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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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總?cè)滩蛔@氣:到底怎么回事? “我回來有點累在洗澡,姑媽上來給存存找奶瓶,聽到我在浴室就進(jìn)去了,她看到我身上的疤,大概是想起那件事,我卻沒反應(yīng)過來,一緊張往后一倒自己滑到了,當(dāng)時身上全是泡沫,好丟臉。” 溫柔說完忍不住低了頭,臉蛋上顯然是尷尬的厲害。 “這有什么丟臉的?”他說了一聲,然后又打開旁邊的抽屜,他記得前陣子的藥膏還沒有用完,可是把沒用完的藥膏拿出來他也忍不住問:滕太太,你以后能不能愛惜自己一點? 他接了電話之后就差點嚇?biāo)馈?/br> 她不是第一次受傷了,他也不是第一次接到她受傷的電話,但是她平時很穩(wěn)重的人,一想到她受傷他的心就很疼很疼。 那種疼到自己骨子里的疼。 溫柔看著他那心疼的眼神忍不住心里也跟著難過,他一走上前,她立即傾身,忍著疼去親他:不氣了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小心。 而且這種意外,又怎么是她想小心就能小心的了的? 滕總竟然無可奈何,她都這樣了還能忍著疼親她。 抬手,不輕不重的扣住她的后腦勺,然后把那個淺淺的吻緩緩地加深。 卻沒過多久,溫柔就已經(jīng)躺下了。 滕總親自給上藥。 “滕總親自給上藥這樣的好事,大概在全城也只有我一個有這樣的待遇哦。” “不是全城。” “嗯?” “是全世界。” 滕總一邊給她擦藥一邊給她說。 溫柔忍不住笑了聲,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害羞,抱起旁邊他的枕頭扣在自己的臉上,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羞愧的表情。 “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疼的?”滕總低聲問,她的身上都要被擦遍了。 溫柔卻因為他服務(wù)太周到,不小心睡著了。 滕總湊上前去,看著女人那張溫和的臉蛋,均勻的呼吸,不自禁的笑出來。 “都傷成這樣了還睡得著?不疼?” 溫柔像是沒聽到,只是覺得被打擾的樣子,然后轉(zhuǎn)了個頭,只是一側(cè)身,他便也又看到她身上那道疤痕。 其實當(dāng)初大夫提議她可以修復(fù)疤痕,就連她自己也同意了。 但是后來竟然還是怠慢了,她說算了吧,他便不多說。 反正他不會嫌棄她身上有幾個疤痕。 而且她身上的疤,也全都是因為他。 也看到了她頭發(fā)下面擋著的傷,只是稍微昂首,然后抬手輕輕地把她的頭發(fā)從后背上掃開,看著她脖子下面的兩根高起來的骨頭竟然都青了。 他在垂眸的時候,眼神更深邃了,心情更不好。 姑媽為什么會突然到他們的房間來? 找奶瓶? 孩子除了吃媽咪的奶的時候都在自己房間或者樓下,而且喝完就拿去消毒,家里人都知道的事情,姑媽怎么會不知道? 她到底上來干什么? 滕總突然想起那年劉洋在他們的床上放了蛇的事情,心情立即就更糟了。 “你為什么提前回來?” 后來滕總站在沙發(fā)旁看著里面坐著的姑媽問道,像是審犯人那樣,不冷不熱,卻是讓人不敢掉以輕心。 “我在外面呆夠了唄,我以前經(jīng)常旅游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多地方都去過了沒必要再去一遍,我就提前回來了。”姑媽說的又好像真的是那樣。 他有些煩悶的在沙發(fā)后面來回徘徊了兩圈然后又轉(zhuǎn)頭:沒有別的原因? “還能是什么原因?這里還有我可以掛念的人?女兒死了,丈夫坐了牢,你說我還能有什么原因?” 說起這些的時候,滕美笑了一聲,眼神里帶著冰還有疼痛。 