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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腹黑毒女神醫相公在線閱讀 - 第13節

第13節

    冬暖故攀到樹上后能看到院子高墻外的地方,是一處無人會經過的僻靜之地,四周滿是碎石和荒草,頓覺滿意。

    她要到府外去一趟,而她自然不會選擇大搖大擺地從羿王府的門出去的,不管是大門還是偏門或者是后門,都不便她辦事,加之她如今這個身子未習過武自不能飛檐走壁輕松躍跳,是以她只能選擇這樣的辦法,這株榕樹她今晨瞧著便覺有用,外邊是荒涼之處,正合她意。

    冬暖故將出屋前纏到腰間的麻繩解下,捆到樹干上,試著拉拉確定穩妥后,于是順著那麻繩輕而易舉地落到了高墻外的地上,為以防萬一,她把那麻繩全部拋到了墻頭上,待她回來時再尋根長棍子把它勾下來就是。

    冬暖故拍拍手,將斗篷重新在肩上系好,離開了高墻。

    酉時之前,她回得來。

    青碧縣雖遠比不上南碧城的富足熙攘,卻也各色攤鋪店子齊全,南碧城有的這兒都有,南碧城沒有的或許在這兒也能找得到。

    冬暖故并不想引人注目,是以拉上了斗篷上的風帽,往一家幡子上書著大大一個“當”字的店鋪走去。

    午后的當鋪很是安靜,小二倚在門邊打著小盹兒,掌柜地則在是在柜臺后低頭打著算盤,嗒嗒嗒的打算盤聲回響在鋪子里,更顯此時的安靜。

    冬暖故的腳步很輕,以致她從那倚在門邊打小盹兒的小二身邊走過他都沒有察覺,便是掌柜的也待到冬暖故在柜臺前站了一小會兒他才發現她的存在,卻只是抬頭掃她一眼又低下頭繼續撥算盤,十分不熱情道:“當什么東西,活當死當?”

    冬暖故從腰間取出一件小物事,“啪”的輕輕一聲放到掌柜的眼前,聲音淡淡道:“死當。”

    那是一塊雕工精致的羊脂白玉佩。

    掌柜的在看到玉佩時撥算盤的動作突然一頓,然后還是繼續撥算盤,眼皮掀也未掀且用一種愛理不理的語氣道:“五十兩。”

    五十兩?冬暖故微微瞇眼,眼里冷笑覆上,只見她緩緩將頭上的風帽掀開,取下了簪在頭上的銀簪子,“叮”的一聲扎到柜臺臺面上,這一扎冬暖故用了這個身子能用的最大力道,只見那簪尖扎入了柜臺一寸深,也使得那掌柜的心一驚,抬頭就罵她:“哪兒來的不懂事的娃娃,想來老子這兒找茬!?也不瞧瞧老子——”

    掌柜氣焰盛盛的話還未說完便戛然而止,在門邊打盹兒的小二一聽到自家老板的怒罵聲立馬醒了,正要沖上去幫掌柜的教訓這不懂規矩的客人時,忽見掌柜的態度來了個天壤之別的轉變,只見他笑呵呵道:“一百兩,這是最高了的姑娘。”

    小二有些愣在了那兒,一臉的驚訝,這還是他的掌柜的嗎?

    “二百兩。”冬暖故聲音冷冷,“這是我能開的最低價。”

    “這這這,這不行啊姑娘,這塊玉……”

    “二百兩絕不是你吃虧。”冬暖故并不想跟他多舌,聲音依舊冷冷的。

    掌柜的一副忍痛割愛的模樣,最后一咬牙,拍板道:“好,兩百兩就兩百兩!小二子,拿銀子!”

    “慢。”冬暖故抬手打住掌柜的,“不套現銀,給我銀票。”

    “行行行,姑娘要銀票也可以。”掌柜的好聲好氣,與冬暖故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了,冬暖故將銀票收進袖管里,抽出釘在柜臺上的簪子重新簪回頭上,拉上風帽,轉身離開了當鋪。

    小二立刻沖到掌柜的身邊,只見已然初冬的天掌柜的額上竟沁出了薄薄的細汗,他正用手背擦著額上的汗,小二不由關心地問:“掌柜的,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掌柜的看著柜臺面上那眼簪尖留下的小洞,心居然還在突突直跳。

    他從沒有在誰眼里見過那樣的眼神,冷得就像一把刀,沒有一丁點的情感,好像只要他再多說一個字那眼神便能化作利刃將他的咽喉洞穿一般,他干這一行見過的人各種各樣,他卻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貌若花顏,卻森冷如霜。

