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節
寶寶專用椅子上坐著的三個小家伙更是流著口水看著那些菜。 “爸比,可以吃飯了嗎?”滕寶問自己老爸。 “可以啊。”滕總說。 “以后要問爺爺知道嗎?現在爺爺才是我們的一家之主。”溫柔對兒子細聲交代。 兒子們便使勁低著頭去看他們爸比的臉色,只見滕總的臉色十分的鐵青,似乎是要被逼壞了。 滕總慢悠悠的吃著飯,突然端起酒杯:來吧一家之主,我先敬你一杯。 滕教授完全不知所云,剛剛在想怎么給大家介紹這些菜呢。 “你們說什么?”滕教授眼神有些迷茫的問了一聲。 滕總…… 一股風刮過,卻是獨留他在風中凌亂。 貝兒的發燒持續了兩天才好點,然后便立即趕到事務所。 幾乎是前后腳,她剛進去他也拎著公文包進去了。 “溫律師。”聽到有人叫他,她吃驚的回頭,看著他冷酷無情的朝著他們走過來,只是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罷了。 貝兒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后緩緩地垂了眸,自己知道,此時自己在他心里,肯定浪蕩不堪了。 她也不想解釋,只是女同事拉著她的手跟她說話的時候一低頭驚訝的聲音:呀,你的手背怎么都輕了啊? “血管太細,不好打針。”她笑了一聲,有氣無力。 “啊,真可憐。” 讓人憐惜。 只是別人都憐惜了,他呢? 他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便走了進去,頭也沒回。 幾個女同事陪著貝兒站在那里看著他們溫律師把門關上的時候,那關門聲震耳欲聾的感覺,又或者該說,是狠絕無情吧。 只是有些心疼,看著貝兒好似過的很不好。 “貝兒,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因為溫律師?” “是啊貝兒,你是不是因為溫律師回來的?當時你回家過年怎么就一去不回呢?” “你們當時不是都快要領證了嘛,為什么過完年上班,溫律師就說你已經有了新的男友?” 貝兒只是吃驚的抬頭,他竟然那么說了。 可是她竟然百口莫辯,她確實是有了新的男友不是嗎? 不論他們之間到底因為什么,不論她受了多重的傷,然而,對他來說并不重要的,不是嗎? 他恨她,他覺得她是在羞辱他,他那看似什么都不在意實則卻有著很強的自尊心的內里,根本容不下她曾經在這一場感情里走失過的。 她哽咽,卻只低聲說:或許是目光太短淺吧。 然后轉頭朝著自己的座位那里走去。 她還能說什么? 竟然根本說不出來,無論自己承受了多少,也是自己的命。 怎么能怪其他人? 只能說是自己識人不清。 就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那樣帶自己,其實,又如何指望別人呢? 早該明白的。 只是她殷貝兒竟然也會聰明反被聰明誤。 還以為只要回來他就會回頭。 可是,如今的溫大律師早已經不是當時的無名小卒,她如何讓他再回頭來找她。 根本就是癡人說夢吧? 中午跟同事在旁邊的小餐館里吃飯,正好碰到溫律師跟兩個合伙人一起過來,便立即有女孩子抬了手:頭,溫律師,江律師。 三個高個子男人都往那邊看了一眼,然后頭跟江律師要過去,他也只好跟過去,臉上倒是沒有顯得有半點的尷尬。 “貝兒生病好了嗎?這么快來上班。”頭問了一聲已經坐下在旁邊。 “嗯。已經好了,謝謝頭關心。” “哎,都是一家人客氣什么。”頭倒是很豪爽。 只是聽著那個一家人,連江律師也忍不住抬頭看溫律師,誰知道他坐在那里仿佛根本不是跟他們一起的。 “小溫,你不想說兩句關心關心?”江律師打趣道。 