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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冬暖故第三次伸手,拿起了一副耳墜子,竟也是冬茶梅,這副耳墜子倒十分特別,兩邊竟不是一樣的,一邊是茶梅花蕾,一邊則是已經開放了的花兒,手藝精得竟是連花蕊花托都雕了出來。

    老嫗見她拿起了這三樣東西,笑得眼睛快瞇成了一條縫兒,又解釋道:“姑娘眼光頂好,一眼便看中了這三件東西,我家那口子刻成套兒的東西也就只有這一套而已,只是喜歡這些東西的姑娘家少,它們就一直擱在這攤子上,難免沾了些灰塵,姑娘……你是要這三樣東西嗎?還是……只要簪子?”

    冬暖故倒是十分中意這三件東西,然她抬手去摸自己的腰帶時發現昨日她隨司季夏出來時只帶了那只蛇狀的銀指環而沒有帶銀錢,銀錢都放在客棧客房里的包袱里了,想著要寫字給老嫗看問她能不能等她一會兒她回了客棧拿銀錢馬上就來,可她看著老嫗那雙枯槁的老手便知就算她寫了字老嫗也看不懂,心中頓生一種忍痛割愛的感覺。

    老嫗期盼的目光在冬暖故慢慢垂下手時灰敗了起來。

    “阿暖姑娘,怎么了?”就在老嫗失望冬暖故也失望的一剎那,司季夏那涼涼淡淡的聲音在她身旁傳了來,頓時她與老嫗兩人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他,使得司季夏一時間很是莫名其妙。

    從小豆子家那低矮的泥房出來之后,司季夏的腳步有些快,似有心事般只顧著往前走而不再像在上山下山時一般會時不時停下看身后的冬暖故有沒有跟上,以致方才冬暖故在老嫗的小攤前停留老半晌他也沒有察覺,待他察覺到他應該停下等她時轉身卻不見了她的身影,忙折返往回走,直到看到她停在疙瘩老樹下的身影時才稍稍舒了口氣,走近了才發現使得她停下腳步的是一個賣木雕首飾的小小攤子,而她正要將拿在手里的鐲子簪子放回攤子上去。

    冬暖故在看到司季夏時心里是高興的,這才忽然想起她還有一個“丈夫”,不知她這個“丈夫”手里是否帶了銀錢,又是否夠愿意幫她買下這三樣東西,無妨,先試問問他。

    冬暖故拿著手中的三件首飾正要朝司季夏比劃她心里的想法,司季夏卻在這時問她道:“阿暖姑娘可是喜歡這三件首飾?”

    冬暖故正抬起到半的手頓住了,定定看了司季夏的眉眼少頃后笑著點了點頭,隨之便見司季夏向老嫗問道:“請問老人家,這三件首飾一起怎么賣?”

    老嫗似是沒有想到會有人在她這個小小的攤子上一買就買上三件東西,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而后才頗為緊張道:“這位相公,這三件首飾是一套兒的,比,比較貴些,要一百個銅子。”

    司季夏并未有遲疑,從腰間取出一塊小小的碎銀遞給老嫗,客氣道:“老人家看這個可夠?”

    老嫗活了幾十年哪里見過多少回銀子,甫一見到這碎銀竟是有些不敢接,反是緊張道:“這位相公,老婦這輩子也沒見過多少回銀子,這這……會不會多了?”

    “多也只是多幾個銅子而已,老人家放心拿就是。”老嫗還是不敢伸手來接,司季夏便將小碎銀放到了攤面上,“天黑了,老人家快些回家去吧,莫讓家里人久等了。”

    司季夏說完,看向了冬暖故,“走吧阿暖姑娘,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客棧歇下吧。”

    路旁的酒肆客棧已經開始掌燈,天色完全暗了下來。

    冬暖故手里拿著那三件首飾,轉頭看一眼司季夏的背影,大步走上去站到了他面前,司季夏有些錯愕,卻還是打住腳步不解地看著冬暖故,“阿暖姑娘?”

