她對姚若萱說的那位答應的事情還挺感興趣。 “是,小主放心。” 姚若萱那頭,心情頗為愉悅。 原本,她沒想和姚舒瑜說那些事情,只是臨時起意想到了王庶妃而已。 這王庶妃是永和宮的人,而惠妃與德妃不合,她看不起德妃,但是德妃一直都有圣寵,現在皇上也是常去永和宮,而到延禧宮來的次數少得可憐,她就一直覺得德妃也一大把年紀了,還學小姑娘的做派,一幅溫柔可憐的模樣令人作嘔。 所以,姚若萱去給惠妃請安時,惠妃也會和她說說永和宮里頭住的嬪妃的事情,畢竟,在她心里,住在永和宮的人自然也是德妃的人,更別提德妃此人貫會收買人心。 王庶妃與那位答應的事情便是惠妃與她說的。 在王庶妃進宮后,也并不是一人獨得圣寵,當時還有一個孫答應也很是受寵。 可是有一次孫答應侍寢,原本還好好的,侍寢到一半,那孫答應突然渾身生了紅疹子,當晚便被乾清宮的人送了回去。 有見過的人說,當時那孫答應滿臉都是紅疙瘩,能將人嚇得哭起來,這也能想到皇上當時見到這樣一個人是何心情了。 后來御醫診斷,這孫答應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這東西是沒問題的,問題出就出在這孫答應碰不得,一旦碰了就會變成那副樣子。 這孫答應治好了疹子,但是身上也留下了疤痕,而皇上從那一晚起也就厭棄了她。 與之相對的,王庶妃是越來越受寵,那孫答應便一心覺得是王庶妃故意害了她,但她沒有證據,只能在口頭上說,整天胡攪蠻纏,最后皇上煩不勝煩,將孫答應打入了冷宮,前年死在了冷宮里頭。 要她說,這事兒說不定還真和王庶妃有關系,只只有有這般心機才能一直受寵到如今不是? 若是姚舒瑜被她說動,對王庶妃起了心思,那么無論是誰輸誰贏,對她都是有利無害。 當然,最好是姚舒瑜輸得一敗涂地,讓她在她面前消失。 這一天晚上,皇上宣了王庶妃侍寢。 姚若萱這次沒有失望,反倒覺得天都在助她,這樣一來,姚舒瑜必定會更相信她的話。 啟祥宮 姚舒瑜將今日姚若萱與她說的話同巧云說了一遍。 聽完后,巧云冷冷笑道:“姚答應這是想讓小主對王庶妃做點什么呢。”當真是將旁人都當成了傻子。 姚舒瑜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淺淺笑道:“我這位堂姐呀,真是盼不得我一點兒好?!?/br> “巧云,你說我是順著她的意來呢,還是,順著她的意來呢?” “小主……”巧云險些被她的話給搞糊涂。 “小主是有主意了?” 姚舒瑜微點了點頭,畢竟,她真的是不想再看到姚若萱在她面前虛假偽善的模樣了。 同這樣的人打交道多累啊,不如早些結束了好,她也能放下一件心事。 第20章 御花園 巧月自從得了姚舒瑜的話去打聽王庶妃的事情,便整日大部分時間都與那些太監宮女混在一起,裝作不經意地提到王庶妃,那些宮女太監也有意向姚貴人賣個好,便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巧月。 其實她們知道的也沒多少,不過就是大家都知道的,若想知道私密的,就只有永和宮的奴才知曉了。 巧月自然不會去永和宮打聽,這不就相當于是暴露了嗎。 她打聽到的事情就有當初王庶妃與那孫答應的事情,這件事鬧的動靜不小,只要是當初在宮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沒多大忌諱。 巧月回到宮里就將此事同姚舒瑜說了,說法自然與惠妃對姚若萱說的是差不多的。 姚舒瑜聽得津津有味的同時也有些膽戰心驚,這宮里頭好似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怕些。前世雖然進了大阿哥府,但是惠妃不喜她,大阿哥也視她為無物,大阿哥府里的女人自然也不會將她當做威脅,若不是姚若萱,她恐怕會在大阿哥府里默默無聞的活著直到死亡。 孫答應這件事,雖然聽著只是一個巧合,但是在她看來,孫答應能夠受寵,且不輸王庶妃,自然不是個笨的,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對什么不能碰呢?況且當時的時間也太過巧合,怎么就偏偏是在侍寢時起了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