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節
“有請姐夫,我們最引以為傲的大人物滕總來說兩句,大家說好不好?”主持人突然又說。 滕云微微抬眸,雖然臉上不露聲色,但是心里卻不太高興。 其實這種場合,他只愿意以一個家庭成員的身份站在這里。 但是主持人竟然曝光了他的身份,卻因著這是婚禮現場,而且剛剛說到經營婚姻,他便稍稍往前跟溫柔并肩站著。 “我也祝兩位新人新婚愉快吧,其他的我妻子都已經說過了,我妻子比較疼愛弟弟meimei,這個其實我有點吃醋,但是如果弟弟meimei受委屈我妻子心疼,我便也會心疼,說不定還會報復。” 他說完最后一聲還笑了笑。 似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他卻是在這里跟付家人做了承諾的。 這樣一來付家人自然不敢虧待溫怡。 其實本來也不敢,知道溫怡是他的小姨子,誰還敢亂來? 溫柔聽他一口一個我的妻子,一口一個以她為重心倒是有些受寵若驚。 “看上去你姐夫好像真的很愛你jiejie。”貝兒在溫良耳邊說了一聲。 “愛是一回事,去愛又是另一回事。”溫良只淡淡的道了一句名言。 貝兒不解的看著他,他也不愿意再說,只是看著臺上的一場場。 后來滕云輕輕地摟著溫柔的腰下了臺,算是護著她怕她不小心被傷到。 沒有什么過度的親密行為,但是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像是只有配合了很多年的愛人才能做到的默契。 晚上溫柔把車子給溫良讓他跟溫情去送貝兒,然后自己跟滕云送外公外婆回病房。 “一眨眼你們幾個就都到了結婚的年紀,還一個個都嫁的這么好,我跟你外公看著心里特別的欣慰。” 溫柔輕笑了一聲:外婆,您跟外公不用擔心我們幾個,只要你們倆好好地,我們姐弟幾個會更開心的。 “哎,老了老了,才明白過來,還好你們幾個孩子懂事不跟我們計較,不然我們真是死都不能瞑目了。”外婆感嘆。 溫柔轉頭看著外婆輕輕地握著外公不太靈活的手,心里所有的話都沒再說,只是對著他們微笑了一下。 “聽你公婆說你們倆在鬧別扭,滕總這么配合著你參加婚禮,又來送我們,柔柔,別太與他為難了。”外婆把溫柔拉到洗手間里去囑咐。 “嗯!”溫柔點頭答應著。 就如當時容艷要離開的時候,她也是信誓旦旦的保證。 但是現在兩個人心里都堵著一口氣,誰也不愿意先低頭。 兩個人從病房出來后并沒有說話,一起走到電梯里,一起出了電梯,然后在門口并肩站著,溫柔說:今天謝謝你了。 “謝什么?” 溫柔沒料到他會這么問,抬了抬眼看他,然后笑著說:謝你百忙中還來參加我meimei的婚禮,還送我外公外婆回醫院。 “要說謝,你現在的一切不都是我給你的?你謝的過來?” 溫柔再次僵住,這一次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雖然心里在反駁:是啊,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跟一些大人物之間的關系網是因為你才建立起來的,孩子是因為你有的,房子是你出錢蓋的,現在的我會是這樣的心情也是你的功勞。 但是嘴上竟然一句也說不出來。 似是不愿意爭吵,她淺淺的一笑:你一路走好,我自己打車回去。 她說著就邁開步子往前。 他卻突然抓住她的手,溫柔一回頭,他卻已經拉著她往他的車子那里,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直接把她塞進去。 之后沉默的夜里,就連車廂里也是沉默的。 他開車到了市中心他辦公大樓,然后拉著她從車子里出來。 溫柔不知道他大半夜來辦公大樓做什么,只是因為一直被他攥著手腕所以不得不一直跟著他。 他想讓她看到什么? 還是想讓她做什么? 