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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種子世界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沒有種器是絕對無法提升至煉芽期高階的,更不要提突破至融花期了。”

    顧然點了點頭:“所以說種器很重要,可是人都死了,種器還有什么用呢?難道還能被別人接納不成?”

    孫遠之笑了笑:“為什么不可以呢?”

    顧然一怔,接著皺了皺眉:“那豈不是意味著沒有種器的可以殺死擁有種器的,進而搶奪了?”

    “的確如此。”孫遠之看了看身邊的幾個少年,繼續(xù)說道,“主人死亡的種器可以進行二次認主,但認主的過程并不簡單,種器可不像命種,它的唯一性很強,若不能達到百分之九十的相容性,是無法認主的。”

    這聽起來似乎是降低了種器的珍貴度,可其實卻在無形中激發(fā)了搶奪的激烈程度。

    一個不合適就要嘗試第二個,第二個還不合適就會轉向第三個……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幾乎第一時間想到了其中的危險。

    而緊接著孫遠之也認可了他們的想法:“曾經有一個人,天生資質卓越,修為進益很快,但卻無論如何都練不出種器。沒有種器就無法提升境界,到不了融花期就會自然老死,所以他殺了整整三百名煉芽期修士,最終找到了能夠相容的種器。”

    顧然等人都紛紛一愣,接著心中冷涼,為那危險的前路擰眉。

    孫遠之嘆了口氣:“種器這東西十分重要,又十分不重要,不過無論如何,對你們來說都還早了一些,且不需顧慮這些。”

    朱貴昌低聲道:“陳家這幫人里有三枚種器,你都收起來了?”

    “嗯,”孫遠之點點頭,“我不會留著,等出了這里,我會拿去賣掉,得的錢我們平分,可以嗎?”

    這樣的安排很好,顧然、朱貴昌和葉凜都點了點頭。

    唯獨衛(wèi)崢沒出聲。

    顧然看向他,詢問道:“衛(wèi)崢?”

    衛(wèi)崢恍然回神,卻根本不是說種器的事,而是直接說道:“公孫信找過來了。”

    第47章 回歸族學

    公孫信找過來了?

    顧然一揚眉,倒沒太意外。

    衛(wèi)崢能弄到追蹤種,想必公孫信身邊也有很多這樣的種子,他若是在乎衛(wèi)崢,肯定會在他身上投放種子。

    至于為什么現在才找過來,也不難想。

    之前的血屠陣爆發(fā),公孫信肯定也是進不來的,直到陣法散了,他才率人找過來,也算是第一時間了。

    沒人說話,衛(wèi)崢開口道:“你們先不要出去,我自己出去。”

    孫遠之看他:“你要怎么解釋自己活下來了。”

    “沒法解釋。”衛(wèi)崢干脆利落地回答。

    眾人都是一怔。

    說實話,這事的確是不好解釋,血屠陣太過兇殘,他們雖未親眼所見,但看看這寸草不生滿地狼藉的現場也能想象得出,絕對是十萬分的危險。

    公孫信已經是煉芽期九階的修為,連他都不敢進來,衛(wèi)崢一個育種期的小苗苗又怎么能活下來?

    朱貴昌腦袋活,沉吟了一下說道:“要么你就說自己挖了個地洞躲起來了?”

    孫遠之冷笑:“血屠陣是滅生靈,你便是掘地三尺也躲不過它的輻射范圍,還是一個死字。”

    “可我們之前……”葉凜不禁追問了一句,可還沒問完,他就自行想通了。

    他們之前是無意中墜入了一個地道,而那地道中有強悍的結界,若非守護神為他們打開了一個通道,他們估計也是被困死其中的結局。

    這一幫子人都想不出一個好理由,顧然不禁擔心道:“既然這樣,你也不要出去了,我們想辦法把追蹤種給處理掉。”

    “沒事。”衛(wèi)崢笑了笑,“你們想太多了。”

    他說的太輕松,大家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雖然沒法解釋,但誰又規(guī)定了一定得解釋呢?”衛(wèi)崢瞇了瞇眼睛,緩聲道,“在公孫信眼中,我左右不過是個玩物,能活下來是命大,死了也是倒霉,我解釋太多,反而是心思太重,索性就裝裝樣子……”

    他隱了后面的話沒說,只嘴角微揚,勾了個諷刺的笑容,“……也就過去了。”

    孫遠之揚眉,輕聲道:“也行,我來幫你一下。”

    “嗯。”衛(wèi)崢說道,“我怕疼,你輕點,看起來嚇人就行。”

    “對了,”他又轉頭看向顧然,“你能不能讓我體內的血也輕微爆一下,別太厲害,就輕微的。”

    顧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但他如今修為不夠,做不了保證,于是他搖頭道:“我控制不好力道,若是重了,怕是會無法挽回。”

    衛(wèi)崢嘆口氣:“那就算了。”

    于是……最后就確定由孫遠之和葉凜來幫忙了。

    說起來,孫遠之這雷系法術真是用途多多,上戰(zhàn)場能殺敵,事后能銷贓,如今還可以用來扮慘了。

    衛(wèi)崢先用了一枚二星種子護住心脈,葉凜用‘水愈術’為其護住重要器官。

    孫遠之拿捏好力道開始轟人。

    ‘砰’‘砰砰’‘砰砰砰’

    三道輕微電閃劈下來,白白凈凈的清秀少年分分鐘成了塊黑炭。

    衛(wèi)崢疼的呲牙咧嘴,但精神頭卻很好,自個兒催熟了一枚水鏡,照了照之后說:“孫師兄,你能不能敬業(yè)點,別只轟身上不轟臉啊!”

