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祝你快樂、撩完帝王后我翻車了[穿書]、天下醫(yī)絕、金牌助理(娛樂圈)、鉆石豪門:蜜寵小天后、水晶翡翠白玉湯(賭石)、極品古醫(yī)傳人、穿越之晨旭、盛寵神醫(yī)妃、艙內(nèi)繁星
“當(dāng)然。”江遠(yuǎn)道。 “謝謝咯。”程思琪也沒客氣,朝著他晃晃車鑰匙,道,“先走了。” “去吧。”江遠(yuǎn)看著她,說了一句。 “教授再見,卓導(dǎo)再見。”程思琪點(diǎn)點(diǎn)頭,又回頭,老遠(yuǎn)朝著江寧揮揮手,邁步往自己停車的地方而去。 “這姑娘真不錯(cuò)。”卓航看著她的背影嘆一聲,撞撞江遠(yuǎn)的胳膊,道,“也夠聰明。你沒瞧見她剛才直接說'她沒有扇你巴掌吧'那句話的時(shí)候,那女孩,就葛黎吧,臉都僵了。” “她出其不意,自然讓人措手不及。”江遠(yuǎn)笑了笑,欣賞喜愛溢于言表。 “不過也怪,你發(fā)現(xiàn)沒,她現(xiàn)在還叫你教授,也真是挺逗的。”卓航忍不住笑一聲。 “說過了。”江遠(yuǎn)抬眸看看他,忍不住笑道,“不聽。也沒改。” “尊重你唄。”卓航拍拍他胳膊,“看來您這教授當(dāng)?shù)貌诲e(cuò)。形象深入人心,值得嘉獎(jiǎng)。” “滾蛋。”江遠(yuǎn)睨他一眼,也快步朝著自己停車的地方而去。 與此同時(shí)—— 先前跑開的楚瀅和烏童,也在車上。 上了車楚瀅直接插鑰匙,烏童去奪,兩個(gè)人在前排爭了老半天,最后,烏童拔了車鑰匙扔到了后座,將楚瀅從駕駛座扯到了副駕駛,禁錮在懷里。 男女力量懸殊,楚瀅被他握著手腕拖過去,自然生氣,又是好一通掙扎。 雙手握拳捶打她,腳下也不停,又踩他,一下一下,毫不客氣。 烏童抱緊她,有些吃力,哭笑不得道:“別踩了別踩了。瀅瀅你別踩了。早晚有一天,我這雙腳得廢了。” “你能不能躲著點(diǎn),你怎么傻啦吧唧的!”楚瀅怒不可遏,看著他緊緊皺眉,又有些不忍心,重重地捶了他一下。 “我不是想讓你消氣嗎?”烏童一只手扣著她的腰,一只手按著她后腦勺,將她一張臉埋在自己頸窩里,揉著她的頭發(fā)給她順毛,“消消氣,你想怎么樣我都依你,別生氣了好嗎?” “我討厭你。”楚瀅被他抱著,心里的怒氣慢慢消了些,委屈道,“討厭死了,你為什么讓她親你,為什么讓她親你,嗚嗚嗚……” “別哭別哭。”烏童聽見她說話到后面帶了些哭腔,心疼得不得了,側(cè)頭親她耳朵,一邊親一邊道,“不親了不親了。以后只讓你一個(gè)人親我,好不好?” “滾蛋啊,我才不想親你。”楚瀅甕聲甕氣地說了一句,又捶他。 “那我親你。”烏童說著話,嘻嘻笑著湊到她脖頸,吻著她脖頸,嘴唇又滑到鎖骨,不輕不重地吻著。 兩人的姿勢原本怪異又曖昧,親密的次數(shù)多了,楚瀅被他親著,身子就軟了,不由自主嚶嚀一聲。 烏童親著她,一只手扣著她后頸,迫使她仰起頭,吻上她的唇。 他還穿著古裝,是寶藍(lán)色的華服,頭發(fā)上纏著玉冠,腰間還勒著玉帶,露出俊俏英氣一張臉,就好像歷史里某個(gè)風(fēng)流帥氣的小皇子。 楚瀅被他吻得意亂情迷,雙手圈著他的脖子,不一會(huì),整個(gè)人都有些暈乎乎,頭暈?zāi)垦!?/br> 兩人沒發(fā)展到最后一步,可親密的事情著實(shí)也做了不少,吻著吻著,烏童就聲音悶悶地喘了起來。 聲音飄蕩在車?yán)铮瑫崦量澙@,讓人臉紅心跳。 烏童喘著氣,慢慢地停了下來。 一只手摸著她的臉,忍不住又親了親,慢慢道:“我真愛你,瀅瀅我真愛你。” “我討厭你。”楚瀅又羞又窘,埋頭在他脖頸間,蹭了蹭,悶悶不樂地說了句。 “討厭我還讓我親。”