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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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被自己最熟悉的人背叛,因為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胡亂地揣測,所以要分手。 她還懷著孩子呢,卻還要這樣擔(dān)驚受怕。 邵正澤心痛地要窒息,半晌,朝著王俊開口道:“京華旗下二線以上所有藝人,簽過來。” “老板,這……”王俊看著他,小心試探。 京華雖說實力不及環(huán)亞,卻也成立好些年,一線大腕少,二線以上的藝人,卻也著實不少。 “不計成本。”邵正澤緊緊握拳,一字一頓,道,“去吧。先辦這個,盡快。” 這是要,掏空京華? 王俊有點不敢去看他的臉色,聲音沉沉地應(yīng)了“是”,轉(zhuǎn)身出去。 邵正澤一拳砸在辦公桌上,桌面的電腦震了震。 他便起身,伸手將頸間的領(lǐng)帶直接扯了下來,松了松最上面兩個紐扣,轉(zhuǎn)身看著落地窗外渺小如螻蟻的車輛的人群。 他要將那惹人心疼的人兒怎么辦,他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她。 他要將孟歌怎么辦,他真的恨不得殺了他。 邵正澤心緒涌動,垂在身側(cè)的兩只手忍不住握拳,周正英俊的面容上,深黑明亮的一雙眼,微微瞇起。 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了宋望。 他一貫看不上他輕佻散漫的那股勁,此刻,卻突然想起他以前磨著牙,勾著唇角的那一句“真他媽想弄死他!” 邵正澤思緒稍稍平復(fù),從桌面上拿了手機,給宋望打電話。 星期五,宋望翹了班,正陪著程思琪拍戲,聽見電話響,不耐煩地掏出來,看見他的名字,先忍不住磨了磨牙。 “喂!”他說話的聲音帶著一貫的散漫勁。 “你在哪?”邵正澤問了句。 “你管我在哪?”宋望挑挑眉,“是想打架了?我今天沒空。” “能好好說話嗎?”邵正澤語調(diào)有些冷了,一本正經(jīng)道,“你手下那些生意,最近拘著點。” “什么生意?”宋望明知故問,拿著手機走得遠了點。 “少裝傻。”邵正澤聲音低低道,“我言盡于此。” “哎我去!”宋望還想說話,手機里已經(jīng)傳來“嘟嘟嘟”的聲音,他握著電話一陣抑郁。 讓許依依拍比基尼的事情也泡湯了,自個的頭條莫名其妙被搶了,他這還沒發(fā)火呢,邵正澤他想做什么? 他媽的邵正澤到底要做什么? 宋望一口氣憋在嗓子眼,伸手在眉心按了按,抑郁地給猴子打電話。 明面上的生意主要在趙青那一路,暗地里某些生意自然在猴子那,可他媽的,邵正澤到底要做什么! 宋望走得更遠了點,無比郁悶地打電話。 他身后稍遠處林蔭下,江遠停了車,取下安全帶,一側(cè)身,將副駕駛蹲著的小黑貓給抱到了懷里。 “喵。”嘟嘟甚少出門,還有些暈車,看著他,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 “乖,停車了都。”江遠笑了笑,伸手在它腦袋上摸了摸,稍作安撫,抱著它下了車。 ------題外話------ 看著泥萌的留言,從昨天到現(xiàn)在吐了好幾次血。 有撒嬌賣萌的,有撒潑打滾的,有威逼利誘的,有唉聲嘆氣的,有一邊生氣一邊給阿錦五分評價票的,有嚷著棄文的,竟然還有要求教授和孟二爺一起出柜的。 