溫柔生氣的抬頭冷眼看著他,可是他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一直捏著她的手腕不松開。 溫柔無奈:你到底要干什么? 電梯一開,他立即拉著她往外走,溫柔要氣瘋了:滕云你欺人太甚。 他走到她的秘書臺那里突然把她逼到結實的墻壁:欺人太甚? 他棄上去,抵著她的身子疼的厲害,卻是霸道的抓著她的手扣著她的下巴:你告訴我什么叫欺人太甚? 溫柔被逼的昂首望著他冷漠的眼神,看著他那逼人與死角的強大氣勢,只是覺得力不從心。 “如果你要說什么,可以好好地說,何必非用這種方式?”她著急的說。 “我還有別的方式?無論做什么在你眼里都是理所應當,無論做什么你都不會再是以前的溫柔,你告訴我,我還能用什么方式?” “你……”溫柔被逼的說不出話。 “而且你難道不知道,我其實很喜歡,很喜歡用這種霸道的方式。” 他突然握著她的兩只手放在他的背后,然后緩緩地低頭,抵著她的額頭。 溫柔感覺自己的額頭在冒汗,他的額頭上的溫度卻是剛剛好。 溫柔心慌的合上眸,感受著他的呼吸灑在自己的臉頰上,只是一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在他的身后。 他的聲音分明不高,卻是帶著那種蠻橫跟霸道,讓她連回嘴都覺得是浪費口水。 “你莫名其妙把我拉到這里來就是要對我說你很霸道?”溫柔質疑。 幽暗的走廊里只有他們倆的聲音跟呼吸在互相糾纏著,別處全是空洞。 “跟我來!” 他說著然后又拉著她朝著他的辦公室。 這一次他沒停下來,辦公室的門一關,他把她抵在冰冷的木板上,然后霸道的不留余地。 溫柔剛開始還拒絕,可是他突然一口咬在她的頸上,疼的她緊閉著雙眼只剩下成全。 他們不是沒在辦公室做過,但是這一次,卻格外的刻骨。 “乖,叫出來給我聽。” 他沉聲道,聲音邪魅的讓她感覺屈辱。 “滕云你個禽獸。”她叫他,卻這樣說。 “禽獸?我不是禽獸怎么讓你舒服?”他笑,笑的那么得意,然后把她的衣服撕碎。 連休息室他都沒時間去,他只想跟她合二為一。 辦公室里沒開燈,很暗很暗,她的臉貼著門板上,難過的無以復加。 “混蛋,你滾開!” “寶貝,你怎么這么野蠻了。” 閑著的手輕撫著她柔軟的唇瓣,溫柔氣急一張嘴用力的一口,把他那好看的性感的手指給咬的差點流血。 涼薄的呼吸灑在她白皙的頸上,其實只要一開燈便能看到,她的頸上早就被他咬的不成樣子。 后來他發xiele一次才抱著她踩著彼此的衣服到了休息室。 大床上他幾乎是把她扔上去,然后自己跟隨。 溫柔難過的快要哭出來:你還不夠? “如果你打算以后都跟我保持這樣的距離,那我一次怎么夠?” “可是……” “別怕,女人的承受能力強的超乎你的想象。” 溫柔聽著他說那些男女之間的話題卻是羞的臉上火辣辣的,嗓子眼里也有點冒煙。 “你的精力是不是太旺盛?明天還要上班的。” “我的能力你還不清楚嗎?就算做上三天三夜也照常工作。” “你……” “寶貝……” 他突然趴在她耳邊低低的叫著,聲音不似是剛剛那樣刺耳羞辱。 溫柔的心一下子軟下去。 “讓我休息一會兒。”溫柔竟然只能求饒。 “不能休息,你要滿足自己的男人,還是你想讓你男人為了滿足去找別的女人泄憤。” 溫柔氣的說不出話,嗓子里干巴巴的難受著。 你要去泄憤? 溫柔心里發狠的想你要是敢去泄憤我就立即讓你見不到我們母子四個。 可是又不甘心自己當他發泄的機器。 “你沒跟別人做過?” “你懷疑我?” “我只是配合你問一下。”溫柔倔強的說。 “我更喜歡你猜疑一下。” “為什么?” “那說明你還會妒忌。” 妒忌? 她當然會妒忌,她只是不會告訴他罷了。 她妒忌的要發瘋了,讓別的女人給他當秘書,讓別的女人跟他剪裁,讓別的女人跟他上頭條。 那些別的女人搶盡了她的風頭,曾經他們不是夫妻,他的身邊卻只有她一個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