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在線閱讀 - 第178節

第178節

    “好像挺有道理。”然冰刃這一回不是抬手就是撕雞腿鴨腿的,而是捧起了酒壇,將一粒碎銀扔給了小二哥,十分嫌棄道,“邊兒去邊兒去,老子沒叫你不準過來,否則把你的腦袋拿過來。”

    下一瞬,冰刃桌邊立刻不見了那小二哥的身影。

    冰刃大口地喝了一口酒,用筷子扎起了一塊魚rou塞到了嘴里,邊吃邊喝,他吃著喝著,只見他的臉色愈來愈黑,眼神愈來愈沉。

    就在店小二樂呵呵地吆喝到三位客人正將其招呼進廳堂里來的時候,冰刃忽地掀翻了他面前的桌子,說上的菜盤碎了一地,盤子里的菜也撒了一地,酒壇也被他扔到了地上,壇子碎成了數片,酒水濕了地板。

    他的手中,正拿著他的冰刃劍。

    一時間,這客棧里的所有人都被驚嚇住了,目光不約而同地聚在他身上,下一刻,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拔腿就逃也似的往外跑,讓店小二和老板娘攔都攔不住,便是那三名剛進來的客人也不例外。

    本是好生意的客棧,頃刻間變得靜悄悄的,小二哥和老板娘站在門邊,正要說什么時,只見冰刃緩緩轉過頭,看著他們倆,那眼神,冰冷得可怕和之前的他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嚇得小二哥和那老板娘害怕得險些抱到了一起。

    “客客客官,您您您……”店小二看著冰刃正朝他們緩緩走來,嚇得牙齒都在打顫,想跑也不敢跑,連話都沒法說的完整。

    然冰刃卻是瞧也不瞧他們一眼,更不會去管他們是驚還是怕,只是眼神冰冷地從他們身邊走過,跨出了門檻,離開了。

    冰刃是離開了,可小二哥和老板娘卻嚇傻了,直至冰刃離開得好一會兒,他倆還是定在那兒一動不敢動,小二哥渾身打顫,兩腿抖得像篩糠一樣,害怕得就差沒尿出來了。

    還是老板娘先回過了神,一巴掌招呼在店小二的后腦勺上,怒罵道:“你這個作死的玩意!瞧瞧你招呼到的是什么客人!想毀了老娘的店不成!?”

    “我錯了!老板娘!”小二哥抱著腦袋,頻頻道歉。

    老板娘又是一巴掌招呼下,“幸好他給的銀子足,否則老娘打死你!還不快滾去收拾!?”

    “是是是!我這就去收拾!”

    “哎喲喲,這到底是哪兒來的祖宗喲,嚇死老娘了喲。”店小二去收拾冰刃制造出的殘局了,老板娘則是小心翼翼地將頭探出門外看看,收回頭后邊拍著心房邊自言自語道,“還從沒見過這種說變臉就變臉的男人啊,居然這么可怕,不行不行,得趕緊燒柱香,祈求他不要再來了,不要再來了。”

    冰刃出了客棧,看一眼街道兩旁正在收拾攤子的小販,只一個隨意的眼神,也嚇得正對上他視線的小販縮了脖子。

    冰刃的腳步,是往白水鎮北的方向去。

    冰刃并不打算管那個與他根本沒有任何關系的姑娘,他這一趟去赴約,只是因為要看看究竟是哪個嫌命長的小子居然使出這么齷齪的手段來報復他。

    他想看看哪個江湖人士這么給江湖人丟臉,他冰刃去做件好事,給江湖除去個廢物。

    嗯,他的冰刃好像也挺久沒有飲到鮮血了,這種廢物來得正是時候。

    至于那只弱雞,是死還是活,和他都沒有關系。

    然,冰刃心下雖是這么想,然他的眼神自離開客棧后都一直冷冰冰的,好似化作了一把利刃,隨時都能割取人命一般。

    這與尋日里的他不一樣,尋日里,不管是去收人頭還是去赴不知生死的約,他都是笑瞇瞇的去,一副沒心沒肺根本就不怕他這條命或許也會被別人收去一樣。

    不管是面對仇家還是渣滓,冰刃一直都是笑著的,他的面上鮮少會出現這樣冷得讓人根本不敢靠近的神色,他幾乎不會將他心中的真實想法表現在面上。

    這一次,他以為他也如以往一樣笑著,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他的臉上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只有冷厲。

    白水鎮北,一片廢棄的低矮房子前,穿著深藍色男子短褐的弱雞姑娘正被麻繩緊緊勒著上身,她的脖子上駕著一柄玩刀,那鋒利的劍刃緊貼著她的脖子,已在她脖子上劃出了一道細細的血口子,血水正極為緩慢的從那細細的血口子往外淌。