滕云對上她的眼,然后又垂了眸,他知道滕美怨他。 但是一碼歸一碼。 “那你今天去我們房間是為了什么?別告訴我是找奶瓶,全家人都知道奶瓶不可能在我們房間。” “萬一在呢?我找遍了所有地方也沒找到,滕云,你什么意思?” 說道后面滕美不高興了,也冷著臉看著自己侄子。 “如果真的是那樣最好,如果不是……姑媽,我們家再也經(jīng)不起少一個人了。” 他說完又上了樓。 滕美坐在那里,目光有些呆滯。 家里再也經(jīng)不起少一個人是什么意思? 偌大的客廳里一下子死氣沉沉的,好似一個兇殺案現(xiàn)場。 晚上吃飯的時候溫柔還非要下樓吃,滕美今天倒是很安靜,只是總時不時的看溫柔。 滕總?cè)N房拿東西的時候滕美說:你命真大。 溫柔…… 根本不明白她的意思是什么。 但是等滕總一回來,滕美又開始吃飯,像是剛剛什么都沒說一樣。 溫柔覺得此時自己就像是生活在一步驚悚片里。 渾身發(fā)毛了。 晚上滕總親自抱到房間里,滕美也是沒說什么尖酸的話,溫柔的心里慌的要緊,不自禁的就緊緊地?fù)е?/br> 上了床也不敢把他放開。 “怎么了?”滕總想起身她卻緊摟著他的脖子沒松開,他疑惑的問。 “你干脆不要去洗澡了。” “嗯?” “反正我不嫌棄你臟。” “嗯?什么意思?” “我感覺渾身發(fā)毛。”她說,聲音不大,也覺得自己大概是病了,不然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滕總卻是笑了一聲:你不是一向有潔癖的嗎? “其實也不是——很嚴(yán)重。”她努力說出來,然后緩緩地放開他。 只是笑著的臉上,明明顯示著緊張兩個字。 滕總低眸親了親她的臉,然后順著眉心,眼睛,鼻尖,嘴巴,一直吻到她呼吸困難后才離開去洗澡。 “五分鐘之內(nèi)我保證出來。” 滕總說,然后迅速撤離。 然而溫柔還在大喘吁吁。 他聽著浴室里傳出來淋浴的聲音溫柔的氣息還不勻,渾身的疼痛讓她稍微不均勻的呼吸就會很難過。 當(dāng)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的氣息卻還沒平靜下來。 滕總躺在她身邊:怎樣? “什么怎樣?” “速度。” “夠快。” 溫柔忍不住笑了一聲,想起來剛剛一個長而連綿的吻句讓她幾乎不能呼吸到現(xiàn)在依然不能平靜,他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洗好。 然后他輕輕地?fù)е龥]受傷的地方:先看看兒子睡的好不好。 打開屏幕,里面的小寶貝睡的很安穩(wěn),他輕輕地吻著她的黑發(fā),然后輕哄著:睡吧。 “嗯!”溫柔低聲答應(yīng)著。 有他在的感覺,就是特別特別的好。 “不然,我再快點做件事?”滕總突然提議。 “什么事?”溫柔沒想明白。 滕總突然爬到她身上,并不用力壓她,只是還是讓她立即明白過來。 “好困……”溫柔立即抬手捂著嘴做了個很困的姿勢,然后就要翻身去睡覺。 滕總依然那么趴在她身上看著她轉(zhuǎn)身裝睡的樣子,在她側(cè)臉又用力親了一下:今天就先放過你。 滕太太心里感恩戴德,然后趕緊的睡覺。 其實滕總也想不通,難道她真是上來找奶瓶? 滕美躺在床上,手里抱著她跟女兒還有劉瑜平的相冊。 她們娘倆會經(jīng)常旅行,很多很多的照片,照片里的小姑娘那樣的青春,活潑。 只是…… 而那個男人,想到滕云說的那些話,她知道都是真的,劉瑜平確實是個什么都能做的出來的人。 她們早已經(jīng)是維持著表面的和平,只不過她的年紀(jì),以及經(jīng)歷,早就不奢望一個那樣的男人能一心一意在她身上,只要他該當(dāng)丈夫的時候當(dāng)丈夫,該當(dāng)爸爸的時候當(dāng)個好爸爸就好。 劉瑜平也的確是個好父親,幾乎對劉洋是言聽計從。 但是他們的家庭還是破滅了。 滕教授說,劉瑜平犯的是死罪,只是滕總花錢保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