    不過……掌柜拿出那塊羊脂白玉佩細細觀察著,又笑了起來,確實是他賺了,這樣的上等白玉,值上個四五百兩也絕不為過。

    冬暖故并非不知那塊白玉的價值,只是她沒有時間也不想討價還價,更何況那塊玉佩于她來說并無任何意義,兩百兩正好是她與那個陌生男子的交易價。

    冬暖故持著銀票到錢莊套了一百兩的現銀,取十五兩在身上,其余八十五兩存在錢莊,一百兩的銀票收回袖間,這才開始去做她此番出府需要做的事情。

    她先是進了彈棉花的鋪子,買了四床棉芯,再到布莊扯了既貼身又軟和的布給棉芯釘了套子,順帶捎上兩只枕頭,問了店家此處哪兒可買著大木箱,這才交了銀錢轉身離開布莊。

    她在離開布莊時看到有一名小妻子陪著她的相公來裁衣,不由多看了師傅手上的布尺一眼,眸光微轉。

    她請了四名候在路邊等活兒干的散工幫她將買來的兩口大木箱搬到布莊,將已經釘好布套子的被子裝進木箱,邊給酬勞邊吩咐道:“送到羿王府,說是世子夫人要的東西。”

    “羿王府世子夫人”這句話令在旁的散工愣了愣,本想再問什么,但在看清冬暖故的面容時驚住了,一時竟忘了自己想要說的話。

    冬暖故將酬勞遞到散工手里,不在意他們的反應,淡淡瞟了他們一眼后,往鬧市深處走去了。

    直至冬暖故的身影在街角轉了個彎消失在散工們的視線里,他們依然未能回過神,良久,才聽得有一人驚嘆道:“這這這,這是哪兒來的這么美的人啊?”

    ☆、033、小王爺

    冬暖故想備一把匕首,她在找鍛造手藝能滿足她的要求的工匠。

    街市上人來人往,再往前去一些人聲漸稀,冬暖故沿著街邊不疾不徐地走著,忽一陣寒風起,吹掀了她頭上的風帽,也吹亂了她隨意綰就的長發。

    冬暖故撫了撫自己被風吹亂的長發,在她重新將風帽拉上時,有三道人影突然從她身后沖上前來,擋在了她面前。

    冬暖故眸光一凜,微微抬眸,看到三名小廝模樣的男子,看穿著打扮,與今晨到寂藥找事的羿王府家丁是同樣的穿著,哦?羿王府的人?

    “一群狗奴才,怎能對咱們的世子夫人如此無禮?”正當冬暖故無視擋在她面前的三人欲繼續往前走時,有男子的聲音從她身后傳來,即便未見其人,聽其帶著嘲諷的輕笑聲已能感知來者不善,“還是你們的眼睛瞎了,連堂堂世子夫人都不認識?”

    “世子夫人饒命!世子夫人饒命!”三名小廝立刻向冬暖故求饒,然縱是他們口中在求饒,他們的語氣以及他們的神情態度卻絲毫沒有求饒之態,甚至在他們面上尋不到一絲下人的謙卑感,反見他們眼里含著譏笑,好似要等著看她的笑話一般。

    冬暖故眼眸微微瞇起,慢慢轉過身,看向那素未謀面卻當街攔她的“主謀”。

    只見一名身高約莫六尺的年輕男子在一名家丁的尾隨下朝這小后院緩步而來,男子年紀約莫十八九,丹鳳眼,斜劍眉,鼻梁高挺,唇線細長,下顎棱角分明,頭戴一頂青玉冠,長發梳得整整齊齊,身著一件暗紅色繡暗花的過膝錦緞長袍,腰間別著一塊巴掌大的玉佩,腳踩一雙暗褐色厚底緞面長靴,英俊中帶著一股高人一等的傲氣,那眼角有些微向上挑起的眼睛噙著笑意,譏誚的笑意。

    來人身后跟著一名身著暗褐衣的家丁,家丁的樣貌冬暖故有印象,正是今晨到寂藥找事的那名被稱為“李哥”的男子。

    那么——

    冬暖故將目光定在錦衣長袍的年輕男子身上,這個男人想來便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小王爺”了。

    這倒還真是有趣了,這羿王府不僅有世子,還有小王爺,并且這小王爺在府中地位顯然不比司季夏那個世子低,甚至是在司季夏之上。

    只一眼,這個所謂的“小王爺”便讓冬暖故心生嫌惡,她不過是冷冷掃了他一眼便又將身子轉了回去,作勢欲走。

    男子的眼神在看到冬暖故轉身的瞬間倏地變得陰寒無比,只見那三名家丁依舊攔在她面前,大聲斥她道:“大膽!居然敢對小王爺無禮!”

