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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在線閱讀 - 第20節

第20節

    ☆、051、暖不暖

    冬暖故與司季夏回到寂藥時已經不見了小屏的身影,只見了司季夏從呈祥布莊取回來的三只大包袱整齊地放在小樓廊下,冬暖故見著那三只大包袱不由微微笑了起來,上前打開了司季夏那屋的門便將兩只包袱一手一只提了進去,司季夏便只能提著剩下的一只。

    冬暖故進了屋將包袱放在竹榻前的地上,打開后將里邊的衣袍褲子一一拿了出來放到竹榻上并歸類好,衣歸衣褲歸褲,便是連襪子都有。

    做這些在尋常不過的瑣屑之事是前世的她從未做過的,前世的她,吃穿用度完全不用她cao心,甚至可以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然今生做這樣的事情時她并不覺得有何難以適應或是嫌惡感,因為只有在做這樣的事情時,她才覺得她不是那個可以掌控生殺的毒女而是一個尋尋常常的普通女人。

    這樣的日子這樣的感覺,她甚或可以說是喜歡的。

    而正在拾掇的這些衣裳,是她特意出府請裁縫師傅為她的相公做的,既然府里不給吃穿用度甚至不管他的死活,那便只能由她自己解決這些過日子所必要的小事了,她瞧著他的穿著實在單薄,似還是秋衣,雖說南方不至于嚴寒卻也是濕冷的,如此單薄的衣裳根本不可能御寒,身為人妻,平日里燒飯劈柴甚至洗衣這些事情不必她做,那作為回報她總該要為他做些什么才是,想著他的身子及衣裳實在單薄,便拿著他的舊衣到布莊讓師傅照著裁了幾身過冬的衣裳,便是連他日日不能離身的斗篷也都讓師傅裁了幾領。

    冬暖故在忙碌的模樣讓司季夏看得有些失神,從他那微微錯愕的眼神瞧,似乎他不能相信他眼前的這個姑娘是在為他而忙碌一般,只在冬暖故將手中拿著的最后一條腰帶放下后抬頭看他時他才回過神,有些慌張得別開眼道:“這些都是阿暖姑娘特意為我準備的?”

    冬暖故淺笑著點了點,本以為司季夏會高興地對她笑一笑,誰知他卻是慚愧道:“多謝阿暖姑娘,不過我還未給過阿暖姑娘什么便先讓阿暖姑娘動用了自己的嫁妝……”

    還不待司季夏把話說完,冬暖故忙抬手打斷了他的話,而后從整齊分放在床上的衣裳堆上拿起一件什么移到司季夏視線里,只見他看著冬暖故手里的物事默了默似在思考著什么,而后才向冬暖故問道:“方才在布莊取東西時便瞧見它了,不知這是什么用處的?”

    那是一塊薄薄的棉布,準確來說卻又可說是兩塊,一塊黑色一塊淺灰色的薄棉布縫接在一起,足有七尺多長三尺多寬,雖然簡單,卻是司季夏從未見過的東西。

    冬暖故并不忙著解釋,只是將那塊長長的棉布疊了疊,而后微微踮起腳尖,在司季夏詫異的目光中將它掛到了他的脖子上,還順著他的脖子繞了一圈,不稍會兒,司季夏便覺得一向裸露在外的脖子溫暖了起來,不由垂眸看向自己脖子上那塊奇怪的長棉布,“這是……?”

    此時冬暖故已拉起他的手在他掌心寫了兩個字,“圍巾。”

    “圍巾?”司季夏重復了一遍,似乎覺得這個東西有些神奇,只見冬暖故微笑著點了點頭,又寫道,“暖不暖?”