    在冬暖故眼里,她似乎總能讓他錯愕。

    只見冬暖故將自己頭上的風帽掀開,露出她頭上那已經盤起的婦人發髻,而后將她手中的茶梅花木簪往司季夏面前遞來。

    夜風將她鬢邊細碎的發絲吹得散亂,路旁酒肆客棧里的火光映在她國色的面容上明明晃晃朦朦朧朧,司季夏的身子繃得有些直,卻是遲遲沒有接過冬暖故遞過來的茶梅花簪。

    ------題外話------

    有沒有姑娘看懂小屋里木牌上的“平安”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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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2、阿暖姑娘,我的手很臟

    司季夏的身子繃得有些直,卻是遲遲沒有接過冬暖故遞過來的茶梅花簪。

    冬暖故只是含著淺淺笑意看著他,不急也不解釋什么,她相信司季夏知道她想表達的是什么。

    寒涼的風從兩人之間卷過,良久良久,司季夏都沒有抬手,久到冬暖故以為他不會把手抬起來更不會接過她手里的花簪,也罷,似乎是她看得起她自己了。

    冬暖故不惱也不傷悲,作勢就要收回手,卻也在那一刻,司季夏抬起手握住了她手里的茶梅花簪,冬暖故看著他的眼睛,能清楚地感受得到他的手有些微的顫抖,然冬暖故卻是笑得嘴角更上揚了些,松開手的同時微微垂下了頭。

    司季夏將那支茶梅花簪簪進了她的發髻間。

    從路旁酒肆客棧里打出來的光將他們的身影扯成了無數對也有些朦朧,卻有其中一對影子重疊在了一起。

    “好了。”司季夏有些失神地看著發髻上的那支茶梅花簪,眼神有些迷離,似乎心事重重,半晌過后才輕輕道了一句。

    冬暖故重新抬起頭時司季夏已經慌亂地別開了眼,冬暖故不知他是不愿多看她一眼還是不敢多看她一眼,總之他每一次在觸及她目光的時候都會很快別開眼,從不會與她的目光有長些的交接,只聽他還有些不自然道:“很好看。”

    冬暖故倒不介意他說的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多瞧她一眼又怎會知究竟是好看還是不好看,她在意的是他終是抬手替她將花簪簪到了頭上,遲疑卻溫柔的動作。

    她喜歡他的溫柔,盡管不是出自真心實意。

    路旁無人,夜色很暗,沒有人看到這一幕,也沒有人注意到司季夏緋紅的臉頰,便是連冬暖故都沒有注意到。

    替冬暖故將花簪簪上后司季夏重新邁開了腳步,然這一次他竟沒有將冬暖故甩在身后而他自己則在前邊走著,這一次,他與她并肩而行。

    冬暖故覺得有些奇怪,卻什么也沒問,只是垂眸看著自己掌心里的木刻鐲子與那一副茶梅木雕耳墜,想著真是精湛的手藝,她見過的金玉飾品數不勝數,還從沒有哪一樣能得到她的鐘愛,而這三件低廉的東西倒是讓她十分喜歡。

    走著走著,天色已經變得濃黑濃黑,只要再走半刻鐘就會走到客棧,途經一處靜寂無人唯有路旁一戶人家大門前掛著兩盞風燈的漆黑路段時,從不會與冬暖故多說一句話的司季夏聲音有些沉地開口了,“阿暖姑娘,我……會些醫術。”

    嗯?冬暖故側頭微昂起頭看向司季夏,司季夏卻是沒有看她,目光依舊直視著前方,若非他方才喚了她,冬暖故險些要以為他不是在與她說話,會些醫術,然后呢?為何突然與她說到這個?