    冬暖故腳步未停,繞過了擋路的三名家丁,繼續往前,完全不將他們任何一人放在一眼里,三名家丁想把她抓回來卻又有所忌憚不敢抓,只見男子面上的神情如狂風暴雨來臨前的陰沉,有一瞬間的猙獰讓人以為他下一刻就要上前掐住冬暖故的咽喉,然他終只是輕輕冷笑一聲:“嫂嫂回去替我轉告大哥,道是我明日到你們那兒去坐坐。”

    冬暖故依舊繼續往前,完全視他于無物,只聽他忽而笑出了聲,沖三名家丁吩咐道:“跟著世子夫人,好生伺候著了,以免走丟了屆時世子心疼。”

    “是!小王爺!”三名家丁立刻繃直腰桿恭敬應聲,而后緊緊跟在了冬暖故身后。

    “小王爺”看著冬暖故漸行漸遠的腳步,轉頭冷冷地看著站在他身后的李一,陰陽怪氣地問道:“你確定她就是左相府那個啞巴八小姐?”

    “回小王爺,小的確定,小的不會看錯。”李一垂首恭敬答道。

    “出門一趟沒想到能遇到個讓小王感興趣的人。”男子低低陰陰地冷笑著,“敢傷小王的人,這樣的人,小王似乎還從沒有留下他的命過。”

    李一心一抖,將頭垂得更低了。

    只見男子廣袖一甩,轉了身,“去潘府。”

    在男子轉過身后李一忽然小心翼翼道:“小王爺,小王妃她……”

    “小王妃”這個字眼讓男子突然抬手扶上李一肩頭,繼而慢慢施力,側過頭看著李一輕輕笑了起來,“李一,你剛剛說了什么?”

    男子扶在李一肩頭上的手將他的肩膀抓得愈來愈緊,用力得能隱約聽到李一的肩膀發出咔咔的輕響,似是要把他的肩胛骨捏碎般,只見李一臉色漸漸變白,然他卻只敢低著頭,甚至連眉心都不敢皺上一皺,連忙道:“小的什么也沒有說。”

    “是嗎?”男子眼神隱佞地反問一聲,盯著李一的臉看了片刻,見他始終低著頭,這才慢慢松了力道,繼而輕輕拍拍他的肩道,“李一,你知道小王最賞識你什么嗎?”

    “小的不知。”李一忙答。

    “小王最賞識你說話少會辦事。”

    李一立刻將頭垂得更低,男子又在他肩膀輕輕拍了兩下,吩咐道:“小王這兒不消你跟著了,回府去好好問問,看看究竟是誰讓她出府來的。”

    “是,小王爺。”李一不敢有二話,恭恭敬敬地在旁等著男子上了軟轎,這才敢抬手摸向自己那被男子捏過的肩膀,疼痛在他眼里不言而喻,額角細汗涔涔。

    ☆、034、走偏門

    因著有三個令人嫌惡之人在后邊跟著,冬暖故沒有在街市上繼續走下去,亦不可能再從寂藥小后院的高墻攀進院子里,是以她只能選擇從羿王府大門回去。

    王府守衛自然不認得冬暖故這個世子夫人,是以她才走上王府大門前的五級石階便被守衛攔了下來,那跟了她一路的家丁并未上前解釋她的身份而是在后邊笑,一副等著看她笑話的模樣。

    “呵呵呵,難道世子夫人不知世子進出王府只能走王府偏門嗎?夫人既然嫁給了世子,自然也要和世子一樣走偏門才是。”只聽有一名家丁譏笑道。

    偏門?冬暖故眼里忽然閃過一抹寒芒,司季夏進出羿王府走的只能是王府偏門?連正門都不被允許進出的人,在這個王府里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么?

    這一世的冬暖故只想做個尋尋常常的女人,是以所有事情她能忍則忍了,此刻家丁們的譏笑聲于她來說本該毫無影響,然她卻在某一個瞬間忽然想起司季夏為她提水時那煞白的臉色與踉蹌的腳步,頃刻間她只覺她的忍耐達到了極限。

    只見她忽然轉身,竟是三兩步便到了那名還在嗤笑出聲的的家丁跟前,前一刻還發出的嗤笑聲在這一刻戛然而止,周圍所有人皆震驚地看著她。

    只因此刻她的右手正緊緊掐在那名家丁的咽喉上,她頭上的風帽在她方才移動腳步時掀了開來,她那如月華般傾城的容貌映入了眾人眼簾,墨黑的發辮斜倚肩頭,她的嘴角微微往上揚著,她在笑,美得不可方物。

    然此刻她的美卻不是如天上仙子,反是讓人覺得冷,森森的冷。

    冬暖故的確是在笑,然這笑意冷得如同深冬最冰寒的雪凝成的冰刃,仿佛稍一不小心被這冰刃削碎,她明明長得遠遠不及那名家丁高,此刻卻是見她捏著那名家丁的脖子將他提起得只有腳尖點著地!

