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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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教授在溫柔身邊坐著,滕總看了一眼然后忍不住擰著眉說:媽你看什么呢? 溫柔低著頭沒多想,只看著孩子吃奶的樣子很可愛,那小嘴一動一動的超級萌呆。 袁教授自然也是在看那個,聽著兒子說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里看報紙的兒子。 “我看我孫子有什么問題嗎?” “您還是先出去,等會兒我給您抱過去?!?/br> 溫柔還是沒明白過來到底怎么回事,便抬頭看了滕總一眼,只見他責(zé)備的眼神望她一眼,溫柔徹底傻了。 袁教授也被他折磨的說不上話,只得點(diǎn)頭:好好好,我不看了,不看了總行吧? 袁教授說著轉(zhuǎn)了頭不再看溫柔跟孩子,溫柔這才恍然大悟,卻是立即臉色刷的一下子通紅。 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呢? 兩個女人,還是一個婆婆一個兒媳婦,他竟然也…… 啊,滕總真不愧為超級大醋壇,世界第一大啊。 滕總看袁教授轉(zhuǎn)了身才又低頭,卻是感覺哪里不對又抬眸,就看到溫柔的臉已經(jīng)通紅通紅的。 不由的笑了聲,卻被溫柔感知到。 溫柔快要抓狂的眼神看他,他竟然笑的出來? 她卻快要被他氣哭了。 不帶這樣的,倆女人他到底有什么好忌諱的? 她們倆女人都沒有忌諱啊。 后來溫柔給孩子吃完奶袁教授就立即抱著孩子起了身:我先去隔壁了,免得待會兒我不小心多看你一眼你老公再吃了我。 溫柔…… 滕總…… “說什么呢您?”滕總竟然還不高興的指責(zé)了一聲,雖然聲音不高,但是那樣子明顯是不高興。 “咳咳,我想喝水。”溫柔咳嗽了一聲。 袁教授瞪了滕云一眼然后就走了,滕總起來給她倒水。 袁教授把門關(guān)上溫柔才又抬眼看他,他倒了水端到床前,性感的手指與杯體仿佛是最完美的結(jié)合,超級好看。 但是這也不能阻止她要說她親愛的老公兩句了。 “滕云你是不是病了?”溫柔有些為難的問。 “嗯?何出此言?” “若不然你干嘛連媽都容不下了?”溫柔疑惑地問,一副很無辜,很不懂的模樣。 滕總…… “媽也是女人,她也喂你吃過哎,看一眼有什么大不了的?瞧把你給妒忌的樣子?!?/br> 溫柔接過水卻是快要笑出來,怕自己笑出聲音就立即低了頭,但是卻還是沒忍住。 滕總才是哭笑不得,兩手掐腰望天,然后又垂眸,一副領(lǐng)導(dǎo)的模樣:滕太太你什么意思? “我哪有什么意思?”溫柔低頭說,不敢再看他,臉蛋漸漸地越來越燙。 “你明明就是在數(shù)落你的老公是個大醋壇?!?/br> “噗!” 溫柔徹底笑出聲,原來他自己那么那么清楚。 滕總略帶怒意,霸道有余。 瞬間美侖的輪廓冷下去,抬手勾住床上女人的下巴,微微昂首,瞇著眼如狡詐的帝王般望著被迫昂首的女人。 溫柔的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 “滕太太,讓為夫告訴你,為夫就是一個大醋壇,無論男女老少,無論親近疏遠(yuǎn),除了我誰也不能看你半分臉往下?!?/br> 溫柔…… 就那么癡癡地望著眼前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他究竟想要迷死她呢還是迷死她呢迷死她呢? 為何他那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竟然讓她生不起半絲難過,反而是感動。 他微瞇著的鳳眸里的風(fēng)情,簡直讓她快要忍不住撲上去。 好想把那句話也送給他。 “等到那一日,定叫你三天三夜也下不了床?!?/br> 某妻的眼眸里越發(fā)的多了些灼灼的情愫,讓原本故作高深冷漠的男人一下子把持不住,喉結(jié)打轉(zhuǎn)兩下子之后他低了頭,性感的薄唇立即堵住那讓他愛的要死的軟香唇瓣。 溫柔差點(diǎn)喘不過氣,然后他輕輕松開她一下:這么快就敢勾引我? “不!” “嗯?” “不是勾引是挑釁。” “好。”