    “我……”司季夏又張了張嘴,卻顯有些遲疑,稍后倏地停下了腳步,與此同時轉頭看向冬暖故,眸光沉沉道,“回去之后,我幫阿暖姑娘看嗓子吧。”

    看嗓子……?這一次換冬暖故怔住了,在她這個身子的記憶里,從沒有人想過要幫她看嗓子,便是連這個身子的母親冬凌畫都只帶她去看過一次大夫,大夫說沒得治,她便再也沒有找過任何一個大夫了,在所有人眼里,她啞了就是啞了,一輩子都是啞的,從沒有人想過她會開口說話,更從沒有人想知道她的聲音究竟是怎樣的。

    旁人從來都是嘲笑或者可惜她是一個啞巴,便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想過會有誰會想要幫她看嗓子治嗓子,而此刻,竟真的有人這么對她說了,說幫她看嗓子。

    而這個人,只是她名義上的“丈夫”而已,從不與她多說一句話更是看也不會多看她一眼的“丈夫”,現下,他竟跟她說要幫她看嗓子,這如何令她不詫異?

    除了詫異之外,冬暖故還是高興的,因為司季夏的溫柔,也因為他對她的主動交談,不管他是否有能力有本事治好她的“啞病”。

    冬暖故也停下了腳步,迎著司季夏在夜色中低沉得看不大清的目光,笑得眉眼彎如夜空中的月牙兒,稍稍用力地點了點頭。

    這一次,司季夏沒有避開她的視線也沒有匆忙別開眼,反是凝視著她美如星辰的眼眸,也微微揚起了嘴角,輕輕笑了起來,點了點頭。

    他不是沒有想過要幫她看嗓子這個問題,她是個好姑娘,不管她出于任何理由或者任何目的嫁給他,單單她愿意嫁給他肯嫁給他這一點就值得他為她治嗓子,她甚至還為他備了新被褥訂了新衣裳,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盡管她沒有對他說過關于她的任何一件事。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查她,查她嫁給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卻終是作罷,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靠近他不嫌棄他,他想試著相信。

    他想為她治嗓子,卻遲遲不知如何開口才好,若非方才在莫阿婆家里她喚他到屋里說的話,只怕他不知他究竟何時才有勇氣對她把這句話說出口。

    當時莫阿婆笑呵呵地指著他領上的圍巾問,這是阿暖給你做的吧?這領新斗篷也是她給你做的吧?

    他只覺詫異,面上還有些燙,問莫阿婆是怎么看得出來的。

    莫阿婆笑得更樂呵了說,往些年他來的時候都是穿的舊衣裳,可從沒見他穿過一次新衣,這一回卻是穿的新衣,她不信是他自個兒去鋪子里裁買的,定是他的媳婦兒給他準備的。

    他不說話,耳根卻是燒得有些厲害,只聽莫阿婆又說,她雖然見過的人不多,但是她活了幾十年,看得出阿暖是個好姑娘,看得出她會好好待他,他也應當好好待她才是。

    莫阿婆還說,他為何不幫阿暖看看嗓子,他連阿婆的眼睛都醫得好,一定也能治得好阿暖的嗓子的,治好了阿暖的嗓子就有人與他說話了,日子也會開心些才是。

    莫阿婆甚至還笑他說心里一定也想聽聽阿暖的聲音的是不是,當時他的心跳得異常飛快。

    他確實……也這么想過,想象她若是能張口說話,聲音會是怎樣的?

    莫阿婆還有一句話如敲在他的心尖一般,倘他治好了她的嗓子,平日里就會有人與他說話了。

    的確,他的寂藥太冷清太冷清,有時他也會想若是有個人日日與他說話會是如何,他會不會像莫阿婆所說的,開心些?

    這些都是他從沒有想過或者說不敢想的,因為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有哪個姑娘會嫁給他,他覺得他這一生會孤獨終老,就算有王上的旨意在上頭壓著大抵也不會找的著一個會嫁給他的姑娘,卻不想出現了一個她。

    為她治嗓子吧,就算治好了嗓子后她不與他說話或者終有一天她會不與他一起生活,至少她也能更好地過日子。

    這是冬暖故第一次看到司季夏對她笑,不像上一次在寂藥里時他不經意露出的笑,而是真真正正地面看著她的眼睛輕揚起嘴角,笑容很淺,冬暖故還是清楚地看到了他嘴角邊的兩個小梨渦,淺淺的,卻是溫柔的。

    冬暖故看得有些出神了,是以她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后有一道銀白的寒芒乍起,朝她的背部疾射而來!