    司季夏看著自己的掌心,怔了怔后微微點了點頭,聲音很輕道:“暖。”

    冬暖故笑得眉眼彎彎如月牙兒,她不知此時司季夏的心蹦跳如小鹿胡撞,久久不息。

    入了夜,冬暖故那屋的燈亮著,司季夏那屋的燈已熄。

    冬暖故坐在桌邊,面前桌上擺了十來只細頸及寬口的小半個巴掌大的瓷瓶,她手里拿著一只巴掌大的青銅饕餮小甕,有青白的煙正從甕身饕餮的口鼻中縷縷而出,將她的臉膛繚繞在朦朧的煙氣中,襯得她墨色眼眸里的淺笑有些詭異。

    而此刻,她的右臂上纏著一條竹葉青,腰上盤著銀環蛇,左手手腕上還繞著一條小手指般粗細的小蛇,只見她微微晃著手中的青銅小甕,笑得聲音低低:“寶貝兒們,明天我帶你們一起去玩兒,好不好?今夜你們可要再去尋些伙伴兒來才是。”

    只聽她說完用指尖在三條蛇的腦袋上各自輕輕點了點又畫了個小圈兒,三條蛇在她身上蠕了蠕長長的身子后不約而同地滑下了她的身子,從窗戶那微打開了的縫兒鉆了出去。

    旁邊司季夏那屋黑漆漆的,未聞絲毫呼吸聲,即便屋內漆黑得看不見人,卻也感覺得出此刻屋里無人。

    少頃,只聽黑暗中有細微的“咯咯”聲響了響,黑暗里突然間多出了一個人的淺淺呼吸聲及腳步聲,片刻后,屋里有火光微弱的豆油燈亮起。

    司季夏脫了衣裳搭到了床頭的矮柜上,再脫了鞋襪后躺到床上,卻是沒有急著熄燈,而是躺在鋪著柔軟被褥的竹榻上看著自己的左手。

    看著看著,他將掌心輕輕覆到了面上,久久沒有移開手。

    除了爹和娘,還從沒有人握過他的手,而短短幾日內她卻是握了一次又一次,而他……竟也不由自主地握起過她的手,他甚至還清楚地記得他握著她手時的感覺,纖細的,柔軟的。

    這般想著,司季夏倏地將手從面上移開,似是為自己這樣的心思嚇了一跳,良久他的面色才又歸于平靜。

    他閉起了眼,半晌才緩緩睜開,而后只見他從枕頭下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張漆黑的無臉面具。

    ------題外話------

    姑娘們,不要再催叔快快快,叔在這里說叔快不了,叔要是快起來的話整個文就全部亂套了,姑娘應該也不想看亂套的文。

    或許和叔本人的現實觀念有關,叔不能接受飛速發展的戀愛,感情是種慢慢發展的東西,就算是一見鐘情也不見得對方也對你一見鐘情,就算你愛一個人愛得要死也不見得對方會回應你,當然也不排除今天第一次見面第二天登記第三天擺酒結婚的人存在,只是這不是叔眼里的愛情,叔也寫不出來。

    ☆、052、怪女子

    翌日,司季夏伺候了冬暖故及他的寶貝草木后要出門,他從屋里出來時手上提了一只三尺長的黑布包裹著的包袱,見著冬暖故站在院中已然開了幾朵黃花的臘梅前正認真地觀察著些什么,便喚了她一聲:“阿暖姑娘。”

    冬暖故回過頭,沖他微微一笑,臘梅就在她臉頰邊,襯得她笑靨如花,令司季夏提著包袱的手緊了緊,只聽他繼續道:“我需出門一趟,今日或許會到戌時以后才會回來,我給阿暖姑娘燒好了飯菜蓋在桌上,阿暖姑娘餓了只消生火熱上一熱便可。”

    冬暖故點了點頭,還是拉過了他的手寫了“早去早回”,這一次,司季夏沒有縮手,而是任由冬暖故拉起他的手,像是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舉動一般。

    司季夏將手中的包袱挎到了肩上,在就要走出月門時頓了頓腳步,又轉頭看向冬暖故補了一句,“我會盡快回來。”

    冬暖故還是笑著點了點頭,忽見他露在斗篷外的脖子,便拉住了他的斗篷指指他的脖子,司季夏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一眼后道:“放在榻上忘了圍了,這就去取。”

