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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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是啊。”烏童說著話,撞了撞她的胳膊,“走吧走吧。反正明天也休息。” “呃……” 楚瀅抿著唇猶豫了好久,想著自個也著實(shí)沒什么事,點(diǎn)點(diǎn)頭。 烏童的家其實(shí)距離兩人待著的酒店不遠(yuǎn),自然沒有楚家大,可已經(jīng)算得上市中心難得一見的高檔住宅區(qū)。 小區(qū)綠化很好,蔥蔥郁郁,正是五月底,夕陽無限好。 “你爸媽是做什么的呀?”楚瀅提著東西,東張西望了一會,側(cè)頭問了一句。 “我媽是編劇,就前年那個《結(jié)婚七年》,就是她,”烏童笑著說完,繼續(xù)道,“我爸是律師,不過也就看上去挺嚴(yán)肅,你一會也不用緊張,他人很好的。” “《結(jié)婚七年》?”楚瀅略微想了想,道,“你說的是那個……” 她正說著話,眼神落到一處,神色便突然愣了愣。 烏童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臺階上立著江遠(yuǎn),提兩個禮品盒一籃水果,似乎是正準(zhǔn)備按門鈴,聽到身后的動靜,轉(zhuǎn)過身來。 楚瀅有些古怪的看著江遠(yuǎn),半晌,聲音干澀道:“你……” 江遠(yuǎn)沒說話,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最后,目光落定在烏童的身上。 烏童登時(shí)有些苦哈哈,也沒多想,笑著撓撓頭,道:“他是我小舅,也一起給我媽過生日來了吧,我事先也不知道。” “你……”楚瀅看著他,似乎在腦海里搜索著詞匯,半天,道,“小舅?舅舅。” ------題外話------ 關(guān)于教授瀅瀅和烏童,阿錦在作品相關(guān)二里面有個四千字的公告,希望親們都能看一下,么么噠。 感謝所有理解并包容阿錦的親,群抱抱。 ☆、109:擱古代我就是昏君【求月票嗷】 “你意思說,他是你舅舅?!”楚瀅猛地拔高聲音,緊咬下唇問了一句。 “是啊,我之前沒告訴……”烏童話未說完,“啪”的一道耳光迎面而來,將他俊俏的一張臉打偏了過去。 楚瀅力道很大,他整個人便傻了一般地愣在原地。 臺階上江遠(yuǎn)微微蹙眉。 楚瀅已經(jīng)氣急敗壞地咬唇道:“舅舅,舅舅!烏童,我真討厭你!我討厭死你們了!討厭死你們了!啊!” 她崩潰地大喊一聲,將手里所有東西“啪”一聲摔在地上,轉(zhuǎn)身,飛快地朝著小區(qū)門口跑了過去。 烏童傻乎乎地看著她跑,一回頭,對上江遠(yuǎn)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尷尬、窘迫、慌張,百感交集,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道:“那,那啥。她肯定太意外了。我去追她。我追她去,小舅你先上去吧。” 江遠(yuǎn)看著他沒說話,烏童略一遲疑,將手里所有東西放在地上,拔腿朝著楚瀅的方向跑了過去。 他跑得很快,比楚瀅還快,只看著他箭一樣地往出竄,江遠(yuǎn)一時(shí)間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烏童這樣的速度,他自然從來不曾有過,最起碼沒有這樣追過女生,還是上一刻暴跳如雷,扇了他一巴掌的女生。 這樣的跑步速度,他只有在體育課考試才有過。 江遠(yuǎn)看著地面被扔得亂七八糟一堆東西,慢慢地,又止了唇角的笑意,若有所思,彎腰將所有袋子一件一件拎起來,按門鈴。 與此同時(shí)—— 楚瀅已經(jīng)快跑出了小區(qū)門口,飛奔而來的烏童從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瀅瀅,瀅瀅。”