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內功
“怎么著?在我的地盤上趕我走啊?剛才我是看到你們來了,想下去接你來著。”朱曉義不知道情況,還大大咧咧的跟許天開玩笑呢。 “好吧,那你總有個會議室什么的吧,借給我用用。”許天說道。 “干什么啊?你不就是給這位哥們行針治病嗎?還用的著會議室嗎?”朱曉義納悶的說。 “你就別管了,我到你這里來就是想借用一個安靜的不被打擾的環境給他治療,你就說你同不同意吧?”許天不能跟他多說了,只能說到這兒了。 “同意!那有什么不同意的,就咱們倆這關系。”朱曉義幾乎是不假思索說道:“你也別去什么會議室了,就在這兒給他看吧,我先下去,去一樓看看有什么疑難雜癥的病人嗎。” “好的,謝了啊。”許天笑著說道。 “再跟我客氣就不讓你用我的辦公室了?。 敝鞎粤x說完又跟梁少雄打了一個招呼之后就出了辦公室。 許天等朱曉義從外面關上門之后就對梁少雄說道:“手拿出來,我先給你號脈?!?/br> 梁少雄聽話的把手伸了過去,許天開始給他號脈,脈象虛浮,一看就是體虛之兆,繼續號,這種虛浮之證越來越明顯,號了大概有兩分鐘之后,許天得出了結論,“你的身體天生就有缺陷,也就是在娘胎里的時候,你的營養就沒跟上,所以造成了體質比一般的男人要虛弱很弱,會腎虛也是很正常了?!?/br> “那能治好嗎?”雖說已經問過很多遍了,但是梁少雄還是想再確定一遍。 “還是那句話,有至少百分之五十的機會?!痹S天的心里對治好梁少雄的病其實已經有了八分之七八十的把握,但是他并不象對梁少雄說有這么高的機會,畢竟也是有可能治不好的,而且百分之七八十也是最高的估計。 高估還是不如低估靠譜,這樣治好之后還能有更多的驚喜。 而且對于已經失望了多次的梁少雄,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就已經足以讓他驚喜了,“那咱們趕緊開始治療吧?!绷荷傩酆苤?,恨不能現在就被治好了。 “脫掉上衣,我給你針灸。”許天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把朱曉義辦公桌上的消毒工具拿過來給銀針消毒。 許天做好針灸前準備之后,梁少雄也已經脫了上衣趴在了沙發上。 “不用趴下,你需要坐著,因為前后我都要給你針?!痹S天說道。 “哦,好吧?!绷荷傩垡郧耙部催^中醫,也被中醫針灸過,當時都是讓他趴著,然后給他的背上扎滿了銀針,所以他以為許天也是那樣弄呢,現在聽到許天說要坐著前后都行針,頓時更加心生希望了,因為許天跟以前那些給他看病的中醫的治療方法都不一樣,這一次一定能行的。 梁少雄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抓住那百分之五十的機會。 等梁少雄坐好之后,許天開始以氣運針,在梁少雄上身的幾個主腎大xue上行上了針,而因為因為被許天的氣貫通所以銀針上冒出了絲絲白氣,這一現象許天早就已經習慣了,可是梁少雄確實第一次見。 梁少雄既驚訝又不敢亂動,也不敢說話,生怕自己一亂動或者是一說話會打擾到許天,讓他沒法專心的給自己針灸。 梁少雄一直憋著自己的震驚和疑問,一直到許天把最后一根銀針也扎在了他身上,并且說了一聲“好了”之后,他才迫不及待的問道:“許天,剛才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你在給我行針的時候銀針上會冒白煙?!?/br> 就在許天剛要解釋的時候,梁少雄又激動的說道:“許天,我現在感覺身上很熱啊,這是怎么回事?” “你身上熱就是因為我以氣運針,把我的氣通過銀針運到你的身體里面,讓你接受到更多的元氣,而那些元氣都是運往你的腎的,所以你虛弱的腎就會在接收到元氣之后立刻強健起來。” “而你說的那個白煙就是氣的形態。”許天解釋道:“就像是一種營養,你的身體一下子接受了這么多原本不屬于你的營養,所以肯定會有一點反應,這個反應就是熱,不過也不會太熱,因為我沒有一直通過銀針來給你運氣,你的病是慢功夫,不能用太著急的辦法。” 聽了許天的一番解釋,梁少雄豁然開朗的同時依然還是被震驚的目瞪口呆的。 因為他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原來真的有運氣這一說法,而且自己還親眼所見,親身經歷了,就連那個氣聚集起來的形態自己都看到了,這簡直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吧! “真是太神奇了,那你是不是有內功?對了,你這么厲害,那天比試的時候為什么你不用內功啊,網上不是有很多內功大師能直接用內功擊倒很多人嗎?”梁少雄現在既興奮又震驚,他覺得這個總是穿著一身長袍的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實在是太牛叉了,竟然會運氣! “呵呵,網上的那些大多都是騙人的,真正的會用內功打人的大師是不會出來做那種丟人現眼的秀的?!痹S天笑著說道:“我是有一點內力,但是還不足以用來跟人搏斗打架,怎么說呢,就好像是我的內力足以支撐我以氣運針,用一種很古老的神奇的針法為人治病,但是卻不足以支撐我去跟人打架?!?/br> “好吧,我大概明白了,不過這也夠牛叉的了,佩服??!我覺得我的病治好的機率非常大了呢!”梁少雄很有信心的說道。 “只要你有信心,那么治好的可能性就增長了許多,不管是什么病,病人的心態永遠都是最重要的?!痹S天安慰道。 “嗯,哎對了,你有內功會運氣,是不是被你那個很厲害的天下第一道的師父教的啊,還有剛才那個朱大夫,你說是你的大師兄,他也是天下第一道的徒弟嗎?”梁少雄很好奇的問道。 “不是……”就在許天給梁少雄解釋著他和朱家爺倆的關系的時候,天海市市中心最高的那座摩天大樓的頂層,秦清月正對著窗外發呆,她腦子里想的不是任何意見商業問題,或者是任何一份合同,任何一個簽字,而是一個人,那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