烏童忍不住笑了笑,抱著她,將她更緊地?fù)碓趹牙铮澳悄愣嘤憛捨乙稽c(diǎn)吧。” “你怎么這么貧?”楚瀅緊緊咬唇道,“葛黎說你花,還說你故意拉扯她,吃她豆腐,是不是,你說?” “怎么可能?!”烏童額頭蹭著她額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喜歡你的。只和你這樣。” “那她為什么那樣說?”楚瀅又道,“你為什么告訴她我是短發(fā),你們很熟悉嗎?無話不談嗎?” “這,”烏童愣了愣,“她就那天隨意地問了兩句而已。” “我沒有扇她,我才看不上扇她呢,我嫌手疼。”楚瀅扁著嘴,鼓著腮幫子,臉頰在他脖頸里蹭了蹭,又委屈又生氣。 “好好好。”烏童苦笑不得,“我相信你,沒扇就沒扇,扇了也沒事,那說明你喜歡我,吃醋嘛。” “你怎么這么自戀!”楚瀅瞪他一眼。 烏童摟緊她,咬咬唇,聲音低低地開口道:“瀅瀅,你因?yàn)檫@件事鬧脾氣,其實(shí)想起來我還挺高興的,思琪說的沒錯(cuò),這說明你在乎我,心里有我,真挺高興的。” 楚瀅在他懷里哼哼了兩聲,沒有說話。 “你以前是不是喜歡過小舅舅?”烏童突然問了句。 楚瀅的身子頓時(shí)僵了,不知怎的,有點(diǎn)緊張,一時(shí)間沒有說話。 “我上次拿你手機(jī)登微博,不小心看見的,看了你的私信,”烏童說著話,將她摟緊了一些,“是喜歡過小舅吧。所以上次在家門口,扇我巴掌?” 他聲音很平緩,微喘,一時(shí)間也聽不出來什么情緒。 楚瀅抿抿唇,有點(diǎn)說不出的緊張,聲音小小道:“你介意嗎?” “看見的時(shí)候挺難過的。”烏童收緊手臂,臉頰就貼在她臉頰上,“可難過也沒什么用。小舅他的確很優(yōu)秀,爸媽從小就拿他做榜樣,我也喜歡他。他一向很招人喜歡的。” 他聲音低低的,楚瀅抿唇聽著,沉默著不知道說什么好。 “可現(xiàn)在沒事了,”烏童拉著楚瀅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握著她的手按著自己胸膛,“我知道你喜歡我,我感覺得到。是不是?” “嗯。”楚瀅低低應(yīng)了聲,主動(dòng)抱著他脖子,依偎在他懷里,很乖巧。 “所以別再說分手之類的話了好嗎?”烏童笑了笑,又抱抱她往自己懷里帶了帶,“這話真會(huì)讓我傷心的,刀子一樣的捅著心。” “你以為我好受嗎?”楚瀅往他懷里拱了拱。 “所以別再說了,”烏童拍拍她的背,“好不好?要不然換個(gè)其他什么話說?” “什么?”楚瀅挑眉看他。 “這樣,以后你每次想說我討厭死你了,就改成烏童我愛死你了,想說我們分手的時(shí)候,就說我們親個(gè)嘴怎么樣?反正每次追上來親親你,你就好了,老實(shí)說,你是不是其實(shí)就想我親你來著?不好意思說?”烏童看著她,揶揄地笑了笑。 “滾蛋。”楚瀅撲哧一聲笑道,“你怎么這么自戀啊!” “都是被你鍛煉的,阿q精神!”烏童道。 “對不起。讓你委屈了,還讓你丟了臉,還有你媽,肯定討厭我了。”楚瀅聲音低低地自我檢討了一句。 “哈,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烏童捏捏她的臉,“小祖宗都會(huì)道歉了?分析得還挺透徹。” 楚瀅咬著唇,撅著嘴,瞪他。 烏童見好就收,使勁攬她兩下:“沒事。丟臉就丟臉了,又不是丟命,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媽那里有我呢,撒撒嬌就沒事的。” “真的?”楚瀅又看他,“那劇組的事情怎么辦?葛黎她爸爸是編劇,你還拍嗎?” “這個(gè)挺麻煩。還得經(jīng)過我媽呢。”烏童笑笑道,“這后面沒什么親密戲份的。最多就兩個(gè)人穿著大紅喜袍躺床上,吹燈睡覺。” “都睡覺了!”