    司季夏說著轉身就要往小樓走,冬暖故卻輕輕按住了他的左肩,示意他停下,繼而見她快步走回他那屋,再出來時手上拿著昨日的那條圍巾,重新走回他面前,踮腳為他圍上,不忘將他那被圍在圍巾里邊的頭發拿出來,司季夏的身子還是繃得有些厲害,待冬暖故將他的頭發從圍巾里取出放到他背上時,他有些急地道了一聲多謝便大步離開了。

    冬暖故站在月門外看著司季夏的身影越走越遠最后消失在視線里,她的嘴角忽地揚起一抹滿意的笑意,即刻轉身回了屋,從箱子里取了一領黑色的斗篷與麻繩便繞到了后院,借由老井邊的榕樹出了寂藥的高墻。

    可她不知,她離開寂藥后半個時辰,司季夏竟回來了,因為他忘了件東西。

    也是以她不會知道司季夏在院中見不著她身影的那一瞬有多緊張慌亂,卻又漸漸歸于平靜,將肩上的包袱拿回屋子里放好后坐在廳中等她。

    他不是沒有收到夜閣回復給他的消息,然他終是沒有打開那封信,看也未看一眼便放到燭火上燒了,燒掉信的那一刻他知他是在逃避,可他卻不知如何平復自己心中這種矛盾的感覺。

    因為他不想失去,只當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離開寂藥高墻的冬暖故將風帽拉得低低的,低得讓人瞧不清她的容貌,也將聲音壓得低低的,令人辨不清男女,她分別在不同的布莊及裁縫店買了三樣東西,一頂圍著垂紗的紅色圍沿帽,一套火紅的錦裙,一領同樣紅得耀眼的斗篷,隨后她拿著這三樣東西到最僻靜處的老客棧開了間房,換了一身行頭,帶上紗帽,從客房的后窗跳了出去,往郊外的方向去了。

    路上行人寥寥皆低著頭匆匆趕路,沒人注意到她。

    而當冬暖故一身火紅出現在鬧市中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紛紛駐足對她側目指點,她身姿窈窕,紅衣如魅,一頂紗帽罩住容顏,令人紛紛猜測紗帽下是否有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也猜測著這是哪里來的神秘女子,又為何而來青碧縣。

    一時間,縣里出現一個神秘紅衣女子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而卻是無一人上前與她說上一句話,因為她雖然穿著如火般熱烈的紅裳,卻給人一種如寒冰般冷冽的森冷感,令人不敢靠近,更甚的是,她的肩上盤著一條黑白相間手腕粗細的銀環蛇,蛇尾垂搭在她背上,頭部向外,正呲呲地對著旁人吐著腥紅的信子,如此女子,給人的感覺已不僅僅是冷冽,而是駭人的詭異。

    所有人都猜測著她出現在青碧縣的目的,而當她的腳步停在羿王府的朱漆大門外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這……她這是要到羿王府鬧事!?”

    “別胡亂猜測,咱南蜀國有多少個人敢到羿王爺的府上鬧事,不想活了嗎?”

    “就是就是,咱先看看她究竟想要做什么。”

    “不是說王府在找詭公子,莫非……她就是詭公子!?”

    “扯!詭公子不是個男人嗎,老子怎么瞧這都是個女人!”

    “也可別說,說不定她還真就是詭公子,咱也沒誰知道詭公子是男人還是女人。”

    “倒也是,咱只聽說詭公子脾性古怪,我瞧這女子也像個詭異古怪的人。”

    ……

    遠遠圍在羿王府門前看事況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語,而站在羿王府門前的冬暖故也讓守門的侍衛心驚了驚,而后將手中的劍兩相交叉擋在了大門前,沉聲喝道:“來者何人!?”