    拿著彎刀的,是一名胡子有些拉雜的二十五六歲左右的男人,男人穿著一身粉色的錦袍,只是不知為何,那錦袍頗為臟污,而且有多處劃爛,說是錦袍是夸贊,說是破衣比較貼切。

    男人長著一雙桃花眼,看起來倒頗為英俊,但他此時的臉色很不好,青灰青灰的,下眼瞼上積著nongnong的青黑,眼眶有些往下凹陷,看起來像是已經許久沒能好好休息過似的,他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落魄。

    而這個狼狽的男人,有著一張英俊的臉,此時面上卻盡是陰毒,將手中的彎刀抓得緊緊的,一直緊盯著鎮子的方向看。

    只見他面上的神情愈來愈不耐煩,忽而他轉過頭看著弱雞姑娘,用力抓著她的頭發往后扯,憤怒地吼道:“他為什么還不來!?難道他不想救你的命!?”

    “我說了我和他根本就沒有關系,他不會來救我的,你抓了我,也是白抓。”姑娘的頭發被男人這么用力往后一扯,疼得她擰起了眉心,心中雖然害怕,卻還是冷靜地回了男人的話。

    她不知道這個突然將她抓起來的男人是誰,但從他的只言片語里得知,他好像對那個幫了她的大俠恨之入骨。

    她起初以為是家里的人或者是那邊的人抓她來了,若她的結果都是被抓,她寧愿被這個陰毒的男人抓住,被他殺了總比被抓回去嫁給她不想嫁的人好。

    這么想著,弱雞姑娘覺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很怕死,雖然不能說完全不害怕,但好歹不會怕得渾身顫抖方寸大亂什么的,她還能冷靜地思考,冷靜地回答這個男人的問題。

    “想騙我!?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男人將弱雞姑娘的頭發往后扯得更用力了,語氣聽起來也更暴怒了,“沒有關系他會帶著你!?沒有關系他會給你找大夫!?你以為冰刃是什么好人!?他一個殺人眨眼的殺手,若你和他沒有關系,他會這么照顧著你!?”

    “相反,你是他的女人也不一定!”說到這一句,男人面上的神情更陰毒了,“呵呵,他絕對沒有想到吧,我居然抓得到他的女人,我要讓他自己乖乖跪下來把腦袋送上來給我!這才不枉我足足查找了他整整兩年。”

    “哦,你居然找了大俠找了整整兩年啊。”姑娘聽了男人憤怒到恨不得殺了冰刃的話,頭疼雖劇烈疼痛著,卻還是用冷靜不怕死的口吻接話道,“原來你這么蠢啊。”

    “你說什么!?”男人沒想到弱雞姑娘居然還能這么冷靜地接他的話,很是震驚,“你敢罵我蠢!?”

    “我說的是事實啊,你看,大俠那么大個人,你居然找了兩年才找得到,不是蠢還是什么呢?”弱雞姑娘舒了眉心,她的頭皮很疼,身子也被麻繩勒得很疼,腳上的傷好像更嚴重了,疼得錐心,可她面上卻不見絲毫的痛楚之色,若非她面色慘白,只怕沒人看得出她正在忍受著劇痛,只聽她還在不怕死地接著道,“而且你好像對大俠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大俠千刀萬剮,可是你沒有本事,你不是大俠的對手,所以你就想了這么卑鄙的手段,抓了我來威脅大俠,以為這樣就能贏了大俠。”

    “可是你還是蠢了想錯了也抓錯了人。”說到這兒,弱雞姑娘替男人嘆了一口氣,“我說到句句是實話,你偏不信,偏要帶著我跑這一趟。”

    “你敢再說一句試試!?”男人似乎被弱雞姑娘的話刺激到了,一時竟忘了她是他的人質,將手中的彎刀往她的脖子更逼近一分,也將她的頭發扯得令她的頭往后仰得幾乎九十度,怒吼道,“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先殺了你!?”

    刀鋒將弱雞姑娘脖子上的細細血口子切得更深了,姑娘閉了嘴不再說話,因為若是還說話的話那刀鋒會將她的脖子割得更深,她還不想死這么快,雖然早晚都是要死,但是能多活一會兒還是好的,盡管她不知道多活這一會兒于她而言有什么特別的意義。

    就在弱雞姑娘以為她必死無疑時,她感覺到那正慢慢將她的喉嚨割開的彎刀沒有再繼續深入,反是慢慢退了出來。

    正當弱雞姑娘疑惑這被她惹怒了的男人為何護突然大發慈悲稍稍往回收了刀的時候,只聽得那男人在她耳旁哈哈哈大笑了起來,邊用力搖晃著她的頭發邊笑道:“哈哈哈哈——老子說過,想騙老子,門兒都沒有!”