教授!孟二爺!他兩個真的不搭配啊!哭了。~(gt_lt)~ 然后,阿錦到底寫了什么啊,嗚嗚,真是太委屈了,虐到誰了啊,看看泥萌,心疼宋哥、心疼琪琪、心疼依依、心疼阿澤、心疼楚瀅、心疼教授、心疼烏童、心疼伊人、甚至心疼二爺,心疼白茉和楚灃,嗚嗚,為什么就木有人心疼阿錦呢,阿錦真的好可憐的說,月票掉了就不說了,棄文什么的真的不至于吧。 哪里有“被強”!文里寫的很明白的,看文的時候不要一目十行啊,不要跳訂啊,多給阿錦點耐心,疼愛啊,~(gt_lt)~ ☆、114:沖冠一怒為紅顏 嘟嘟很乖,當(dāng)然,更主要是懶。 此刻趴在他胳膊上,蜷成黑乎乎小小地一團兒,好像沒有骨頭似的軟乎乎,也就一雙碧亮的眼珠兒睜著,有些好奇地打量著陌生的地方。 江遠一只手摸著它的腦袋揉了兩下,鎖了車,往劇組拍攝的地方走。 程思琪正拍戲。 星期五,正是課間,邊上圍聚的體院學(xué)生當(dāng)真也不少,三三兩兩遠遠地站著,好整以暇地看她。 這情形還當(dāng)真挺奇怪,江遠覺得眾人視線之中的程思琪應(yīng)當(dāng)挺有壓力。 畢竟,再怎么說這應(yīng)當(dāng)算她第一部正式作品,可嚴格來說,程思琪還根本沒有接受任何專業(yè)的演技指導(dǎo)。 大一理論課居多,她這大一都還沒念完呢。 江遠抱著貓,越走越近,一直到了趙克鑫的邊上,也和他一樣,認真的看過去,以專業(yè)的眼光打量著鏡頭之內(nèi)的程思琪。 六月初,她穿著清涼,運動休閑風(fēng)。 上面是圓領(lǐng)短袖,青春亮眼的紅色,像一團火,下面是黑色短褲,裹著窈窕圓翹的曲線,露出修長筆直的兩條腿,很白,在陽光下十分耐看。 當(dāng)然,她整個人都挺耐看的。 傳媒大學(xué)的表演專業(yè),漂亮的女孩如過江之鯽,這幾年他看的多了,早已有點審美疲勞,一張張或清純或嫵媚的面容時常在眼前晃,也根本沒什么感覺。 程思琪很讓人驚艷,立體深刻的五官十分動人,過目難忘,是這一屆,他在班上認識的第一個學(xué)生。 她最先讓人注意的當(dāng)然是長相,可稍稍留意幾次,總會發(fā)現(xiàn),她身上有一種十分溫柔和婉的氣質(zhì),很迷人。 有點超出了她這樣一個年齡段,挺難琢磨的。 從她出現(xiàn)在學(xué)院迎新晚會上開始,從她出現(xiàn)在《天籟之音》的舞臺上開始,學(xué)校里所有學(xué)生和老師都熱衷討論她。 很奇怪的,每個人眼中的她,都有那么點不一樣。 嚴謹謙卑、溫軟親和、青春洋溢、活力四射、爽朗大方、明媚動人、漂亮端莊…… 這些詞被很多次用來形容她,和他的認知也不盡相同。 江遠覺得這大抵是因為楚瀅。 他因為楚瀅和她的關(guān)系越發(fā)了解她,倒一直覺得青春洋溢是她的表面,柔和通達才是那個最真實的她。 甚至,她有極為細膩敏感的情緒,對諸多事情的感悟也都超出了同齡人,諸多特質(zhì),透過平時的影評作業(yè)都可以窺得一二。 江遠若有所思,視線里,一個陽光帥氣的大男生指導(dǎo)著程思琪投籃。 趙克鑫是話嘮,電話里又一次要貓的時候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他事先已經(jīng)知道,程思琪要扮演的是啦啦隊隊長。 此刻她微微躬身,一只手帶著球往前跑,整個人看上去頗有點蓄勢待發(fā)的勁,馬尾隨著動作左右晃動,在空中甩過非常流暢的弧線,她再起身,一只手帶起籃球,另只手去扶,唇角緊抿看上去還挺緊張。 