    只見侍衛大喝出聲時,那盤在冬暖故肩上的銀環蛇豎起腦袋猛地吐出信子作勢就要撲向面前的侍衛,嚇得侍衛面色一白忙往后退了兩步,而這一退他們絆到了身后的門檻,險些跌坐到地,好在兩相扶住才穩住了腳步,模樣卻是頗為狼狽。

    紗帽后的冬暖故在此時輕輕笑出了聲,抬手撫了撫銀環蛇的腦袋又摸摸它的下顎,只見銀環蛇朝她的手指吐吐信子,看得面前的家丁心底一陣寒顫,卻還是壯著膽子又喝了一次,“來者何人!?難道不知這兒是羿王府由不得你胡鬧嗎!?”

    “我是——”冬暖故聲音幽冷,給人一種空谷回音的感覺,配著她那一身紅得妖魅詭異的紅裳,令人心生寒顫,“能救你們小王爺的人。”

    ------題外話------

    2014年的最后一天,提前祝姑娘們來年事事順利!

    ☆、053、欺上門

    侍衛沖也一般地跑進府里傳報,未過多久,不見余氏親自來迎,只見大管事小跑著來,冬暖故心下冷冷一笑,跟著他進了府。

    此時的冬暖故已讓小銀纏到了她腰上,在斗篷的遮蓋下大管事沒有瞧見百姓與守門侍衛方才所瞧見的詭異畫面。

    入了府,大管事并未將她直接領往司空明的浮院,而是領到了府中前廳,那兒,正坐著一臉冷意的余氏,見著大管事引來的人,余氏非但不顯驚喜不問候一句,只是用冷淡的眼神將罩著紗帽的冬暖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而后冷聲道:“你,就是傳聞中的詭公子?”

    “我不是。”隔著眼前的紅紗,冬暖故仍能清楚地瞧見余氏那自認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丑陋嘴臉,亦是冷冷一聲。

    當冬暖故的話音才落,余氏登時勃然大怒,手一拍身旁的茶幾立刻沉了聲音喝道:“既不是詭公子卻又敢來羿王府鬧事,好大的膽子!來人,將此鬧事之人拿下!”

    十名家丁立刻從廳門沖了進來,作勢就要擒住冬暖故。

    正當此時,只聽余氏驚慌地大叫出聲,“啊!蛇!蛇!”

    余氏的這一聲驚叫讓本欲動手的家丁紛紛停下了動作而都不約而同地轉頭去看她,只一眼,廳中所有人都震驚住了。

    只見本是一臉態度高昂坐在主位上的余氏此時正在廳子里亂蹦亂跳,面色驚惶青白,雙手撓進袖管又撓進衣襟,那模樣哪還有一絲她平日里的高冷之態,此刻的她在旁人眼里更像一個瘋婦,唯有她身旁的秦嬤嬤一臉緊張,急急地問她:“王妃您怎么了!?”

    “有蛇!有蛇在我身上!”余氏慌得花容失色,頭上朱釵歪斜,模樣好不滑稽狼狽,秦嬤嬤想幫余氏又不知怎么幫,在看了冬暖故一眼后似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忙沖冬暖故喝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呵呵……”只聽冬暖故輕輕一笑,笑聲清脆如銀鈴輕響,好聽卻讓人覺得害怕,那本是要拿下她的家丁紛紛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自己也會像余氏一般。

    余氏還在抓撓著自己得全身,只見她已將自己的外罩紗衣脫了下來似乎就要在這前廳將她身上的衣裳解下,好在秦嬤嬤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雙手制止了她的動作,只聽余氏還在亂叫,“嬤嬤快幫幫我!”

    “王妃!”秦嬤嬤也急了,忙對冬暖故頻頻點頭彎腰道歉道,“姑娘大人有大量!求姑娘收收手!”

