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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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就那么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那認(rèn)真的鷹眸里閃爍著的光暈,心里一陣陣的發(fā)疼,卻又一陣陣的隱忍下去。 雖然口說無憑,雖然她想要的不是這樣的話,但是,他能這么說,已經(jīng)是在乎她。 溫柔低著頭淺笑了一聲,然后又看著他。 “我也只要你,但是目前為止,你不是我的,我也不是你的?!?/br> 那么涼薄,卻又那么真實。 他多想說那一聲。 復(fù)婚吧。 但是他卻無法說出口,他不想給她一個空空的承諾,他知道,如果滕教授知道他們倆真的要復(fù)婚,可能會受刺激氣暈過去,甚至命在旦夕。 但是如果不復(fù)婚在這么繼續(xù)下去,他真的難保他們還會像是現(xiàn)在這樣坐在一起。 時間太可怕,那是一把看似遲鈍的刀子,但是那刃上,卻是致命的。 看似不能立即將你的情絲砍斷,卻是在那一下下的研磨中,那情絲在斷的路上一點點的,更受煎熬,然后會斷的更徹底,傷疤再也無法愈合。 復(fù)婚吧,好不好? 他就那么看著她,那么強(qiáng)烈的*,卻只是心里與她說。 溫柔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漸漸地深陷,只是她不敢信,不敢信她能看到他的想法。 而且,滕家現(xiàn)在好像完全不信任她這個孩子是滕家的。 當(dāng)袁教授也用那種質(zhì)疑的眼神看著她的肚子,她的心早就涼了。 所以袁教授走的時候,她甚至不能說出一句常來家坐坐之類的客套話。 他突然把她抱住,緊緊地抱著她,溫柔一點掙扎的力氣也沒有,任由他那么突然的抱著她。 當(dāng)心里一點點的濕潤,當(dāng)越來越難以理解他的心思,她卻只是靜靜地就著那個姿勢,把下巴輕輕地擱置在他的肩膀上。 “知道嗎?如果我知道后來會發(fā)生這些,當(dāng)時我根本不會簽字?!?/br> 他當(dāng)時覺得只有簽字那一條路了,但是后來發(fā)生這些,當(dāng)知道自己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錯誤,他后悔不已。 “我開始抓不住你的心思,溫柔,不是我對你沒有信心,我只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了?!?/br> 他很難過,難過的她也跟著難過。 偌大的客廳里,突然之間氣氛像是陰郁的天氣,連風(fēng)都是悶熱的。 “我也沒信心,我沒信心能把握好這段疏遠(yuǎn)了的感情,我沒信心還能像是以前一樣讓你喜歡,滕云,告訴我,我該怎樣做才不至于讓自己跟你都這么煎熬?!?/br> 她抬手,輕輕地?fù)ё∷?/br> 太久太久,他們沒有這樣的相擁著。 突然心里的委屈貌似都被融化。 被他幾句不輕不重的言語給融化。 就那么互相擁著,誰也沒再說話。 中午吃飯的時候發(fā)生的事情,在當(dāng)時看來氣的要緊,而此時看來卻又無關(guān)緊要。 再后來兩個人出了門,下了雪,好大的雪。 很快地面就一片白色,他們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逛蕩著,兩個人都披著黑色的大外套包裹著那好看的身軀。 溫柔站在一塊空地看著天上飄下來的雪。 “好像比去年的雪大多了。” “去年根本沒有一場像樣的雪。” 他說著走上前去,抬手輕輕地擦了下她頭上飄落的雪花,大手放在她的后腦勺輕輕地?fù)嶂?,一下子就撫到低?/br> 他有些難過,眼神里染著些許失落。 “這頭發(fā)什么時候才能長的長一些?” 溫柔的心一蕩,隨后轉(zhuǎn)了身繼續(xù)往前走。 “明天再去剪短一些。” 他笑,跟上去。 上次她也這么說,但是沒有再剪過了。 她像個孩子般的站在那里轉(zhuǎn)圈,張著手接著雪花,然后轉(zhuǎn)頭看他:滕云,你敢不敢承諾我把安麗打發(fā)掉。 她突然那么吆喝了一聲,他走上前去,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她。 “我有何不敢?” 溫柔的心尖一顫,隨后卻是更堅定的看著他。 “我可告訴你,要是你真跟她聯(lián)姻,我敢保證,我會想方設(shè)法把四個孩子一同帶到國外,讓你再也找不到我們?!?/br> “你要挾我?” 他拉住她的手,然后讓她轉(zhuǎn)身與他相對著。 明明知道是在要挾,卻還笑的出來。 “是要挾,不過也是真的?!睖厝岷艽_定的說。 漆黑的杏眸里閃爍著凌厲的光暈,卻又會讓人感覺很暖。 “那么說,你這么久一直留在國內(nèi),甚至讓我留下來在家里照顧你們母子幾個其實是心里一直在給我機(jī)會?” “你現(xiàn)在才知道有點晚了?!?/br> “還不算太晚?!?/br> “你……” 她剛想轉(zhuǎn)身,他用力的把她的身子扭過去朝著他,在她還來不及想清楚的時候,臉突然被捧住,他低頭吻住她的唇,那被冬天的風(fēng)吹的有些冷了的唇。 不久后淺薄的唇把柔軟的唇瓣給親吻的…… 暖意襲來。終于,二樓角樓梯旁都在偷窺的人們?nèi)滩蛔∥嬷旌俸俚男ζ饋怼?/br> 阿姨看著小家伙們張大著嘴巴笑立即噓了一聲,三個小家伙立即捂嘴的捂嘴,立即張著嘴做笑的樣子不再出聲的也有。 然后他們便往六樓去了,溫柔跟滕云站在樓下看著樓上的情景,等到滕云忍不住笑了一聲,她卻是要掙開。 “我要去做別的事情。” “我陪你。”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那就做我知道的事情。” 美人突然被打橫抱起。 二樓的主臥門口很快被打開。 大床上兩個人交疊著,滕總?cè)滩蛔∨踔说哪樞χf:好懷念。 “嗯?” “我的床?!?/br> 溫柔…… “還有我最心愛的女人?!?/br> 然后黑眸里的璀璨漸漸地渲染開,就那么靜靜地看著身下紅了臉的女人。 他們已經(jīng)好久好久不曾這般要好。 然而當(dāng)她不自禁的眼眶guntang,也只是抬手輕輕地捧著他的臉。 “你簡直壞透了你知道嗎?” “怎么會不知道?” 他低頭輕吻她的額頭,吻著她晶瑩的眼睛,停留。 溫柔屏住呼吸,幾乎不敢相信他們竟然就這樣在一起了。 已經(jīng)不想再去管那么多,已經(jīng)不想再去計較他們之間到底誰愛誰多一些,誰做的多一些,誰承受的多一些又怎樣? 反正當(dāng)愛著一個人的時候,根本就不能理智的做自己。 明明已經(jīng)離婚,還是愿意為他生孩子。 明明已經(jīng)離婚,還是那么沒有條件,不經(jīng)自己允許的繼續(xù)看著他,等著他。 躺下之后凸起的小腹又看不太到了,他輕輕地趴在她的小腹上,靜靜地等待著那一場。 溫柔只好告訴他:現(xiàn)在大概只有我自己能感覺到。 “噓!” 他輕聲,然后靜靜地感受著小蟲子在她肚子里蠕動。 溫柔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只是后來,竟然也逃不過。 不過也不用逃了,太久沒做,就連女人,也不是對那方面沒有苛求的,尤其是眼前這個自己最愛的男人這么誘惑著自己。 之后他們的關(guān)系自然又好起來。 新年將至,兩個人難得獨自出來采購。 各大商場都是人擠人,于是他就挑著剛上班或者剛下班的時候,總之會挑選人少的時候。 中午一起在外面吃飯,溫柔還說:不知道那三只在家吃的怎樣? “你還擔(dān)心他們?我們好不容易單獨吃頓飯?!?/br> 溫柔竟然一下子無言以對。 他把菜夾到她碗里:快吃。 “遵命,老板?!睖厝嵴f。 低著頭沒心沒肺的答應(yīng)著,仿佛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