    弱雞姑娘驚愣住,努力地將自己被用力往后拉扯著的腦袋慢慢朝前低,這就使得頭皮處鉆到心里來的撕痛更強烈了。

    很疼,疼得她想掉淚,可是她不能,她便緊緊咬了下唇,努力朝前方看。

    日頭正在西沉,日暉金黃,極為耀眼。

    就在這耀眼的光線中,她瞧見了有一人正朝她所在的這個方向緩緩走來,穿著暗紅色的短褐,右手里執著一把劍,隔得遠,又逆著光,她瞧不清來人的面容。

    但她知道那是誰。

    姑娘忽然覺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澀,眼眶guntang得有些厲害,本就看不清的人,現下視線更模糊了。

    ------題外話------

    叔蹲在角落悄悄看著姑娘們,叔面前有只破碗,然后內心活動是這樣的:下一章蠻肥的,叔在看這個破碗里的雞血滿不滿,滿的話,就興奮地去把二更端上來,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024、那你不怕?【二更求票】

    冰刃一手拿著劍,一手拿著一根不知從哪兒掐來狗尾巴草,一甩一晃地正慢悠悠走來,走到離那男人三丈左右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邊轉著手中的狗尾巴草邊悠悠哉哉地問道:“是你找我啊?”

    “哈,哈哈哈——”冰刃愈走愈近,那男人眸中的陰毒與怨恨就愈來愈濃,將弱雞姑娘的頭發就往后扯得更用力一分,當冰刃停下腳步時,他忽然大笑出聲,得意道,“冰刃,沒想到你也有被人威脅的時候吧!?”

    “想救你女人的話,就先乖乖捅自己一刀再說!”男人笑得肆無忌憚,面上滿是“我贏了,而你必死無疑”的高昂之態,就像他篤定了他今日一定能殺了冰刃一般。

    一般這個時候,被抓的姑娘當是對自己的男人哭著喊著說“不要,別管我”,而男人也會心疼得不得不照對方的話做。

    可偏偏,這等著虐冰刃的得意男人沒有看到這樣的情況在他們身上發生,姑娘不說話,也不哭喊,甚至也不惱,這就更不會有楚楚可憐的讓自己的男人不要為了自己拼命的模樣出現。

    而冰刃,還是在轉著手中的狗尾巴草,看一眼那被五花大綁的、臉往后仰得他根本就瞧不見的弱雞姑娘,再看一眼那正得意笑著的男人,挑著眉,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

    這兩人的反應讓男人愣住了,眉心倏地擰成了一個“川”字,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他抓錯人了!?不可能!一定是他們在裝的,好讓他放松警惕,他怎么可能上當!?

    姑娘在這時說話了,“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和大俠沒有關系,大俠怎么會為了我捅自己一刀,傻子才會那么做呢。”

    “呸!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說這種想讓我上當的話!?”男人揪著姑娘的頭發,陰狠道,“這人都來了,這就證明老子沒有抓錯人!”

    “哦,你還是這樣認為的啊。”弱雞姑娘不緊不慢道,“我覺得大俠之所以會出現,應該是來殺你的,因為你太蠢了,又做了這么卑鄙的事情,丟了江湖人的臉,所以大俠來為江湖除害來了。”

    “你說什么!?”男人顯然被弱雞姑娘的話激怒了,一個沖動之下險些又用手中的彎刀將姑娘的脖子割斷。

    正當此時,冰刃開口了,神色懶散道:“喂,你是想取我的命是吧?那在我丟了這條命之前,你總該讓我知道你是誰,又是為了什么原因來取我性命的吧?”

    弱雞姑娘在她方才說完嘲笑男人的話時她能感覺得到那把鋒利的彎刀又貼到了她脖子上來,這一次,她認為她的脖子一定會斷了,可那把彎刀卻又在刀刃貼到她脖子上的那一剎那停了下來,因為冰刃的話。

    就好像,他是為了不讓那把彎刀切斷她的脖子而選擇在這一瞬間說話似的。

    姑娘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眸子晃顫得厲害。

    “我為什么想要殺你?”男子聽到冰刃問出的話,覺得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又是哈的大笑一聲,咬牙切齒道,“這兩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么殺了你!你害得我像狗一樣四處躲,你說我為什么想要殺你!?”