    是一支弩箭!正劃開暗沉的夜色向冬暖故飛來,速度很快,似這一箭就想要她斃命。

    冬暖故沒有察覺,卻不表示司季夏也沒有察覺,只見他眸光驟然一冷,但又不想嚇著冬暖故,是以他迅速抬手環住她的肩飛快地往旁側身,那支本欲取冬暖故背心的弩箭便擦著司季夏的左臂而過,瞬間劃開了他的斗篷及袖管,在他左臂上劃開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司季夏這突然的舉動還未讓冬暖故來得及反應便看到一支箭簇泛著寒白冷光的弩箭劃著他的手臂而過,她就被他摟在臂彎了,她甚至能聞到弩箭劃過他手臂時帶起的一股血腥味。

    冬暖故微微睜大了眼,盯著他被弩箭劃開口子的左臂,眼眸瞬間結滿寒霜,他受傷了!?

    護得冬暖故安然無恙后司季夏忙將她松開,然還不待他們呼上一口氣,第二道白芒自他面前直取他面門而來!

    從箭簇突然疾射而來到第二道白芒出現仿佛電光火石間的事情,冬暖故想要抬手到腰間拿出她的那只蛇狀銀指環已經來不及,她只來得及去扯司季夏的手臂,似要將他拉離這危險一般。

    然司季夏紋絲不動,冬暖故根本扯不動他分毫,絲毫不像一個身體瘦弱又羸弱的人。

    那帶著殺意的鋒利白芒已到眼前——

    心中從未有過緊張不安乃至害怕之感的冬暖故這一刻只覺她的心就要跳到了嗓子眼,而那殺意已全然逼近,她抓著司季夏手臂的手收緊得好似要勒進他的皮rou里。

    “平安!”這一刻,冬暖故忘了她是一個啞巴,竟還緊張得作勢就要抱住他身子欲將他往旁壓倒,可她只來得及看到司季夏在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微微睜大了眼眸,盡是震驚。

    也是那一刻,那道帶著殺意的白芒在只差一分就要刺破司季夏咽喉的地方定格住了。

    那是一把鋒利的長劍,而將長劍定格住的,竟是司季夏的手!

    只見此刻的他眉眼冷冽,全然沒有了平日里的涼淡,有的只有一股冰冷如霜的寒意,他肩上的斗篷在陡起的夜風中獵獵而飛,他徒手抓住他咽喉前的利劍,明明不覺他用了多少力道,卻見另一端那握著長劍劍柄的蒙面黑衣人似已使出了渾身的力道要將這劍尖刺入他的咽喉。

    莫說此刻能在司季夏臉上看到震驚與吃力的神色,便是連絲毫痛楚也在他面上尋不到,甚至他的眉心擰也未擰過一下,哪怕微微的,也沒有,好似他感覺不到劍刃割破他掌心傳來的痛感一般。

    他的面色始終是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與尋日里的他判若兩人。

    那拿著長劍的黑衣人顯然是震驚了,還有那正從周圍黑暗里掠出來的五名黑衣人也震驚得愣住了,似乎沒有任何人想得到司季夏竟能徒手握住那鋒利的劍刃并且還讓那個黑衣人無法掌控自己手中的劍,包括冬暖故。

    莫說來襲的黑衣人是震驚的,便是冬暖故都震驚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司季夏,竟然會武功,倘他沒有武功,不會在方才那千鈞一發之際不費吹灰之力就徒手接住了那滿帶殺意的利劍劍刃。

    腥紅的血順著劍刃蜿蜒,滴滴而落,然他卻沒有松開劍刃的意思,只是眸光冷冷地掃了周圍的黑衣人一眼,最后看向執劍站在他對面還不放棄使力的黑衣人,口吻極淡極淡道:“你們受誰指使來取阿暖的命?”

