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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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云回到自己的房間里,滕教授跟袁教授都著急壞了:那父女倆都走了? 滕教授先問的,他實在不愿意在跟那父女倆做什么表面要好的文章。 “走了,只是您,這個干爸怎么不去見一見?”滕總有意為難。 “你小子,竟然還跟我提這一茬?!彪淌诓桓吲d起來。 滕總不說話了,只是挑了挑眉,走到老婆兒子面前看她一眼,見她那么含蓄的笑著就知道她心情沒怎么壞。 “你爸爸都懊悔死了,你就別再給他添堵了?!痹淌谡f。 畢竟老公兒子都是親,但是陪自己過日子的是老公啊。 “我錯?!彪偞蠓匠姓J,心情貌似不錯。 溫柔昂著頭看著他,等著他說呢,那父女倆來到底什么目的。 “你問我,我回答你。”滕總看著老婆大人眸子里的牽掛說道。 溫柔…… “你真無聊,他們到底說什么?”袁教授先不樂意了。 溫柔繼續(xù)忍笑,感覺自己要憋出內傷了。 “沒什么,就是來送送禮,想進來被我攔住了,還有就是……” “什么?”這次溫柔真著急了,因為他的眼眸里閃爍著一些東西,仿佛就是在說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就知道你會著急?!彼吐曊f,還笑了聲,只是之后一下子收斂起臉上的笑意,變的嚴肅極了。 “快點告訴我們吧,別讓我們干等著著急了。”袁教授轉身一邊摟著孩子一邊說。 “狐貍尾巴大概要自己露出來了。” 溫柔眼眸里閃過一絲詫異,之后卻是雀躍。 滕云看著她的眼神也格外的深邃,他們父女已經坐不住自動送上門露出破綻了? 這么說,這件事真的跟他們父女脫不了關系? 溫柔的心里一下子無數(shù)個問號,卻又感覺像是天氣陰轉晴的時候。 終于要水落石出了嗎? 水落石出后希望再無風波。 溫柔激動的快要哭了,他卻抬手捏著她瘦弱的肩膀:別傻笑了。 是啊,她整天就知道傻笑,但是人家說愛笑的女孩子運氣都不會太差。 而且她之所以這樣笑,其實只是想讓人知道她過的很好,也想安慰別人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這天下,哪有過不去的坎? 只有不愿意過的坎。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他們自己亂了分寸就好辦多了,不過我不能這么便宜他們父女。”滕總說著,眼光卻是格外的冷漠。 “也晚了,我們都早點休息吧。”滕教授跟袁教授說著起了身。 滕云跟著去送,順便關門。 溫柔躺在床上開始發(fā)呆,然后滕總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怎么了? “每次事情快要結束我就會覺得累,真但愿這次之后別再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br> 她抬頭枕著他的腿,抬手抓住他的手輕輕地把玩著。 他的手真好,握在手里就不想松開了。 突然記起來,那時候他們剛剛在一起,她還對他不怎么上心卻愛把玩著他的手玩,他就說:把手剁下來給你一直抱著吧。 那話…… 滕總說話太傷人了,她哪有那個意思嘛。 真的剁下來她哪里還會敢碰啊。 她輕輕地揉著他性感的手指:哎,想起曾經,哪里想過會有一天我們能這么要好。 “你沒想到,我卻是早就想到了?!彼p聲道,深邃的黑眸直勾勾的看著她,抬手輕輕地撫著她的臉。 “溫柔,關于我們的未來,我想了至少有幾百次。” 她的心一蕩,幾百次,他有事沒事都在想他們之間嗎? 溫良的車子停在那座樓下,只是一直沒有下車罷了。 不管為什么來這里,已經來了。 他笑了一聲,然后用力的抽了一口煙。 每次都是這樣,不知道原因,然后就到了她的附近。 到底是不知道原因還是不承認原因? 他們之間的種種,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是一場噩夢。 她突然站在他面前,他這個從來都冷漠的沒朋友的人面前,理直氣壯的對他表白。 然后又在過年的時候給他重重的一擊。 她的狠,她的絕,他竟然無言以對。 明明心里那個傷口每天都要撕裂幾次,可是,卻還是沒出息的站在了這里。 