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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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時候當過好人?” “哈,幾日不見,你的嘴巴又凌厲不少。”允健笑著打趣,然后走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 溫柔卻是輕巧的躲開了,然后走向床邊去坐下:你也坐,要喝水自己倒。 溫柔說,貌似親近,他卻明白,剛剛沒能抓住她的手,她躲開的輕巧,他卻不瞎。 心里很受傷,但是也不是第一回了,也就那樣了吧。 他低著頭笑了一聲,然后走過去坐在她旁邊,不再碰她,雙手插兜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 “聽說你懷孕我便立即趕了回來,沒想到竟然被冷落的這么厲害。” 溫柔…… “你呀,明知道這里不止我一個人,還故意在外面打架,我還沒說你呢,你倒是先說起我來了。”溫柔笑了一聲,看他那酸溜溜的樣子竟然覺得過意不去。 “那又如何?反正你婆婆也看不上我,我也不必在乎她怎么想我。” “可是我在乎啊。”溫柔氣的說。 想起滕教授聽到他的名字就那種恨的咬牙切齒的表情,她是怕滕教授將對她的埋怨也都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哎。 還好現(xiàn)在滕教授不在,不然才真是慘了。 她真怕滕教授一看到他會恨不得跟他拼個你死我活。 “沒想到這小家伙竟然迫不及待提前出來了,我本來還以為要過兩天。” “所以你早就準備好等八號的時候回來?” “是啊,可是中間打開一次手機看到允湘的信息說你生了,我只好放下手頭的事情立即趕過來。” 就是他這段話,讓人感覺暖暖的。 “那我要好好謝謝你了,等做完月子請你吃飯。”溫柔說。 “哎,我要跟你吃頓飯都要等一個月。”他轉(zhuǎn)頭看她,然后無奈的嘆了聲,望著天。 溫柔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點失落,這一生,欠他太多。 “誰來了?”他們正聊著呢,突然聽到門外一聲高腔。 溫柔的心一蕩,立即從床邊彈了起來:是滕教授。 允健看著她那緊張的臉色發(fā)白的樣子竟然好無奈。 “你干嘛這么緊張?” “該緊張的人是你才是啊,不行,你趕緊躲起來,我就說你已經(jīng)走了。” “我不當縮頭烏龜,也不當狗熊。” “什么縮頭烏龜?什么狗熊?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大英雄。”溫柔急急忙忙的說著然后就把他拽起來。 “溫柔,真的沒必要。” “他會殺了你的。”溫柔緊張的不行,又不知道把他往哪兒藏。 “他有那個本事嗎?” “我警告你,他不能傷你,你也不能傷他,否則我這輩子才是真的被你們給毀了,快點藏起來。”溫柔立即兇了一點,卻是讓他看了心疼。 他明白,在她的心里,自己早已經(jīng)不一樣。 “那你不用管了,我自己走。” “啊?” 溫柔一愣,允健便去了洗手間,洗手間那兒有個窗子。 “只是還來不及跟你說幾句話。”他突然走到她眼前,拉著她的手說了一聲,然后苦笑一下子。 溫柔的心狠狠地一蕩,隨即卻是鼓足了勇氣才抬起頭看他。 “我走了。”最后這一聲,幾乎已經(jīng)是噓聲。 “你怎么走?” 溫柔緊張的問,看他去爬窗子她嚇壞。 “去攔住你公公。”他交代一聲。 “哦!”溫柔也聽到開門聲,又擔心他出事,只是一轉(zhuǎn)頭,再回頭的時候他人已經(jīng)不見。 “允健!”她緊張的大喊,然后沖到洗手間窗子那里。 洗手間的門被打開,滕教授手里拿著刀:那個混球呢? 那冷冷的一聲,把溫柔給嚇的快要哭了,其實主要是她找不到允健擔心了。 “爸,您拿刀干嘛?”溫柔緊張的問,卻不爭氣的眼淚落了下來。 然后再回頭看窗外,眼淚已經(jīng)掉出來。 “他逃了?”滕教授也走上前去,溫柔卻已經(jīng)害怕到哭了。 他怎么了? 