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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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隔輩又比較溺愛,所以溫柔跟滕云,心理上竟然有點抗拒由父母來直接教育孩子。 其實按理說他們的長輩都是大學(xué)里的教授他們該比別人放心才是。 但是這一年下來,兩個教授對孩子的寵愛,那簡直讓他們倆望塵莫及到了羨慕妒忌又到恐懼的地步。 自己小時候可是沒有得過這樣的待遇啊,滕總感嘆。 而溫柔不會感嘆,只是對于剛失去mama的她來說,她覺得給孩子做個好榜樣也是很重要的事情,教育好孩子的問題她想她跟滕云一定要多下功夫,不能只靠孩子的爺爺奶奶。 晚上溫柔上樓的時候滕總像是很有興致的慢慢的跟在她伸手,一雙手放在背后,黑色西褲跟白色襯衣最完美的搭配把他的身材襯托的越發(fā)的高大挺拔。 在前面的女人卻總覺得自己背后像是有道過不去的砍,然后到了樓上便一下子轉(zhuǎn)頭:你想干嘛? 滕總淺淺一笑:不干嘛! 仿佛真的不干嘛,笑的那么誠懇,誠懇到讓人心慌。 溫柔用疑惑的眼神繼續(xù)盯著他兩秒,兩個人就那么相視著,他仿佛很坦蕩啊。 溫柔緩緩地轉(zhuǎn)了身繼續(xù)往前走。 滕教授跟袁教授在沙發(fā)里扭著身子往樓上看去,看著那夫妻倆互相斗的情景卻是忍不住笑出來。 溫柔一開門便想立即關(guān)上,誰知道滕總一個大步上前,一個手用力的抵著門板,大半邊身子便探了進去。 之后更是在溫柔震驚的反應(yīng)不過來的時候一下子閃了進去。 門一關(guān),滕總壞壞的笑著:滕太太,讓為夫幫你沐浴更衣可好? “你最好立即滾出去。”溫柔冷冷的一聲,眼神里也透著凌厲。 這家伙的心眼都用在她身上了吧? 滕云微微擰眉,因為她的表情實在是有夠冷漠。 “你對自己的老公未免也太冷漠,從吵架到現(xiàn)在,孩子出生到會叫爸爸mama,難道你還不肯放過我?” “放過?”溫柔覺得這兩個字好重。 “是啊,放過我,我道歉,所有的事情都道歉,溫柔,我們和好吧好不好?” 為什么她的心里突然覺得刺刺的。 “你給我出去!”于是她冷起臉直接把他往外轟。 “我不呢?”滕總眼神也一下子變的決絕。 仿佛這一場,他一定要贏。 “你不?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滕云,你憑什么還在我的房間里?” “我不是以前的滕云?” “是啊,以前那個善解人意,對我了若指掌的滕云呢?今天這個打心底里認為我不放過他一直在折磨他的滕云我根本不認識啊。” 溫柔激動的快哭了,聲音卻也越發(fā)的大了些。 “你說我不放過你,你可知我最不放過的人是我自己?如果不是因為孩子,如果不是因為爸媽,如果不是因為我mama在臨終前還在讓我發(fā)誓不準我離開,不準我跟你離婚,你可知我早已經(jīng)不再出現(xiàn)在此。” 一字一句,盡是她的失望之極。 滕云震驚的聽完她這一席話:你是說,你是因為那樣才勉強自己一直住在這里? “是!”溫柔承認。 不管是賭氣還是怎么,溫柔覺得自己這一刻快要壓抑死了。 明明那天他們還有事好商量的樣子,明明他們好像就要和好,但是突然之間…… 竟然這么輕易地就吵了出來。 滕云震驚的望著她。 “那么我今天只問你最后這一句,從我們結(jié)婚到現(xiàn)在,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他突然的嘶吼,溫柔震驚的望著他,眼前這個曾經(jīng)她以為全世界唯一的好男人,原來,一切都只是表象。 “沒有,一點一滴都沒有!你滾,你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溫柔突然生氣的上前,打開門又到他身邊去推他。 “但愿我這輩子都沒有遇見過你,——除了你那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你滾!” 歇斯底里之后她把他推了出去。 屋子里立即安靜下來,她立即轉(zhuǎn)身讓自己緊貼著那冰冷的木板,偌大的空間里一下子只聽到她那艱難的喘息跟難過。 樓下的人就那么震驚的看著樓上凄涼的背影,那一刻滕云只愿自己今天從來沒進去過那個房間。 溫柔關(guān)了門,后背緊貼著冰冷的門板感受著門板上的那一點生硬,她想讓自己冷靜一點。 剛剛那偌大的關(guān)門聲讓兩個長輩都不得不緊張起來,然后看著自己的兒子又頭也不回的上了樓更是緊張地?zé)o以復(fù)加。 “這是怎么回事啊?”就連旁邊的阿姨都忍不住好奇。 胸口劇烈的起伏,她幾乎無法平息自己的憤怒。 為什么一下子就成了這樣? 是那些平時看起來無關(guān)痛癢的詞,在這個時候卻顯得尤為的刺耳嗎? 還是,有一場戰(zhàn)爭早就該爆發(fā),卻隱忍至今? 溫柔漸漸地平靜,略顯疲倦的坐在了沙發(fā)里靜靜地想著今晚剛剛發(fā)生的事情。 