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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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寶跟滕愛還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難得看到mama那么開心,他們也跟著笑起來。 吃完飯后一家人圍在一起,把床讓給溫怡跟三個小家伙,小家伙睡著后他們姐弟才在沙發(fā)里靜下來。 “如果mama在,看到這一切該多高興啊。” “她會看到的,在天上。”溫柔沒抬頭,低低的聲音傾訴著那一事實。 溫良點點頭,也沒說話。 后來溫怡也沉默了,包括溫情。 溫情換上了以前的睡衣,坐在沙發(fā)的一腳開始孤獨的表現(xiàn)。 溫柔抬了抬頭:你還不打算說? “說什么?”溫情一愣,隨后又低了頭。 “如果那個男孩現(xiàn)在愿意來見你們,你們會不會接受?” “他怎么說?”溫柔問。 溫良跟溫怡便想到她在大一大二的那個男孩。 “他說他想跟我重新開始,他說他從來只喜歡我一個。”溫情說道最后還不自禁的害羞起來。 那是真的愛情嗎? 什么是真的愛情呢? 溫柔已經(jīng)不知道。 但是溫情到了談戀愛的年紀,她們是如何也攔不住的。 而且她們也沒有資格去攔著。 “你們分開之后他又交過女朋友嗎?”溫怡問。 “據(jù)我所知是沒有。”溫情說。 “那……”溫怡看大姐。 反正大姐是她們的主心骨。 “如果你心里還掛著他那就交往試試吧,反正現(xiàn)在也到了談戀愛的年紀。” “真的?” “嗯!” 溫柔看著meimei激動的快要哭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聲。 “jiejie,我好感動,我以為你會阻止。” “我干嘛阻止?不過你既然想跟以前的男孩子和好,你跟你們領導的弟弟又是怎么回事?” 溫情說只是氣氣那個男孩,那陣子他經(jīng)常在公司門口堵著她,但是當年他沒去跟她見溫柔,而且態(tài)度也很不好,她一想起來就生氣。 而今,那男的也算是倒追她了。 心里感覺倍爽。 溫良沉吟了一聲:你們女孩子的心思怎么那么復雜? “你們男孩子的心思一點也不復雜。”溫情立即堵他的嘴。 溫良無奈的擰著眉不說話。 在家里反正是三對一,在關于女孩男孩的問題上。 貝兒趕到的時候看到溫怡她們都在有點抱歉:今天有點別的事情耽擱了,抱歉讓大家久等。 溫良看她一眼,沒說話,待她進去便輕輕把門關好。 溫柔看著貝兒的模樣倒是真的很抱歉,但是溫良的模樣嘛…… 突然那么淡定自若的,感覺有點怪怪的。 “沒關系啦,你不來正好給我們姐弟幾個一點私人空間。”溫怡沒心沒肺的說著,然后…… 貝兒尷尬的眉心上面兩條黑杠閃過,好似兩只黑烏鴉飛過。 溫情忍不住笑:人家說一孕傻三年,所以她跟大姐現(xiàn)在都不是正常人,貝兒你不要見外呀。 顯然剛拿到戀愛通行證的人比較好說話。 “你才傻,我看你是興奮地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會不會說話?”溫怡立即抬腳去跟她鬧。 溫情一下子跳到沙發(fā)扶手上,做出一個武功高手的姿勢:溫怡你不要仗著自己懷孕就以為我對付不了你哦。 “好了你們倆,鬧夠沒有?”溫柔說。 貝兒笑著上前坐在剛剛溫良坐的地方:這是你們的正常相處模式,我很習慣。 溫柔…… 溫怡…… 溫情…… 溫良…… 貝兒:那個,我沒有別的意思呀。 “算了,你再解釋下去我怕我會更崩潰。”溫情說,然后跳到地下去了。 后來一大家人坐在沙發(fā)里,地毯上,又聊起來,直到后來溫柔困了,大家才各自散開了。 溫良跟貝兒回到房間里便沉默了,貝兒不說話,溫良也不說話。 “不是說不來了?”溫良先開了口,過了幾分鐘后。 “可是我又來了,你不高興?”貝兒抬頭,精明的眸子看著溫良深邃的眸光。 “自然不是。”他說,然后走到窗口去了。 貝兒坐在床沿上,看著溫良的背影有點難過。 “你要是不高興我現(xiàn)在就回去吧。”貝兒突然站了起來。 “貝兒。”他叫住她。 貝兒回頭,溫良幾步就走到她身邊:我不想讓jiejie擔心。 “只因為這樣?” “留下來,我需要你。” 貝兒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他,不再說話,靜靜地看著。 之后他抬手抓住她的兩只手,情不自禁的低頭吻上去。 貝兒踮著腳尖去回應,突然就不生氣了。 溫良也笑了一聲,那淺勾的唇角好不讓迷戀。 貝兒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以后我們都要好好的。 溫柔回到mama的房間里,突然想起mama在的時候。 現(xiàn)在除了那幾個弟妹,就是這床上躺著睡的香甜的三個小家伙了。 還好,沒了長輩在,小輩們還好好地在她身邊。 只求往后的人生里,無論愛情還在不在,但是親情要一直很結實牢靠。 她拿著以前的照片坐在椅子里翻看,看到一張他們的結婚照的時候不由的一滯,這是什么時候放進去的? 她反過來照片后面,看到上面寫著幾個娟秀的字:祝我的女兒跟女婿和和美美一輩子。 溫柔的心狠狠地蕩了出去,又忘記飄回來。 mama的心愿便是這樣,從來都是。 mama希望她跟滕云好好的。 但是…… 當時離婚的時候她是真的人受不了了,她可以忍受誤會,但是她忍受不了他給的羞辱。 只是想起mama臨終前說的話,心里竟然還是一陣陣的疼著。 后來她自己在沙發(fā)里躺著休息,溫良出來的時候看到就走過去坐在單個的沙發(fā)里。 溫柔垂著眸看著弟弟坐過來便微微動了下,低聲道:怎么也沒睡? “你呢?” “我還不習慣把心情跟小弟弟說呢。”溫柔笑了聲。 溫良卻很認真的看著她,走到她身邊去坐在她那里的地毯上:姐,你是不是還在因為姐夫的事情傷神。 后來他太習慣叫如來姐夫。 “有點。” 還是不想多談,有些事說不出口,不是故意想要隱瞞,就是張開嘴也說不出來。 那天陳晨跟允湘在餐廳等溫柔看到蘇瑾跟一個男士再見面,不自禁的有些好奇,就一直在看。 “這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蘇瑾嗎?” “肯定是在做戲,還指不定在耍什么陰謀呢。” “可是你沒發(fā)現(xiàn)她這次回來從身心到眼神都不太對勁?” “嗯……好像是有點。” 蘇瑾看著對面爾雅的男子,然后笑著道:你知道我的過去嗎? “過去?那不重要?” “除非你拿過他的錢,否則就不可能不重要。” “什么意思?” “我做過雞,還是在國外。”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