    方才的弩箭是直取阿暖姑娘的背心而來,這緊隨而來的長劍想來本應不會出現,是在他發現那弩箭抱著她避開危險之后才會想取他性命,反正他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殘廢,想來應該很好對付,這應該是他們心中所想的。

    “想知道?”執劍黑衣人仍未將司季夏放在眼里,口氣輕蔑之至,昂頭冷笑了一聲,語氣變得狠毒道,“先在我們兄弟幾人的劍下留得命再來問!”

    “是嗎?”只聽司季夏面無表情地淡淡反問一聲,與此同時只見他抓著劍刃的手微微一旋,那握著劍柄的黑衣人就像收到了什么極強的劍氣攻擊一般,握著劍柄的手突地被一股來自劍身的氣彈開,竟還震得他往后倒退了幾步才穩住腳步,可見這股沖撞他的氣勁有多大多強。

    黑衣人這次皆又紛紛震驚住了,司季夏卻是面色變也不變,好似在做一件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事情一般,只見他將手中那已經脫離黑衣人握控的長劍輕輕往空中一拋,長劍落下時他穩穩握住了劍柄,然他卻沒有將劍尖指向周圍的黑衣人,而是將劍尖指向地面。

    血依然從他的掌心溢出,流過劍柄順著劍身滑落而下,在滿是塵土的地上凝成了一小灘。

    只見幾名黑衣人面面相覷,似在遲疑著要不要上,那個女人不是說這個男人不難對付,難對付的是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嗎!?怎么事實相差這么大!?

    就在幾名黑衣人遲疑著要不要上時,只聽那丟了面子的黑衣人喊了一聲道:“弟兄們一塊兒上,還怕了一個殘廢不成!?”

    這人一聲吼,瞬間把其余黑衣人的膽氣都給吼了回來,提劍就朝司季夏攻來。

    司季夏只是迅速往冬暖故面前移了腳步,把她護在身后,也將她的視線隔絕,是以冬暖故在他身后迅速將銀指環套到食指上,她可以沒有武功幫不了忙,但她絕不可以成為累贅,面對危險從來只有她在前出手,可還從沒有過成為累贅的道理。

    想取她的命,可沒這么簡單。

    可當冬暖故才將銀指環套在食指上走出司季夏給她撐起的安全背影時,堪堪才乍起的刀劍碰撞聲便戛然而止,方才還趾高氣揚的黑衣人盡數面對著司季夏拄著劍單膝跪地,另一只手皆死死按著自己的心口,滿臉痛苦狀。

    司季夏慢慢垂下手中的劍,冬暖故再一次被眼前所見微微怔住了,微蹙眉心緊緊盯著司季夏,似要將他看穿一般。

    才這么短短的時間,他竟就對付完了六個人,是她小瞧了他,還是他實在是深藏不露?

    周遭已安全,司季夏沒有再攔身在冬暖故面前,亦沒有看她一眼,只是提著劍慢慢走向方才對他出言不遜的黑衣人,垂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仍舊面無表情,“現在可以說了嗎?你們受誰指使,為何想要取阿暖的命?”

    “呵,呵呵呵!”誰知那黑衣人非但不害怕反是冷冷笑了起來,明明一臉痛苦卻仍用一副無所謂態度的眼神盯著司季夏,“無可奉告!干這一行的就沒想過次次都能有來有回!我們既拿了別人的錢財就要保守別人的秘密,怕死就不會來干這一行!”

    “是嗎?”司季夏又是淡淡反問一句,也沒想著還要聽他的答案,只似自言自語般道,“你不說我也有辦法知道,敬你們都還是條漢子,今次便放了你們一命。”

    幾名黑衣人似不相信司季夏說的話一般,紛紛震驚地抬頭看向他,滿眼的不可自信,竟是震驚得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你說什么!?說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