邊上指導(dǎo)她的男生也緊張,一臉汗水,也不知道是因為指導(dǎo)她打球,還是因為上鏡,目光緊緊地膠著在她手上。 四周很安靜,所有的工作人員也專注地看著,畫面里,程思琪一躍而起,“砰”一聲,籃球砸在籃環(huán)的邊緣上,沒進,彈到了籃板上,又落下,繞著籃環(huán)晃悠悠轉(zhuǎn)了一圈多,進了。 “哈,真棒啊!” “進了進了,終于過了!” 耳邊幾道低呼聲傳來,想也知道,這挺關(guān)鍵的一條應(yīng)該也拍了好幾遍。 江遠忍不住笑起來,視線里程思琪和一起上鏡的大男生對視一笑,興奮地擊了一下掌,很明顯如釋重負。 “有火么?”邊上一道清雅的男聲突然打斷了他的注視,江遠一回頭,邊上的宋望伸手取下唇角叼著的那根煙,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句。 寰宇總裁,眼下也是橙光總裁,邊上這男人,江遠自然熟知。 現(xiàn)實生活中,倒是第一次遇見。 的確如卓航所說,程思琪這男人相貌英俊得過分了些,眉眼工整綺麗仿若畫筆描繪,鼻梁高且挺直,薄唇色澤淺白,一張臉,弧度流暢好看,幾近完美。 宋望在口袋里摸了半天也沒找見火,心里想著事,原本有點漫不經(jīng)心,眼見他回頭,神色也愣了一下,笑了笑,道:“江教授。” “宋總。”江遠也打了聲招呼。 話音落地,一只手摸到口袋,將打火機遞給了他。 宋望點了火,低頭湊過去吸一口,將煙蒂夾在指間,抬眼朝程思琪看了過去,一只手卻摸著他的打火機玩,笑道:“你這打火機看上去挺不錯。” “你想要么?”江遠摸著他的嘟嘟,忍著笑問了一句。 程思琪這男人和一般的集團總裁哪里有點不一樣,看上去還挺好玩,說話時習(xí)慣微微挑眉,總顯得散漫隨意。 “那就謝了。”宋望笑一聲,將江遠的打火機直接揣進了自個口袋里。 嘿,還挺不客氣! 江遠看他一眼,依舊是摸著自個的貓,笑了笑沒說話。 程思琪朝著兩人跑了過來,看著江遠明顯愣了一下,笑著打招呼道:“江教授好”。 話音落地,看見他懷里的小黑貓,笑意更深:“這是嘟嘟吧。好萌。” “是挺萌的。”有人夸獎自己的貓,江遠自然毫不客氣,笑著道,“就是也挺懶。一身懶骨頭。” “喵。”懷里的小黑貓看他一眼,抗議。 又看向程思琪,眼珠兒定了定,在江遠的懷里起身,四個爪子攀著他的胳膊,弓起身子抖了抖,精神抖擻道:“喵。” 很明顯,和她打招呼呢,到底誰懶了,人家一點都不懶。 程思琪被它逗得笑了笑,邊上的宋望已經(jīng)轉(zhuǎn)身掐了煙,不知在哪又順了一包紙巾過來,扯出一張,拉過程思琪的胳膊,幫她擦汗。 “我自己來吧。”程思琪看他一眼,有些羞窘地說了一句。 江遠神色自若地轉(zhuǎn)過頭去,和看完了畫面的趙克鑫說話,宋望便趁機握了程思琪的收,眉眼溫柔道:“我?guī)湍悴痢!?/br> 話音落地,拿著紙巾擦擦她額頭和臉頰,淡然自若,渾然不去管遠遠近近落在兩人身上的目光,擦完了,又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秀恩愛。 他怡然自得,邊上和江遠說話的趙克鑫卻苦不堪言,聲音小小道:“還第一次見這樣疼老婆的,拍個戲我都如芒在背。” “理解。”江遠笑了笑。 “屁。”趙克鑫白他一眼,“你純粹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現(xiàn)在看見這宋總肝顫,實在太有壓力了,他看我那眼神,嘖嘖,總覺得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