    她忍,她不出手,不代表她沒有這個本事更不代表她任人欺,就算這具身子未練過武又如何,只要她冬暖故想做的事情,還從未有做不到的。

    一時間,所有人都震驚得忘了去救她手中的家丁,只見那家丁的面色因無法呼吸而由泛白漸漸變為絳紫色,那緊緊抓著冬暖故的手腕也漸漸變得無力,眼見他就快只剩最后一口氣,冬暖故忽地松開手,家丁立刻捂著自己的心口劇烈地咳嗽起來。

    冬暖故垂下手,從腰間扯出帕子用力擦拭著自己的右手及手腕,重新轉身看向王府大門兩側的守衛,那明明笑著卻讓人感覺冰冷如寒潭的雙眼令人不寒而栗,也使得守衛握著腰間短劍的手微微發顫。

    眼見他們還要再一次攔住沖慢慢走上石階的冬暖故,那撿回一口氣的家丁摸著自己的脖子沖兩名守衛大聲叫道:“讓她進去!她是世子夫人,真的是世子夫人!”

    守衛深深蹙起了眉心,李一正巧在這時回到王府門外,家丁見著他連忙拽住他的胳膊面色煞白地急急道:“李哥你快告訴他們,這個女人真的是世子夫人!”

    他們今晨可是親眼見著莫山生生將他的兩條胳膊給抓得血水直流,他們當時還不大相信莫山所說,不相信他是在世子那個破爛院子里遭了這種罪,現下看來莫山說的不是假話,那個啞巴女人……竟然想將他活生生掐死!而她看起來明明就是個嬌滴滴的弱女子!若是再不讓她進去的話,前一刻她敢在王府大門前掐他脖子,后一刻難保不敢要他的命!

    守衛見著李一出現,立刻將目光投到了李一身上,李一是小王爺的人,他說的話當不會有假。

    李一那才被小王爺用力捏過的肩膀被人這么一拽疼得更厲害了,只見他緊緊擰著眉心,大致能知道是守衛攔了冬暖故不給她進府,想著小王爺并未說過不給她進府,于是便點了點頭。

    此時的冬暖故已經走到了高高的門檻前,腳一抬,跨了進去,未曾回過頭看她身后面色各異的幾人。

    冬暖故并不識羿王府的路,然她卻能清楚地區別得出這兒并不是她昨日進府走過的地方,盡管昨日她頭上頂著紅蓋頭,想來她昨日進的應是偏門了。

    前邊有兩三婢子正往她這兒走來,見著她均愣在了那兒,堵著了她的路,使得冬暖故不得不停下腳步看著她們。

    小半晌才聽得其中年紀最小的一名婢子緊緊張張地帶著疑問道:“世子……夫人?”

    這是一個年紀只有十四五左右的小姑娘,梳著雙辮,臉微胖,看起來顯得很是稚嫩。

    冬暖故把目光停到小婢子身上,這府里幾乎無人認識她,小丫頭又是如何認得出她的?

    冬暖故微微點了點頭,只見小丫頭忙向她行禮:“奴婢見過世子夫人!”

    還不待冬暖故示意什么,小丫頭偷偷抬頭看她一眼,誰料正撞上她的目光,趕緊又低下了頭,與此同時連忙將路讓開。

    可誰知冬暖故才朝前走了幾步,那小丫頭竟跑了過來,緊張兼小心翼翼道:“夫人是要找世子嗎?奴婢一個時辰多前瞧見世子從偏門出府去了。”

    冬暖故不由多看了小丫頭一眼,小丫頭不敢與她對視忙低了頭依舊緊張道:“夫人是不是不知道偏門怎么去?夫人……要不要奴婢給夫人指指路?”

    小丫頭說完后微微抬起頭模樣小心地看著冬暖故的反應,冬暖故默了默,而后微微點了點頭,只見小丫頭立刻笑了起來,伸出手給冬暖故指了路,最后還把偏門到寂藥的路也給她指了,她說完這些后又恭恭敬敬地垂下了雙手。

    小丫頭將路指得很清楚,冬暖故眼里的寒涼褪去了些,隨之朝小丫頭微微一笑輕輕點頭,拾路而去了。

    冬暖故這輕輕一笑如仙子一顰,竟是讓婢子們再一次皆為之失神,頃刻后是激動的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