貝兒下樓買藥,然后看到他的車子停在旁邊,夜里有些潮濕,有些霧蒙蒙的東西,像是毛毛雨那樣落在她光著的胳膊上,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走上前去。 然后想到他那天的決絕,便是頭也沒在往那邊回就往外走。 他卻下了車:這么晚去哪兒? 他追了上去,然后像個傻子那樣抓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問,像是蠻不講理的不可一世的男子。 貝兒抬頭看他一眼,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家里沒藥了,我去旁邊買一盒。 他竟然一下子愣住,他剛剛在想什么? 以為她要回去找她的那個土豪男友嗎? 他卻是禁不住笑起來,然后自然的松開她的手。 “我可以走了嗎?” “隨便。”他淡淡的一聲,黑眸卻是質疑的望著她。 她的態(tài)度,真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那是在生氣他那天扔下她在雨里? 可是她自己說的自己沒讓他陪,他不過是在成全她而已吧? 小區(qū)里的燈光仿佛不夠亮,有個地方有個小水坑她就那么踩了下去,然后震驚的低頭,自己裙子上已經徹底臟了,她就那么下意識的躲閃,他站在原地看著她好像被嚇到的樣子立即走上前去。 “怎么了?”他走上前去擔心的問。 “一個水坑而已?!彼f著抬頭,覺得自己今天真是糟糕透了,卻在抬頭的時候看到他眼里濃重的擔憂。 不自禁的覺得好笑,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他如今早已經不是當初她殷貝兒的男友溫良,如今的溫良是他們事務所有名的律師,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溫大律師啊。 那些找他打官司的人里,十個里就有五個之多女的是找他的。 那些個要離婚的貴婦,到底是沖著他的名氣,還是沖著他的臉? 貝兒一想起來更是立即甩開了被他抓住的手腕,溫良卻是一下子火冒三丈:你又怎么? “既然昨天你已經說的那么明白,我要是還跟你糾纏不清我豈不是成了一個胡攪蠻纏不要臉的女人?” 溫良…… “你走吧?!彼囊宦?,然后抬腿就繼續(xù)往前走,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閃了。 他站在那里不自禁的嘆息,然后雙手掐著腰,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真的無法溝通了。 難道這就是前任之間剩下的最后的一點關聯(lián)? 見了面就會爭吵不停? 看來前任還能做朋友這種鬼話,確實是不可信的。 “走吧,別再自取其辱?!彼f,然后便要走。 “你放開我,你別再對我糾纏不清了,我們不可能的。” 是貝兒的聲音。 在一片黑色里,他再轉頭,以為貝兒是對他說的時候,他轉頭卻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在她面前。 就是沖動,立即跑了過去。 “干什么?放開她。”溫良大喊著,他沒什么英雄主義,只是覺得該做。 貝兒轉頭看他,然后在看那個男孩,更感覺腦袋發(fā)昏了。 “是你?”那個男孩不敢相信的說著,然后卻又笑了一聲,像是失望,又像是早就料到,低頭看著貝兒:怪不得你會急著逃離,原來是因為他在這個豪華小區(qū)給你買了房子,難道在你心里,只有錢才能讓你得到快樂? “你在說什么?我一個字也聽不懂?!?/br> “你聽不懂?聽不懂為什么匆匆離開?我們都訂婚了,你怎么能說走就走?!?/br> 貝兒一下子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緊張的轉頭去看溫良。 溫良原本還像個正義使者,但是就在訂婚那幾個字說出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像個攪屎棍。 他算什么? 在這里對一對情侶指手畫腳? 他轉身,像是打了一場敗仗,像是被羞辱的無以復加。 好像這一次比上一次還要讓他覺得羞愧,那一次是她拋棄他,而這一次是他明知道他們已經結束了還來多管閑事。 自認為自己夠理智冷靜獨斷,卻沒想到,在這件事上竟然像個蠢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