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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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他掌握的感覺很到位,她也不至于被他憋死。 還差五分鐘要下課的時候溫柔就跟滕云停止了,滕總那個委屈啊,冷著臉坐在那里。 溫柔忍著笑,有點尷尬,就去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后走到沙發(fā)后面對前面坐著不高興的人說:滕總要不要喝點水? “喝水干嘛?我又沒出。” 溫柔…… “不喝拉倒。”淡淡的一句,然后自己端著水喝起來。 小樣,脾氣還挺大的,還想出來? 這是辦公室,以為是家里? 這種不分場合的亂來,以后還是少有。 免得他親著親著就想做別的。 想著那會兒他反應那么大,好像她怎么勾引他了的樣子,溫柔就無語問蒼天。 昂著頭看著屋頂,無奈的嘆了一聲,然后看向窗外,這場雨還挺有下頭的。 滕總聽著身后沒了動靜不自禁的失望,然后眉心擰著,轉(zhuǎn)頭,看不到她在身后了,再往窗口看去,才看到她站在窗口了。 溫柔端著水杯站在窗口,突然想起來那年,他們婚前,她外出辦公,回辦公大樓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 他的車子突然停在她的身邊,她頂著他給她配的幾萬塊的公文包擋雨,他打開車窗對她說:上車。 她上車以后在拍著包包上的水,他說:還拍什么?如果這點雨就壞掉,那干脆扔了它再買新的。 雖然說這是公司的物品,但是她用了一段時間還是挺心疼的,已經(jīng)跟那個包包有了感情,而且溫柔只要一想起那個價格就rou疼,于是說不用。 那時候兩個人還是上下屬的關(guān)系,所以她跟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其實是拘謹?shù)模恢浪惺艿經(jīng)]有。 反正他跟她在一起的時候顯然比她大方的多。 他走過去,站在她旁邊看著她想著事情在出神,不自禁的好奇的問:在想什么? 溫柔抬頭看他一眼,明亮的眸子里有流光閃過,她又看向窗外。 “我在想那年我外出辦公回去也是下著雨的時候,你的車子怎那么巧就遇上我?” “哪一次?”他問,然后認真回憶。 但是實在是記不起是哪一次了。 溫柔想了想,然后又笑了出來。 是啊,到底是哪一次? 他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在她面前停車,在她差點遲到,又或者下雨下雪的時候,又或者…… 那么多次他的車子停在她的面前,那么多次她坐進他的車子里。 整整七年,她竟然就那樣放過了他。 當時若是她是個有點追求的女孩子,恐怕也該向他表白才對。 這樣好的一個老板,她竟然只敬他是老板,卻忘了,他們還是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 “是不是很后悔當初沒早點跟我表白?”滕總突然雙手抱著手臂,很是驕傲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問道。 “想什么呢你?我后來有跟濮陽瑞豐交往了,你當時明顯不是我的菜。” 溫柔瞅他一眼說。 “是嗎?我當時倒是覺得你太小,誰知道我還沒反應過來,你竟然去找別的男人投懷送抱了。” “本來我就比你小很多。” “你想說我是老牛吃嫩草?” “我想說你是多有福氣才能娶到我這么好的老婆。” “我老婆還會自夸了啊,孺子可教也。” 滕總突然從她身后將她抱住,兩個人的臉上都染著幸福的笑容。 在溫柔感激著濮陽瑞豐當年的不娶之恩的時候,其實滕云也在感激。 感激溫柔在那場戀愛中沒有把自己給濮陽瑞豐。 只是不知道濮陽瑞豐是怎么想的。 晚上因為下雨,他們就沒再去滕教授那邊,滕教授就在家里有點坐不住,一下子覺得家里冷冷清清的。 不再像是前陣子那么排斥溫柔以后,他就想著家里能熱鬧點。 袁教授跟溫柔通完電話掛斷后看著滕教授坐在旁邊一直在嘆氣不自禁的哼了一聲:去年你還看也不看溫柔一眼,你還記得嗎? “我現(xiàn)在想見的也不是她。”嘴上依然硬。 袁教授挑挑眉:那我告訴溫柔,以后讓她只送孩子過來,免得你看見她生氣,這樣可好? “不可理喻。”