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節
然而,他說的又那么有道理。 溫柔想,滕總這種毫無戰隊感的,其實也沒什么不好。 至少他的頭腦會比較清晰。 她明明不是當局者,卻總是忍不住要替弟弟多想,總希望自己能替他分擔。 然而滕總說出來的話,卻又是天大的事實。 她能幫溫良一輩子嗎? 她只能在可以的時候一直幫他。 而且,如果有個女人肯跟他同甘共苦,肯跟他共進退,而不是來找她這個jiejie,如果夫妻倆能一起想辦法解決問題,其實那也是再好不過。 溫良現在還沒有重新開始的打算,她又該怎么做?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轉頭,然后抬手勾住眼前男人的脖子:不想了,弟弟meimei自然有弟弟meimei的造化,現在開始,我只想你。 滕總不由的眼眸幽深的望著眼前的女人:真的嗎? “嗯?” “現在開始只想我?” 溫柔…… 在她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他已經低頭吻住她的嘴,深深淺淺,又情纏的厲害。 風吹著身上有些發冷,卻是讓對方把彼此抱的更緊。 她跳到他的腰上,那么細長的身子突然就變化,他緊緊地抱著她,轉頭,卻又回過去。 “你要干嘛?”她含糊地問。 “今晚只有我們倆在家。” “然后呢?” “玩點刺激的?!?/br> 溫柔…… 終是被他得逞,回到床上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她根本就是在挺尸了。 滕總看著她躺在床上閉著眼一動不動的樣子走上前去傾身在她面前:累壞了? “廢話?!?/br> 溫柔禁不住嘟囔了一句,真是服了他,怎么會有人真的這么貪玩? 第二天他去公司還把她拖了過去,溫柔簡直欲死。 所以他在辦公的時候她就躺在沙發里繼續睡。 他說可以去休息室,她說待會兒再去。 然后就在沙發里睡著了。 之后每個人進來都小心翼翼的。 而滕總最開心啦,一抬頭就能看到她。 突然好想讓她再回來上班。 似乎這個辦公大樓沒了她,就缺了一塊。 雖然不是很大的一塊,但是,卻是會讓他心里最失落。 溫柔剛開始辭職的時候他其實也是有私心的。 現在想讓她回來自然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只是她現在開了學校,肯定不愿意再回來。 她早說過,她過了當秘書的年紀。 盡管事實上很多大齡女秘書,或者男秘書。 只要干的好,其實可以不分年齡,而且他也不是那種貪圖新鮮顏色的老板。 他還是比較戀舊。 只是溫柔又太理智,總覺得這樣不好。 忙完工作他到她身邊坐下,把她抱起來讓她躺在他的腿上。 溫柔感覺被碰當然立即知道是他,也只能是他。 滕總的女人現在還有誰敢碰? “忙完了?”朦朧的聲音,她沒什么力氣的翻了個身,正好躺在他腿上,細長的睫毛掀開,便正好與他的深眸對視著。 “嗯。”他低聲道,性感的手指輕輕地掃開遮住她臉蛋的長發,然后低頭去輕吻她的唇瓣。 溫柔輕輕合上眸接受著,然后嘟囔了一聲:渾身乏力,真是被你害死了。 他輕笑了一聲,倒像是很得意。 溫柔不用看,閉著眼睛也知道他在笑。 他一向是以她的痛苦為快樂。 哪回要是沒把她折磨的半死不活,不聽她吆喝幾聲不行了他就決不罷休。 男人在這方面,也真是挺不好惹的。 就是你可以在工作上跟一個男人魚死網破,也千萬別在床上跟一個男人體現你的體力有多好。 因為男人的征服欲,你根本無法想象的變態。 “那我們接下來做什么?” “下樓去吃飯?!?/br> “然后呢?” “然后回來睡覺。” “睡覺為什么不回家?” “你好久不上來了,我想跟你在這里?!?/br> 溫柔…… 這算是他們的第二個家嗎? 這是辦公室好吧? 中午兩個人果真一起下樓去吃飯。 好一陣子他們都是這樣的生活。 明明已經不是他的秘書,除非學校有事必須她出現,不然她就被托在他辦公室里。 辦公大樓的同事都在疑惑,滕總跟他們溫秘書這么多年竟然還越來越黏糊了。 真是很想討教他們是怎么做到的。 說好的三年之癢呢? 不過他們好像也吵過架,也分過手。 但是為什么還能在一起這么黏糊? 不是說兩個人一旦發生過大問題,就像是裂開的花瓶,再也恢復不到原來的樣子,兩個人心里該是都有個很深的大疤才對。 當時溫柔還跟允家大少傳出過要結婚的新聞。 可是現在…… 他們就那么整天的看著他們老板跟溫秘書一起來來回回,兩個人有的時候手牽手,有的時候各走各的,但是就是那么形影不離。 沒誰會故意看誰一眼表示自己多么的重要跟不一樣,但是就是給人那種他們如膠似漆的感覺。 兩個人吃完飯溫柔突然想起他們以前住的房子:我們好久沒回去過了呢。 “你想去?” “有點?!睖厝嵝?,還是要看滕總臉色的。 滕總看她一眼,擰著眉嘆息,似乎是在考慮,有些不情愿。 “你該不會是想去見那個男人吧?” “哪個男人?” “算我沒說,走吧,我們走路過去?!?/br> “你還沒說到底哪個男人?” 滕總…… “啊,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想說濮陽瑞豐吧?” 她真是已經忘記了,忘記了濮陽瑞豐跟容大小姐住在他們小區。 但是都多久了? 她要不是遇到什么事情幾乎已經想不起那個男人來,而滕總竟然好像時時刻刻都在記著。 所以說,誰對誰更黏糊一些好像也一清二楚。 其實滕總想起來自己的老婆差點就成了別的男人的又怎么會心里不酸? 還好濮陽瑞豐雖然在外面喜歡逢場作戲,但是在跟溫柔的時候還算個男人,沒有強迫她。 否則他肯定在跟溫柔結婚之前就端了他的老窩讓他再也翻不了身。 兩個人回小區的路上慢悠悠的逛蕩著,像是兩個閑人。 沒有看到濮陽瑞豐或者容大小姐。 不過人家看到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