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節
滕總說著起身去關掉大屏幕。 “喂,不要嘛,大過年的。” “大過年的不陪你男人還看著別的男人發花癡合適嗎?而且你不覺的這世界上你男人才是最帥最有型的嗎?” 溫柔…… 被他一下子打橫抱起,她一邊緊張的摟住他的脖子一邊驚呆的望著他。 后來不自禁的低喃:霸氣倒是真的,但是帥……我一直以為帥是給二十歲的人講的。 “溫柔!”滕總實在不高興了,低沉的嗓音叫她的名字,清清楚楚的。 溫柔不說話,只是對著他傻笑,然后摟著他的脖子在他側臉上突然地一吻。 滕總心里的火氣這才漸漸地滅了,卻依然用那種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她:寶貝…… 大床上他輕輕地把她壓著,突然想起,他們之間好像還有件事情沒有做。 “嗯?”溫柔輕輕的摟著他的脖子答應了一聲,純凈的眸子里男人的臉漸漸地放大,她的心尖一顫,他在她的唇上用力啃了一口,然后又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她。 “你有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他低聲問,然后輕一下淺一下的親著她,大手不緊不慢的替她解開上衣扣子。 “什么話?新年快樂!”溫柔想起來,兩個人還沒有互相道過新年快樂。 其實跟溫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大家干杯的時候都說過了的,但是沒有單獨的說。 她想來想去,應該就是這個。 “不是這句。”他輕輕地說,有些失望。 其實心里明白,她應該不會說。 她的性子就是那樣,不會輕易說出來一些話。 其實那是因為不想受到傷害吧? 但是他就是想聽。 “那是什么?” “我愛你!這一句。”他低低的在她耳邊說。 溫柔只感覺他的氣息弄的她的耳沿一陣guntang,隨即臉蛋也開始發燙。 “愛是要留在心里的,說出來還算什么愛?”她嘀咕,然后突然又笑著說:不過你可以說。 灼灼的黑眸那么犀利的望著她,滕云快被她氣瘋,又低頭在她的頸上用力的啃她。 “啊,疼死了,你是屬狗的么?” “我是屬什么的你不是最清楚?” 他說著又開始霸道的攻勢,溫柔的一雙手想要抓他的手不讓他亂動,結果反被他抓住了。 “滕云……” “叫老公!” “我不叫!” “那你就什么都別叫。” 像是帶著氣的,然后突然的攻陷。 溫柔看著他突然爬起來脫自己的衣服,然后羞愧的無地自容,想要抬腿揍他,卻被他牢牢地牽制著。 “我可是肚子里還有一個。” “不用你提醒,我清楚的很。”他冷冷的說著,那霸道勁,那邪惡勁,那不可一世的模樣,溫柔的眼神被他勾住。 “說,你到底愛不愛?”他脫掉衣服又一次低下身子,然后一手擒住她的脖子不松不緊的捏著,似是要挾威逼。 “滕云……你快掐死我了?” “溫柔,說你愛我。” 他松開手,趴在她的耳邊低低的懇求,那么中肯的。 其實她一直知道他想聽,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如果說了便是再也沒有退路。 其實如今這樣跟他在一起,那已經是愛他最好的證明了不是嗎? 沒有婚姻,沒有尊嚴。 而那三個字,等到真的她能看得清他們未來的時候再說吧。 她突然緊緊地抱住他:滕云,要我。 他敏捷的鷹眸就那么緊盯著她那執著的眼神,望著她粉粉的臉上的紅暈,然后霸道的堵住她的嘴。 他當然要要她,這一生,他都只要他。 后來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難過,她忍不住張口咬住他的肩膀,很用力的咬住。 早上六七點鐘的時候滕教授開始心慌,袁教授趕緊的給他服了藥:撐得住嗎?撐不住我們就去醫院。 “撐不住你正好去找老王。” “你……真是沒正行,我要是想跟你離婚還等到現在?”袁教授不高興的說,擔憂著滕教授的身子。 “我知道這輩子你嫁給我是屈了,好在我們兒子有本事。”滕教授感嘆,躺在床上用力的喘息著。 “滕云再有本事也是咱們倆的財富,而且,我只要你好好地。”袁教授坐在他身邊,看著他蒼白的臉說。 “嘿,我還以為你盼著我死呢。” “再說這種話我就一走了之。”袁教授不高興的說。 “好好好,我不說,袁老師啊,這陣子心累,哎。”滕教授嘆了一聲。 袁教授心疼他,是因為知道他一下子失去親人真的很痛心,不自禁的低了頭不再說話。 “你們都說我對溫柔苛刻,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因為什么?” “怎么會不知道?連溫柔自己都說不怪你。” “哎,她再懂事,我的meimei跟外甥女也是因為她才走的,這說起來不就是仇敵關系嗎?你說我怎么讓她在做咱們家的兒媳婦?” “可是雖然是因為她,難道就不是因為滕美跟洋洋自己有問題?如果洋洋早點放手好好地跟別人過日子還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嗎?滕美也不用傷心過度的幾乎瘋掉去給她報仇,溫柔也差點走了。”袁教授低聲道。 滕教授點點頭:我都明白。 那深沉的一句之后他不再說話,袁教授看著他是真的明白便也不再說。 只是后來大家都傷了心,無論是滕教授還是滕云,又或者溫柔。 大家其實都是受害者,看似跟自己關系很大,但是如果一個人知道什么是屬于自己,那…… 可惜,這世界就是這樣,總是有些瘋狂的人,不能理智的生活著。 如果只是單純的瘋癲一輩子,也比做那些瘋狂的事情要好啊。 如果是溫柔死,那么心疼的是滕云還有那三個孩子還有溫家人,還有她的朋友。 但是她活著,死了的人的身邊要好關系的人便心疼那個人,便覺得溫柔可惡。 然后很有可能會惡性循環下去。 早上滕云聽到陌生的鈴聲響起,不自禁的擰著眉立即爬了起來拿著手機出了房門。 “我知道了,繼續監視著。”他接完電話后站在樓梯口看著樓下,眉眼間有些疲倦,然后轉頭看向臥室門口,又輕輕地打開門走進去。 她還在淺睡著,貌似是想賴床? 他又到她身邊躺下,卻沒再睡了,只是輕輕的在她身邊躺著,看著她。 想起剛剛的電話,他的心頭又是一緊,不由的又開始害怕。 他已經到了失去不起的地步。 兩個人回去后看到滕教授在床上躺著不自禁的擔憂,袁教授說:“沒事,就是昨天跟劉瑜平喝酒喝喝的有點難受。” “他來過了?”滕云淡淡的一聲。 “嗯,昨晚大半夜突然跑過來,還親自帶了酒,說什么一個孤家寡人可憐沒出去,就來這里,然后讓你爸爸陪著喝了一瓶。” 溫柔看著床上正在看報紙的滕教授,其實如果是她親生父親,心臟不好的話,她會冒著翻臉的危險也堅決不讓他喝酒。 然而她跟滕教授的關系,她卻只是靜靜地聽著。 三個人出了臥室之后溫柔才對袁教授說:滕教授心臟不好,酒之類的刺激性飲品以后盡量還是不要喝,哪怕是在重要的日子,也最多小抿一點點吧。 袁教授點點頭:我知道,以后一定會看住他。 “這件事你真要聽溫柔的,他現在身子本來就不好,你再讓他喝酒,這是害他。” “我也不是故意要他喝呀?昨晚我還提醒他不要喝,可是他不聽我有什么辦法?” “以后索性直接奪了他的酒杯,如果他要拿瓶子喝,那就只好把酒都給他鎖起來,或者送給別人。”溫柔笑著說,裝作俏皮的樣子。 滕云看著她那有心的樣子不自禁的抬手輕輕地捏著她的肩膀,她抬了抬頭,然后又傻笑著看袁教授。 袁教授也笑:還是你想的對,如果我現在對他仁慈,那才是真的對我跟他最大的傷害,為了讓他多陪我走幾年,我還真是要好好地看住他。 溫柔點頭:你們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這兒媳婦,一向是最得我心。”袁教授感動的拉著溫柔的手說道,眼里滿滿的慈悲。 他們倆領著孩子剛要出門,正巧碰到來拜年的,便沒有走成。 袁教授跟滕教授在陪朋友聊天,她就去廚房泡了清茶出來,還給滕教授準備了最純凈的白開水。 滕教授專用的杯子喝水,看到溫柔把杯子放到他眼前的時候他還微微皺眉,之后卻沒說話。 袁教授在旁邊看著,就朝著溫柔笑了笑。 滕云拉著溫柔的手讓她跟他坐在一起。 “現在看著你們一家人又和和美美的,我們可是又羨慕了呢,溫柔,你可真是個好兒媳婦。” “那可不是嘛,我們這兒媳婦,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袁教授開心的說。 “哼。”滕教授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