    “我冰刃殺過的人無數,仇家也可謂無數,你自己都說了兩年前的事情了,你不說清楚,我還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要讓我死,也總該讓我死得瞑目吧?”說到最后,冰刃嘆了口氣。

    “兩年前,滄浪城,瀟灑客。”男人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擠著牙縫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nongnong的恨意,恨不得將冰刃千刀萬剮碎尸萬段。

    男人的話讓冰刃沉吟了好一會兒,似乎在認真回憶著他兩年前在滄浪城是否有過一個叫做瀟灑客的仇家,好像……

    “這個啊,我都忘了我兩年前有沒有去過滄浪城了,實在想不起來為何會與你結仇了。”冰刃一臉的“我真不知道,求詳說”模樣。

    “冰刃!老子今天非殺了你不可!”男人剛被弱雞姑娘激怒,現下又被冰刃的話激怒,顯然他口中的瀟灑客應該是一個赫赫有名的人,現下居然被人說忘了而覺得異常恥辱,男子憤怒得他握著彎刀的手都在隱隱顫抖著。

    冰刃又看了一眼男人手中的那柄彎刀,忽然眸中有光一閃,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用一種恍然大悟的口吻道:“哦——想起來了,瀟灑客啊,原來滄浪城那個曾攪得人心惶惶的采花大盜,后來被我抓了交給了當地官府,不要問我為何突然又想了起來,不是你長得有多讓人一目難忘,而是你手中的那把彎刀,我記得我當時還笑著說一個采花大盜居然玩一把小孩兒才耍的刀,真是太丟人了。”

    “……”男人聽著冰刃的話,一時愣住了。

    “……”姑娘也清清楚楚地聽著冰刃的話,雙手微微顫抖,這個男人,是采花大盜!?

    只見冰刃不給瀟灑客接話的機會,連忙又接著道:“不過沒想到你居然能從牢里逃出來啊,好像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本事的,不過看你這穿了一身破爛的狼狽模樣,不難看出你這兩年過著的就像你自己說的狗一樣的日子,應該是一直被官府追著的吧。”

    “還有啊,你既然逃就逃了,居然還一心來想著找我報仇,也知道你遠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就抓了所謂的人質。”冰刃說著,又嘆了口氣,“看你人模狗樣的,果然腦子也蠢的,不知道人質什么的對我冰刃是沒有用處的嗎?再說了,你就是要抓人質,也不要抓一個和我沒有關系的人啊,費時又費力的,哎,果然蠢貨的想法是我不能理解的。”

    “……!”瀟灑客聽冰刃的話聽得有些一愣一愣的,最后又憤怒地吼了一聲,“別說什么想要騙我的廢話!你若是不想救你女人的話,你就不會出現在這里!”

    “若是想救的話,就趕緊按我說的去做!你若是乖乖按我說的去做的話——”瀟灑客說到這兒,忽而陰佞一笑,伸出舌頭在那弱雞姑娘的耳朵上輕輕舔了一舔,挑眉看著冰刃道,“我殺了你之后,我就考慮考慮放了你的女人,否則——”

    忽然拂到耳畔來的guntang氣息和耳朵上傳來的黏黏濕意令弱雞姑娘渾身一抖,滿身都浮起了雞皮疙瘩,瞳眸大睜,覺得惡心到了極點。

    “否則會如何?”冰刃眸中有一抹寒芒一閃而過,并未被對方察覺,對方眼里的他,還是一副悠閑懶散不怕死的模樣。

    像是知道冰刃是什么人一般,瀟灑客沒有再被冰刃這樣的反應激怒,而是笑得陰陰森森的,“冰刃大俠,你覺得呢?”

    瀟灑客陰森笑說著這一句話的時候,松了扯著弱雞姑娘頭發的手,將那只手移到了她身前來,正慢慢朝她微開的衣襟下邊伸去。

    “我覺得啊……”冰刃看著瀟灑客那只正慢慢移向姑娘衣襟下邊的手,也輕輕笑了起來,還是那股懶散的口吻道,“當然是殺了你就好了。”

    “——!?”瀟灑客驚住,下一瞬,他那只差一分就要摸到姑娘身子的手驀地一抖,僵在了那兒。

    他握著那正架在姑娘脖子上的彎刀的手也在一瞬間僵住。

    他雙目大睜,正驚恐萬狀地緩緩低下頭看向自己脖子方向。

    只見他的脖子正中,正插著一柄通身沉黑的長劍,可他卻看不到劍身,只能看得到劍柄及握著劍柄的一只五指修長的手。

    因為這柄劍的劍身已完全穿刺過他的咽喉,從他的后頸穿出,正有血沿著劍刃滴答而下。

    握著劍的,是冰刃,不知何時就已經站到了瀟灑客面前來的冰刃,瀟灑客莫說沒有瞧見冰刃何時拔劍又是何時來到他面前,便是他的劍穿破他的喉嚨時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反應過來時,他看見的只有劍柄而已。

    只聽冰刃輕輕一笑,道:“我說過,你那只有小孩兒才會耍的丑刀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既然你想死,那我就好心幫你一把吧,不用太感謝我。”

    冰刃說完話,毫不猶豫地抽回劍,為防血濺到他身上,在抽回劍的同時他還往旁挪了挪。

    而后只聽“砰”的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響起,那自認瀟灑的瀟灑客,睜大著雙眼,死不瞑目。

    一瞬之間,弱雞姑娘覺得那架在她脖子上的鋒利之意消失了。

    弱雞姑娘愣在那兒,久久沒有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