    他皺著眉頭控訴,顧然抬頭一看,不由地笑彎了眼睛。

    衛(wèi)崢渾身上下的衣服都成了焦黑狀,身上的肌膚也被暴力染黑,可唯獨那張臉,還是白白嫩嫩的。

    這跟身上的漆黑一比,簡直是巨大反差。

    孫遠之清了清嗓子:“我這不是為你好嘛……”他沒好意思把那句‘靠臉吃飯’給說出來。

    反倒是衛(wèi)崢自個兒說了:“我是靠臉吃飯,但整成這副模樣也太假了吧!真當公孫信是個傻子啊?來來來,使勁轟,記得別傷到我的眼睛就行!”

    孫遠之猶豫了一下。

    衛(wèi)崢瞪他一眼:“我要是連這點自信都沒有,我還勾個屁的人啊,快點!”

    說完,他舉了一張布擋在臉前,示意孫遠之出手。

    好吧……既然他都如此篤定了,孫遠之也就不客氣了。

    又是一道悶雷,布條被轟成灰,因為角度關系,全部糊到了衛(wèi)崢臉上。

    火辣辣的還真有些疼,不過挺好,總算是一個色的漆黑一片了。

    孫遠之瞧瞧這灰撲撲臟兮兮可憐巴巴的少年,略有些擔憂的來了一句:“衛(wèi)崢,你這樣真能行?”

    不是他想太多,實在是太招人嫌棄了啊!

    老子要是看到這么個破爛鬼,打死都不救好嘛!

    一眼看透了孫遠之的心思,臟兮兮的少年揚眉,一雙黑亮的眼睛鎖住了他,接著就像是酥麻的電流從身上穿過一般,輕柔的,細膩的,如同帶著彎勾般的聲音在他心頭撩了一把:“師兄,你放心……”

    孫遠之朱貴昌葉凜顧然,集體臉紅了……

    難得能看到他們的額窘態(tài),衛(wèi)崢瞬間笑出聲,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好啦,沒事的,不用擔心我,沒有媚種的時候我都不擔心,有了這玩意,就更沒什么顧忌了。”

    衛(wèi)崢正了正色,斂了聲音低聲道:“我出去后,你們想辦法跟上來,等出了中庭,我自會安排你們不驚動任何人的回到族學。”

    眾人回神,雖年輕的面頰上還都有些紅暈,但卻都在凝神聽著。

    衛(wèi)崢又囑咐了幾句,最后看了看顧然,然后對所有人說道:“保重了大家。”

    這次分別,下次再能像這般重聚,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顧然凝眉,鄭重道:“照顧好自己。”

    “放心。”

    說完這話,衛(wèi)崢就離開了這個他們藏匿身形的地方,大步走向一株光禿樹下,靠著樹倒在那兒。

    顧然等人隔得遠,聽不到聲音,但沒過多久,就看到一群人疾步趕來。

    約莫有三四十人,皆身著公孫氏族服,為首的男人雖看不清容貌,但一襲翠綠長衫清雅卓然,匆忙趕來的身形,急急邁開的長腿,都能清楚感覺到他的焦急和緊張。

    幾步之后,他長手一揮,將軟倒在地的少年攔腰抱起,然后小心地垂首打量。

    顧然聽不清他們說了什么,只隱約看到那高大的男人完全不顧及少年身上的臟兮兮,反而是珍惜的在他額間碰了碰。

    他們離得遠,看得也廣,朱貴昌注視著公孫信用力抱著衛(wèi)崢的手,嘆息了一聲:“咱們院長怕是真心的。”

    顧然和葉凜遠遠看著,都沒出聲。

    過了一會兒,孫遠之輕聲道:“真心肯定是有的。但真心這玩意,來得快,去得更快。”

    且不提后話如何,但因為衛(wèi)崢被公孫信找到,顧然他們也算是摸上了正道,一路遠遠綴著輕輕松松出了中庭。

    離開了中庭,想回到族學就不難了。

    只是回到族學之后要怎么解釋這些天的去處,他們又有點犯難了。

    不過真要回到族學了,他們才知道,這些事根本都不是事了。

    他們在中庭中門走丟,然而血屠陣卻不只是在那么一個小區(qū)域里爆發(fā),而是小半個中庭都遭了秧。

    公孫家運氣不錯,上門中門和下門都只是受到了波及,并未損傷太大。

    可即便只是波及,對于這些幼苗苗來說,也是倒了大霉了。

    本來最慘的下門反而成了運氣最好的,因為有前輩們護著,所以那十幾個孩子都活了下來。

    中門其實是受波及最大的一個地方,但慶幸在這次中門內有一位嫡系弟子,他雖年紀輕輕,但天資極高,在他力挽狂瀾之下,以一人之力救下了所有新生。

    只可惜他也因此受了重傷,聽說已經送去了本家療養(yǎng)。

    損失最大的其實是上門。

    中庭上門因為歷來安全,所以只有幾個凝根期的修士巡邏守衛(wèi),并沒有太過在意。

    可誰成想會忽然發(fā)生這么可怕的事,措手不及之下,很多學生都受了傷,好在上門距離事發(fā)點最遠,受到的波及最小,雖然很多人受傷,但因為救援及時,并沒有人喪生。

    聽到這里,顧然稍稍松了口氣。

    雖然這血屠陣是天罰,但卻是因為穆少雍出現才降臨的陣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