    哦?這個老奴似乎比余氏要聰明。

    冬暖故輕輕勾唇,滿眼嘲諷,忽聽得有竹杖輕點地發出的輕輕篤篤聲響,不知冬暖故手中何時多出了一根細竹杖,正輕輕地敲打著地面,聲音很輕,卻讓眾人覺得那篤篤的聲響是敲在他們心上,篤篤直跳。

    只聽那篤篤聲由緩變急再緩下來,余氏在竹杖點地聲停止的那一剎那安靜了下來,與此同時,只見三條食指般粗細兩尺左右長的紅斑小蛇從余氏的裙底竄了出來,飛快地爬向冬暖故。

    真,真的是蛇!而且還是三條!

    廳中的家丁包括秦嬤嬤以及余氏自己,在看到那三條紅斑小蛇時皆白了臉,頓時心生惡寒,尤其見到冬暖故躬下身伸出手任那三條小蛇爬上她的手心手背再爬進她的衣袖里,渾身雞皮疙瘩猛起,看她的眼神就像看著什么怪物一般。

    余氏何嘗受過這樣的侮辱,心里覺得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才得了安全又立刻兇狠了起來,面目猙獰地瞪著冬暖故,張口就要罵出什么,幸而秦嬤嬤在旁猛地拽了拽了她的胳膊,她才稍稍回過一些理智,繼而聽到秦嬤嬤沖還杵在廳中的家丁喝道:“還杵在這兒做什么!?還不都滾出去!?”

    秦嬤嬤這話吼出來正合家丁們的意,他們一萬個不愿意與那樣可怕詭異的女子處在同一間屋子里,也幸好他們剛才還沒有伸手去擒她,否則他們不知他們是否會被蛇咬上一口!

    “方才是本妃多有怠慢多有得罪,還望姑娘見諒。”縱是余氏心底有多想將這個侮辱了她的女子千刀萬剮,可在確定她能救她的明兒之前她忍著,態度竟是來了個天壤之別。

    實則余氏心底殺意陡起,不管眼前這個女子究竟能不能救明兒,她都定要她走不出這個羿王府!

    “呵呵,原來這就是羿王府的待客之道,不知傳了出去會不會貽笑大方?”冬暖故冷冷一笑,“方才的三條小蛇也是與側王妃玩玩而已,還請側王妃莫介懷。”

    冬暖故故意將“側王妃”這三個字咬得頗用力一些,看得余氏恨恨的眼神,她心里只覺暢快,余氏的側妃身份是眾人皆知的,就算府中人人都稱她一聲王妃,卻仍改不了她就只是個側妃身份的事實。

    “這些孩子們平日里都是很乖的,不遇到惡心的臟東西它們是不會往上撲的。”冬暖故看著余氏怒不可遏卻又極力隱忍著的臉,笑得愈發開心,小銀在這時又繞到了她肩上,她點點小銀的腦袋,“你說是么,小銀?”

    倏然出現的銀環蛇讓余氏與秦嬤嬤的心跳快了幾分,只聽余氏咬牙切齒地笑道:“姑娘說能救小王爺,不知姑娘以何證明姑娘有比太醫還更勝一籌的醫術?”

    “這個么……”冬暖故還是笑,“試試不就知道了?”

    冬暖故話音才落,只見十條粗細長短花色不一的蛇不約而同從她斗篷下竄出,飛快地竄向秦嬤嬤,在她還未來得及驚呼出聲時便已繞上她的身體!

    秦嬤嬤嚇得跌坐在地,余氏再一次被嚇住了,想要扯掉繞在秦嬤嬤身上的蛇卻又不敢,只能腥紅了眼瞪向冬暖故吼道:“你做什么!?”

    余氏已經達到了忍耐的極限,她這是被人欺到家門上來了并且還束手無策!她一定要這個女人死!就算碎尸萬段也不能解她心頭之恨!

    “做什么?自然是讓側王妃相信我能救小王爺了。”冬暖故緩步走近秦嬤嬤與余氏,輕輕的笑聲里是一種無謂之態,“我聽聞小王爺中的是蛇毒,而這天下間沒有我解不了的蛇毒,呵呵,側王妃,你信么?”

    冬暖故說完,只見秦嬤嬤身上的蛇統一張開了蛇口,露出尖利的毒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