溫良聽著小溫兩個字不自禁的擰著眉轉頭看他:你叫我? “除了你,咱們這兒還有誰姓溫?” 溫良…… 幾個女孩子都忍不住笑著吆喝著要跟江律師算賬:江律師你怎么能那么叫我們溫大律師呢,小溫,小溫,搞這么女性化的稱呼小心我們吃了你啊。 “哈,你們盡管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只是最多兩個一起來啊,否則我承受不住。”江律師開玩笑道。 幾個害羞的女孩子都低頭不說話了。 倒是貝兒:兩個你能受得了嗎? “啊?”江律師的臉立即紅了。 溫良抬眼看她,兩個人正好斜對面。 貝兒看到他投過來的冷漠目光低了眸不再說話,只拿著筷子趕緊吃飯。 心想:我還是吃完趕緊走吧。 江律師轉頭看溫良,就知道是他使眼色,才把貝兒嚇的不敢吭聲了。 不過貝兒也難得開玩笑。 所以私底下用手肘打了溫良一下,溫良微微轉眸,然后看到江律師給他使眼色,他卻不給面子的問了一聲:干嘛?我又沒說話。 江律師…… 頭正在喝小酒,聽著溫良說話好奇的看了一眼:發生什么事? 事務所三大男神集齊賣萌,這永生不能忘的一刻,立即有女孩拿出手機拍照。 頭跟江律師看到人家拍照立即擺造型,只有我們溫律師,只是好奇的看過去一眼,就那一個霸道的眼神,已經醉了女同事的心。 回去的路上女同事們還在分享照片,有人說:貝兒,也給你發微信上了啊,回家好好珍藏,說不定以后能當古董拿出來賣個好價錢。 貝兒…… 只是有點走神,失魂落魄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完全沒聽大家在說什么了,只是往對面走去的時候也沒抬頭。 一輛摩托車從她跟前飛過,她愣是沒緩過神,只是有人先抓住了她,一個大力把她拉了回來。 她定定的呆在那個懷里,什么動作也做不了,只是那么呆在那個熟悉的懷里。 那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 眼睛一下子模糊不清。 溫良看著那輛摩托車的主人還回頭看了一眼,只是那人戴著頭盔,若是他敢停下來…… 只是當想到自己做了什么,只是當看到同事都在看著他拉著她在懷里,并且表情那么緊張的時候…… 他抓著她手腕的手一下子松開把她推了出去:過馬路的時候不看路在想什么? 大吼一聲然后走在了前面。 剩下眾人在風中凌亂。 而貝兒竟然只是哽咽,他那話,他還關心她不是嗎? 只是他可以不承認。 正如,她也不愿意承認自己曾經跟他分手過。 因為她從來沒說過關于分手的一個字。 但是她對不起他,她知道的。 溫良回到事務所就進了自己辦公室再也沒出來,頭去勸他:你救了她,本來英雄救美的好事,你干嘛突然把人家給推開啊,你看你把人家嚇的,臉都白了。 “她還會害怕?那她為什么不看路?” “身后跟著一個你,人家還看得清路嗎?”頭把責任退給他。 溫良哭笑不得:這么說還是我的錯了? “不是你的錯難道我的錯?她又不喜歡我。” “她喜歡的也不是我,還有就是,她已經訂婚了,麻煩你以后別再把她往我身上推好嗎?” 他終是忍不住說了出來,之后看著頭完全呆掉的樣子更是無奈的嘆息。 “訂婚了?”頭不敢相信的說。 “她訂婚了還回來干嘛?她那個未婚夫不是家里是土豪嗎?還缺這點工資?” “鬼知道她回來干嘛。”溫良嘟囔了一聲低頭工作。 他要是知道她回來是干嘛就不會這么苦惱抓狂了。 反正一想到那個男人說他們訂婚了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拿腦袋去撞墻。 覺得自己這些年好似從沒被羞辱的這么見不得人過。 那個女人到底回來干嘛? 炫耀她過的好? 可是她若是過的好為什么要睡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