楚瀅又瞪他。 “假的。”烏童無奈地看她一眼,抱緊她笑道,“反正今天不拍了。別生氣好不好,我真的對別人沒感覺的,睡也白睡。” “去死吧你!”楚瀅重重捶他一下。 烏童扣著她的腰,又抱著她,湊過去吻起來。 與此同時(shí)—— 程思琪取了車,給楚瀅打了電話,半晌沒人接,又發(fā)短信說了句“我先回了,有事情再打電話”,開車出了影視城。 烏童和楚瀅的相處模式她太了解,也著實(shí)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 身體不舒服,又好久不曾休息過,回家吃了飯,她想著直接回臥室睡覺,到了門口,又惦記著江櫟,轉(zhuǎn)個(gè)身,去他房間看一看。 江櫟傷口都在屁股和大腿上,趴在床上,抑郁不已地玩著手機(jī)。 程思琪進(jìn)了門,輕咳一嗓子,江櫟扭頭一看,登時(shí)笑起來,委屈道:“你上午都不在嗎?快來陪我說說話,無聊死了。” “怪誰呢?”程思琪抱著手臂站他床頭,“你要不出去鬼混其實(shí)你表哥也不至于抽你。對了,不說好不要和蘇可兒扯上關(guān)系嗎?艷照都傳網(wǎng)上了,你也真是有夠本事的。” “我沒上她。”江櫟撇嘴道,“要做的時(shí)候想起你的話了。” “能好好說話么?”程思琪蹙眉白他一眼。 “表嫂,我真的可聽你的話了,”江櫟撒嬌道,“反正我也不喜歡她啊,我就叫了公主而已。” “而已?”程思琪也撇嘴,“你還想怎么樣?” “哎呀,我已經(jīng)很聽你話了,”江櫟又道,“我以后真不會(huì)和她牽扯了,還不行嗎?” “行。”程思琪四下環(huán)顧著,道,“你老這么趴著也不是個(gè)事,課本呢,看看課本陶冶陶冶,不然期末掛科了。生活費(fèi)減半的。” “還減!”江櫟差點(diǎn)從床上蹦起來。 “你表哥說的,我就透露一下。”程思琪聳肩笑了笑,床上的江櫟看她一眼,有氣無力地趴在枕頭上,裝死。 程思琪拿了幾本書扔在他床頭,眼見他不至于怨氣升騰,也就說了幾句話,回房間去。 不舒服,她懶得再折騰,一覺睡到晚上,也沒有去學(xué)校。 宋望回來的挺晚,上了床抱著她蹭了蹭,又揉弄了一通,眼見她困,又心疼的不得了,一條胳膊攬著她,抑郁地睡了過去。 一覺睡得很長,程思琪就起得早,鬧鐘還沒響。 她探身拿過手表看了下,時(shí)間顯示6:30。 宋望睡得晚,還沒醒,蓋著輕薄柔軟的淺色被子,在床上很囂張地?cái)[了一個(gè)“大”字。 他睡熟了很安靜,閉著眼睛抿著唇,很乖,也好看,纖長濃密的睫毛帶著點(diǎn)卷翹的弧度,乖順得像個(gè)小孩。 程思琪打個(gè)哈欠笑了笑,目光不經(jīng)意下移,正預(yù)備起身,卻發(fā)現(xiàn)—— 被子偏下的地方撐起了一個(gè)帳篷。 呃……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登時(shí)囧了,撲哧一聲笑起來。 宋望還沒醒來,一只手從被子里翻出來,捂著帳篷,迷迷糊糊地哼了兩聲,翻個(gè)身,兩條光裸的大長腿夾著被子繼續(xù)睡。 他習(xí)慣裸睡,什么也不穿,大喇喇的樣子更是讓程思琪忍俊不禁,坐床上看著他夾著被子蹭,笑了老半天。 宋望迷迷糊糊醒來,看見她坐邊上一個(gè)勁發(fā)笑,一只手直接從后面伸上來,扣著她手腕拖到了身下,邊揉邊道:“你笑什么呢,大早上這么開心?” “沒,沒笑什么。”程思琪氣喘吁吁說了句。 宋望翻身壓上她,從額頭到臉頰,從臉頰到嘴唇,從嘴唇到脖頸,上上下下胡亂親了一通,才心滿意足。 房間里又鬧了一會(huì),出了門時(shí)間就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