滕教授看了袁教授一眼不高興的說。 “咱們家現(xiàn)在最不可理喻的人就是剛剛說不可理喻這四個字的人哦,滕教授,您可長點心吧。” “老袁,你就別再誠心氣我了吧?” 袁教授看他那煩悶的樣子也不忍心在開他玩笑,只說:這不是下雨嘛,不然她怎么可能不過來? “就算你兒子孫子都不愿意過來,溫柔也會出于對我們的尊重過來一趟,今天這個特殊情況,你也當是給咱們自己放個假唄。” “放什么假?現(xiàn)在整天放假。”本來現(xiàn)在課上的少了他就覺得無聊,后來有了孫子剛興奮了一陣子,沒想到后來發(fā)生那些事。 現(xiàn)在他好不容易要緩過勁來,覺得家里人多熱鬧,可是這一下雨家里又冷清了。 他站了起來走到窗口:哎,好好地天下什么雨?今年這雨也下的太多了。 “你還真別說這樣的話,咱們不在乎,鄉(xiāng)下種田的老百姓可是很稀罕這些雨呢。” 滕教授想了想便不再說話。 是啊,莊家需要雨,所以,他怎么能排斥呢? 只能祈禱雨早點過去,滕教授想著自己還沒去學校看過,突然有了想法:明天下午我去接他們仨放學吧。 袁教授坐在沙發(fā)里剛要換臺看電視劇,聽到這話一愣。 晚上睡覺前給溫柔發(fā)了信息。 溫柔還在給孩子們念書聽,滕云在臥室里看報紙,聽到溫柔的手機響了一聲好奇的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后不自禁的笑了一聲。 他沒想到,他們一家人還能像是以前那樣好好地生活。 他以為,從滕美出事那天開始,他們這個家就再也無法修復了。 但是,終歸是溫柔自己的功勞,是她的勇敢,才讓滕教授又重新接受。 雖然現(xiàn)在滕教授表面上不說,但是心里他們卻都懂。 溫柔哄著三個活寶睡了之后才回到臥室,看到滕總正在看報紙就走過去上了床,躺在他身邊陪他一起看著。 兩個人的眼神幾乎是瞅著一個地方,然后滕總微微動了下:剛剛袁教授給你發(fā)了條信息。 “啊?”溫柔一愣,隨后找手機。 滕總從枕邊把手機給老婆大人遞過去,溫柔打開一看,袁教授說:明天下午你爸爸要去學校,不過不要太緊張,應該是想你們了。 溫柔忍不住笑了一聲,太激動。 “爸爸終于肯去學校了?”溫柔笑著說。 滕云看著溫柔那么激動的樣子心里也高興,只是想起溫情找他問溫柔的事情。 “今天早上我到辦公大樓的時候溫情在等我。”他低低的道了一聲。 溫柔一愣,然后淡淡的問:她說什么? 臥室里的溫度一下子降到零度。 “我告訴她你那幾天病倒了,她好像很擔心。”他據(jù)實以告。 “你干嘛告訴她這些?她自己身體都不好,你還讓她擔心我?”溫柔立即不高興了。 滕云看著溫柔一下子執(zhí)拗的冷若冰霜卻是不生氣,只是心疼。 “你面上表現(xiàn)的無所謂,但是你心里卻那么擔心她身體不好,為什么不讓她知道呢?”他低聲問,然后又把她摟在了懷里。 溫柔順勢躺在他的胸膛無奈的說:她要是一直沒心沒肺的,我怎么讓她知道她也不會覺得我是真的在乎她,還不如讓她自己想明白。 她說的也有理,滕云知道溫柔自然有溫柔會這么冷落溫情的原因,但是他還是心疼,因為溫柔會心疼。 不一會兒,空氣漸漸地回溫,他輕輕地將她擁著。 溫柔靠在他的懷里,也會忍不住嘀咕兩句:你說她怎么就想到了死呢? “那么一條鮮活的生命,她平時活蹦亂跳的,突然就做出那種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情來。” “你在怪她?” “我當然怪她。” “可是她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是誰焦慮不安的動都不敢動一下?” 溫柔一下子說不上話來,她當時是真的嚇壞了。 就怕溫情放棄了生存下去,那么大夫再怎么努力,她也擔心溫情活不過來了。 當時溫情流了太多血,溫柔當時想,人的身上總共才多少血啊? 但是她還是活過來了。 也還好是活過來了,現(xiàn)在才有力氣在這里埋怨生氣與她。 溫情跟同事在外面吃了飯,回到家的時候溫良還給她熱著湯呢。 見她回來溫良立即放下手頭的工作: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跟同事在外面吃的拉面。” “我給你燉了雞湯,再喝點,拉面哪有營養(yǎng)啊。” 溫良說著就往廚房里走,溫情無奈的嘆了聲,然后就一步步的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