他們之間,在這一場之后,恐怕是真的完了吧? 那么,那天差點和好的預(yù)兆,難道是人要死之前的回光返照? 溫柔感受到自己的心在一點點的下沉,沉到一個自己都不確定的深淵里。 這個夏天,她丟掉了秘書的工作,專心的跟三個孩子生活在市南。 溫情找她哭,說大家都在議論總裁跟溫秘書要離婚,一下子她在公司里受盡了各種眼色。 溫柔靜靜的聽著meimei說的話,然后看著三個小孩子在草坪里踢球玩,眼里從容的仿佛與世隔絕多年。 “姐,你到底跟姐夫怎么回事嘛?” “小情,如果你過的了這一關(guān),往后你的生活就會很穩(wěn)定,但你如果過不了,你的將來就會繼續(xù)舉棋不定遭人白眼也不好說。” 溫柔想,她跟滕云吵架之后滕云搬走,她被辭退,這對溫情來說也許并不是件壞事。 剛開始她也擔(dān)心過,擔(dān)心溫情遭人白眼,但是后來想想,這何嘗不是一種鍛煉? 這個夏天她過的很開心,很舒適,雖然她不做秘書了,但是她做起了專業(yè)的家庭主婦。 她開始學(xué)著煮飯給孩子們吃,她開始跟孩子們一整天的在一起,陪伴著他們走的越來越堅定的步子,溫柔從來沒有這么有成就感過。 “是這樣么?” “我們溫家的孩子是這么容易被打敗的嗎?”溫柔抬眸,堅定的眼神望著自己的meimei。 頭頂是一片蔚藍天空看,美的讓人眩暈。 溫情望著溫柔的眼神,突然用力點了點頭:嗯,你說得對,我溫情其實隨便被什么人都打敗的? 溫柔坦然一笑,然后拍拍手對著前面的三個孩子:滕寶,滕貝,照顧好meimei。 兩個小男孩抱著小球跑到meimei身邊去,然后把球放在meimei的腳邊。 滕愛用了她吃奶的勁也沒踢出一米多去,溫柔不得不笑了聲,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 溫情看溫柔過的這么舒適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假象。 “姐,你跟姐夫真的要離婚?” 溫柔想,再過兩年,他們一直不見面,不發(fā)生關(guān)系,按照他們這里的規(guī)定,就自動解除婚約了。 現(xiàn)在這種生活很好。 “我打算過陣子帶他們?nèi)齻€出國。” 溫柔說著站了起來,然后看著meimei那擰著的眉心:小情,有時候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會過的不好,但是有時候又想,你是個獨立的人,我又不能替你活著,所以,你還是要自己好好地生活,無論是感情還是生活工作上,雖然說年輕沖動犯錯不算什么天大的事情,但是能三思的還是要盡量三思一下,錯誤少一些總是好的,你說呢? “你……姐,你不會是打算不回來了吧?” “mama一直想出國待一段時間的心愿,我想替她完成。” 溫柔說著又看向那三個小家伙。 不知道為何那么想三個洋娃娃,有人說這三個孩子的眼睛跟卷發(fā),有點像個混血兒。 的確是美極了,但是他們可不是什么混血兒,只是她跟滕云的驕傲而已。 “現(xiàn)在余雨穎是姐夫的秘書,跟姐夫幾乎形影不離,你難道真不擔(dān)心?” 溫柔的眼神往遠處看去,然后淺淺的一笑:擔(dān)心什么? 按照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她還需要擔(dān)心么? 已經(jīng)兩個多月他都不曾再回來,專心的住在市中心的房子里。 滕教授跟袁教授有時候會帶著孩子去看他,然后給他準備一些事物放在冰箱里。 至于他的一些近況,她也只是從別人耳朵里聽說。 蔣雯生完孩子沒多久就想回去工作,但是溫柔卻已經(jīng)不在,她也就沒了多大的興趣,倒是經(jīng)常帶著孩子來跟溫柔玩。 而且余雨穎能跟在滕云身邊,大概也只是因為一個人。 以她對滕云的了解,他們之間應(yīng)該是有所計謀吧。 余雨穎懷了趙崢的孩子,趙崢自然是想保住這個孩子,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妻子根本沒有生育能力,但是又因為是聯(lián)姻而不能隨便離婚,所以他只好想方設(shè)法的保全這個孩子。 他把余雨穎推到滕云這邊轉(zhuǎn)移他妻子的注意力,以為仗著余雨穎的父親去求情讓余雨穎得到的秘書位置不會讓人起疑,又豈料滕云會將計就計走自己的計。 滕教授跟袁教授從實驗室回來看到溫情在立即邀請溫情留下來晚飯,溫情自然愿意留下,溫柔更不會不讓自己的meimei留下。 晚飯的時候滕教授還說:聽說你在你姐夫那兒上班,工作可還滿意? “工作當(dāng)然滿意,像是我一畢業(yè)就能到這樣大的集團上班的可是屈指可數(shù)呢。”溫情說道工作的事情倒是也會給jiejie爭臉。 溫柔也很好奇,溫情竟然沒有抱怨在工作的時候的苦悶,那會兒還在她耳邊叨叨。 “滿意就好,不滿意就讓你姐夫給你調(diào),反正咱們自己家的公司,想干什么你就跟你姐夫說,他要是敢不給你換,我去找他。”滕教授說,很大氣呢。 溫柔低頭淺笑:爸,你別把她慣壞了,這丫頭本來就有點嬌生慣養(yǎng)。