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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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云垂眸,看著自己在自己臂彎上的芊芊玉手,頓時感覺不好。 “王秘書,既然安小姐嫌棄跟你不熟,我們跟你熟,你快過來吧,讓我們?nèi)峤阏疹欀恪!笔Y雯突然吆喝了一聲。 還沒回過神的溫柔也被她那一聲嚇一跳,王秘書卻是尷尬的哭笑不得。 “老板你放心跟安小姐好好玩啊,我們替你照顧柔姐,還有她肚子里你的小寶貝。”立即又有大膽的說。 滕云當下立即朝著溫柔背后看去,那人卻站在溫柔背后,他竟然一下子撞上溫柔那如璀璨的,驕傲的眸光。 “你還不快過來?”他說了一聲,對著溫柔。 溫柔淺笑一聲:王秘書,我們跳支舞怎么樣? 滕云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綠了。 王秘書也是:啊? “你不愿意?” “啊?只是……” “走吧,跳完這支舞我教你怎么給滕總當個好秘書。”溫柔說著往中央走去。 音樂已經(jīng)響起,王秘書站在那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雖然很想知道怎么當一個好秘書,但是老板的女人他也不敢隨便去牽手啊。 而且老板正死死地瞪著自己,仿佛在說他要是敢過去,那就要對他殺無赦。 “抱歉,看來只能請別人陪你了。” 他說完抬手把安麗的手從他的身上拿開,然后朝著舞臺中央走去,溫柔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他的人站在她面前。 卻是冷漠的眼神看著他,他上前,伸手給她。 溫柔看他一眼:你確定? “我確定我不敢惹你生氣。” “我確定你會后悔。” “只要你開心,上刀山我也不會后悔。” 兩個人就那么互相對視著,一個不服氣,一個想要征服。 之后溫柔垂了眸,卻是好巧不巧的看到安麗站在那里用一種不明的眼神望著她。 那眼神,雖然溫柔看不明白,但是安麗會在眾目睽睽下讓滕云照顧她,那份心意卻已經(jīng)是昭然若揭。 “聽說這位安小姐來頭不小,你不想試試?” “你明知故問,我有家室的男人怎么試試?” “家世?你已經(jīng)離婚了。” “可是你肚子里還懷著我的孩子,那張紙而已,早晚會再去補上。” 不知道為什么,溫柔聽著那些話心里暖暖的,熱熱的。 于是,她的臉上像是有著某種驕傲,是他給她的。 只是滕云,你可知道現(xiàn)在的溫柔,不會再輕易走進你給的寵愛里? 溫柔望著他灼灼的目光,卻只是也看著他。 那目光仿佛在說:滕云,你可知,當你不能一生寵愛的時候,我寧愿不要你的這些甜言蜜語。 她的高傲是天生的,尤其是當父親離世以后,她身體里流淌著的血更加的傲慢。 她有種想要打敗全世界的心思,那時候,仿佛天要塌下來,但是咬咬牙,天就又明亮了。 她的傲慢,是她的堅定。 她的驕傲,是他對她的堅定。 之后大家都開始各自活動起來,一曲作罷,他交代韓西:你照顧這里。 韓西點點頭,他拉著溫柔離開。 “安小姐還在。”她像是提醒。 “別再跟我說什么安小姐。”他冷冷的說,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到餐廳門口的時候他給她披在肩上。 安麗正被別的領(lǐng)導(dǎo)纏著,但是看到那一幕的時候心里竟然不是滋味。 離婚的人怎么會那樣在一起? 滕云把她塞進車子里,然后帶她去了市中心的辦公大樓。 車子停下,他拉著她從里面出來。 溫柔很奇怪,他又來這里做什么? 他卻是拉著她往別處走。 溫柔抬眼看著他的側(cè)臉,看著他臉上貌似沉重的表情。 “去哪兒?” “回家!” “步行?” “像是從前一樣。” 溫柔的心一蕩,在他堅定的聲音里,她卻覺得自己有點喘不過氣來。 她伸手抓住他拉著她手腕的手,滕云轉(zhuǎn)頭。 兩個人就站在月光下互相凝視著。 “滕云,別耍小孩子脾氣了。” “你認為我是在耍小孩子脾氣?” “難道不是?” “我只是不想在跟你這樣冷漠的對待我們對方,明明心里那么牽掛彼此,在乎彼此,我受夠了你知道嗎?我受夠了你假裝冷漠,假裝不在意我,我受夠了明明很想抱著你,很想跟你一起睡卻要裝作可以忍耐的住在別的房間里。” “滕云。” “溫柔,我……” 他突然激動的抓著她的雙肩,再也不說一句話,當眼眸里已經(jīng)裝不下他的情緒,他低頭堵住了那讓他日夜思念的柔軟的唇瓣。 終于,呼吸又糾纏在一起。 她緊繃著身體,昂著頭迎著他的親吻。 那淺薄的有些發(fā)涼的唇,終于再次跟她的在一起。 那一下好像觸電似得感覺,她抬手,緊張的要把他推開,他卻是一下子將她抱緊。 “嗯!”疼的她悶哼。 他結(jié)實的胸膛撞的她的柔若無骨發(fā)疼,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月光下他霸道的吻著她,緊緊地抱著她,再也不愿意放開她。 似乎就這樣吻下去,可以吻出來一個天荒地老。 而當她的眼角漸漸地濕潤,他已經(jīng)捧著她的臉的手指一顫,然后轉(zhuǎn)瞬停下那個吻。 銀色的光芒下,他看到她眼角的淚痕,他看到她被他啃的發(fā)腫的唇瓣,他看著她的臉上因為被他吻的太瘋狂而一陣發(fā)白一陣發(fā)紅的表情。 “在你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的時候,你跟我說這些?”她生氣的抬手推他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他站在原地看著她倔強的背影越來越遠。 如果不是寒風中突然刮起了雪花,她會一直走下去。 就是那一刻,突然眼前飄落的雪花,那么大一片一片,還不算太長的頭發(fā)被風刮的有點亂了。 幾片雪花落在黑色的頭發(fā)上,然后融化掉。 她就靜靜地站在那里。 他也是,一動不動,仿佛一尊雕像。 然后兩個人都靜下心來。 經(jīng)過這么多之后,一下子和好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你是因為安麗還是因為允健?” “我是因為你。” 他走到她的身后,低聲問她,連聲音都已經(jīng)沒有力氣。 然而她的回答,卻是讓他不得不去拉她的手。 只是她不會給他了。 風雪中她繼續(xù)往前走,然后想要打一輛車回家。 “安家希望跟我聯(lián)姻以鞏固安家在京城的地位,當然,這對我們集團也有幫助。” 他說。 溫柔震驚的回頭看他。 “你呢,有沒有打算告訴我,你跟允健是假的?” 溫柔只是震驚的望著他,等眸子里的倔強越來越濃。 她走近他:如果我跟允健領(lǐng)過證你會怎樣? “無所謂,只要你回到我身邊。” “可是如果你跟安家有過什么承諾,‘你不要回家了’。” 她說。 她轉(zhuǎn)頭,一輛出租車經(jīng)過,她便上了車。 他站在那里沒再動。 她說不要回家的時候,聲音已經(jīng)有些發(fā)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