允健為了讓她不為難,竟然跳了樓,這可是三十八層。 當她回過神,然后立即就沖了出去,什么也不管,往外沖。 樓下的病房里人都被嚇傻了,看著一個男人從洗手間里出來,而他們竟然完全不認識。 允健冰冷的表情讓人緊張到無以復加。 他卻是那么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西裝臟了一點,卻依然工整。 然后立即給溫柔發(fā)信息,溫柔已經(jīng)穿著拖鞋跑了出去。 溫柔一進電梯,就開始狼嚎大哭,如果他真的出個什么意外…… 聽著電梯響了一聲被打開,她哭腫著眼抬了頭,然后就看到那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眼前。 允健也是一愣,隨即卻不解的問:怎么了?你公公欺負你了? “允健?”溫柔緊張的喊著,然后就朝著他撲了過去。 “你嚇死我了,我以為你死了呢。” 突然的擁抱,那么緊那么緊,允健震驚了一下子,之后卻是無奈的笑出來:傻瓜,那你這是要去哪里? 身上穿著睡衣,腳上穿著拖鞋,蓬松著頭發(fā),像個女鬼一樣,還是只冤死的鬼。 “替你收尸。” 她說出來也笑了,他也笑,絲毫不覺的不妥,反而覺得她傻的讓他快樂。 然后把她抱在懷里,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傻瓜,我怎么會死?我還要好好地守著你呢。 那樣低沉認真的聲音,溫柔臉上的表情漸漸地不再那么熱烈。 “誰要你守?”溫柔輕輕推開他,瞪他一眼。 “算我說錯。”允健知趣的說。 “你也是,那么高的地方你怎么不說一聲就跳下去了呢?”溫柔責備他。 “我不跳下去你就要為難。” “你……可是你跳下去了我卻差點被你嚇死。” “那以后不跳了。” 他那么順著她,是怕她太緊張?zhí)载焼幔?/br> 溫柔抬眼看著他眼里,這才發(fā)現(xiàn)他眼里充滿著血絲,可能是幾天幾夜沒休息好,然而跑來這里看她,卻搞得要跳樓。 心里一下子軟軟的,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他卻是那么低低的看著她。 只是這趟電梯太快就到了一樓。 兩個人剛一到一樓,電梯一打開,外面站著兩個男人在等,一個就是滕總。 滕總看到那一幕簡直驚呆了,他身邊的院長更是驚的說不出話。 允健也不是第一次來他們醫(yī)院了,但是每次允健一來就讓他渾身繃緊。 “你們倆怎么一起下樓?你還穿成這樣?”滕總擰著眉看著自己老婆,然后走進去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搭在她肩膀上。 溫柔知道他不高興就低了頭不說話。 允健走出去:你自己跟滕總解釋,我先走了。 溫柔這才微微抬眸:路上慢點。 他點點頭轉(zhuǎn)頭離去,院長這才進去。 三個人站在一起,滕總不說話,溫柔也不說,只是院長點了點頭,溫柔便沖著人家微微一笑。 之后院長下了電梯,滕總才低頭看自己穿著拖鞋的妻子:怎么回事? 溫柔低著頭滿心的難過竟然一下子無法傾訴,只看著自己腳上的拖鞋,覺得丟人丟大了。 她竟然就這樣出來,還給院長撞見。 兩個人出了電梯回到房間里,袁教授跟滕教授都在呢,滕教授的臉上鐵青著,在生氣。 袁教授看他們倆一起回來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否則真擔心溫柔自己應對不了滕教授。 “哼,那個混賬東西可死了?”滕教授冷聲問。 溫柔低著頭不說話,然后滕云便猜測到了一二。 “允健好好地,您這是怎么了?” 滕云看著沙發(fā)旁的茶幾放著的刀子,今天他走的時候還沒有,而且還是斜著放著,便又多了幾分想法。 “問你老婆。”滕教授說。 滕云看溫柔,溫柔低著頭不說話,只是低著頭。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剛剛允健就那么跳下去全是為了她,他幸好沒事,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她真是這輩子也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