滕總大笑一聲,再次下嘴,可就不是那么輕松的吻了。 溫柔幾乎要昏厥過去,他的吻又霸道又瘋狂。 但是,卻又有些細(xì)膩的東西在里面。 溫柔抬手主動抱住他,滕總竟然就勢跟她一起躺在了床上,緩緩地。 然后漆黑的深眸又睜開,看著身下那個癡狂卻羞紅著臉的女人:溫柔。 他低低的叫了一聲,那么性感,那么撩人。 “嗯?”相比起女人細(xì)膩的軟聲,他的心一動,隨后捧著她的臉繼續(xù)親吻。 仿佛要把剛剛喝的醋全部倒掉,從呼吸里,從糾纏里。 溫柔的體力還是有些弱,沒兩分鐘就大喘吁吁,臉上身上都是汗了。 滕總略帶憐憫的眼神看著她,然后低聲問:這么快就不行了? “你……” “你不是要挑釁我嗎?” 滕總笑的更得意,聲音里充滿了蠱惑。 溫柔竟然無言以對,她剛剛真是腦子進(jìn)水了才會說那種話。 很累她就累的睡著了,他給她擦完額頭上的汗才去了隔壁,卻是對著旁邊站著的保鏢交代:好生看著,一只蒼蠅也不準(zhǔn)再放進(jìn)去。 “是!”兩個保鏢被他嚇壞,筆直的站在兩個門口中間。 然后他打開隔壁的門進(jìn)去,袁教授剛跟滕教授數(shù)落了他一頓,這會兒是出了氣呢,不過看著他進(jìn)來又瞪他一眼。 “你別看你媽啊,不然我也吃醋?!彪淌跒榱俗尷掀砰_心立即來了一句。 滕總…… “你說什么呢你?”袁教授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倒是笑了出來。 滕總走上前去:我也沒別的意思。 低低的一聲,仿佛他真的很無辜。 “哼,你真沒別的意思,你只是不喜歡別人看溫柔一眼而已,我總算是知道我這個好兒子是個什么貨色了?!痹淌卩洁熘?。 “什么貨色?”滕總不恥下問。 “什么貨色?就是個醋壇子,而且還酸的不識好歹?!?/br> 滕總…… 滕教授…… 滕云到床前看了一眼兒子,然后對袁教授笑著:好了,我媽那么大度,才不會跟我這種酸的不識好歹的人一般見識呢,是不是? 袁教授被兒子捏著肩膀捏的還挺舒服,就哼了一聲然后抿著唇忍著笑。 沒幾分鐘就被滕總那三寸不爛之舌給哄的七葷八素。 “哎,你媽剛剛在我耳根子嘮叨了半天,早知道這么容易哄我就安慰了,安慰了半天也沒什么效果,你這一來就好了?!?/br> 滕總笑了一聲,看著滕教授那樣子像是也吃醋了呢。 看來在某些時候,人們仿佛就是天生的醋罐子。 “對了,我那會兒就想問你,咱們這樓上到底多少人啊,我那會兒聽到門響,不是咱們這兩家。” “這個您別管了,過后我在跟您還有媽解釋?!彪傉f,略帶神秘。 袁教授跟滕教授互相看了一眼,心里猜測著:還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后又都帶著疑慮的眼神望著兒子。 “你到底瞞著什么事?”袁教授的話都咔在嗓子眼里,但是了解兒子的脾氣便沒問出來。 但是老兩口心里卻多了個問號,然后晚上就會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這層樓都是他們的人就對了。 但是溫柔沒發(fā)現(xiàn)什么,他跟平時也沒有什么不一樣,只是有時候睡一覺醒過來他不在,但是過不了幾分鐘他就回來了,她只當(dāng)他是去打電話了,怕吵醒她就出去打了。 那天早上有護(hù)士交代袁教授下去給孩子打針,袁教授也沒多想,只問了打什么針,護(hù)士挺像樣的說了一句就走了,但是自始至終都戴著口罩。 在這里護(hù)士戴口罩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袁教授只是心里不太舒服。 滕教授回家去看滕美了,她便一個人抱著孩子往下走。 旁邊的保鏢跟她問好:袁教授您要去哪兒? “護(hù)士這不是交代我?guī)е⒆尤ゴ蜥樎?,我……?/br> 她還沒說完保鏢的手機(jī)就響了一聲,一接起來然后立即冷了臉:您不能帶著小少爺下去。 “???”袁教授愣住,她知道這些人都是受了滕云的命令在這里守著,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帶孫子去打針有什么錯,還是他們以為她是賣兒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