烏童上氣不接下氣,“你聽我說。我不是刻意瞞著你的,我們在一起沒幾天小舅他不是辭職了嗎。我后來自然就慢慢地忘了告訴你。” “滾啊你!”楚瀅在他懷里扭著跳著,情緒非常激動,怒罵道,“騙子!討厭鬼!我討厭死你們兩個了。分手,我要和你分手,不要和你在一起了。我……” 她話未說完,烏童扳著她肩膀?qū)⑺麄€人翻轉(zhuǎn)過來,雙目通紅地看了一眼,一低頭,緊緊地堵上了她的唇。 “唔唔!唔!”楚瀅拿腳踹,伸手胡亂地砸著他的背,一邊嗚嗚地喊出聲,在他懷里胡亂地動著,就像一條拼命蹦出水池的魚。 兩個人沒鬧過分手,烏童也不明白為什么這點(diǎn)事就被分手,胳膊緊緊地?fù)е麘{著一腔熱情胡亂地親吻她。 楚瀅氣急敗壞地咬了他一口。 烏童“唔”一聲,松開嘴,眼見她又想跑,一把拽回來重新禁錮在懷里,啞著聲音在她耳邊開口道:“不行。瀅瀅我不想分手。這根本不算什么事,這個理由不成立,不行,不行的。” “我討厭你!不想看見你!”楚瀅氣得去踩他的腳,一邊踩一邊喊“討厭,滾開,滾開,討厭……” 烏童心如刀絞,兩只腳都被她踩得痛到不行,偏生胳膊緊緊地?fù)е稽c(diǎn)放松的意思都沒有。 楚瀅也不知道自己踩了多少下,到最后,烏童緊抿的唇角讓她漸漸停了動作。 “你為什么不躲開?!”楚瀅握拳頭砸他,又氣又惱,氣急敗壞,偏生,一顆心漸漸地軟了下來。 她自然知道不怪他,他對一切根本毫不知情,要怪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江遠(yuǎn),他知道所有,卻默不作聲。 她對烏童,原本那一巴掌就是遷怒。 她生氣地要發(fā)瘋尖叫,想分手,自此再也不和這兩人有任何糾纏。 可就是有這樣的傻子,在她那樣重的一巴掌之后還能追上來,還能抱她,親她,還能怎么也不愿意松口,任由她打罵,一遍又一遍地緊緊抱她。 他雙眼通紅,臉頰還微腫,汗流浹背,胸膛里一顆心跳得砰砰砰。 這所有的所有,都是因?yàn)樗?/br> 她從來沒有被這樣緊緊地毫不松手地?fù)肀н^,從來沒有被任何一個男人這樣的珍視看重過,從來沒有在這樣的發(fā)瘋之后,還換來這樣的爭取。 從來沒有…… “你想踩幾下就幾下。”烏童舒了一口氣,“別跑了好嗎?別說分手好嗎?那個很傷人的。” 他說著話,又低下頭來溫柔地吻她,輾轉(zhuǎn)試探,一邊吻一邊道:“我喜歡你瀅瀅,我真喜歡你。你這些話我真難受,別這樣好嗎?” “唔。”楚瀅被他吻得落下淚來,淚水咸咸的,滾落在兩人唇角,便消失在烏童小心翼翼的親吻里。 楚瀅被他緊緊地抱著,覺得踏實(shí)。 從未有過的踏實(shí)感讓她一顆心都驟然有了歸處,心里發(fā)酸,又酸澀又難受,又炙熱又熨貼,她也回吻他,帶著從未有過的一丁點(diǎn)溫柔。 “咳咳!” 邊上兩聲輕咳突然傳來,烏童猛地放開了她的唇,汗?jié)竦囊恢皇謪s還緊緊地拉著她的手腕,怕她跑。 楚瀅淚眼朦朧地看過去,對上幾步開外,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身形高大,脊背挺直,男人一張臉上有了歲月滄桑的皺紋,越發(fā)顯得端莊肅穆,雖說微微蹙著眉看上去挺嚴(yán)厲,眼神卻是溫和的,還閃著疑惑。 楚瀅覺得似曾相識,邊上的烏童聲音艱澀地喊了一聲:“爸。” “爸?”楚瀅也喊,喊了才覺得不對,一張臉上都是淚,又尷尬又緊張,低下頭去。 烏樂看著她一臉局促,忍不住笑了笑,朝烏童開口道:“你掛在嘴邊的那個女朋友?” “嗯。”接吻這種事被自個老爸看見還是挺尷尬的,烏童紅著臉應(yīng)了一聲。 “怎么把人家姑娘弄哭了?”烏樂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朝楚瀅道,“這小子向來挺混的。別和他一般見識。” “不是,我……”楚瀅想說話,邊上的烏童直接拉了她一下,開口道:“是啊。我知道錯了。別生氣了。” 楚瀅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也是有點(diǎn)明白他在找臺階給自己下。 “來了就上樓吧。”烏樂看著她一臉為難又笑了笑,“今天童童媽過生日,一起熱鬧熱鬧也挺好。” 他說完話,就率先往里走。 烏童拉著楚瀅的手,也是松了一口氣,邊走邊哄道:“走吧走吧。我小舅他人挺好的。而且他現(xiàn)在也不教我們了呀。你是不是因?yàn)樯洗伪涣P站了?可最后我們也沒寫四千字的影評給他啊!” 當(dāng)然沒寫,他已經(jīng)辭職了。 楚瀅側(cè)身看他一眼,聽著他聲音柔柔地哄勸著自己,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那樣的事情,最吃虧的明明是他。是自己一時(shí)沖動和他在一起,可他才是被蒙在鼓里,樂得傻乎乎的那個人。 要是真的知道了自己和江遠(yuǎn)那樣過,他還會這樣傻乎乎地對自己好嗎? 這一瞬間,她心里突然有點(diǎn)說不出得緊張,楚瀅被他攥著的一只手忍不住蜷了蜷,烏童又握緊,他高而瘦,挺拔帥氣,手掌很大,將她的拳握得牢牢的。 她神色怔怔,眼眶里還含著淚,短發(fā)有點(diǎn)亂糟糟,烏童看著又覺得心疼,伸手在她頭發(fā)上揉了兩把,用手指幫她拭淚。 “你瞧我,傻了。”他說著話,又伸手在自個褲兜里摸出一包紙巾來。 紙巾的小袋子是粉紅色,上面還印著hello,kitty的圖案,是她非常喜歡的一款紙巾,一起逛的時(shí)候非要他買的。 烏童扯出一張紙幫她擦眼淚,清淡的香味竄入鼻尖,楚瀅便突然抱上他精瘦的腰,淚水涌得更兇了。 “別哭了別哭了。”烏童又急忙去哄她,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笑,“別哭了呀。我以后有什么事再也不會瞞著你好嗎?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他夸張地說了一句,又扶著她的肩膀幫她仔細(xì)地擦著眼淚,摸出鑰匙開門,一只手還緊緊攥著她,生怕她跑。 “我不跑了。你攥得我好疼。”楚瀅聲音悶悶地說了一句。 “我這不害怕嘛。”烏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全家人這下可都在上面了。你跑了指定以為我欺負(fù)你了。我媽會拿著笤帚扇死我的。” 與此同時(shí)—— 早到一會的江遠(yuǎn)已經(jīng)放了所有東西,坐沙發(fā)上喝了一杯水。 “你和蔓菁到底怎么回事?”江家就他們兩個孩子,烏母比江遠(yuǎn)大十來歲,從小對自個這弟弟自然是頗為疼愛,坐他手邊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 “離婚了。”江遠(yuǎn)語調(diào)淡淡地說了一句。 “為什么呢這是?”烏母擰眉,“因?yàn)楹⒆樱柯家踩畾q了,看樣子也是要回歸家庭的,有什么事要在這當(dāng)口離婚?” “沒什么事。”江遠(yuǎn)看著她笑了笑,“姐你別問了行嗎?本來還想買條裙子給你,怕你不喜歡……” 江遠(yuǎn)說著話,從錢夾里摸出一張卡,“風(fēng)鼎國際的購物卡,你自己去看吧。看上什么買什么。” “我不缺錢。”烏母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我知道你不缺,”江遠(yuǎn)將購物卡放桌上,“就是一點(diǎn)心意。疼你也是應(yīng)該的。” “真離了?”烏母的話題還是沒離開,目光探詢地看著他,“不打算復(fù)婚?那昨晚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事,意外。”想起自己心里的猜測,江遠(yuǎn)有點(diǎn)悶,伸手在自個的腿面上點(diǎn)了點(diǎn)。 “那還找嗎?”烏母嘆氣道,“你這年齡也不小了。真是cao不完的心。” “再說吧。”江遠(yuǎn)語氣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